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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舊疾復(fù)發(fā)

  • 帝謀之君還記
  • 醉月靜好
  • 3368字
  • 2020-09-13 01:32:24

聽著周若寧冰冷的話語,望著那張絕色無情的臉。心里的寒意驟升,緊張問:“相公不是姐姐的未婚夫嗎?”

這話不僅讓周若寧想起陸玨的無情拒絕,更是氣憤難當(dāng),伸手一把又捏住周若水的下巴。冷聲道:“你別認為陸玨來了就會有人與你撐腰,魚死網(wǎng)破這四個字你應(yīng)該明白,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一拍兩散,我說到做到。”

終究陸玨還是周若水的軟肋,她無力的垂下雙手,那雙近乎絕望的雙目黯淡無光,“姐姐怎么說,水兒便怎么做。”

周若寧最喜歡看到這個妹妹怯弱無助的樣子。她得意一笑,一臉得意地看著若水:“很好,這才是我的好妹妹。”

此時的周若水不知自己還能做什么,唯一的念頭就是可以去照顧小艾。她開口詢問:“請姐姐準許,水兒去照顧小艾。”

“不必了,她對我還有用,放心!我不讓她死!”周若寧把托盤從高個婆子手中拿過來,遞給水兒:“把它收好,留個念想。”

這哪里是念想,分明是個警告。是時時刻刻提醒周若水,小艾在他手中。

周若水顫抖著雙手接過托盤,直直的盯著那血淋淋的手指,仿佛看見它從小艾手上被切下的樣子。

“有個好夢。”周若寧心情大好,笑顏如花的拍拍周若水的肩膀,邁著輕松的步子得意洋洋的走了。

目送周若寧消失在自己的視線,才扭頭盯著那堵墻,心中暗暗下了決定,無論自己如何一定要將小艾救出來。

可該怎么救,誰又能幫自己想辦法呢?

接連幾日的趕路,整日的精神緊繃,再加突如其來的打擊,雖然已知是騙局,可對于陸玨來說,還是不小的打擊。勉強打著精神回到所居住的客棧得月樓,便再也支撐不住。

可當(dāng)他真的躺到了床上,卻如何也平復(fù)不下煩躁不安的心!又強撐著坐起身走到窗口將窗戶推開,習(xí)習(xí)涼風(fēng)迎面吹來,吹散了不少煩躁!

重新安靜下來他又開始思考,周若寧想法簡單不必放在心上,真正讓他忌憚的卻是那個木貞,忌憚自己對她的一無所知毫不了解。她短短幾句話就可以將矛頭指向周文豐,要不是自己清楚周文豐的為人,說不定就會產(chǎn)生懷疑,也就會發(fā)生更可怕的后果。

看來自己該將這個人好好調(diào)查個清楚。

借著街上零星的燈光,確認沒有從京城跟來的尾巴。就抬起頭看著屋檐提高聲音:“我有事找你,下來吧。”說罷回到桌前伸手提起茶壺,剛倒好了一杯茶水,就從剛剛的窗戶閃進來一個人。

白九站在窗口,沒有向前一步,躬身一禮,恭恭敬敬:“白九拜見主人,主人喚白九來有何吩咐?”

陸玨沒有理會,端起茶杯,將茶水飲盡,又倒好一杯方才扭頭詢問:“有客房為何還要在外面。”

白九回道:“京中的眼線太多,白九必須時刻警惕。”

陸玨微微側(cè)頭,眼角余光掃過他的衣角,淡淡開口:“那么說,那些暗釘是你拔的?”

“是”白九連忙跪地解釋:“他們想對主人下殺手,白九才會自作主張,如果擾了主人的事,請主人降罪責(zé)罰!”

“哼,于你而言,我就是這般不講理嗎!”陸玨不以為然一笑,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斜靠在桌上,抬手支撐住額頭,斜眼瞧著白九,輕聲一嘆:“這只是小事,你只要處理干凈即可。我找你來是為其他的事,我要你幫我查一個人,這個人不簡單很可能有背景。我那些屬下雖是官身但行事不便,要不然也不會麻煩你。”

此人說好聽點,是洛王安排保護他的隱形人,直白一點就是派來監(jiān)視他的一舉一動的。要不然自己破獲的每一宗案子,有些事關(guān)機密之事,洛王不可能事事了然。可此事官府不好插手,萬一出了什么紕漏,自己也不好全身而退,想來想去只有選他。

白九沒去想陸玨的話中何意,只是恭恭敬敬領(lǐng)命:“主人吩咐。”

陸玨身患頑疾奔波多日早已疲憊不堪,雖說有了些精神本就是強撐,支撐桌子的手臂已經(jīng)開始微顫,臉色更是蒼白的嚇人,強打著精神吩咐:“周府有個叫木貞的婦人,我不管你用何方式去查,兩天之內(nèi),我想知道她是何人、有何背景、來自何方、她進入周家是何目的?”

這婦人擅留在周家不光是要對付周文豐,真正的目的一定是自己,自己身份特殊,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由不得他多想。

聽到這個名字,白九先是微微一愣,見陸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異常,立刻恢復(fù)原本:“是、白九領(lǐng)命。”

陸玨現(xiàn)在十分疲憊,自然沒有注意到白九有心的遮掩,托著頭,呼吸略顯粗重的囑咐:“這個婦人不簡單,可能有功夫在身,萬事小心。”

“是,白九告退。”領(lǐng)了命令不等陸玨再說什么,白九就想要立即逃走,他怕再遲一會兒,會被他看出自己的反常!

