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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金屬牌

  • 權傾朝野
  • 隱于深秋
  • 3014字
  • 2020-09-13 10:36:28

“小姐,你說權兒學了我的鬼門心法之后,竟然還是用悶棍、石灰迷人眼睛,踢人褲襠這等無恥手法?”密室當中的云老頭兒第一次漲紅了臉,氣得胡子都吹了起來。

糜貞兒羞紅著臉,十分無奈但卻堅定的點了點頭,絕了云老頭那一帶著滿是祈求和不敢置信的眼神和念想。

“爹,您也不比太過傷心,咱家鬼門心法本來就無形無影、變化萬端,權兒能這般…這般隨心所用,也算,算……”云霸天很想替馬權遮掩幾分,可話說到后來,想著令江湖人眼饞不已、號稱輕功和內功心法第一奇法的鬼門絕學,竟然讓馬權只用來踢人褲襠……

所以,到了后來,云霸天的聲調也不由越來越弱,直至毫無聲息。而這邊的云老頭兒則憤然一巴掌拍在了糜雄身前所在的方案上,最后則用一種十分復雜的眼神望著單爍楓,嘆了口氣:“單大俠,鬼門心法被權兒練成這樣,也算是他媽的太有創意了。不過,老朽有一言懇請單大俠答應。”

“老前輩您吩咐……”單爍楓這時哪不知云老頭兒雖然看似臉無怒色,但心底其實已是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了。這時候,云老頭兒就是讓他再去采一次一朵花,他也只能咬牙答應下來。

“單大俠,我要你保證,日后不論你是否真正融入我們糜家,還是獨立闖蕩江湖。但權兒學過鬼門心法一事,你打死也不能讓其他江湖同仁知曉,免得老朽我死不瞑目!”

這句話出,單爍楓是如釋重負,隨后又忍不住想笑。而一旁的云霸天和糜貞兒卻是早已憋著不敢笑出聲來,尤其云霸天,雄壯的身子都忍得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可唯獨糜雄臉上沒有任何一絲表情,坐在方案之后的他,雙目如電般掃視了這一圈老少,最后有些疲累地擺了擺手向云老頭兒道:“云伯,您也不必刻意逗我開心了。今夜此事,我們確實又失敗了……”

一句話,將整個密室即將爆發的歡樂空氣全都冰封下來。云老頭兒也不由撤下假裝認真的表情,換上一副凝重,低沉開口向三人問道:“你們三人可看清,那黃三兒死后模樣,真的是痛苦不堪地整個人佝僂成一團,頭足相接,狀若牽機?”

三人對視一眼,誰都沒有吭聲,只是同時默默點了點頭。

糜雄哀嘆了一口氣,但畢竟是統籌之人,又謹慎問了云霸天一句:“霸天,那現場你可曾處理好了?”

“回上峰,權兒的確聰穎,出手前便蒙著黑巾,所用繩索、石灰之物皆尋常可購之物,并未需要屬下特別處理。唯獨那幾個看到權兒面目的潑皮,屬下趁權兒已回府后,已然……”云霸天說著,右手做出一個橫切的動作,其含義不言而喻。

糜雄這才點了點頭,隨后才又不甘心開口問道:“爍楓今夜盯梢那個獄卒時,遇到那個黑衣人,你連他的身法、武藝任何情況都未看出端倪?”

問到這點,糜雄的臉色不由慎重起來,羞愧抱拳道:“回上峰,當時事出太過突然。屬下謹遵上峰指令,暗中保護單大俠,期待那飛刀傳信之人復出。可想不到,他這次出現的目標,竟然是那個獄卒,若不是單大俠反應及時,恐怕那把飛刀已然刺入那獄卒咽喉!而那人一擊不中,當即也未曾再度出手,屬下只與他交手幾合,他便鴻飛渺渺。”

“不過,屬下唯一可以斷定的,是那人是位男子,絕不是絕情黑衣!”糜雄說罷,便將一枚飛刀遞給糜雄,垂手而立。

“也便是說,爍楓這次與那獄卒同時出現,驚亂了那人的計劃。”糜雄接過那平凡無奇的匕首,仔細端詳了片刻后隨手扔到了一邊道:“不是我們海西縣鐵鋪打造出來的,查不出什么線索。并且,若那人真是男子,恐怕也是絕情谷安排的又一邊緣殺手而已。”

“這次我們無意打草驚蛇,敵人必定會更加謹慎小心。由此看來,我們想追查出殺害文淵兄幕后黑手的可能,愈發飄渺了。”糜雄喟然一嘆,顯出幾分凄涼:“目前看來,我們能指望的,便只有權兒了。也不知,這究竟是對是錯……”

說罷,糜雄揮了揮手,讓眾人退去。只剩下他一人,對著燭火暗影悠悠向那座冰棺說道:“文淵兄,小弟無能,也不知幾時才能讓你入土為安……”

