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生意
- 公主種田也瘋狂
- 風(fēng)舞二月
- 3210字
- 2020-12-03 20:12:02
虎子最近喜滋滋的,皇甫悠然一問他還賣關(guān)子,可是皇甫悠然從他流露出的蛛絲馬跡上面就可以猜到一定是跟生意的事情有關(guān)的。
自從上次虎子說秦剛接了一筆大單,皇甫悠然就要著虎子去問個清楚,說來好像是一個大酒樓的商人看著虎子店鋪里的獵物好才來訂下了貨,虎子也說就很是得意,他總是說,“悠然,我要給你過好日子了!”“悠然,我的生意馬上就會好起來了!”
皇甫悠然雖然為虎子感到開心,可是這心下還是覺得不太踏實,偏偏虎子也是個缺心眼的,皇甫悠然讓虎子去問個清楚明白,虎子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那家酒樓到底叫什么,皇甫悠然就十分的恨鐵不成鋼了。
“虎子哥,你不去問個清楚,要是被人騙了怎么辦?而且這鎮(zhèn)上的大酒樓便也只有那么幾家,你問個清楚,我也安心不是?”
虎子道,“悠然,不是我不想跟你說,是這做生意的事情不是你的強項你聽的會覺得很麻煩的。你放心吧,秦剛說了,那人可是下了定金的,還定了合同,蓋了手印,橫豎是跑不掉的。至于那酒樓,秦剛是不是我們鎮(zhèn)上的,悠然你就別管那么多了,有生意我們就做,不是我們鎮(zhèn)上也沒關(guān)系的。”
虎子越這么說,皇甫悠然心下就越覺得沒底,她道,“虎子哥,不是我們鎮(zhèn)上的那他是怎么找到我們店鋪來的?既然是大酒樓,應(yīng)該早就有相熟的供應(yīng)商了才是,這么多疑點,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虎子想了想覺得皇甫悠然說的也有道理,他道,“那我明天去問問秦剛好了。”
皇甫悠然苦口婆心道,“虎子哥你可以自己跟那個商人說說話,問個清楚,問秦剛畢竟是轉(zhuǎn)了一個人的,有些事情還是沒有自己親自去問的明白了。”
虎子點了點頭,不耐煩道,“知道了知道了。”
皇甫悠然看虎子這樣就知道虎子沒有把自己的話聽進(jìn)去,她嘆了口氣。
“虎子哥你做生意不謹(jǐn)慎點,到時候賠了血本無本可怎么辦。這樣吧,虎子哥我跟你一起去,我去看看那個商人到底靠不靠譜。”
虎子對于皇甫悠然的絕對一向沒有異議的。
第二天一大早,虎子就和皇甫悠然一同到了店鋪了。
秦剛早早就來店鋪開門了,聽見動靜,忙是到,“虎子,快過來幫忙,剛剛又有獵戶送來新鮮的獵物......”
看見皇甫悠然來了,秦剛著實怔了怔。
“嫂子,你怎么跟虎子一塊兒來了?”
虎子擼起袖子,準(zhǔn)備將對著獵物大干一場,他道,“悠然聽說我們最近接了一筆大單,有些不放心,打算過來問問。對了秦剛,那個人什么時候過來啊?”
“那人沒說。”秦剛道,“人家是大老板呢,忙的很,只是現(xiàn)在看好了貨讓我們一起送過去。”
“是說送去哪里?”
“倒是沒說具體的,因為不是鎮(zhèn)上,還要過河,所以我們約好了時間說是獵物湊齊了就送到渡口那,會有他們酒樓的人長期在那等著的。”
秦剛?cè)缡钦f道。
皇甫悠然一聽就越發(fā)的覺得不對了。
她道,“如果是正大光明的做生意,讓我們送過去不是更好嗎?”
“我也問了,說是怕麻煩我們做生意。”秦剛笑了笑,“嫂子,你就別想那么多了,放心吧,這筆生意穩(wěn)賺不賠的。”
皇甫悠然還想在說些什么,虎子道,“悠然,我現(xiàn)在要處理獵物,血腥的很,你聞不慣那股味,這樣吧,你先去鎮(zhèn)上逛逛,待會在回來?”
皇甫悠然的鼻尖確實聞到了腥味,這股味讓皇甫悠然有些像作嘔,她點了點頭,“那虎子哥,我先去鎮(zhèn)上逛逛,待會在回來找你。”
皇甫悠然對秦剛輕輕頜首,便是出去了。
漫步目的的在鎮(zhèn)上逛著,皇甫悠然想著剛剛秦剛的說辭,不知道為什么心下還是隱隱的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可是看樣子在多的似乎秦剛也不知道了,正煩惱著,聽到了船夫的吆喝聲,皇甫悠然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渡口。
秦剛說每次都是獵物湊齊了送到渡口,他們酒樓的人會在渡口長期等著的。
皇甫悠然心思一動,打算上前去碰碰運氣。
“船家,船家。”
正倚靠著睡覺的船夫一聽見聲音忙是打了個激靈熱情道,“夫人,你是要坐船嗎?”
“我不是,我想要問問,最近這里是不是有酒樓的人在收獵物啊?”
那船夫一聽不是要坐船的,積極性就打了一個折扣,不耐煩道,“夫人你來早了,他們中午的樣子才來呢。”
“那船家你知不知道他們是什么酒樓的?”
