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獄頭猴子
- 天劍嘯
- 火烈蟲
- 2475字
- 2020-09-12 18:47:40
“公子,我們這樣像沒頭蒼蠅一樣亂撞,啥時候能找到報名處呀?”
“再不趕到報名處,我入門測試的這次機(jī)會就要泡湯了!”
宇文嘯和秦玉兩人額頭上都冒出大把汗珠來了,他們都走半天了也沒找到報名處在哪。
偌大的圣元宮還真是太大了,不但太大了而且更像個迷宮,他們兩個緊趕慢趕幾乎是一路小跑過來的,到了這里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東西南北迷方向了,宇文嘯甚至眼前都冒金星了。
昨天宇文嘯雖然吃了果子恢復(fù)了不少,但是必定是靈魂受損,要想一下恢復(fù)根本不可能。
所以現(xiàn)在的他是上氣不接下氣,臉色蠟黃渾身乏力,更時不時有眼暈嘔吐的感覺。
宇文嘯正捂著胸口喘著粗氣心里焦急的時候,冷不丁地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獄頭,你這是……”
秦玉眼明心快,一下就認(rèn)出了這個敲詐了他不少身外物的熟人,一股淡淡的冤家路窄的味道涌上心頭,那都是他們的心血就那么被他敲詐走了大半。走向前去歪著頭盯著正急急忙忙低頭趕路的獄頭,他看起來好是狼狽,身上更是掛滿了大小包裹,這明顯是要搬家了。
獄頭差點(diǎn)和秦玉撞了個滿懷,不過身上的包裹掉了好幾個,有兩個還砸在了他的腳上。
“秦玉,宇文公子,我總算找到你們了!”
獄頭一肚子怒火正待發(fā)作,抬頭看清了眼前的人就愣了起來,竟然微微中帶有笑意。
隨后就是一臉的復(fù)雜表情,他一張碩大的肥臉抖了又抖,帶有很濃的不好意思。
片刻后回過神來生怕看錯了,他使勁地揉了揉眼睛。
待確認(rèn)眼前之人正是他要找的人之后,又是一臉的輕松表情,好像心中的一塊石頭終于落了地,他急忙放下東西擦了擦額頭汗水,他渾身都濕透了就好像水洗的一般。速度從身上掏出了一包東西即刻遞到秦玉的手里,而且還一臉的懇求認(rèn)罪,兩條腿差點(diǎn)就跪下去了。
“獄頭哥,你這是……”
秦玉一連幾個后退,他不知道獄頭這是這么了,嚇了他一大跳,平時只有他跪人的份。
“宇文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吧?我上有老娘下有蹣跚走路的幼兒!”獄頭借過跑到宇文嘯的身邊,普通一聲真的跪了下去,“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公子小人有罪!”
“你這是……”
宇文嘯和秦玉同樣的一頭霧水,他一閃身算是躲過了獄頭的手,“獄頭,你這是怎么了?”
獄頭再次擦了擦他眼角的汗水,一副悔意涌上眼眸,情真意切的地說道:“公子,你和執(zhí)法堂的人走后,一個神秘的黑衣人就找到了我,讓我把從你身上搜刮來的東西都?xì)w還給你,否則我就要被撤職并被清出圣元宮。原本我不相信抱著僥幸心里,可誰成想今天一大早就有令紙下來,我被撤職了,而且限時中午前我必須找到你,并免費(fèi)為你做一個月的苦勞!”
“神秘人?”秦玉和宇文嘯異口同聲地喊道。
他們可是初來乍到,圣元宮除了消失的童光澤他們誰都不認(rèn)識,這所謂的神秘人是誰?
兩人相視良久,但是好像似乎都誰不知道神秘人,不過眼前的獄頭絕對是他們的及時雨。
不僅秦玉一臉的興奮,就是宇文嘯臉上也有止不住的興奮,兩人四只眼睛死死地盯住了獄頭,直盯到后來獄頭哭泣的心的都有了,“兩位爺,我吃下你們的東西連骨頭都吐了出來,真的全都在這里面呢。我對天發(fā)誓如果我猴子昧下你們一文錢,我猴子天打五雷轟頂!”
