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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記憶重組

  • 念魔大陸
  • 猴小耳
  • 6442字
  • 2020-09-12 21:10:08

此時,從一處沉入海底的折耳全身赤裸地躺著,但從他身上卻發(fā)出一層薄薄的保護(hù)膜,讓他與外界完全隔絕,外界除了肉眼,魔念根本就覺察不到折耳的存在。

遠(yuǎn)在神界的神耀雷山之巔,這里終年雷霆滿布,特別是山之巔更是尋常神族強者也不敢輕易進(jìn)入的恐怖地段,而這里卻是雷法皇族修煉的圣地,而被罰在此修煉千年的卡奧·雷法突然心頭突然一震,他感應(yīng)到在兒子折耳身上的封印剛剛解除了第一道封印。

只見他一陣狂怒涌上心頭,盯著念魔大陸的方向,雙眼雷電閃爍,仿佛能夠透過無數(shù)位面空間來看到念魔大陸,折耳身上的封印屬于被動封印,只有危險到他生命的攻擊才會被動解除封印進(jìn)行救護(hù)。而這次第一道封印自動解除,也就意味著折耳剛才經(jīng)歷過一次死亡威脅,如果沒有封印守護(hù),估計卡奧·雷法就永遠(yuǎn)見不到兒子折耳,怎么能不讓他雷霆怒意。

但是此時的卡奧·雷法卻沒有辦法去念魔大陸,因為如果他不能突破成為神主或是修煉千年,他是無法離開封印結(jié)界,強大的神力從卡奧·雷法身上爆發(fā)出來,震得周圍封印漣漪激蕩,之后便恢復(fù)平靜。

卡奧·雷法雙拳緊抓,盡管此時他心急如焚,但爆發(fā)之后,他便冷靜下來,因為他知道折耳目前已經(jīng)渡過了危機,雖然封印只是自動解除第一道,還好他身上還有八到封印沒有解開。也只有當(dāng)折耳八道封印全解時,他的“神魔血脈”才會給父神發(fā)現(xiàn),這也是他留給兒子最后的保命手段。既封印他身上的血脈,也留給他九道保命手段。

剛才多爾·托雷的“九天炎龍爆”的魔力掃蕩完全摧毀了折耳的黃金魔法守護(hù),然后狠狠對他的身體進(jìn)行沖擊,在他昏迷將要死亡之際,他身上的“神魔血脈”卻透過封印完全免疫了他身上所受到的魔力傷害,并且發(fā)出守護(hù)光膜對他進(jìn)行守護(hù)。

如果此時梅麗莎他們在附近海域仔細(xì)搜索折耳的話,還真能讓他們找到他,但是梅麗莎卻帶著仇恨離去,卻留下折耳躺在海域里。

過了不久,一條出來覓食的鯨海魚,被折耳身上的強烈的血氣所吸引,便迅速來到他的身旁。

雖然這條鯨海魚從來沒有吃過人類,但是它卻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fā)出強大血氣,讓它有種迫不及待想把對方吞食掉從而獲得晉級本能。于是,它張開血盆大嘴,露出鋒利的牙齒準(zhǔn)備把折耳撕扯碎塊,卻發(fā)現(xiàn)它怎么都無法撕碎對方。

鯨海魚最后實在沒有辦法,但它又舍不得舍棄這個散發(fā)強大血氣的食物,便把折耳直接吞吃盡肚子里。這條巨大的鯨海魚把折耳吞進(jìn)肚子里面后,便向著深海方向游走。

而幾個時辰后,梅麗莎帶著臉上慘白的希爾絲·卡索回到海域附近。只聽見希爾絲·卡索流著眼淚對梅麗莎說:“梅麗莎大人,我和折耳就在這附近受到攻擊后失去聯(lián)系,你們趕快把他找回來吧!嗚嗚!”

