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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苦心謀劃

  • 神醫(yī)毒后
  • 程許諾
  • 3251字
  • 2020-12-03 20:28:06

天玄子說:“早在容凌很小的時候,容凌就答應迎娶清兒為妻,后來兩人長大,這件事雖然沒再提起,但在老夫心中,他二人早已是夫妻。老夫只有清兒一個孫女,同樣只有容凌一個徒弟。他們兩人在一起,知根知底,老夫是最放心的。”

容凌不說話。他想起很多年前,跟在他身后跑的那個女孩,每次被他拒絕,摔在土里,都爬起來擦掉臉上的泥,笑得比陽光燦爛,她說:“我最喜歡容凌哥哥了。”這些事,他從來不曾忘記,他一直只以為童言無忌,但在師父刻意的提醒下,這些往事都有了曖昧的色彩。他忽然有些不敢看云天傾。不知道如何對云天傾解釋。

在云天傾眼中,凡是阻止她和容凌在一起的人和事,都是該死的,都應該被消滅。這就是她的底線。當初蒼梧就是因為碰到她的底線,她和蒼梧絕交,今天天玄子口口聲聲說容凌早有妻子,對云天傾而言,無異于一個超大號的臭蒼蠅,云天傾想一掌拍死了事。但天玄子好歹是容凌的師父,不看僧面看佛面,云天傾決定用文雅些的方式解決問題。于是,云天傾席地而坐,慢悠悠說道:“往事不可追憶,老先生何必如此多愁善感。清兒姑娘我見過,的確是個好女孩兒。但可惜,容凌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若清兒姑娘多加糾纏容凌,別怪我為了護住我的人出手無情。”云天傾說完,輕輕松口氣。果然坐下好受些。

天玄子嗤笑。他活了大半輩子,這是第一次被一個小女娃子威脅,一時好氣又好笑,居然好脾氣地解釋,“小女娃子,師父師父,顧名思義,是師也是父。違背父令,是為不孝。背棄誓言,是為不義。難懂小女娃子想害容小子不孝不義嗎?”

不孝不義,好大一頂帽子!云天傾連連干笑,“我只看重事實。容凌是我的男人。搶也好,騙也好,我不會隨意放手。”

云天傾雖然表面無害,但一直是個凌厲霸道的人。天玄子自恃身份,見不得有人挑釁自己的權威,更不容許自己養(yǎng)大的容凌變成外人,更是氣場全開。一時,一坐一站的兩個人對峙,地上的黃沙隨著詭異流動的氣流盤旋飛舞。

清歡瞥眼容凌暗自感慨,“藍顏禍水。”

提督看著清歡,點頭,頗有感觸,“是呀。”

“……”清歡默默低頭不語。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提督這個小孩子面前,越來越?jīng)]地位沒原則了。難道隨著身份實力的變化,人的性格也會變化?清歡不得其解,但冥冥中感覺提督似曾相識。

同時,慕容青和顧瑞安來到皇宮中的御書房。他們商量了很久,最后得出結論,只有容凌解除對清歡的禁令,他們就能進入文淵閣,就能見到被欺騙的顧瑞文和提督。同時,他們也想告訴容凌和云天傾一件很重要的事。沒想到二人興致勃勃來到御書房,沒見到容凌,只見到無視事實坐在椅子上閑聊天的獨孤軒然和達鈺。顧瑞安心中嘀咕,這兩人好歹是一國之君,不是應該日理萬機嗎?怎會如此閑適,在別人的宮中浪費時間!

獨孤軒然和達鈺正在斗嘴。剛才他們和容凌書房商討何時撤兵的事宜,小太監(jiān)報告說云天傾帶著兩個蒼梧去文淵閣找事。容凌扔下手中的折子瞬間消失。獨孤軒然認為,容凌是擔心云天傾受了欺負,急趕著過去幫云天傾震住場子,達鈺認為,云天傾無論走到哪里都不會被欺負,她不欺負別人就是好的。兩人正在爭論這種無營養(yǎng)的問題時,慕容青和顧瑞安悄無聲息出現(xiàn)。二人齊齊嚇了一跳。

獨孤軒然見慣突發(fā)狀況,很快鎮(zhèn)定,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高深莫測問道:“何事?”

顧瑞安愣了一下,被獨孤軒然急轉的態(tài)度怔住,隨即回答,“陛下,有事稟告。急事。要事。”顧瑞安在百葉城呆久了,對三國皇帝都很了解,明面上都是很恭敬稱呼為陛下,暗里都是大呼小叫稱呼小皇帝。

獨孤軒然對顧瑞安恭敬的態(tài)度很受用,“嗯”了一聲,說道:“這里沒外人,有事直說,沒事就不要打擾我們。”

達官顯貴為了彰顯自己的高貴,就把忙綠當成借口。顧瑞安見怪不怪,慕容青卻信以為真。她知道國家初定,各種勢力風云暗涌,容凌在朝堂也是很辛苦的。且其他兩國元首遲遲不走,定有緣由。于是竹筒倒豆子般全部說出:“陛下,我二人此次來是為了云天傾和澤西陛下一事。”

達鈺本來悠閑等著獨孤軒然收拾殘局,沒想到卻聽到事關那二人的消息,一下來了精神,興趣盎然問道:“美女姐姐,你倒是說說,你們有怎樣的消息。”

