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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收服官氏

  • 神醫(yī)毒后
  • 程許諾
  • 3314字
  • 2020-12-03 20:28:06

聽到官蒼冥的質(zhì)疑,云天傾哈哈大笑,男子的豪爽之氣瞬間生出。“你以為我是你嗎?”

官蒼冥聽出云天傾的諷刺,眉頭微蹙。官蒼冥會知道,趁人不備在背后下黑手不是君子之風,官蒼冥心中不喜,但隨即想到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隨即十分坦然,“做壞賬只是一個權(quán)宜之計,但暗中下毒卻是小人行徑。兩者豈能同日而語。再者,你就是下毒又如何,反正我總歸你手中的螞蚱,昨天沒想到反抗,今天亦然。”

云天傾捻起糕點,砸吧小嘴,吃完一整塊后含糊不清說道:“也對。你吃定我不會動你,所以有恃無恐。”官蒼冥微微一笑,云天傾又說:“可是偏偏,我最討厭這種事情。”

官蒼冥心情愉悅,眉眼飛揚,舉著酒樽擋在胸前,笑道:“你討厭的就是我喜歡的。如此,最好。”

云天傾抿嘴,不言。

官蒼冥大笑出聲。

日頭西斜,荷塘上撒上橘紅色的光芒,官蒼冥突然想起昨日的孩子,問道:“那個膽大的孩子呢?今日怎么沒跟著你?”

云天傾愣了一下,“哦,你是我兒子?他昨日被你嚇到了。現(xiàn)在還在睡覺。”

官蒼冥伸懶腰,悠閑說道:“我哪里能嚇到他,分明是他嚇到我了。小小年齡,氣場十足,不愧是你的兒子。”官蒼冥達到目的,心情越快,好話就像是不要錢一樣往外冒。

云天傾抿嘴,挪揄道:“行了,不用給我灌迷魂湯了。帶我去見管事長老,我要面談。”

似是知道云天傾早會要求見面,官氏一群管事長老等到官氏做大的面料鋪子里,對外掛著今日關(guān)門的牌子,內(nèi)室中,人和人挨著坐下,虎視眈眈瞪著云天傾。云天傾站在中間,很是委屈看看這個,然后怒著嘴看看另一個,小聲抱怨道:“今日我來投誠,難道這就是你們合作的態(tài)度?”

官蒼冥微笑介紹道:“經(jīng)過昨日一天的思考,云姑娘終于答應(yīng)和官氏合作。各位管事長老意下如何。”

按照官蒼冥的預(yù)想,管事長老應(yīng)該如狼似虎聲討云天傾,然后情理兼具,強行把家主信物收回,但諸位管事長老都年事已高,沒有精力打理對家族事務(wù),但又分外關(guān)注家族收益,他們一定會安排自己當下一任家主。雖然只是傀儡,但后續(xù)的圖謀可以徐徐推進。他不著急。

官蒼冥話音落下,只有一片冷寂。官蒼冥呵呵笑了一下,繼續(xù)興致勃勃說出云天傾的來意,管事長老仍舊沒有絲毫反應(yīng)。官蒼冥這才慌了,“諸位長老,難道你們都沒想法?”

片刻沉靜后,一位長老站起身,不甘心地說道:“其實我對云姑娘執(zhí)掌官氏沒有絲毫意見。只希望云姑娘能把我看成一家人。”

一人站起后說了這樣的話,官蒼冥雖不解其意,還是興高采烈對其余管事長老說道:“諸位長老,小可不負眾望,終于說服云姑娘投誠,你們……”

另一長老站起身,對云天傾很是恭敬,“云姑娘執(zhí)掌官氏,我很放心。云姑娘是蒼梧親自選擇的人,自然不會錯。”

長老們接二連三站起,對云天傾態(tài)度恭敬之余有很敬畏,官蒼冥注意到,他們走出門時都嘆氣連連,若是心甘情愿,卻不見絲毫喜悅,若是被脅迫,但云天傾就站在他眼前,且從昨日回到無名居到現(xiàn)在一直沒和任何人接觸過,她有何招數(shù)讓這些道貌岸然的管事長老又愛又恨,又懼又怕?

最后一個長老站起,對云天傾勉強擠出笑容,“云姑娘,先前的事情是老朽不對,還請云姑娘看在老朽年歲已高,經(jīng)受不起風浪的份上,讓老朽平安順利地見到小孫子。老朽代替全家謝謝云姑娘的大恩大德。”

官蒼冥終于明白,這些人都是被云天傾挾持了。

云天傾笑容可掬,仍舊是剛進屋時的懵懂迷茫,看著說話的長老支支吾吾敷衍了兩句,長老嚇得臉色蒼白,跪倒在云天傾腳下,抱著她的腿大哭道:“云姑娘,官氏并不曾對不起你。若是真有,也是小輩胡亂玩的。看在蒼梧對你一片癡線的份上,放過他的家人吧。蒼梧以前最喜歡這個孩子了,還經(jīng)常抱著他玩。若是這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想來蒼梧也是很傷心的。”

長老口中的蒼梧指的是官蒼梧。他們并不知道那個陰沉的喜歡戴面具的蒼梧。云天傾想,也許是因為蒼梧注定要生活在陰影中,所以總是以面具示人。好不容易摘下面具,卻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云天傾的恍然讓長老誤以為她在考慮事情的可行性,繼續(xù)哀求,甚至還不住拉扯官蒼冥的衣角,“云姑娘,你最是良善。我一見你就知道你是個活菩薩,那孩子是無辜的。我……”