此時,梅麗莎和折卡·迪奧兩位準(zhǔn)神級和8位圣級強者便用意念搜遍方圓百里,甚至連方圓百里的所有生物都來回搜查數(shù)遍,都沒有找到關(guān)于折耳的任何蛛絲馬跡。

到后來,他們更是一個個進(jìn)行肉眼搜索,把方圓百里都搜遍,但是依然都沒有找到折耳的任何蛛絲馬跡。

希爾絲·卡索看著梅麗莎他們失望的樣子,想到折耳如果不是把“龍之守護(hù)”給了她,那么對方就能夠生還下來,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連個尸體都找不到,她想到對方可能直接氣化,化作塵埃,想到這,她更是傷心欲絕,再次昏迷過去。

梅麗莎滿眼憐惜地看著昏迷過去的希爾絲·卡索。一年前,她就從貝吉塔口里知道對方是折耳少主的女朋友,所以對希爾絲·卡索她也像對待少主夫人般尊重對方。

看著對方昏迷在她懷抱里,梅麗莎怕對方身上還有其他損傷,便用意念對希爾絲·卡索進(jìn)行檢查。結(jié)果,她從希爾絲·卡索的肚子里面隱隱約約感到一股強大的生命力在孕育著,而且那股強大的生命力依稀有著折耳少主的血脈波動。

這一發(fā)現(xiàn),讓一直眉頭緊皺的梅麗莎突然開朗起來,雖然折耳少主生死未卜,但是至少,眼前這位美麗的希爾絲·卡索小姐卻成了拯救整個念魔大陸的唯一希望。因為對方此時已經(jīng)有了身孕,哪怕將來魔族公主殿下回歸,至少她的孫子有著我們念魔大陸的血脈,就是對方要降下懲罰,也不會把整個念魔大陸毀滅掉。

折卡·迪奧疑惑地看著臉露喜色的梅麗莎問道:“梅麗莎,你怎么突然變得開心起來,折耳少主現(xiàn)在生死未卜,我現(xiàn)在都擔(dān)心死了,哎!”

他現(xiàn)在都有點后悔過來搶奪神器了。

梅麗莎看著滿臉愁容的折卡·迪奧說:“有了,她有了!”

折卡·迪奧還不是很明白對方所說的意思,便繼續(xù)問道:“她有了什么啊?”

梅麗莎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折卡·迪奧,笑著說:“我是說希爾絲·卡索有了,她有了折耳少主的孩子。”

折卡·迪奧驚訝地問:“真的,但你確定是折耳少主的嗎?”

梅麗莎則生氣地罵道:“折卡·迪奧,你以后說話要注意點,對希爾絲·卡索少主夫人以后要像尊重折耳少主一樣尊重對方。我剛才從她的肚子里感受到折耳少主的血脈波動,你說不是少主的骨肉,會是誰的。”

此時的折卡·迪奧再不明白希爾絲·卡索的重要性,那他就白白生存了一百多年。只見他看了看梅麗莎懷抱里的希爾絲·卡索,便向梅麗莎小聲詢問:“那我們還要再繼續(xù)尋找折耳少主,還是和希爾絲·卡索少主夫人回去斯卡奧瑪市。”

“當(dāng)然是回斯卡奧瑪市,現(xiàn)在希爾絲·卡索才是最重要的,折耳少主估計是......”

梅麗莎眼里透著堅定,想了想便馬上做了決定。

“好!”

于是梅麗莎等十位圣級強者帶著希爾絲·卡索向著首都斯卡奧瑪市飛速趕去,他們也怕事情有變,希爾絲·卡索再受到任何傷害,念魔大陸便真的斷了希望。

一個月后,吞了折耳那條鯨海魚這一個月來,讓它胃里面那個散發(fā)濃厚氣血的東西折磨的死去活來。剛開始時,它還以為是沒有嚼爛進(jìn)入肚子而引起身體不舒服。但是這一個月來,它一直忍受著折磨,讓這條初有靈智的生物經(jīng)常在深海里面翻滾遨游。

這段時間,它幾乎不能進(jìn)食,胃口經(jīng)常發(fā)生痙攣,吐著苦水,它想把之前吞進(jìn)肚子的生物吐出來,但是卻毫無辦法,過了不久它便開始變得虛弱,甚至連游動的力氣都沒有,巨大的身體沉入海底,虛弱地看著自己的生命一點一點地流逝,不甘地咽下最后一口氣。

人,不應(yīng)該對無福消受的東西起了貪念,最后往往會引起巨大的后果,獸,也一樣。

附近的海獸,魚類紛紛以死去的鯨海魚為食,最后只剩下一堆骨頭和它肚子里面的折耳。起初,折耳身上散發(fā)出強大的血氣,讓那些海獸和魚類也想以折耳為食的想法,但是,卻發(fā)現(xiàn)它們無法咬動對方后,便不再理會折耳。

