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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挨拶街

  • 異能新人類
  • 皆生瑜亮
  • 6242字
  • 2020-09-13 03:41:28

燭紅他們立刻就和弗蘭克議長他們回合了,身邊的治安員立刻將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弗蘭克議長他們。弗蘭克議長立刻對鹿奎首相說道:“既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在呆在這里說不定會有危險,反正也參觀的差不多了,我們今天就結(jié)束吧,之后的事情我們直接商議就行了。”

鹿奎點了點頭。弗蘭克議長可以吩咐身邊的隨行人員去安排車輛。

“對了。”弗蘭克議長對冰夜說道,“你們需要去哪里,和我們一起回酒店么?我會安排人把你們送回家去的。”

冰夜這時看了看燭紅,雖然自己很想和燭紅一起回家,但是自己實在是在意人造人一號的事情。這事應(yīng)該立刻報告給社里的。狠了狠心冰夜搖了搖頭說道:“抱歉,我還想在富星市里逛逛,之后我會自己回去的。”接著小聲和燭紅說了聲對不起。燭紅笑了笑“沒關(guān)系的。”她說。

“我和他一樣。”旁邊的啼竹也說道。

“啼竹,沒關(guān)系的,你先和他們回去吧。”冰夜怕啼竹發(fā)現(xiàn)自己的秘密于是勸道。

“反正都出來了,也不著急回去。就在這逛逛唄。”啼竹說道。

冰夜見這么多人也不好直接拒絕,先答應(yīng)下來,一會在想辦法擺脫吧。不一會車都調(diào)來了,冰夜和啼竹和燭紅他們道了別。燭紅他們一行人都坐車回酒店了。

冰夜和啼竹一起走出了工廠。啼竹問道:“然后呢,你打算去哪里逛啊?”

“呃……”冰夜停頓了一下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今天早上走的太突然了,忘了和你說了。今天來這不僅僅是為了燭紅,還有就是我打工的那個公司有點任務(wù)要交給我,需要我在富星市辦,所以我才來的。”

啼竹揚了揚眉毛:“沒關(guān)系啊,我可以和你一起過去辦。”

冰夜咽了一口口水,“不是。這個任務(wù)交給我應(yīng)該是個考驗,我應(yīng)該自己去辦的,要是被發(fā)現(xiàn)有別人幫我可能不太好。”

啼竹看著窘迫的冰夜笑了笑:“好,那我們就先解散。等你辦完了通知我,到時候一起回去。”

“謝了。等你回去一定請你吃飯。”冰夜說著連忙向遠處走去。當(dāng)他拐過一彎看四周沒有人之后,立刻給能紋社打過去電話。接電話的是劍客,冰夜連忙將自己看見人造人一號的經(jīng)過告訴了他。

“你能確定是他么?”劍客連忙問道。

“但是他正好正對著我,我看的非常清楚,除非有人長得和他一模一樣。”冰夜說道。

“好。你想不要動,我們這就過去。”劍客那邊說道。可是沒等劍客那頭話說完,冰夜打了個冷顫,因為他居然感受到一股剛剛覺醒的能紋力。

在冰夜接受劍客訓(xùn)練的時候,第一課就是識別能紋力。每個人的能紋不同,能紋力也不同,雖然他們無法從能紋力中區(qū)別出發(fā)出者的具體能力,但是就像聲音一樣,每個人都是不同的。不過強大的能紋者是可以隨心控制能紋力的大小的。為了訓(xùn)練冰夜劍客發(fā)出各種不同大小的能紋力,冰夜分辨。雖然現(xiàn)在冰夜無法立刻就分辨出一種能紋力是不是一個人發(fā)出的。但是他能夠明顯感覺到這股能紋力是剛剛覺醒者的。因為剛覺醒者的能紋力是不穩(wěn)定的,與掌握了能紋使用的能紋者有著非常明顯的不同。 當(dāng)初為了模擬這種情況劍客可是費了好大的勁。

“喂喂。怎么了,你那邊怎么了?”電話那頭劍客焦急地叫喊著。

“啊?沒什么。”冰夜緩過神說道,“我好像感覺到能紋者覺醒了。”

“你確定是新人覺醒么?”