顧瑞安也不拿喬,果斷說:“當初舒夜劫持云天傾,是奉了九王爺慕容瀾的命令,但后來云天傾成功逃出后,遇到了蒼梧,那時,清歡想過要阻止,沒想到錯算一招棋,被和蒼梧長得一模一樣的官蒼梧攔截。本來云天傾那時就應該回到澤州,卻在途中遇到納蘭雪夜。那時,云天傾被納蘭雪夜帶到一個古怪的已經(jīng)滅絕的小國,吉澤王城。那是個被大雪封印的國家。好像是云天傾和納蘭雪夜的母國。因此,天辰士兵攻入澤州,甚至士兵嘩變時容凌都沒找到云天傾,正是因為那時云天傾在封印之地。后來云天傾逃出。按照預計,她應該容凌登基時的祭天大典出現(xiàn),但那時她還是沒出現(xiàn)。容凌不得已才想出舉辦傾世婚慶的主意,引出云天傾。問題出現(xiàn)了,祭天大典時,云天傾身在何處?”

顧瑞安身在江湖,對朝堂中人都沒太多恭敬,雖然人在他面前他總是要做些樣子,但說到忘情處,已然忘了恭敬這回事。達鈺一向隨意,聽他直說人名更符合他的口味。獨孤軒然豁然,更是不在意。但一旁的慕容青卻冷汗直流。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著獨孤軒然或者是達鈺怒喊“放肆”,卻聽到達鈺安靜的問話,“那時,天傾身在何處?”

顧瑞安沒回答,慕容青清清嗓子,嘆息道:“有人說,那時云天傾出現(xiàn)在圍觀的人群中,但是后來見到一人,就跟著那人走了。”

達鈺八卦的天性被激發(fā),急忙問道:“那人是男的還是女的?”

顧瑞安略有嘆息,“那人是云天傾的師父,桐笙。”

達鈺大失所望。顧瑞安又說:“但桐笙早就死了。在大周時,清歡劫持云天傾,給云天傾下了傀儡術。云天傾雖然沒中招,但傀儡術一直潛伏在她身體中,后來桐笙師父為了徹底解除云天傾身體中的毒,以命換名。”

獨孤軒然聽了臉色微變。皇宮中的那場劫持,雖然時隔已久,但回想起來好像還是昨天。面容妖媚俊美的清歡,清冷無瑕的云天傾,那二人一字一字的談話敲擊在心口,他以為是夢,沒想到卻是真的。

顧瑞安又說:“其實這些不重要。只要你們中的任何一位想查清楚,你們都能知道更多的細節(jié),而真正令人擔心的,是假桐笙師父帶走云天傾后發(fā)生的事情。祭天大典當晚,我和慕容青都做了一個夢,夢的場景太逼真,讓我們都以為是真的。后來我們發(fā)現(xiàn),那些事確實是真的。”

顧瑞安說完,慕容青接力,“夢中的場景很美,很玄幻,在一片雪地中,云天傾一個人手舞足蹈對付一群亂飛的竹子水滴,但其實,云天傾只是身處一個幻景。那個場景真正的景象是,云天傾手腳被捆住,十幾根粗管子從她身上蔓延出來,連接到提督身上,而那時的提督,眼睛睜得大大的,全身僵直,好像死了一般。國師清歡神情呆滯,站在他旁邊一動不動。后來管子自動斷裂,一個老頭在云天傾身上撒了些藥粉,匆匆離開。他聽得很清楚,他撒藥粉的時候說了四字:天涯斷腸。他離開后,清歡和提督立即消失,云天傾暈倒在雪地中。”

慕容青一邊說一邊回想當時的場景,嘆息聲更重,“后來我查了天涯斷腸,但幾乎查遍了所有的醫(yī)書都沒找到天涯斷腸這種藥。后來在一本記錄神鬼的孤本中發(fā)現(xiàn)它玄妙的藥性:加大所有的痛苦體驗。最后讓人七竅流血而死,但卻查不出死因。”

“慕容青講完后,我想起上次給我們鏡子,害的女僵尸消失在花叢中的那人,和那個下天涯斷腸的老頭很像。于是憑著夢中的記憶趕去封印的小國,果然看見未干的血跡。我們這才確定夢中場景是真實發(fā)生的。想起近日發(fā)生種種,感覺有個陰謀逼近,所以才來示警。”顧瑞安不知道這些自視甚高的達官貴族是否會相信他們,他只想做到自己該做的,問心無愧就好。

獨孤軒然聽完,沉默,“你們來的目的,只是為了講訴一個夢,一個推測?”

顧瑞安說道:“當然不是。那個老頭對提督和顧瑞文許諾,只要做到他要求的,就能幫他們完成一個愿望。他們此時和清歡在文淵閣,我們無法示警,特來請求容凌解除禁令。”

達鈺輕笑了一聲,“你們來晚了,容凌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在文淵閣,估計,國師大人的禁令早就解開了。”

顧瑞安和慕容青松口氣離開。書房中的獨孤軒然達鈺看著二人若有所思道:“這倒是件中藥事,不知道是否能拿來對付容凌。”

達鈺毫不在意,“那個山寨頭子,當初還劫持天傾,沒想到裝起好人來也是一套接一套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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