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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恢復男裝

  • 神醫毒后
  • 程許諾
  • 3297字
  • 2020-12-03 20:28:06

萬俟唯一跑了出來,萬俟無雙不能任由她胡亂,隨意套上衣服,跟著她出來,大喊著,“唯一,你聽我說,現在不要去爹爹。”

萬俟唯一不管不顧,知道身后還跟著哥哥,跑得更快,快到萬俟藝住的主屋,猜測爹爹現在一定在東廂院替哥哥收尾,于是腳步一拐,朝東廂院的方向跑去。

萬俟無雙跟在身后咬牙。明明看著快要追上這個丫頭,沒想到她竟然突然轉變方向,以前也沒見她這么精明!若不是他受傷,便是是個唯一都不是他的對手,但現在,只能靠簡單的跑了。

萬俟唯一沖到東廂院的臥室時,也不顧房間中什么人,直直撲到萬俟藝懷中,大哭,“父親,梅香園的那個人分明是男扮女裝的男子,哥哥非要說是女子,還要娶他過門。爹爹,你要替我做主呀。”

李密剛想笑,聽到“娶她過門”四字,嚇得臉色煞白。

萬俟藝大手抓住萬俟唯一,把她狠狠推出去,“唯一,你真是太放肆了。”

萬俟唯一一驚,這才注意到周圍的陳設。雕花,畫廊,銀鏡,杭稠做的屏風,墻上掛著一把打開的扇子,上面是四個大字,“天下為公”……這樣兼容華美與高貴的房間,不是東廂院又是哪里?醒悟自己闖了大禍,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默默垂淚。

萬俟無雙進門,見到的就是妹妹被打倒在地的場景,臉色一下子蒼白。看來情況不妙。于是跪在萬俟唯一旁邊,請罪,“兒子知錯,請爹爹懲罰。”

李密窩在床上涼涼說:“知錯,你知道什么錯?”

萬俟藝知道事情不想預料中的好解決,心一橫,為了消除李密的怒氣,板起臉來訓斥,“你這個逆子,什么不學,偏偏學習紈绔子弟好男風,萬俟家的臉都被你敗光了。”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都驚呆了。

萬俟唯一高興地熱淚盈眶,“爹爹,你相信我說的話了。真是太好了。”

萬俟無雙傷心欲絕,“爹爹,什么男風,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李密顧不得疼痛坐起身,“萬俟員外,此話切不可在容……”

“不可在我面前說什么?”一個聲音打破房間內詭異的氣氛,眾人看向門口,只見門被推開,一道消瘦的身影逆光而戰,頭發用木釵束起,一步步走來,優雅如一首歌。

萬俟無雙一眼就看出那是他的“云小姐”,歡呼一聲,“小容,你怎么來了?”

容凌一腳把他踹開,“這個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床上的李密在奴仆的攙扶下,跪在地上,“下官見過容小王爺。”伴隨著他的動作,房間內再次詭異地安靜。

那個人,扮成女子的樣子,把萬俟家的公子迷得神魂顛倒,現在做男人裝扮,又把萬俟家的小姐迷得魂不守舍。萬俟藝長嘆,罷了,估計那人就是萬俟家的克星。他的兩個孩子,注定要和他有交集。想明白這點,萬俟藝于是也隨著李密的動作跪下。

萬俟唯一眼中閃過狂喜。她的眼光果然就是好。不僅能看出他是男兒身,而且還慧眼識人,一下子就看出他不是個普通人。她自己都為自己的能力鼓掌。

一屋子人如何想,容凌并不關心,只是淡淡看李密,“看來你的身體沒事了。我也就放心了。”說完,翩翩然離開這個雕欄畫棟精美如宮闕的院子。

李密的身體抖了抖。看來他果真是逃不出容小王爺的手心了。

萬俟無雙站起,笑得癲狂,“我竟然喜歡一個男人,還錯吧那個男人當成是女人,我真是天底下第一大傻蛋。”

恢復男裝的容凌終于揚眉吐氣,在東廂院找到成就感后一路溜到云天傾的五柳居。此時,她還不知道鼎劍山莊發生的一切。只是在似醒非醒見感覺有人撓自己癢癢,以為是蚊子,伸手一揮,“打死你。”

床榻邊的容凌捂著自己被打的臉,愣住了。他一路興沖沖到五柳居就是為了告訴她自己終于能著男裝了,當然,也是為了看云天傾失去一種樂趣后的郁悶表情,沒成想,主角睡得像頭豬,他好意叫醒她,還被她打個耳光!

容凌火冒三丈,拽起云天傾的胳膊,把她從被窩里揪出來,專門對著她的耳朵吼,“云天傾,你再敢睡覺試試。”

云天傾正夢到自己啃一只大豬蹄,容凌此時挨著她盡,云天傾按照睡夢中的動作動嘴,牙齒準確無誤咬上容凌的鼻子。容凌慘叫一聲。感情著丫頭不單睡覺有豬的習性,還有狗的亂咬人的一面。容凌終于不再忍,拽著她的胳膊上下抖動。

耳邊風簌簌流逝,云天傾在頭腦暈漲間睜開眼睛。看到容凌頭著地,臉色不愉瞪著她。咦,怎么夢里會出現容凌,而且還是這樣壞脾氣?云天傾嘟囔著,“夢里都有你,真討厭。”手腕被人捏住,只能搖著腦袋,渾然沒睡醒的樣子。

和醉鬼不能講道理,和睡鬼也不能講道理。容凌嘆息,這個樣子的云天傾,欺負起來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悻悻然把云天傾扔出到床上。云天傾挨到熟悉的柔軟的被窩,瞌睡反而一下跑光了。現在摸到的是被子,那剛才見到的人就是真的了?云天傾猛然睜開眼,一個扭身坐在床上,看到容凌,奇怪問道:“你臉上,怎么有個手印?難不成是被人打了?”