而同一時間,躺在床上的馬權則擺弄著一塊似金非金、似鐵非鐵的東西,皺眉沉思。

這東西,他早就用牙咬過了,憑著前世的經驗,他判斷這只是一塊灌了鉛的金屬牌。不過,這金屬塊的做工造型卻讓他嘆為觀止,正面雕臥虎云紋,繚繞澎湃,其間一團黑影之物蠢蠢欲出,卻只露那冰山一角,已然讓人望而生畏,難以想象其真容究竟如何漫無邊際、囊括宇宙。

而背面,卻簡單很多,只用簡體字雕琢了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左書暗影,右寫天下,金鉤銀畫,勁透蒼穹,顯示這塊金屬牌絕非尋常俗物。且從背面凹凸不平的手感上來判斷,這還極可能做了十分現代化的防偽手法!

這樣一塊金屬牌,竟然是從黃三兒那個地痞無賴身上取出——不錯,當時驚憂黃三兒中毒反應的糜貞兒沒有看清,但馬權卻在俯耳傾聽黃三兒遺言的時候,背著糜貞兒接過了這快金屬牌!

可越是如此,卻越讓馬權百思不得其解。唯一的解釋便是,這塊金屬牌根本不是那個潑皮黃三兒的!那么,他在臨死前又特意交給自己……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馬權相信,一個人在死前最后一刻,無論是潑皮無賴還是一世梟雄,最后透露出來的,都是最真切的善意。就如真實歷史上的曹操,他臨死前記掛的,根本不是曹魏霸業,竟然只想讓自己的妻妾可以自謀生路,讓家人將他未用完的熏香分掉……還有曾經大清王朝留下濃墨重彩一筆的慈禧,臨終遺言竟是人人都想不到的一句:婦人不可干政!

由此推測,馬權終于想通了黃三臨死前緊緊握著自己的手,期期艾艾說出的那幾個字,應該就是:“物,物……歸,歸…主——物歸原主!”

很顯然,這塊金屬牌,應該是那一下午,黃三兒看到自己父親一臉痛楚從城隍廟出來,或從他身上順手牽手,或是馬文淵臨終拜托交付與黃三兒……不管怎么說,這塊金屬牌,才是他那個便宜老爹留給他最后的遺物,也是解開他們這對父子身世之謎的關鍵所在!

“暗影,天下……暗影天下。”馬權喃喃念叨著這四個字,記憶當中,他總覺得自己好像聽說過這四個字。可穿越過后那繼承不完全的記憶,總在大腦當中有一層濃重的霧,讓自己無法穿透,看到濃霧背后的真實。

翻身下床,馬權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到底在哪里聽說過這四個字。無奈之下,他只有將這塊金屬牌系上絲絳,緊貼著自己的前胸掛起來。直至那冰涼的金屬將自己熾熱的心都熨涼得感到一絲冰涼后,他才輕輕拍著前胸道:“父親,你放心,終有一日,孩兒會查明你身死之冤的……”

而就在此時,馬權突然聽到門外一陣輕微響動。經歷這么多的馬權當即閃身側開一道門縫,卻見單爍楓的身影在月光下鬼鬼祟祟不知在作何。

“嘿,深更半夜,你在干什么呢?”馬權一聲大喝從屋中走出,對單爍楓喊道。

而單爍楓則一個激靈,猛然回頭帶著一條白亮的水線差點濺到馬權身上,最后看清是馬權后才郁悶說道:“大俠,我只是偷個懶不想讓茅廁,您不會連這個也管吧?”隨后,他似乎反應過來,加了一句道:“大俠,這么晚了,為何您還沒有歇息?”

“呃……這不跟你一樣嘛。要不,我們一起?”馬權一時語頓,趕忙扯了這么一一個很扯的謊。

好在,兩人都心有他事,竟同時認可了一個如此扯淡的謊。不過,就在單爍楓推辭了馬權好意,準備回屋之時。馬權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開口道:“對了,還沒有問你,你和云叔今夜為何也會趕到那個城隍廟?”

“因為大俠讓我盯梢的那個獄卒,晚上就去了那個城隍廟啊……”單爍楓撓撓頭,隨口答道。

之后,兩人都假模假樣點了點頭,回到了自己房中。而關上彼此的房門之后,兩人眼中都不由閃過一絲精光!

“那個獄卒,今夜竟然也在城隍廟?!”馬權心中暗道,他已經模糊找到那條斷掉的線索了。

“我擦!難道以后每次從密室回來,都要先憋一泡尿?”單爍楓如此想著,頓時為自己今后的前列腺開始擔憂……

PS:感謝單曲和慕遠峰打賞,嗯,大家這段期間就不要賞錢錢了,隱秋拿著都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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