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李萌萌的手好巧不巧的偏偏就抓在帥哥某個重要部分旁邊的一點點,可是為了自己的平衡,她不得不用了些力氣,嗯,帥哥一定經(jīng)常的都在鍛煉,他的肌肉很好,堅硬卻有彈性,但還不是像石頭那么硬,真想多捏兩把。
李萌萌的后腦被帥哥準(zhǔn)確的用手托住了,對方的臉?biāo)坪跤趾诹艘粚?,身體得到了平衡,李萌萌一點點放松了手指的力量,頂著一臉像是要哭出來表情的李萌萌其實心里是竊喜的,雖然不清楚底細(xì),看得出來,這個帥哥他是愛我的!
可是幾乎是在瞬間,李萌萌的想法就來了個翻天覆地的大轉(zhuǎn)折,帥哥你是個虐待狂!
帥哥撤回了自己的手,毫不客氣的讓李萌萌的身體在寬大柔軟的做了一回自由落體,就在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下巴就被帥哥修長的食指和中指毫不客氣的捏住了,手勁兒還很不小。
李萌萌簡直感覺自己的下巴就快給對方的手指弄出來清晰萬分的指模印了,嘴唇微微動了兩下,偏偏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好。
“你這么一副無辜的表情還是真的讓我很難辦??!”男人的語氣雖然柔和,可是手上的力氣并沒有半分的放松,甚至又加了兩分力氣,滿意的看著李萌萌的眼角因為疼痛而抽搐的略微跳了兩下。
“嘖嘖!”男人用感嘆的語氣繼續(xù)說道:“或者是你總算開始學(xué)著面對現(xiàn)實了?”側(cè)過了頭再次湊近李萌萌耳邊:“又或者你做出現(xiàn)在虛偽的樣子,只是因為你還從心里頭惦記著他!”
一個他字就像是出膛的子彈從男人的嘴里蹦出來。
他,他是誰,誰是他!
像是心臟猛然被重?fù)舻淖涛叮尷蠲让群鋈活^暈眼花,一個男人模糊的身影在腦海里一閃即逝,雖然不清晰,可是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卻是半點都錯不了的。
李萌萌大口大口呼吸著,努力適應(yīng)著情感給現(xiàn)在的身體帶來的種種不適感,她也顧不了對方那個冷心腸的帥哥有什么感觸了,猛然扭過頭,勉力擠出一絲細(xì)微的聲音:“放手,匡文瑄,你到底要我怎樣?”
脫口而出的名字就連李萌萌自己都來不及思考,嗯,剛才是好像有個人在自己腦海深處提示著什么人的的名字來著,莫非就是這個帥哥,不,討厭的男人的名字?
“要你怎么樣?”像是被一句話陡然擊中了要害,男人的聲線都提高了幾度,似乎是勃然大怒的前兆,可他還是克制著但聲音里面的怒意已經(jīng)很明顯:“我先問的倒應(yīng)該是你,我的未婚妻素一一,你要我怎么樣,要我拿一個背叛我和別的男人逃走卻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指責(zé)我在脅迫她的感情的未婚妻怎么辦?因為我明明是那么的愛她!”
最后一句話,男人幾乎是嘶吼的聲音說出來的,像是一頭負(fù)傷滴血的狼一樣,帶給李萌萌的感覺除了不寒而栗,還有微妙的同情和無奈。
帥哥,那什么,你真是認(rèn)錯了人啦!我不是你那個什么素一一,我是李萌萌,我要是真的有你這樣一號未婚夫我一定天天都去燒香,懇求菩薩的保佑讓我們之間不要再加入進來一個小三!我哪里舍得就這么把你給放開了!
想到自己真實身份的窘境,沒想到變成言情偶像劇里的美人要面對的環(huán)境依然是一個囧字了得!
突發(fā)的爆笑沖動讓李萌萌差點兒就真的要笑出來,最后化作周身一陣細(xì)碎的顫抖,像是十冬臘月忽然間就掉進了一個冰窟窿那樣,理智如她這會兒還不至于真的就笑出來去捅那個叫匡文瑄的家伙的馬蜂窩。
不過盡管如此,或者是匡文瑄把李萌萌的這種反應(yīng)理解成了害怕或者惱火,總之還是起到了火上澆油的效果,其結(jié)果就是匡文瑄鐵鉗一樣的雙手握住了李萌萌纖細(xì)單薄的肩頭,炙熱凜冽的目光在秀美的脖頸和細(xì)致美好的鎖骨來回流連著。
這家伙到底要干嘛!雖然間接知道了對方的名字是匡文瑄,可是老娘我沒有對不起你,不要什么賬都拿來算在我頭上好伐!
李萌萌也不是個沒脾氣的濫好人,不然也不會和上一個男友毫不客氣的上演分手大戲,要知道,周圍所有的人幾乎都認(rèn)定了他們倆是即將結(jié)婚的一對夫妻,可她還是毫不留情的把那個男人給踢出局了!
就算是打不動也要給這張俊臉來上一拳!李萌萌想著也就真的行動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很單純的想看到一拳打在那人一張讓人惱火的帥臉上面!
接下來的一秒鐘內(nèi),李萌萌的一拳真的落在了匡文瑄的臉上,就是那效果,實在是完全都不堪一提,就像是在臉上輕柔的撫摸了幾下似的。
倒不是匡文瑄此人天賦異稟,還是練了什么了不得獨門功夫,而是李萌萌,不對,現(xiàn)在該叫她是素一一了,胳膊就像是面條一樣的綿軟,手上里的力氣更是提都不用提,那就跟沒打上一樣一樣的!
李萌萌是不成功的抗拒帶來匡文瑄毫不客氣的一輪進攻,形勢對她更加不利了,匡文瑄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她的手臂給反剪到了背后,兩只手腕就這么給對方的一只大手牢牢扣住了,還扣的很緊。
距離切近,呼吸相聞,兩個人的氣息因為剛剛進行過的一場近乎于近身格斗的活動而變得都像是預(yù)示著某些危險的信號。
匡文瑄微涼的嘴唇似乎是溫存的碰觸在李萌萌耳邊,說出的話語卻是異常的冷酷張狂:“你剛才的舉動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還是在為他心急?那我可以告訴你,聽說他就快要死了————”
最后幾個字被刻意的拉長了來講述,像是一把企圖割傷別人的匕首,其實也是傷害了自己,男人的呼吸微涼,急促,撩撥著耳邊垂落的散發(fā),含有薄荷和煙草辛辣的氣息,竟然讓她有種很是異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