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倒霉的李神風
- 最后一代邪帝
- 指間香煙
- 3077字
- 2020-09-13 00:40:43
平安根本沒有考慮,直接回道:“想學武,神武以武立國,對武的重視程度比文高,在者,男人就要建功立業(yè),天天寫文章,玩心計,我感覺不合適我。”
王叔聽后一臉微笑的看著王嬸,心說,怎么樣?我就說平安會這么選。
王嬸聽后,不放棄的勸道:“平安,進軍隊太危險,弄不好就死在外面了,到時候我跟你王叔,還有你姐,我們?nèi)齻€怎么辦?誰照顧我們啊。”
王嬸還沒說完,就看王叔激動的想要說話,王嬸一把拉過王叔,捂住他的嘴,接著說道:“要不咱學文吧,以后入朝當大官,一樣建功立業(yè),一樣光宗耀祖,還安全。不是兩全其美么。”
平安被王嬸說的啞口無言,他心里的確想去學武,不為別的,因為武官可以掌握軍隊,軍隊就是戰(zhàn)力,一旦自己當上大官后,手里的軍隊一定可以在自己復仇之路上幫到自己。
可現(xiàn)在看王嬸的樣子,好像怕自己出事,非要讓自己學文,說實話,自己也怕突然死在外面,沒人照顧王叔,王嬸,還有姐姐。如果自己死了,姐姐估計又要嫁給鎮(zhèn)里一個普通人家了。
平安心里糾結(jié)半天,正想答應王嬸時,卻見王叔掙脫王嬸的束縛,大聲道:“平安,別聽你王嬸瞎胡說,入朝為官就安全么,別傻了。”
“那里甚至比軍隊更加黑暗,那里的大官哪個不是踩著別人的尸骨上去的,一個個都殺人不見血。你讓平安這么好的苗子去那里學習那些黑的不能在黑的東西么。”
王嬸看著激動中的丈夫,愣住了,心說這么多年,除了結(jié)婚當天,跟朝露出生那天,見過自家丈夫這么激動外,平時根本見不到他這個樣子,今天他是怎么了?
平安同樣很不理解,在他的印象當中,王叔是那種很穩(wěn)的人,一直都很少激動,或者說遇到的事很少能讓他激動的。就算姐姐當初丟了三枚金幣,王叔生氣之下打了姐姐一巴掌,都沒現(xiàn)在這樣的表情。
王叔看著王嬸喊道:“我也是男人,從小就想建功立業(yè),成為人上人,可我知道我天賦不行,加上沒覺醒成功,漸漸也就息了這個念想。”
“可平安出現(xiàn)后,我將全部的希望放在平安身上,我希望他出去建功立業(yè),報效國家。哪怕有一天,平安在外面戰(zhàn)死,我也能挺起胸膛告訴他們,平安死的光榮,我為他自豪。”
王嬸看著挺起胸膛,一副鐵骨錚錚樣的丈夫,說了句:一切聽你的后,安靜坐在旁邊,姐姐王朝露聽后感覺很熱血,起身大聲道:“我覺得父親說的對,弟,去參軍去吧。”
平安本來很感動,可被姐姐這一攪和,瞬間失去了意境,苦笑一聲回道:“姐,我要去學院學習戰(zhàn)爭知識,學習修煉方法,等我從學院出來后,怎么也是個軍官,如果讓我去當兵,我還不如好好學習,爭取入朝當個文官呢。”
姐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單手握拳,大喊道:“那就加油吧,好好學習,爭取出來當個大捕頭,到時候我們也能跟你吃香的喝辣的。”說到最后,王朝露自己都感覺自己英明,嘿嘿傻笑起來。
平安無語的看著姐姐王朝露,一直等到姐姐笑完,才一臉尷尬的跟王朝露說:“姐,以后我在學堂學習的東西,回來講給你聽,咱當豐富知識了,不然以后你要是找個才高八斗的相公。你要是什么都不會可怎么辦。”
王叔王嬸笑的不行了,不過當聽到平安說要給王朝露補習后,他們也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如果真跟平安說的似的,那朝露如果不多學點知識,一定會被嫌棄的。
所以這次讓王朝露學習知識,在朝露拒絕后,依然通過了表決,王朝露氣的恨不得咬平安幾口。
之后平安告訴王叔,王嬸,他想去永安學院上學,他之前就打聽了,東區(qū)這個學堂根本學不著什么東西,還是去永安學院學習才是正道。
王叔聽后,點點頭,理所當然道:之前我?guī)闳|區(qū)這個學堂是想讓你開開蒙,可你小子去偷聽這幾天竟然學了這么多東西,我也感覺永安學院才是你去的地方。
只是咱們在那沒有認識人,我到認識一些永安學院的學生家長,可他們也生活在東區(qū),根本說不上話,再說就算鎮(zhèn)上的官吏,去學院都沒用,學院根本不會聽他們的。
平安聽后微笑回道:放心吧,我有辦法。王叔不解的看著平安,心說你小子一沒錢,二沒勢力,怎么去啊。
