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你床上有人?
- 千金神探邪醫(yī)妃
- 愛尚萍
- 3150字
- 2020-12-18 11:14:17
看著白皙的屁股被打得一片紅一片青一片紫,童天燁眼眸子都沉了一截。
“要么,明晚你就別去了,好好在府里養(yǎng)著傷。”童天燁疼惜地言道。
“不,小姐,我沒事的,我可以……”冰菊伏在床上,支著腦袋看向她。
“別逞強(qiáng)了,機(jī)會(huì)多得是。相信我,我一定會(huì)讓你夢想成真的,冰菊。”童天燁語氣微重,琥珀的眼眸子里透著淺淺的華芒。
“嗯嗯,多謝小姐,小姐對(duì)冰菊真好,冰菊就算是為小姐去死也甘心!”冰菊重重地點(diǎn)點(diǎn)頭,眼淚都止不住地要流下來。
“好冰菊,別再哭了,要好好養(yǎng)好身子,以后才能漂漂亮亮地出現(xiàn)在太子面前。”童天燁安慰地說道。
“小姐……”冰菊忍不住,感動(dòng)地伏在她膝蓋上,泣不成聲。
過了一會(huì),等冰菊穩(wěn)定了下來,童天燁才緩緩走到桌案旁喝了一杯茶。
“小姐,你是要出去嗎?”冰菊看著她一身男裝打扮,微微猜忌著什么。
童天燁笑了笑,緩緩搖了搖頭,“不去了,我留下來照顧你。”
“小姐,你別管我了,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你想做什么事情你就去吧,你不是說幸福……是要靠自己來爭取的嗎?”冰菊藐著她,眨了眨眼睛。
“呵呵,你倒是會(huì)舉一反三了。”童天燁笑了下,望著對(duì)方,眼眸子挑起,“你一個(gè)人,真的沒問題?”
“沒事的,小姐,你就去吧。”冰菊言道。
童天燁想到什么,走近她,忽而伸開雙手將她緩緩地?fù)肀г诹藨牙铩?
“我也沒事的,冰菊,機(jī)會(huì)有的是……并不一定要在今夜……”童天燁笑了,一片華潤映在眼底。任著那股想法在心間如野草般助長著。
不知為什么,她真的很想他,很想再見他一面……
來得很突然又很怪異的情感在心底如波浪緩緩地蔓延了開來……
不想去想是為了什么,也不想去管兩人彼此之間的差距,只是想要看著他就好。
“小姐……”冰菊也有些動(dòng)容,伏在她懷里,任著心撲嗵撲嗵地跳著。
“好好睡一覺,讓我來照顧你。”童天燁說著,放開了她,并替她蓋好了被褥。也暫時(shí)將那份想法給潛藏了起來。
……
無獨(dú)有偶,一片夜的寧靜牽起多少兒女情長。
一道黑影如風(fēng)似電地馳騁了過來,一個(gè)腳步,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這片丞相府的屋檐上。
他,貯立在屋頂上。黑鷹面具遮面,僅露出那鼻翼以下的部分,性感的唇角勾勒著蠱惑的弧度,寫盡那份玩世不恭與邪魅勾魂。
手中握著一壺酒,視線筆直地看向那某處的廂房,有些入神,更有些迷醉感。
不過,他絲毫沒有要過去的意思,只是那樣站立著,孤獨(dú)地迎著風(fēng),宛若雕像。
“燁兒……你是否也是在想著我呢?”孔雀季邪月淡淡地笑了笑,接著拔開手中酒葫蘆,頭一仰,豪爽地喝了下去。
不知喝了多久,直到這酒葫蘆都空了下來,才知道時(shí)間已匆匆流逝而去。
“不知不覺,過得真快……”季邪月微仰望著那片明月,月華皎潔,絲絲投影在那片熟悉的窗欞邊,灑落下無盡青清神秘的色調(diào),還是讓人醉眼。
思念總是那樣與日俱增,不,應(yīng)該說是每秒俱增……一直壓迫著心臟難受難耐,難忍難訴!
這就是愛么?竟然會(huì)這么地折磨人?
燁兒,你這壞壞毒蝎子……還真是只無藥可救的小毒蝎……是怎么就把自己給毒了呢?
季邪月挑了挑唇,一片華芒灑在唇角,勾勒著邪魅的笑意。
看著那已湮滅了燈光的屋子,不禁想象著她入睡的姿態(tài),是有些撩人的像美女蛇呢……還是四肢撲爬地像懶貓?
“算了,不打擾你了,我的燁兒……哥哥改天再來看你。”季邪月笑了笑,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縱馳離開這里時(shí)。
忽而,就那樣一睹間,竟不經(jīng)意地看到那某黑影穿過走廊,朝著那廂房的方向猥瑣地前行。
接著對(duì)方很快就到了那房間外,然后嫻熟地從懷里掏出一要竹筒,對(duì)著那窗戶紙就要捅進(jìn)時(shí)。
驀然,一道掌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臺(tái),你這是想干嘛呢?”鷹面的男人笑了笑。有他在這里,這人的膽子還真是不小呢!