折耳裸露著身體,逐漸從海底漂浮在海面上,身上的光膜依然保護(hù)著他免受外界的傷害。雖然偶然也有海獸魚類受到他身上的血氣所吸引而想撕咬對方,但最后還是無功而返。

就這樣,日子一天一天過去,折耳又在海面上漂浮了一個多月,最后隨著海浪漂到了炎火大陸的奧瑪公國的圣多利亞黃金海岸。

李魚·南宮兩個月前因為游歷在外的兒子意外去世,變得傷痛難忍,最后想著和他兒子一樣,死在大海之中。他趁著晨光來到圣多利亞海邊,看著周圍沒有任何人跡時,便帶著死意走向大海。

然而,他卻突然發(fā)現(xiàn),在他右手邊十幾米處,躺著一條裸著身體的尸體。出于好奇,或是想到他死去的兒子,李魚·南宮便暫時放下輕生的念頭,而快步來到那尸體面前。當(dāng)他走進(jìn)一看,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個20來歲的男性青年,他便用手放到對方鼻子下面,感應(yīng)對方是否還存活著,而從他從手指里感到對方依然有著呼吸。

李魚·南宮突然想到他的兒子也和眼前裸露青年一樣歲數(shù),想著他的兒子遇難的時候是否也如眼前男子一樣,裸露著身體漂浮在大海里,便起了惻隱之心。于是,李魚·南宮便脫下身上的外套,包裹著裸露的折耳,背回他下榻的酒店。

李魚·南宮這兩天不眠不休地照顧著被他背回來的裸露青年,甚至他還高價請來當(dāng)?shù)刂哪Хㄖ委煄熃o對方進(jìn)行魔法救治,但依然沒能讓對方從昏迷中醒來。

之后,李魚·南宮便對外聲稱因病休假,家族事務(wù)委托他的親信處理,而他則常住在酒店里,請了幾個仆人,照顧起昏迷不醒的折耳。他把自己對兒子的思念全部都寄托到昏迷不醒的折耳身上。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

再回顧到折耳受傷時,當(dāng)他被恐怖魔能掃蕩沖擊時,他身上的第一道自行封印解封對其進(jìn)行生命守護(hù),但是在這之前,他去全力運轉(zhuǎn)他那準(zhǔn)神級的魔念去保護(hù)身邊的希爾絲,全力吸取攻擊到希爾絲身邊的魔能,結(jié)果導(dǎo)致他身上封印未自行解封前,他的腦袋便遭受重創(chuàng),本來只昏迷幾天的他,卻昏迷整整大半年。

他的意識變得空白,所有的記憶都變得支離破碎,封印的守護(hù)之力在不斷地對他的記憶進(jìn)行修復(fù)重組,而他更像是在昏迷中重新經(jīng)歷一次過去。

記憶的碎片在重組著,一段段的記憶在他腦海里浮現(xiàn)。

在一個叫做地球星球上,在地球的他名叫李折耳,出生在中國的一個普通家庭,接著便是他十多年的求學(xué)之路,期間,并沒有多出色的成績,長相也平淡無奇,從一個二流大學(xué)畢業(yè)后參加工作,之后便是結(jié)婚生子,平平淡淡地活到39歲。

但奇怪的是在他39歲生日那天,下午下班回家,本想著和家人一起開開心心地過個生日,卻在路上給一道從天而降的雷電劈中,之后他便光榮地成為別人茶余飯后,八卦一通的對象。

那道閃電帶著他的靈魂來到另一空間,也落在一個叫做李折耳的少年身上。

“叮叮叮.....叮叮叮”

一陣急促的鬧鈴聲把李折耳從沉睡中吵醒,他睜開朦朧的雙眼,剛造雷劈的他還以為自己正躺在醫(yī)院里,結(jié)果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一個超大的臥室里,接著他用手用力地擦了擦眼睛,再次睜開......