平安神秘的笑了笑,說了句天機不可泄露后,跑回屋里打坐溫養(yǎng)經(jīng)脈去了。
平安剛晉升到煉骨境,還需要鞏固境界,可體內(nèi)經(jīng)脈太脆弱,只能先溫養(yǎng)好經(jīng)脈再說鞏固境界的事情。
由于境界太低,平安還做不到內(nèi)視,只能憑感覺,慢慢吸收外界的恩澤之氣,來溫養(yǎng)體內(nèi)的經(jīng)脈,還能轉(zhuǎn)化為修煉者所使用的力之氣。
平安打坐跟別人不同,絕大多數(shù)修煉者打坐都是盤起雙腿,腳心,掌心,朝上,成五心朝元之勢。可平安總會因為打坐不長時間,被腿麻驚醒。
從那之后平安一直在嘗試其他的打坐方法,經(jīng)過嘗試,最后做到不用五心朝元也可以修煉的地步。
第二天一早,平安早早起來幫著忙活店里的事情,直到姐姐朝露睡醒后,平安才出離店鋪,前往李神風家。
到了李神風家后,發(fā)現(xiàn)這小子依舊不關(guān)門,推門而入,竟然發(fā)現(xiàn)地面有一條干紅的血跡,一直延伸到屋內(nèi)。
平安心說不好,幾個閃動沖進方廳,看著里屋房門緊閉,門口處幾滴血跡星星點點的散落其間,心急之下,沖到門前,一腳踢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地帶血的碎布,以及很多帶血的紙團。
平安剛要出聲,看到一個花白的身影從床上滾落下來,痛苦的慘叫起來,平安聽著對方的慘叫,心說怎么這么熟悉,跟昨天在西區(qū)聽到的聲音很像。
等看到身上纏滿白布的李神風后,平安驚呼道:“你小子怎么弄的這么慘呢,難道又是順東西被人發(fā)現(xiàn)了?”說著話平安來到李神風身邊,將他攙扶起來,放到床上。
李神風看著平安臭屁回道:“別小看我李神風,這次我是想弄把大的,讓咱倆以后不用為生計發(fā)愁。”
誰知道弄到鎮(zhèn)長家去了,并且在老子得手后,不幸被五大高手發(fā)現(xiàn),老子跟他們大戰(zhàn)一天一夜,最后將永安鎮(zhèn)五大高手放倒了四個,剩下最后一位高手,老子因為力竭被對方得逞。最后順的東西不但丟了,只能勉強逃出來。
哎,往事不堪回首,昨天跟永安五大高手大戰(zhàn)的情景還歷歷在目。說完李神風努力裝出一副遺憾之色,眼角不時瞟向平安,想看看平安的反應。
平安看著躺在床上李神風,神色怪異的點點頭,沒說話。
李神風憋了半天,沒底氣的問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我跟五大高手交戰(zhàn)的細節(jié)么?”
平安好笑道:“明知道是假的我問他干嘛,你看你身上的傷勢,全部都是外傷,說明打你的人雖然很生氣,可手中的力道掌握的很好,除了你腫起的右臉還算嚴重外,其余傷痕都不算重,只是看著可怕。”
說道這里,平安自信總結(jié)道:“所以說,你露在外面的這些傷,是一個人打的,加上你還能在這跟我吹牛,也就是說,你小子沒什么事。休息幾天就好了。”
李神風被平安說的啞口無言,愣了半天后,泄氣的側(cè)過身,將后背對著平安問道:“你都知道了為什么還聽我在這說?”
平安平靜回道:“我這一年多受了太多次傷,知道什么傷是怎么造成的,嚴不嚴重,哪里最疼,哪里沒事。”
受傷后的人最需要傾訴,當初我受完傷都是跟空氣說話的。所以聽你傾述是當朋友應該做的事情。
李神風沒想到平安會這么說,聯(lián)想到他這一年多的遭遇,李神風感覺自己受的這點傷真的不算什么。
不過一時抹不開面子的他,背對著平安問道:“你這次來不是為了跟我說這些的吧,你之前可不知道我受傷了。”
平安無奈:“的確不知道,我這次來是跟你商量怎么進去永安學院的事情。”
李神風聽后感興趣的轉(zhuǎn)身看著平安,得意道:“我就知道你得過來找我。”
說道此處李神風突然壓低聲音神秘問道:“你知道我打聽到什么事么?”平安無語的看著李神風:“不知道。”
李神風得意的看著平安臭屁說道:“當初你還記得我順你身上的錢去還賭債的事情吧?”平安自然不會忘,微微點頭。
李神風繼續(xù):“那家寶局就是永安鎮(zhèn)喬二爺開的,聽說他認識附近山寨的土匪,跟土匪關(guān)系匪淺,就連鎮(zhèn)長都不敢動他。”
平安聽后不以為然:“此話你信么?難道永安鎮(zhèn)的駐軍都是吃干飯的么,看著土匪在這里安營扎寨,不管不顧。就算他們處理不了這些土匪,匯報上級,讓上面派人來解決此事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