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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假扮神醫(yī)

  • 天才毒妃
  • 月錦
  • 3152字
  • 2020-12-03 20:10:22

蘇凝夕換上了一套最普通的粗布麻衣,頭上還帶了一定破破爛爛的草帽,從后院的墻上翻出去之后,隨手拿起地上的一根竹棍往地上打擊了兩下。

嗯,這棍子不錯,要是計劃沒成功,逃走的時候也能用來當(dāng)防身的武器。

往賈青府邸走的時候,沿路遇到兩個叫花子,那叫花子的臉臟兮兮的,她靈機(jī)一動,立馬就跑到破廟里用香灰在臉上摸了兩下,往水池子里那么一照,差點(diǎn)把自己給笑暈過去,實(shí)在是太逗了,活脫脫一個臭要飯的嘛。

“小姐,咱們這到底是要去做什么呀?”珠兒跟她的打扮差不了許多,不過沒有往臉上抹香灰,小臉白白凈凈的,看上去挺斯文的。

蘇凝夕摸了摸鼻子,抬起手就往她腦袋上敲了兩下,一本正經(jīng)的說,“跟你說了,現(xiàn)在我是你爺爺,你是我的孫女,等會稱呼上可千萬不能搞錯了!”

“爺爺?”珠兒茫然的抓了抓頭發(fā),還是不太明白,但主子這么吩咐了,她也就照做了。

“等會兒我們到了賈青的府邸之后,你就按照我給你說的那么做,千萬不能害怕,知道么。”蘇凝夕加重了幾分語氣,她可想辦好這件事情,讓冷墨寒對自己刮目相看的。

“可我怕人家把我們當(dāng)作分瘋子,轟出去。”珠兒還是心里忐忑不安,從來沒做過如此瘋狂的事情,也從來沒想過這么做。

“怕什么,就算穿幫了,頂多被認(rèn)出來我是七王妃,就說我貪玩好了,那賈青也不敢拿我們怎么樣的。”蘇凝夕這是把后路都已經(jīng)想好了,心里坦蕩蕩的,一點(diǎn)都不害怕。

說話間的功夫,他們就已經(jīng)來到了賈青的府邸前。

放眼望去,這府邸的大門外竟然站了不少人,個個打扮的體體面面的,還有的手里拿著包治百病,華佗再世的旗子,看上去煞有其事。

一群瞎湊熱鬧的。

蘇凝夕嘴里嘀咕了一句,悄悄的拽著珠兒擠到了人群的最前面,觀望了那么一會兒,看見大門里有人走了出來,立馬就掐了珠兒的胳膊一下。

“哎喲。”珠兒被掐的生疼,臉頰一紅,往前走了幾步。

看見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自己身上的時候,緊張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蘇凝夕立馬就壓低嗓音,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孫女啊,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爺爺,這里就是禮部侍郎賈大人的府邸了,今天早上我跟你提起過的,賈大人的女兒得了一種怪病,怕冷又怕熱,邪乎的很呢。”從一開始的僵硬,到后來慢慢的自然,珠兒覺得自己仿佛在油鍋里煎熬,整個人都快暈過去了。

“嗯,這怪病老頭兒我倒是曾經(jīng)遇見過。”蘇凝夕刻意把帽檐壓得很低,就怕自己說著說著就笑場了。

那些圍在身后頭的大夫聽見他這么說,紛紛不削的調(diào)侃起這位打扮破爛的老頭兒起來。

“您藥師會醫(yī)術(shù),怎么就混成了現(xiàn)在這樣?就連一雙好的鞋子,一件體面的衣裳都穿不起?”

“就是就是,您老一把年紀(jì)的就別瞎參合了,這銀子可不是胡說八道就能賺到的。”

“萬一一不小心把賈大人的女兒給治出個好歹來,您老就算賠了性命也不夠啊。”

蘇凝夕聽著那些譏諷的話語,不削的冷哼了一聲,“老朽只是說自己對這病有些了解而已,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都太年少氣盛了,看看你們一個個心浮氣躁,滿臉油光的樣子,就不像是懂醫(yī)的。”

“你這老頭怎么說話呢,你憑什么這么自以為是啊!”其中一個年輕的白衣男子站了出來,神色頗為傲然。

“哼,老朽只不過說了幾句,你這小娃娃就敢跳出來指責(zé)。”蘇凝夕暗自朝他翻了個白眼,拉著珠兒就打算走,“既然你們這么有本事,那就等著你們這群庸醫(yī)把賈大小姐治好吧。”

那站在府邸大門口的人正是賈青,本來想要看看這些大夫有些什么樣的本事,剛巧就看見這場面,當(dāng)時也覺得這穿的破破爛爛的老頭兒有點(diǎn)故弄玄虛。

可賈青為人生性多疑,所以越是玄乎,他反而會有興趣。

這老頭兒走的這么果斷,難不成真的有點(diǎn)兒本事?自己女兒的病情已經(jīng)很嚴(yán)重了,絕不能再拖下去了,不如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先讓這老頭兒進(jìn)來試試再說。