“應(yīng)該是的,能紋者覺醒是最特殊的,我記得非常清楚。”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接著劍客說道:“冰夜,現(xiàn)在我們社無法立刻派出太多的人,人造人那邊你先不要管了,我們會處理。你現(xiàn)在首要任務(wù)是立刻去找到剛覺醒的能紋者,先按照我教你的穩(wěn)住他。我們這邊一旦騰出人手立刻就去支援你。”

“好的。”冰夜馬上答應(yīng)道。

“覺醒者離你距離遠么?”

冰夜感受一下:“不是很遠。”

“那好,記住如果有其他能紋組織也過去了,一定不要和他們起沖突。如果必要可以放棄新人。”劍客堅定地說。聽到這里冰夜愣了一下。劍客接著說道,“你一定要謹記你是我們社重要的成員,一定不要冒險。”

“就是招募一個新人,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吧。”冰夜笑著說道。

“千萬不要大意。”劍客義正言辭地說道,“第十一區(qū)富星市可是能殺會的總部的所在地。所以一定要小心行事。”

聽到這里,冰夜也將心提了起來。劍客那邊應(yīng)該是感覺到冰夜開始緊張了接著說道,“不過你也不要太擔(dān)心,畢竟能殺會不是什么能紋者都要的。而且要是你速度快點的話說不定都碰不到他們。”

“哦。那我先過去了。”

“記住隨時保持聯(lián)絡(luò)。”劍客說道。冰夜將電話掛斷,向著能紋力的方向跑去。而在他的身后啼竹緊緊地在跟著。

因為冰夜感覺能紋力發(fā)出的地方離自己不是太遠,而且現(xiàn)在在這個工廠區(qū)太沒有太多的出租車,于是冰夜決定跑過去。

冰夜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正是富星市的邊緣,四周都是工廠,高聳的煙筒里不斷地向外冒出轟烈的煙霧,將天空都染成了灰色。從幾個廠區(qū)只見穿過,出現(xiàn)在眼前的一個片破舊的小區(qū)。小區(qū)里都是大約十層的居民樓。樓面上墻皮已經(jīng)掉下大半,上面粘著油漬和被火燒過的焦痕。地面兩邊是深深地溝壑,惡臭地廢水泛著各色的泡沫在里面流淌,路邊用木棍支起一排排的衣架,上面晾滿已經(jīng)洗不出顏色的工作服還有床單等。在比較寬敞的地方在地上都鋪著布,上面擺滿各種雜物和食物,后面的小商販在叫賣。街上到處都擠滿了人,有的在和商販討價還價,有的是剛起來準備去上班,有的是將剛剛洗好的衣服拿出出來晾。

看到這里冰夜都呆了,因為在其他的市人口密度都不是很大,很少有看到這樣的景色。這時冰夜也知道這里正是被其他人稱為挨拶街的地方,是富星市獨有的。因為富星市的工廠都是24小時工作的,為了方便工作在一些大型的工廠附近都會建起這樣的員工宿舍區(qū),供員工居住,漸漸地就成為了一個小型的街區(qū)。在這里居住的大多數(shù)都是被各樣債款套牢的人們,凡是能夠有些積蓄的人都會搬離這里。冰夜之前也只是聽說過,但是從來想象過這樣的場景。

冰夜能夠感覺到那股覺醒的能紋力就是從這里傳來的,他小心翼翼地走進這個挨拶街,注意不踩到地面上的垃圾。他來到了里面一棟破舊的樓下,他來到三樓,向里面走去。挨拶街里每個樓的結(jié)構(gòu)都是一樣的,每一層兩側(cè)都是一個小小的房間,每個房間內(nèi)都住著一家人,在走廊兩頭是樓梯和公用的水房和廁所,供一層的住戶一起使用,所以在上班高峰時段總會為了爭奪廁所和水房發(fā)生爭吵。