突然,他右手使勁地朝他的臉,狠狠地打了一下。

“啪”

臉上傳來的疼痛,讓李折耳發(fā)現(xiàn),他并不是在夢中,而是真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是在哪啊?我怎么會來到這里?”,想到這,他心里不由驚慌起來。

李折耳帶著重重的疑問轉(zhuǎn)頭看向響聲的來源。

清晨的朦朧,讓他依稀看到在他眼前不遠(yuǎn)處,那固執(zhí)的圓形鬧鐘,依然堅守著本分響個不停。

他于是伸手向前關(guān)掉那個固執(zhí)的家伙。

趁著窗外透進(jìn)來的朦朧晨光,他從床上下來后,摸索一會才找到電源按鈕。

“啪”

白色的白熾燈,頓時讓房價變得光亮起來,經(jīng)過短暫的適應(yīng),他才轉(zhuǎn)眼四顧。

李折耳發(fā)現(xiàn),他正站在一間寬大且裝飾豪華的臥室里。

在他眼前擺放著一張長約2.2米的豪華紅木大床,上面鋪著米黃色的真絲空調(diào)被,涼臺前面的落地紗窗兩旁,掛著古典的窗簾,白色的防蚊紗帳,隨著晨風(fēng)輕輕地飄蕩著,而他的腳下則是深色的全木高檔地板。

他來到右手墻壁旁的超大的衣物間前,看到里面分門別類的放著各種款式,但他叫不出名稱的高檔衣服。

當(dāng)李折耳來到衣物間一面鏡子前,卻驚奇地發(fā)現(xiàn),鏡子里出現(xiàn)一個大概17歲左右的俊朗少年。

只見那少年身材高大,有著一頭微卷的短發(fā),劍眉星目,高挺的鼻子下面,有張厚薄適中的嘴唇。

李折耳看著鏡子里面的少年,他不敢相信面前的事實,于是他再次自虐,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

而大腿上傳來一股疼痛,他再次證實,這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此時的他腦海里閃出一個名詞“重生”,他也有幸加入到重生大軍之中,盡管他很舍不得前世的親情,但是面對現(xiàn)實,他也只能接受,何況前世平淡無奇的他還經(jīng)常做著白日夢,夢想有朝一日能夠重活一次。

哈,這輩子的還真如做白日夢一樣,生于富裕之家,有著俊俏的面貌,簡直就是一個高大帥的富二代。

作為人這種高等靈長類動物,出于天性,在陌生的環(huán)境,他也會產(chǎn)生不安的情緒,看著眼前陌生的環(huán)境,他開始變得焦慮不安起來。

驚喜,惶恐,迷茫,難過,各式各樣的情感紛然踏至,讓李折耳變得茫然不知所從。

他懷著忐忑的心情,從房間側(cè)門走進(jìn)書房。只見書房正中有張約兩米多長的紫檀大書桌,上面放著一些書本,臺歷,筆筒,臺鐘,相框等等。而在真皮座椅后邊則有個大約3米左右的紅木大書柜,里面放滿了各種裝訂精美的書籍。

他急忙走向書桌,拿起相框,看到的是,他和他父母的合照。

他激動地拿著相框,嘴里忍不住高興地喊道:“還好,哈哈,還好。”

李折耳從相框看到他父親一副成功人士的樣子,嘴里帶著自信,一身正裝,筆直地站著,而他的母親穿著一套優(yōu)雅白色禮服,落落大方,輕輕的靠著他的父親站著,而李折耳他本人則穿著小西服,正陽光燦爛的站在他父母之間。

只是現(xiàn)在的他比前世他英俊不知道多少倍,哈哈,看到相片心情不由樂開了花,原來重生會變帥,而且還是高富帥。

李折耳拉開椅子坐了下來,他看到桌面上的臺歷正翻到了1997年五月份,而桌面上則放著一些初三的教材《語文》、《政治》、《英語》、《物理》、《化學(xué)》,還有一些習(xí)題試卷之類。

時間過的很快,朝陽的晨光透過窗簾,灑落在書桌上,窗外的蟲鳴與小鳥的歡叫,唱響了新一天的到來,偶然遠(yuǎn)處傳來的幾聲雞啼,打破黎明前的寧靜......

但是,隨著了解的更多,李折耳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穿越回到地球,而是來到一個叫做潘多拉的星球上,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這一事實時,他整個人都處于驚呆之中,變得有點迷茫起來。

門清響了兩下,“小耳,下來吃早餐了!”

