夜色漸深,花街柳巷里卻是熱鬧非凡。
楚子航行走在人群中,看著那些人推杯換盞,吆三喝四,好不熱鬧。
“喲,這不是花公子嘛,您怎么到這前院來了?”
王媽子本招呼著客人,見楚子航過來,連忙堆笑著迎了上去。
“我...我四處轉轉。”對于王媽子殷勤的態度,楚子航有些搞不清楚。明明幾天前還捆豬般地對待過,怎么這會恨不得趴地上給他擦鞋了呢。
“哦哦,那有什么要我做的,您只管說,別客氣?!?
“你...不抓我了?”
“喲花公子您說的是哪的話,先前是我的不對,不知道您是公子的貴客,沖撞了。我在這給您賠個不是?!蓖鯆屪诱f著,還很有樣子的在臉上拍了幾下,以做自罰。
“我是貴客?沈無月真跟你這么說的?”
“這兒的人都懂,凡是能被公子請到后院去的,那可皆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貴客。而像花公子您這般能常住的后院,那可謂是貴客中的貴客。不用公子說,我們懂的?!?
楚子航不知自己被困后院這事在外頭反倒成了這等的說法,當下也不再躡手躡腳地怕被發現,大了聲音道,“那這樣,作為貴客,我來問問你,你家公子去哪了?”
“公子許是出去了吧?您找他有事?”
“也不是什么特別重要的,”楚子航撓了撓耳朵,猶豫了半天才支支吾吾道,“那個,你知道你們公子可有心儀的人家?是男是女?”
一聽楚子航問的是這個,王媽子的眼睛頓時就亮了,一副八卦的模樣湊上前道,“哎喲,花公子,您這么問莫不是對我們家公子有意?我可跟您說,我們家公子那可是一表人才,風度翩翩,關鍵是他并未有良配?;ü尤绱藰用膊趴。羰羌由衔彝鯆屪釉诠用媲懊姥詭拙?,定沒問題!”
王媽子不愧是常年混跡煙柳巷的,介紹起人來嘴皮子利索的楚子航連一個音都插不進去。末了,只得揚了聲音,吼道,“誰要你說媒了!”
“不是說媒?那是......”
“哎算了,跟你說這個干嘛?!背雍綌[了擺手,將聲音壓低了道,“再問你個問題,你真不知道是誰把我拐來的?”
“知道,一個街頭混混,常帶人來我這聽雨樓賣。只是您過來后就再沒見到了,后來聽說被人打死在了破廟中。這不,公子前日還問我來著。花公子您怎么也問起這事來了,莫不是這里頭有什么事???”
“沒什么,就是好奇。對了那個破廟在哪?”
...
同王媽子尋了破廟地址后,楚子航便上路了。沒有了沈無月坐鎮的聽雨樓,楚子航毫無阻攔就逃了出來。
回身看了眼那邊的嘈雜,楚子航不由咋舌,“這軟禁跟監視...好像完全不存在啊?!?
【宿主,既然知道了破廟地址,那就快些去那查查吧。溫馨提示,再過一個時辰,天降大雨破廟會被雷劈掉的】
知道這一消息后,楚子航也不再感慨自由,轉身頭也不回地出發了。
只是楚子航不知道,在他身后不遠處,早有一群人盯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