發(fā)出能紋力的房間正是中間的一個房間,冰夜走到那個房間前面,卻發(fā)現(xiàn)那個房間的門沒有關(guān)。冰夜從門縫往里看,里面只是大致三十多平的房間,在右邊墻邊放著兩張并在一起的單人鐵絲床,右側(cè)一張圓桌上面擺著一個破舊的電視和一些餐具,地上有幾個凳子。靠門這側(cè)有個一人高的木柜子,這就是整個房間里的所有家具。此刻在房間里有兩個人,一人坐在椅子上,手中拿著什么文件。在他對面的床上坐著一個大約只有十歲的男孩,那男孩懷里緊緊地抱著一個黑色的盒子痛哭著。

“哎呀。你不要這樣哭啦,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站在男孩前面手里拿著一個文件的人大約四十歲,帶著黑邊眼鏡,頭發(fā)用發(fā)膠抹的锃亮,一身西服沒有半灰塵,此時歪著腦袋不耐煩地說道,“小子,你哭也沒用了,趕快把骨灰盒給我,我們辦完手續(xù),我還要回去上班呢。耽誤了我工作你承擔(dān)的起么?”可坐在床前的男孩還是一直在哭,沒有任何回應(yīng)。“喂。你爸雖然死了,但是我們可是給了你一大筆撫恤金,讓你們的債務(wù)大大減少了吧,我們會供你完成小學(xué),然后你就繼續(xù)到我們工廠上班。”那男子說了一大堆,見那男孩沒有半點反應(yīng),氣得他一把就要將男孩手里的骨灰盒奪下來。

看到這里冰夜一把推開門沖了進去大吼道:“你干什么呢?”

那人被嚇了一哆嗦,手一下就松了,男孩捧著骨灰盒坐在床上,滿臉淚花地看著冰夜。

“光天化日之下,怎么還搶東西呢,還有沒有王法了?”

那人轉(zhuǎn)過頭來疑惑地上下打量著冰夜,“小子你是哪來的?”

“你甭管我哪來的,你要是在這樣搶東西,我就叫治安員了!”

那人噗嗤一下笑了,“小子,你是外市來的吧。什么都不懂的話就不要插嘴。別說你叫治安員,叫誰來都管不了這事。”

“怎么,”冰夜氣憤地指著他說,“難道在富星市可以隨時搶別人的東西么?”

那人笑著搖了搖頭,“小子。這孩子的爸爸死了,我來讓他看一眼他爸的骨灰,之后他簽完字,我們負責(zé)給埋了,因為是在我們工廠死的,我們連墓地費都沒用他們出,你說我那錯了。”

“就算這樣,你也讓他哭夠了再說啊。”

“哭夠了!小子,在富星市每一秒鐘都是寶貴的。我的工作從早安排到晚,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任務(wù),我在這浪費一分鐘,工作要是干不完了那就得扣我的錢。”說著又伸手去搶骨灰盒,“好了,哭會得了。”

“難道掙錢能比死人還重要么?”冰夜吼道。

那人放開骨灰盒仔細打量了冰夜一下,“你知道我們是為了什么來富星市的嗎?”他用手一揮外面,“所有來到富星市的人都是為了暴富。現(xiàn)在聯(lián)盟里只有富星市是有可能暴富的,于是前赴后繼的人都來到這里創(chuàng)業(yè)。可以想要在這里生活是無比艱難的。富星市里房屋、食品、用具各個高價,沒有錢的只能到處貸款。可是每天掙的錢根本不夠換款。當(dāng)你注意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負債累累了。所有負債的人都被禁止出市,只能每日每夜的工作。就算是死了,債務(wù)也會落到自己的后代身上,所以在這里每個人的時間都是寶貴的。”

“既然這樣這樣,為什么還有人回來這里?”