對于死士,背叛主子,百死不辭!

更何況,此人是手段毒辣的白面閻羅!

“等等。”

可就在剛要轉(zhuǎn)身,就聽到陸玨的制止之聲,眼皮不由跳了跳,又轉(zhuǎn)回身,曲著身子,“主人還有何吩咐!!”

陸玨扶著桌沿,身軀微晃的站起身,走到白九跟前,雙眸隱有寒意,語氣少有的冷了幾分:“我是干什么的,你跟了我這么久早該知道。以前種種我現(xiàn)在無心與你去計較,如果這件事出了什么岔子,我有的是手段讓你生不如死。我知道你們這些人被訓(xùn)練的不畏懼死,但我保證到時候讓你找不到機會死!”

他的話輕飄飄的,更有幾分無力綿軟,可聽到白九耳中多了那么一絲寒意。原來自己是干什么的他心中早就知曉,他沒有對自己下手,并不是畏懼洛王威嚴,而是不屑對自己動手而已。

白九不是傻子分得清自己的身份地位,他是死士終其一生就是主人的工具,洛王將他送給了陸玨,就該為他生為他死。

想罷,他立刻跪地表忠誠:“白九不敢,謝主人不計前嫌。王爺將白九送與主人,白九的命就是主人,白九誓死效忠主人。”

“很好,這話我信了!可是,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再敢有異心,后果你清楚,去吧!”陸玨無力的垂下眼皮,重重地坐回圓凳上,再也無心應(yīng)付此人,狠話已經(jīng)說過權(quán)衡利弊,他應(yīng)該清楚如何做,如果他敢漏出一字半句,那就別怪自己清理眼中沙了,向他擺了擺手就示意他離去。

“是,白九告退。”說完白九退到窗口,無聲而來無聲而去,就連窗戶也悄無聲息的關(guān)上,就如同此人沒有出現(xiàn)過一般。

打發(fā)走白九,陸玨便想去休息,可剛撐起沉重的身子,胸口便一股疼痛襲來。他察覺出此番疼痛與以往不同,嗓子中似有異物卡在那里不舒服,猛地一嗑口中便有了腥甜的味道,剛有所察覺血就順著嘴角流了下來。陸玨下意識抬手想擦掉,就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抬頭看去朦朧的雙眸卻看不清來人。

“少爺,事情已經(jīng)……少爺,你怎么了。怎么吐血了!”完成任務(wù)的劉茯苓回來向陸玨復(fù)命,剛進門就看見了這一幕,差點被嚇得也得了心悸!顧不得別的馬上上前,還未摸住他的手腕,人就癱軟了下去。“少爺!少爺!”劉茯苓立刻跨前幾步托住陸玨,免得他倒下碰傷。

將他輕輕放在地上,盡量讓他躺平使他呼吸順暢。完成一系列后才發(fā)現(xiàn)他臉色已經(jīng)發(fā)青就知情況不妙,單膝跪地為他搭脈,誰知這一診脈就更擔(dān)憂了,那雙眉頭也皺成了一個結(jié)。

人是不敢隨便亂動了,只能讓他先躺在地上,給他施上銀針。而后通知月影過來照顧,他自己忙著調(diào)改藥方,抓藥煎藥去了。

就這樣忙了大半宿,灌了藥的陸玨漸漸呼吸平息、脈象也平穩(wěn)了。二人才將人扶到床上休息,馬上就要天亮了,劉茯苓打發(fā)月影回房去休息,他自己則留下來照看陸玨。

少爺身體不適劉茯苓不敢離開半步,一直守到天亮。本來還想趁著陸玨還未醒來,這里不需要人伺候,可以去補個覺!讓人沒想到的是一大早,周家大小姐就殺到了客棧,不僅攪得人家做不成生意,還命令老板娘于香蘭,一趟一趟的來詢問陸玨是否醒來。

劉茯苓身為二品官員府邸的管家,各色人等見識不少,偏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他強壓下怒火,歉意的看向一臉為難的于香蘭。知道這全是周家大小姐過錯,不應(yīng)該歸罪他人,可這一趟一趟的,任誰也會火大。

擰著眉毛問:“她還沒走。”

于香蘭搖搖頭:“沒有。”歪頭看向沒有一點動靜的客房,詢問:“陸公子還沒醒?”

劉茯苓盡量壓低聲音,可還能聽出他的不悅:“京城這么多年,就沒見過這樣的人!昨天句句狠毒差點氣死我家少爺,今天又來探望什么意思呀!她有毛病吧!已經(jīng)跟她說了少爺病了不能見客,怎么還厚著臉皮就是不走呢!”

于香蘭嘆了一口氣無奈道:“那我下去回稟大小姐一聲好了。”

人家也不容易,劉茯苓知道自己剛剛語氣有些過重,此時稍稍有些不好意思,拱了拱手:“有勞。”

“那我就先去了。”剛轉(zhuǎn)身欲要離去,便聽見開門的聲音。扭頭見陸玨站在門口,面露喜色:“陸公子,您醒了。”

“少爺!”劉茯苓見人醒來內(nèi)心高興,但也沒忘等在下面那個攪得人清夢的大小姐。忙走幾步到他跟前:“少爺,你快去看看吧!那個大小姐……”

“我聽到了。”說完向于香蘭,執(zhí)手一禮致歉道:“在下給你添麻煩了,有勞老板娘下去知會她一聲,我同意見她,請她稍候片刻。”

“是,我這就去。”免去一場麻煩,于香蘭自是高高興興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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