當(dāng)即就讓身邊的手下悄悄的把蘇凝夕給攔住了,從后門請進(jìn)了府邸,直接送到了賈思琪的閨房門前。

“這位老先生,請問您是否懂得醫(yī)術(shù)?”賈青的態(tài)度還算平和,不輕蔑也不奉承。

“咳咳咳,老朽只不過年輕的時候?qū)W過一些,算不上懂。”蘇凝夕似模似樣的說著,行為舉止十分低調(diào)神秘。

“哦?只是學(xué)過一些,就懂得小女這滿城大夫都看不好的疑難雜癥,這真是老先生你謙虛了。”賈青越發(fā)覺得自己請對了人,說不定這其貌不揚(yáng)的老頭是什么世外高人,自己可真是撞大運(yùn)了,急急忙忙的就把人請進(jìn)了房間里。

蘇凝夕走的很慢,是為了配合自己的身份,等走到床邊的時候,用一根銀絲把脈,搖頭晃腦的,裝的更加像了,“嗯,這病的確難治。”

“那,那小女豈不是沒救了?”賈青著急了。

“并不是無藥可救,而是要救的話需要耗費(fèi)很大的力氣,老朽我年邁,短時間內(nèi)也無法根治小姐的病,不過我可以留下藥方,如果按照藥房每天喝兩頓的話,不出一個月,就能慢慢恢復(fù)了。”蘇凝夕語氣篤定的說道。

“好,好,神醫(yī)啊,神醫(yī)請這邊來。”賈青聽到女兒還有救,心中高興不已,立刻就把她請到了幾案前,讓下人備好筆墨,讓她寫下藥方。

蘇凝夕拿起筆,沉默半晌,沒有寫下一個字。

這可急壞了賈青,他皺著眉,在一旁焦急的等待,最后實(shí)在是忍不住了,才開口問,“不知道神醫(yī)還有什么地方想不通的?還是說,神醫(yī)需要休息片刻?”

賈青這是以為老頭想要酬勞,所以故意不肯寫藥方。

這也難怪,看這老頭穿的破破爛爛的,說不定生活艱辛,他倒是不缺銀子,所以十分爽快。

“老朽有一件事想要問問賈大人。”蘇凝夕見魚上鉤了,一絲狡黠的笑容從她眼中一閃而逝。

“神醫(yī)盡管問,只要是關(guān)于小女病情的事情,我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賈青見她沒提銀子的事情,這一次是真的把她當(dāng)作仙風(fēng)道骨的神醫(yī)看待了。

“老朽剛剛替小姐把脈的時候,感覺到小姐體內(nèi)似乎有一股氣在亂竄,這是導(dǎo)致小姐病發(fā)最重要的原因,依老朽的愚見,極有可能是因?yàn)樾〗惚旧眢w弱,然后服下過什么丹藥,把身子硬撐起來導(dǎo)致的。”蘇凝夕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輕嘆一聲,“真是可惜了啊,本來賈小姐不用受這樣的苦,現(xiàn)在恐怕病痛已經(jīng)比先前厲害許多。”

“哎呀,神醫(yī)真是厲害,單是把脈就發(fā)現(xiàn)小女服下過丹藥?”賈青已經(jīng)被她的一番話信服,昨天晚上賈思琪突然間在房間里喊叫了起來,等他沖進(jìn)房間的時候,女兒已經(jīng)從床上滾到了地上。

他伸手一摸,當(dāng)時就被嚇壞了,自己女兒的身子竟然一會兒如開水般滾燙,一會兒跟寒冰一樣寒冷,以前雖然身體不好怕冷怕熱,可也沒有像這一次那么嚴(yán)重的。

“這很簡單,脈象可以告訴大夫一切。”蘇凝夕故作神秘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道,“不過那丹藥的確有抑制小姐病情的能耐,但治標(biāo)不治本啊。”

“神醫(yī)可有辦法?”賈青心中猶如放了一個火爐,七上八下的。

“先服用我的藥方吧,一個月之后,我自然還會出現(xiàn),只不過若是還有人要贈以丹藥為賈小姐治病的話,我想賈大人若不想讓小姐早早離去,還是拒絕的好。”蘇凝夕說完,就提筆在紙上洋洋灑灑寫了一張藥方。

放下筆,她拒絕了賈青留下用膳的提議,拽著珠兒就從后門離開了。

不過她并不是真的離開,而是等送他們的人走了之后,又跟珠兒原路返回。

“小姐,你真的要再進(jìn)去啊?”珠兒站在后門口替她望風(fēng)。

“不進(jìn)去怎么知道賈青那只老狐貍是不是真的相信我了?”蘇凝夕踩著沙袋,正往上爬的時候,突然感覺背后有一股冷風(fēng)襲來。

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回頭一看,差點(diǎn)被嚇出心臟病來。

“相公……”她直接被冷墨寒從墻頭上給拽到了馬背上,心臟被嚇得撲通撲通直跳。

“玩夠了沒?”冷墨寒想起昨晚上答應(yīng)過她不會在板著臉,所以沒有撂臉子,可語氣卻陰沉的可怕。

“我,我不是玩兒,我是幫你。”蘇凝夕說著說著就低下了頭,知道自己不管說什么,在冷墨寒的心里那都是不正經(jīng)的事情,干脆就不說了,免得自己心里不舒坦。

“這件事你不許再插手。”冷墨寒調(diào)轉(zhuǎn)馬頭,帶著她回了王府。

蘇凝夕是直接被抱回房間里的,一路上被丫鬟和下人們圍觀自己老叫花子的丑樣,簡直想要找個地洞鉆下去了。

這冷墨寒也太不給自己面子了,竟然不是把自己從后門帶回去,那樣也不至于讓其他人看見這幾這樣啊!

她一肚子的不滿,剛被放到地上,就氣呼呼的跑到了床邊,一屁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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