那人笑了笑,“為什么?當(dāng)你沒有處在這個環(huán)境的時候,你看到的都是那些富星市暴富的人。即使有人告訴你,他們都是靠著萬里挑一的努力和機遇成功的,你也會想就算我沒有這樣的機遇,也有百分百的努力,可是也就只是自欺欺人。”

聽到這里冰夜也沒有辦法反駁他,他看了看坐在床上的男孩。他感覺到一絲淡淡的能紋力在向外散發(fā)。“那我要是想把這個孩子帶走應(yīng)該怎么辦?”冰夜問道。

那人抬了抬眉毛:“除非你幫他把欠款都還了!”

冰夜遲疑了一下:“那大概有多少錢?”

那人點開自己的手表,在上面查了查:“去掉這次的補助,還有三十萬七千元。”

冰夜想了想,“你稍等一下我去打個電話。”

“這小子和你什么關(guān)系,你竟然要為他還錢。”

“這你別管,等我?guī)追昼姟!?

“好。要是我能收到還款,這幾分鐘也就不算什么了。”

冰夜走到走廊,來到樓梯拐角處,給劍客打了一個電話,把現(xiàn)在這個情況說了一遍:“要是我們想要他加入我們,是不是可以先幫他把欠款還了。”

那頭的劍客說道:“這個當(dāng)然是可以的。不過你能夠確定他是能紋者么?”

“我能確定,現(xiàn)在我還能感覺到他發(fā)出的能紋力。”

“那就沒有問題。不過前提是這個孩子答應(yīng)加入我們。”劍客說道。

“好,我現(xiàn)在就去問問。”冰夜連忙關(guān)掉打電話,來到屋里,向那個孩子問道,“如果我們這要是幫你還了錢,你會跟我走么?”

那男孩看了看冰夜,點了點頭:“在這里我也沒有別的親人了。”

冰夜一聽立刻對那人說道:“他的欠款我們還了。”

那人一聽立刻眉開眼笑,立刻將手續(xù)調(diào)了出來。冰夜也聯(lián)系劍客將錢打到指定的賬戶。兩人確認無誤后,那人說道:“好了,現(xiàn)在這個孩子的欠款已經(jīng)還完了。你可以帶他走了。明天我們會有專門的人來收回這處房屋,請今天務(wù)必把私人物品收拾好。”說完興高采烈地走了。

冰夜看那人離開了這個房間,他將房門關(guān)上。那個男孩膽怯地看著冰夜,小聲說道:“你是要把我賣去當(dāng)奴隸嗎?”

聽到這句話冰夜一下樂了:“當(dāng)然不是。”

“可是那你為什么要幫我還錢?”男孩問道。

“因為你和我都不是普通人。”

“不是普通人?”男孩疑惑地看著冰夜。

“你叫什么?”冰夜問。

“封璽。”

這時冰夜看到封璽還緊緊地抱著那個骨灰盒,“你先把骨灰盒放下我好好和你說。”

此話一出封璽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小聲說道;“不是我不放下,是放不開了。”

冰夜疑惑地走上前去,他仔細地看向封璽捧著骨灰盒的手。冰夜這時才發(fā)現(xiàn),封璽兩只手的十根手指尖居然陷入到了骨灰盒里,就好像指尖插入水之后,水重新結(jié)成了冰一樣。不過之后短短的幾厘米陷入里面,所以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封璽只是緊緊地抱著了骨灰盒。看到這里冰夜知道這是封璽能紋力發(fā)動的結(jié)果。

“沒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把精神集中到你的指尖上面去。慢慢地想著要把手放開。”冰夜慢慢教導(dǎo)著封璽。接著冰夜感覺到封璽身上的能紋力大了一下,骨灰盒一下掉到了封璽的膝上。封璽上身一下倒在了床上。

“以后習(xí)慣就好了。”冰夜這時發(fā)現(xiàn)在封璽的右手手掌心里有一個黑色的能紋。“黑的,應(yīng)該是特殊類的。”

封璽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得了什么病么?”