容凌冷著臉看他,突然嘿嘿一笑,坐在她旁邊,做摟她的姿勢,“你說對了,我是被人打了。你說,那個動手的人該手怎樣的懲罰?”

即便再傻,也猜出來他的人是自己,云天傾干笑兩聲,“好說好說。我這不是沒睡醒嗎?”她很討厭別人打擾她睡覺。以前有個人把她從睡夢中叫醒,她直接揮手下藥,那人整整三天失眠,最后哭著求她換他一個好夢……現在遇到容凌,好像她的底線放得很低。云天傾因為剛睡醒略帶迷茫的眼睛里慢慢布上疑惑。

容凌只是開個玩笑。雖然對這個巴掌很反感,但鑒于云天傾積極認錯的份上,他還是大人不計小人過,不和她一般計較了。

云天傾一直看著容凌,終于發現他今天與眾不同之處,“容凌,你這個樣子,沒問題嗎?”容凌穿著男裝,豐神俊朗。云天傾看著有些癡迷,果然他還是穿男裝好看,最起碼正常。

容凌目的達到,“沒問題,一切都解決了。真是辛苦那些個日夜你陪我秉燭下棋,幫我出謀劃策。”

云天傾嘆息,“也就是看著你自購自演,自己和自己下棋,沒什么大不了的。以后不要隨便打擾我睡覺,不然我會生氣,很生氣。”

云天傾偶爾透出嬌憨的姿態,讓容凌恨受用,伸出的手圈住云天傾,手指不停,在她腋下腰間撓她癢癢,云天傾的困意飛到九霄云外,笑著飆出淚,“容凌,你就是個混蛋。”

計劃完成,二人心情都很好,商定出去好好慶祝,地點就定在金陵最大的酒樓醉仙樓。

一眾人從早上開始折騰,到塵埃落定,已經到了晚飯時間。云天傾和容凌都穿著黑藍色的男裝,坐在二樓的包間。云天傾手執長筷,敲擊著桌上的碗碟,嘴里哼著輕快的不知名的小調。,容凌推開窗戶,外面清新的空氣涌入室內,云天傾深吸一口氣,贊嘆,“空氣真好。”

容凌說:“金陵晚上的景色極好,我一直想帶你來看看。”

云天傾看向窗外,點頭。金陵晚上的景致的確很好。已時月上中天十時分,街道上人聲嘈雜。遠眺岷江,只見白日里碧波蕩漾的江水變成沉重的墨綠色,臨江停靠的畫舫上掛著色彩鮮艷的彩燈,照亮一方世界,只有湖中心漂著一輪淺淡的月影。

容凌學著云天傾趴在窗臺上,“怎樣,是不是看著外面很鬧騰,覺得在酒樓里很安靜。”

云天傾一笑,沒說話,只聽到樓下有人說:“聽說沒有,今晚鼎劍山莊的大公子在瀟湘樓買醉,為了美人一擲千金,但是爭奪的美人卻不是當紅頭牌柳如是看,而是一個新人。”

又有人說:“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讓大公子失態,趕緊去看看,不然錯過好戲定會后悔終身。”

云天傾聽到故人的名字,促狹看著容凌,“你身份恢復了,萬俟公子可就可憐了,好不容易喜歡一個人,沒想到那人竟是同性,一顆真心錯付,徒留遺恨水依依。”

容凌黑著臉扳正她的身子,“云天傾,你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云天傾眼珠一轉,“要不,我們也去看看熱鬧,反正有戲看,不看白不看。”

容凌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竟發現自己在她期待的眼神中,竟然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幽幽嘆息,“好吧。”在她面前,他已經無條件無下限地答應各種荒唐的條件了。

云天傾眼睛閃亮,拍手稱好,然后拉著他,“快走,快走。”她何曾不知道他在包容她,每次看到他無奈又寵溺的神情,云天傾都心里泛甜。一次又一次,挑戰他的底線,好像是一種毒癮,好像是一種習慣。她都要被他寵壞了。

跑出醉仙樓,沒兩步都來到岷江的河岸,江上最大最精美的畫舫外圍了很多人,走近聽到畫舫的帷帳內傳出一陣琵琶快彈,如珠玉墜地,清脆急促,伴著琵琶聲,柔婉的女聲唱到:“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然后,就見一疊印著官印的大面值紙幣從畫舫被人扔出來,在風中亂飄。人群哄鬧著上前搶紙幣,一個推一個,容凌眼疾手快,把云天傾拉出危險范圍。激烈跳動的心稍稍平靜,云天傾拍著胸口說:“我說為什么這么多人,原來還有銀子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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