自稱猴子的獄頭真的發(fā)起了誓言,須知道他們這些修真之人最認(rèn)真的就是發(fā)誓。
宇文嘯轉(zhuǎn)臉看了看即將正午的太陽燥熱難當(dāng),不過很快一股清風(fēng)拂面心爽了不少。
“獄頭哥,小心雷劈!”秦玉心領(lǐng)神會,他一把拉過哭喪著臉的獄頭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而且故意歪著頭再次把獄頭盯了一遍,盯得他是渾身直發(fā)毛,帶有慢慢的高興勁緩緩說道:“沒劈說明你有點(diǎn)誠意,現(xiàn)在我僅代表我家公子交給你一個任務(wù),帶我們找到報名處!”
“哎呀,我的娘,你嚇?biāo)牢伊耍赜窀纾 豹z頭猴子緩過神來勉強(qiáng)擠出笑容說道,同時他也在偷偷地瞄著天空,別真來一道閃電劈個外焦里嫩就不好了,他真花掉了一小部分喝酒。
“你快點(diǎn)帶我們?nèi)竺巿竺@些東西我一樣都不要都可以給你!”宇文嘯轉(zhuǎn)過臉來言簡意賅地說道,“東西我可以不要,不過這個月你要留下來,幫我們介紹介紹圣元宮上下的大致情況,以及入門測試要注意的問題。什么時候我過了測試,你就什么時候可以回家!”
神秘人的出現(xiàn),宇文嘯的心里還是有波瀾的,雖然他自小成熟得早,被人稱之為小大人,但必定還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孩,而且眼前的首要任務(wù)還是入門測試,所以他也沒太放在心上。
獄頭一顆緊張的心總算收了回來,急忙拍著胸脯做了保證,“放心好了,宇文公子,我猴子別的本事沒有八卦的本事絕對是一流的,就連各峰首座的陳年舊事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尤其是我們的嚴(yán)王,我最是門清,他曾經(jīng)親手執(zhí)殺了他的親身兒子,整個圣元宮上下沒有不怕他的,就連出生滿月的嬰兒只要聽到嚴(yán)王兩個字立馬就停止哭泣乖乖地睡覺去了!”
“真的假的?嚴(yán)王是誰?”
宇文嘯本來對這類小道消息不是很感興趣,可是聽到嚴(yán)王這個名字還是來了興趣。
尤其是經(jīng)過獄頭不知真假的添油加說嚴(yán)王執(zhí)殺了他的親身兒子,忍不住地問出了聲。
嚴(yán)王又名鐵風(fēng)子,是圣元宮宮主鴻言的二弟子最高執(zhí)法官,掌管著圣元宮上下的獎勵懲罰,是最有權(quán)勢的人之一。由于此人鐵面無情執(zhí)法更是嚴(yán)厲到苛刻,所以人人懼怕個個躲避。
十五年前親手執(zhí)殺了他犯了大錯的唯一親兒子,所以背后就被人稱之為嚴(yán)王。
在他執(zhí)法的三四十年間,屠殺是他的代號,而且有時一殺就是數(shù)十條人命。
這次供奉趙嶺的事情也是他一手操辦的,聽說一開始他的態(tài)度很強(qiáng)硬,他建議凡是趙嶺的門人一律清出圣元宮,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就在昨天他突然改變了主意,并主動請求宮主格外赦免那些和趙嶺案沒有關(guān)系的大批弟子,只要通過考核他們?nèi)匀豢梢岳^續(xù)留在圣元宮。
其中宇文嘯和秦玉就是最大的受益者,不但被赦免了罪,還被賜予入門測試的機(jī)會。
宇文嘯聽著獄頭海闊天空地侃侃而談,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他是越說越離譜越說越有勁。
尤其是后來他竟然還膽大包天地提到了圣元宮宮主鴻言的五弟子的隱秘事來,說五弟子是鴻言的關(guān)門弟子,也是他的唯一女弟子,更是他最歡心的弟子,但是她卻與西域的什么七殺閣的少閣主有染,而且自愿放棄圣元宮弟子的尊崇身份,也要和七殺閣的少閣主雙宿雙飛。
后來圣元宮五大弟子出了三個才把他們兩個抓回來,本來是要處死七殺閣少閣主的,但是在五弟子穆云子的苦苦哀求之下,最終少閣主的靈魂被發(fā)配到了天水域的次空間冷水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