“別吵!”對(duì)方一把拂下他的手掌時(shí),忽而這才意識(shí)到什么不對(duì),猛一回頭時(shí),意對(duì)上了一張黑鷹面具的男人,下意識(shí)地他張開口就要大叫出來。
“給我閉嘴!”季邪月煩躁地朝著他的臉就揮出了一拳。
“嗚呼……”痛得那家伙門牙咯吱地掉落了下來。正好背部抵到了那屋子門處。
這會(huì),砰地屋子門被打了開來,一道身著男裝的人兒,果斷地踹出一腳,將那人又給踢了出去。
這邊,季邪月正好接了個(gè)正著,反手一扭,將那家伙的腰際給一把拎了起來,甩手一拋,直接就扔出了墻外。
啊啊……空氣只聽得到一陣嗚呼哀哉聲,接著就沒有聲音,是死是活那就不得而知了。
“喂,你把他扔出去做什么?我都還沒問他從哪里來的?”童天燁看著對(duì)方,挑了挑唇角,眼底透著一層清淺的芒光,在這月光時(shí),尤其顯得分外瀲滟!
“呵呵……我倒是忘了!”季邪月笑道,那黑鷹面具下透出的眼眸子藏盡了狡黠與智慧,“不過一個(gè)采花盜能從哪里來?我看是慕名而來。”
聽著他一語雙關(guān)的話,童天燁也好笑地雙臂抱胸,瞅著對(duì)方,“是啊,一個(gè)采花盜能從哪里來呢?我也覺得是慕名而來……你說對(duì)嗎?死孔雀?”
“哈哈哈……”說得季邪月是不羈地笑了起來,看著對(duì)方這身女扮男裝的打扮,忽而快步地走近她,眼神透著股輕邪,“你是要去‘風(fēng)花雪月’,又為什么不去?”
童天燁迎著他的目光,不答反笑問,“好笑,我為什么要去‘風(fēng)花雪月’?”
“你是為了去找我……大小姐,我猜對(duì)了嗎?”季邪月倒也不慌不忙起來。這小妮子愛跟他玩口水游戲,爺正好閑著呢!
“不對(duì)!”童天燁一口否認(rèn),見語氣不強(qiáng),又特地加了句,“簡直是胡說八道!”
忽而,季邪月朝著她的唇直接探出手去,童天燁一驚,立即退了一步,正好也退進(jìn)了那門里。
“呵呵,你的這張唇還是這么利索,簡直像刀子一樣啊!”季邪月看著她,唇角勾勒著弧度,一抹邪笑透在那唇角邊。
突然,“小姐……是誰啊?”一道清清的聲音從床榻處的方向傳了過來。
借著門里投進(jìn)來的月光,季邪月這才看清了那床榻上的人兒,“你床上有人?”
“……是啊。”童天燁倒也沒有回避什么,直接言道。
“還是個(gè)女人?”季邪月又問,這一次面具下的眼底透出一抹異芒來,十分光亮,璀璨地像星。
“對(duì)。”童天燁一個(gè)字,一個(gè)多余的廢話都沒有。
季邪月對(duì)于她過于冷靜的表情……忽而間也起了一絲絲興趣,很快,他接著問道,“兩個(gè)女人在床上做什么?”
原以為她會(huì)給出什么驚人之語時(shí),豈料童天燁竟反問道,“兩個(gè)女人在床人能做什么?”
季邪月一手捻著他的下顎,故做思考了下才答道,“我想想……好像是不能做什么,畢竟不是一公一母。”
童天燁一聽,立馬噴道,“你可真惡……”
“呵呵……彼此彼此。”季邪月說罷,忽而上前,一把拽過她的胳膊肘兒,二話不說地便將她給拉出了屋子,聲音忽而曖昧地低了下來,“放女人沒關(guān)系,不過,可千萬別給我放個(gè)男人知道嗎?”
童天燁聽了臉微燙,一把打開他的手掌,“你滾!”這混蛋把自己當(dāng)成什么人了?
“不乖是不是?”季邪月一手快速地朝著她的臉上拂去,直接就要掐住她的下顎。
豈料童天燁快速地手上揚(yáng),再次打下他的手,惱火道,“死孔雀,你鬧夠了沒?”
“不夠!”季邪月笑了笑,一雙黑鷹的面具下透過那絲狡邪的華色,一把拉起她的胳膊肘兒,“跟我來!”
童天燁手掙了兩下,倩美的臉龐上透著絲不明的潮汐,可口中卻仍拒著,“我為什么要跟你去?我不去!”
季邪月看著對(duì)方那微潮的臉,又說得那般倔強(qiáng)的話語,這是騙誰呢?他人都在面前了,還要再裝純潔烈女?
“燁兒,你別跟我玩欲擒故縱……我知道……你想我!走!我?guī)泔w!”季邪月快語道,不再猶豫地一手直接從后探上她的腰際,一個(gè)束緊,低瞼看向這嬌美的“男裝美人”時(shí),一片不可思議的柔情深深劃在眼底。
童天燁臉孔感覺到自己的臉龐也燙得很厲害,可容不得自己再反應(yīng)什么,他的手已搭上了自己的腰。
“還是不了……太晚了。”童天燁言道,唇角微啟時(shí),一片糾色也映在了眉心。
聽得季邪月微微一笑,“不對(duì),你從來就不怕晚,而是怕我……吃你?”說話間,已然縱躍了起來,一手緊攬著美人,施展開高超的輕功已然快速地躍上了屋頂,然后幾個(gè)輾轉(zhuǎn)縱躍下。
季邪月帶著她快速地飛馳在夜空中,鬼魅般地黑袍交織著童天燁的輕紗灰袍飄浮在夜色里,拉開一片片瑰麗旖旎的風(fēng)景。
華袍舉飄飄,傾城佳人伴君飛,一片美麗華色的浪漫盡在這片黑夜里抒歌譜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