“我怎么知道。”
船家很是不耐,“不坐船,就不要站在這里打擾我做生意。”
見狀,皇甫悠然只好道,“謝謝。”
看著那船夫還在繼續(xù)的招攬著客人,皇甫悠然想著船夫剛剛說的那家酒樓要正中午的時候才來,不由在想自己要不要在這里等一等。
皇甫悠然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這件事要是不確認(rèn)下來她的心里真是沒底,剛好旁邊有一處涼棚,皇甫悠然點了涼茶,便坐下來歇息了。
喝著茶聽著身邊的人說著市斤的八怪,皇甫悠然突然的就想起了原來她在皇宮里的生活,那個時候每日里呆在皇宮,她最開心的就是太子哥哥帶自己出去走走了,看看外面的百姓們生活的安居樂業(yè),看看皇宮里沒有的東西,皇甫悠然每一次都很快樂,每一次回到皇宮,她都期待著太子哥哥下一次帶著自己去外面走走。
那個時候的她,因為是大雁國的長公主,要以身作則,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要講求著規(guī)矩二字,而出宮就是不講規(guī)矩的。
皇甫悠然不恨自己的身份,她知道每一個身份都會有不一樣的缺陷,就好像公主一樣,養(yǎng)尊處優(yōu),錦衣玉食,可是需要處處的注意,而外面的百姓們,雖然會相對自由些,可是每日里要為財米油鹽醬醋茶的事情煩心著,皇甫悠然沒有經(jīng)歷過閑散王逼宮事情之前,她一直覺得生活就是琴棋書畫的,現(xiàn)在一切都已經(jīng)顛覆了她的想象。
擁有什么就會失去什么。
皇甫悠然的頭頂上突然投下了一片陰影,她有些茫然的抬起了頭,看見的是一張熟悉的都臉龐。
“夫人,好巧。”
正是自從皇甫悠然辭了林府先生一職以后一直沒有見到的林淮。
林淮溫柔的對皇甫悠然笑了笑,自覺的坐到了皇甫悠然身旁。
“這一月以來夫人可好?”
“很好,不知道林公子和表小姐怎么樣?”
皇甫悠然發(fā)現(xiàn)提到顧雪寧的名字時,林淮的眉頭不經(jīng)意的挑了挑,他輕聲道,“夫人此言差矣,雪寧和我并不是一體,所以又何故有我和雪寧怎么樣一說?”
皇甫悠然笑了笑輕輕捧起了自己的茶杯沒有說話。
林淮見皇甫悠然沒有說話,輕輕笑了笑。
安靜了一陣,林淮道,“近段日子去桂枝老板那里也沒有見到夫人的詩詞了,這讓小生好生不解。”
皇甫悠然慢慢收回放在渡口的視線,看了看林淮,淡淡的笑了笑。
“這沒有什么不解的。我寫不出詩詞了所以就不寫了。”
“小生也曾有過靈感枯竭的時候,這個時候就需要四周走走看看。”林淮道,“如若夫人不棄的話,小生近日想出去走走散散心,不知道夫人可愿意同去?”
林淮的話真是大不道,公開邀請一個有夫之婦前去散心,如果皇甫悠然真的答應(yīng)的話,估計這唾沫星子都可以把他們兩個人淹死了。
皇甫悠然停了一下,嗤笑道,“林公子真是不拘小節(jié)。”
林淮并沒有覺得皇甫悠然這話是說自己的壞話,他故作瀟灑的笑了笑。
“放縱山水,小生只是想找一個志同道合的人。”
皇甫悠然輕輕一笑,“志同道合?呵——。”
林淮道,“夫人為何會覺得好笑?”
“林公子我笑你真是不清楚事情。”皇甫悠然道,“我一個有夫之婦,怎還能與你志同道合。林公子,你此言豈不讓我笑話?”
林淮笑著打斷皇甫悠然道,“原來夫人是擔(dān)心這個,可是君子之交,這些繁文縟節(jié)不必避諱。”
見林淮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皇甫悠然的臉止不住一黑,她冷聲道,“我原來以為林公子讀圣賢書,應(yīng)該是明事理的,卻不知道,這男女之防的大事在林公子的嘴邊倒是變成了繁文縟節(jié)了。”
林淮忙道,“夫人,我不是這個意思。”
“不管你是不是這個意思都好。林公子,我覺得你已經(jīng)冒犯我了。”皇甫悠然含笑正色,嚴(yán)謹(jǐn)之態(tài)度讓林淮不禁臉紅。
聽了皇甫悠然這話,林淮忙是賠不是,“夫人,那我為我的唐突跟你道歉。”
“不必道歉。”皇甫悠然站起身來,將那涼茶錢放在了桌上,“我一介村婦受不得林公子的抬舉,林公子還是另找他人去散心談話吧。”
說罷,皇甫悠然轉(zhuǎn)身就走毫不留念。
林淮怔怔的看著皇甫悠然遠(yuǎn)走的背影,他不知道自己剛才是說了什么話讓皇甫悠然這么生氣,君子之交,他將皇甫悠然引為知己,為什么皇甫悠然還對自己這么淡漠呢?
皇甫悠然真的是氣的不行,要不是看林淮斯斯文文,目光中毫無邪念的樣子,她都快將林淮歸為和地頭蛇一類的人了,真是太無所謂了,這樣子如果皇甫悠然真的要較真,那么就已經(jīng)是調(diào)戲民女的輕薄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