一個中年婦女的的聲音在門外喊道。

“好的,我馬上就好。”李折耳慌忙蓋起書本回答道。

李折耳知道自己并沒有穿越在已知道的過去,而是穿越到一個他未知的過去,穿越到另一個過去的時空里面,這所有的一切都讓他感到惶恐不安,而這些不安來源于,他對一個未知環(huán)境的惶恐和迷茫。

生活就像強奸,你反抗不了,那就學(xué)會享受吧,有時妥協(xié)并不是一種無奈,而是一種豁達(dá)。

于是,他匆忙換穿好衣服,并把所有課本都裝進(jìn)書包后,便快步出了臥室,沿著寬敞的樓梯走到一樓。

剛下到樓梯,李折耳遠(yuǎn)遠(yuǎn)看到了他的父親,只見對方已經(jīng)穿著黑色的西裝,正坐在飯桌前低頭看著報紙。

李折耳的父親叫李開平,現(xiàn)任江海市炎黃集團(tuán)董事長,八十年代他跟隨國家體制改革,成為第一批下海的政府官員。經(jīng)過十幾年在商海里打拼,他創(chuàng)下了現(xiàn)在主要以酒店,能源,船運為主的炎黃集團(tuán),業(yè)務(wù)遍布整個炎黃共和國,船運遍及整個潘多拉星球。因此,李開平成為江海市乃至全國最著名的經(jīng)濟(jì)風(fēng)云人物。

李開平感覺到兒子的到來,便放下報紙,溫和地問道:

“小耳,你今天怎么那么晚才下來啊?趕緊吃早餐吧,要不上學(xué)就遲到了!”

前世,自從大學(xué)畢業(yè)后,李折耳選擇在外地工作,也有好多年沒有回去見過他的父母親了。此時,李折耳看著比記憶中更加年輕,更加帥氣的父親,看著他那和藹的笑容,聽著他那親切的聲音,李折耳忍不住有點想哭的感覺,眼睛變得濕潤起來。

他連忙閉眼深深呼吸了一下,才坐了下來。

李開平看著他的兒子剛才眼睛微紅的看著他一動不動,便開口問道:“小耳,你今天怎么啦,感覺你有點不對勁哦!”

李折耳連忙解釋著,“額...沒事,父親,我就是有點不舒服,昨......”

李開平還沒有等兒子把話說完,便急忙打斷他的講話,聲音稍稍有點急促地問道,“什么,你不舒服?怎么啦,你哪里不舒服啊?”

李折耳連忙雙手直搖,“不不不,沒有什么,就是有一點困而已”。

“恩,這樣啊!那你快點吃早餐吧,你德叔已經(jīng)開車在外面等你了。”說完,李開平便拿起報紙,繼續(xù)瀏覽上面的新聞。

“好的,父親。”

他匆忙吃完桌面上的火腿三文治,喝完牛奶跟李開平告別后走出大門。

在門口不遠(yuǎn)處,李折耳看到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而車門旁邊站著一位年紀(jì)約四十多歲,身著西裝,留著短寸,身高一米七五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男子叫徐德,李折耳的專職司機和保鏢,同時也是他爺爺李佑國過去的親衛(wèi)隊長。

徐德見李折耳出來,便稍稍站直身體,微笑地說道:

“耳少,早!你今天稍稍晚了點,等下我開車會稍微快點。”。

說完便把車門打開讓李折耳坐進(jìn)車?yán)铩?

“恩!早”,李折耳簡單回答后便匆忙上了車。

那徐德把車門關(guān)上,然后回到駕駛座位上坐好,開動車緩緩的離開了別墅。

德叔邊開車,一邊笑嘻嘻地問道:“耳少,你今天怎么啦,好像有心事哦?你有什么事就跟德叔說說。”

李折耳假裝糊涂,輕聲說道,“沒什么,德叔。對了,今天幾號啦,我都忘了。”

徐德聽完后,搖了搖頭,便打趣地說道,“今天5月13號啊,離你中考還有39天。耳少,你怎么連日期都忘了?”

李折耳尷尬的笑了一下,假裝很困的樣子說道:“德叔,昨晚沒有睡好,到校門口你叫我一聲,我先瞇一會。”

徐德爽快地回答道:“好,到了我叫你!”

李折耳假裝閉上眼睛靠在后座上。

此時他的腦袋一片空白,于是他便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現(xiàn)在除了他的父母,估計他誰都不認(rèn)識,想到這,他又無奈地?fù)u了搖頭。

他暗暗地思索著,現(xiàn)在與過去完全不一樣了,那他還是他么?

而這個叫做潘多拉星球,會是怎樣一個星球呢?他在這個時空世界里過著跟過去完全不同的人生,那他又應(yīng)該走什么樣的路呢?

而他究竟在哪上學(xué),在哪個班級,有什么樣的同學(xué)?將會遇到什么樣的人?

......

這一切,一切都讓他無比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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