“行了。”云天傾看不下去他的假惺惺,輕輕打斷他的不靠譜的求情。“我也有個兒子,官蒼冥是見過的。孩子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存在,相信任何人都不忍心傷害孩子。長老還是站起來比較好。不然會讓別人誤認為我在威脅你。”

長老剛站起來,腰間的動作瞬間僵硬,隨意笑得像一朵菊花,連連擺手說道:“怎么會呢?云姑娘是個活菩薩,怎么會做這樣下品的事情。誰說這話我和誰拼命。”

云天傾看看窗外的天色說道:“兒子在家等急了。我先回去。剩下的事情你們和官蒼冥商議便可。”說完先行離開。

云天傾迎著正午強烈的日頭走了兩步,便被從后面追上的官蒼冥攔住。他的計劃被莫名其妙破壞,心情很是糟糕,語氣中滿是怒氣,“你到底做了什么?”

云天傾面無表情,繞過他繼續(xù)走。官蒼冥再次攔住她。大街上人來人往,云天傾和官蒼冥容貌都屬上乘,一時路人議論紛紛,不過轉(zhuǎn)眼間,云天傾已經(jīng)耳尖地聽到關(guān)于他們的若干版本的故事,一時很是無奈,說道:“若是你想當免費的戲本子,就在這里和我干耗下去,反正我不怕。”

云天傾能聽到的,官蒼冥自然也能聽到。一個大老爺們和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在大街上拉扯不清,不管有怎樣的說辭都很丟臉,官蒼冥當下咬牙切齒同意轉(zhuǎn)移爭論地點。

兩人來來回回,終于找到前后都是樹的弄堂。在一片陰影中,官蒼冥面色陰沉瞪著云天傾,云天傾輕快說道:“這條弄堂距離無名居不遠,現(xiàn)在估計小戰(zhàn)那孩子正在玩耍,你要去看看他嗎?”誰要看哪個小魔頭!官蒼冥差點說出這句話,立刻想到自己是要逼問云天傾的,于是顏色問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云天傾擺出一副無辜的表情,“我做什么了?”

官蒼冥換個問法:“那些平日里裝腔作勢的管事長老見到你都像老鼠見到貓,難道不是你搞得鬼?”

云天傾出了無辜還是無辜,“我搞鬼了?”

官蒼冥差點崩潰,“本來計劃的好好的,為什么他們變卦?”

云天傾渣渣眼睛,“他們變什么卦了?”

官蒼冥決定直接挑明話題,“你一定是用特殊手段控制他們,根據(jù)他們的表情推斷,你應(yīng)該是用他們在意的人或者事或者物威脅他們聽從你的話。俗話說,蛇打七寸,你根本不了解他們,是怎么找到他們的弱點的?”

云天傾嘆氣,“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官蒼冥還想糾纏,云天傾截過他的話頭,“你以為時到今日我想做什么還需要親自動手嗎?官蒼冥,你連自己的對手是怎樣的人、有怎樣的實力都不清楚,便貿(mào)貿(mào)然出手,你真是好膽量。”

這句稱贊似曾相識。官蒼冥瞇起眼睛。這句話她昨日說過,但他以為是真正的稱贊,還洋洋自得了很久。沒想到竟是諷刺。

云天傾甩甩衣袖,云淡風輕站在陰影中,自得從容的姿態(tài)讓官蒼冥羨慕不已。她轉(zhuǎn)身時甩開衣袖,像一朵飄忽不定的白云,驀然闖進他的生命中,然后毫無負責地離開。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大吼道:“云天傾,你站住。我不會就這么算了。我還會回來的。”

云天傾勾唇,輕笑。這一瞬間,官蒼冥的執(zhí)著單純和官蒼梧異常相似,都讓她心生愉悅。

云天傾從弄堂走到無名居,沿著小路回到云戰(zhàn)的小房間,見房間中空無一人,猜測云戰(zhàn)可能跟著納蘭雪夜學習武藝,于是去了習武場。在習武場只見到看著箭靶子發(fā)呆的納蘭雪夜,卻不見云戰(zhàn)。云天傾扭頭便走。

納蘭雪夜隨魂游天外,但還是注意到云天傾的到來。見她要走,縱聲飛到她面前,大吐苦水,“你到底生了個孩子還是生了個怪物?我學了十幾年才小有所成的箭法,他居然只學了一天就領(lǐng)悟到其中的精髓。難道是習武天才?但即便是天才也可怕了些。”

云天傾看納蘭雪夜想看一個瘋子,越過他往前走。納蘭雪夜心中憋了很多話,就等著云天傾回來一吐為快,肯定不愿意放她離開。“云天傾,你有沒有覺得那個孩子非常懂事,都不像是一個五歲的孩子。莫非當初那個女僵尸轉(zhuǎn)生在他身上?嘖嘖。”

云天傾不厭其煩,瞪他一眼,“恬聒。”

納蘭雪夜跟在她身后,喋喋不休,“我要是有這么一個孩子一定在夢中都會樂醒。云天傾,商量一下,你把孩子轉(zhuǎn)讓給我吧。”

云天傾猛地停住腳步,黑漆漆的眼睛注視著他,“納蘭雪夜,你鼓勵我賣孩子?”

納蘭雪夜愣了一下,卻聽得云天傾不耐煩地說:“我在他房間里找不到他,他去哪兒了?”

納蘭雪夜一拍腦袋,“忘告訴你了。剛才慕容青來找你,沒見到你,于是小戰(zhàn)作為府中名正言順的男主人作陪。怎樣,小戰(zhàn)是不是很有擔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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