“當(dāng)然不是。”冰夜右手一伸,控制著空氣將在遠處桌面上的水杯拿到自己的手里,“只不過是你的能紋力覺醒了。你和我一樣都是能紋者。”

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外傳來“啊”的一聲。冰夜立刻打了個冷戰(zhàn)。能紋者第一準則就是不能暴露身份的,可是正常現(xiàn)在的人應(yīng)該都不知道能紋代表了什么。

冰夜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打開房門,就見門外啼竹一臉驚訝地看著冰夜:“你是能紋者?”

冰夜兩邊打量一下,見外面沒有任何別的人了,一把將啼竹拽進屋內(nèi):“你怎么知道能紋者的。”冰夜驚訝地打量著啼竹,“難道你也是能紋者?”

啼竹搖了搖頭:“我不是能紋者,不過我聽我爸說過,在他小的時候他曾經(jīng)被一個能紋者救過。不過我一直以為是我爸騙我的。”

“你可千萬別和別人說的啊!”冰夜叮囑道。

啼竹用力點了點頭:“我爸也是這么和我說的。不過你真的是能紋者?”

雖然劍客反復(fù)叮囑過不能再普通人面前使用能紋力,不過冰夜畢竟還是希望能夠炫耀一下。啼竹是我最好的朋友,應(yīng)該沒事的。冰夜這樣想著。接著也是表演了一下控制空氣移物。

“哇。”啼竹發(fā)生了一聲感嘆。

“好了。現(xiàn)在我和封璽都用了能紋力,有可能其他能紋者馬上就會過來。我們必須這就離開這里。”冰夜向封璽問道,“你有什么帶走的么?”

封璽從一個抽屜里拿出一個破舊的書包,將骨灰盒房里,又從抽屜里拿出一些東西放到書包里。沒一分鐘就收拾了一包,他將背包背上說道:“好了。”

冰夜立刻領(lǐng)著封璽和啼竹走了出來。一邊走啼竹一邊問道:“那你之前說去打工的,都是假的吧,你是不是在哪接受訓(xùn)練啊?”

“猜對了。”冰夜回答。這時三人已經(jīng)從樓里走出來,到了挨拶街上。沒等他們走出去,突然一個人迎面走來撞了一下冰夜,同時在冰夜的耳邊說道:“能殺會的來了,快跟我走。”

冰夜雖然愣了一下但是還是下意思的和拉著封璽跟著那男子走去,啼竹也緊跟在冰夜后面。

那人帶著冰夜三人鉆進一個矮樓里面,“在這呆著。”那人說了一句后,就從兜里掏出一個大約巴掌大的鐵盒子,從頂部抽出兩根天線遞給封璽,“拿著,他能掩蓋住你的能紋力。”接著對冰夜說,“保證不要讓你的能紋力外泄。”

冰夜打量著那人,這人從外表看不出多大,臉上沒有絲毫的皺紋,頭發(fā)也烏黑濃郁,但是從他說話的語氣和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剛毅,讓人感覺他應(yīng)該有著很豐富的閱歷。

“你是誰?”冰夜問道。

“噓。”那人讓冰夜別出聲,用頭點了一下外面。冰夜從樓門縫看到,在外面挨拶街走過的正是,之前他見過能殺會的巨蟹和金牛。

金牛一邊走一遍還嘮叨道:“真是的,明明我去找人造人才更有用,為什么要我來接什么新人啊?”

“還,還,還不是你,你之前殺了能,能,能容社一個人,會,會長怕你去,在,在起沖突。”巨蟹回嘴道。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金牛摸了摸頭上的金發(fā),走進了剛才冰夜他們出來的那個樓。如果不是他們躲在這里,一定會迎面碰上。

見金牛和巨蟹進屋了。那人帶著冰夜他們連忙走出了廢樓,快速向挨拶街外走去。

“你到底是誰?”冰夜一邊走一邊問道。

那人頭也不回地說:“我叫銅障。你只要知道是有人托我來救你的。”

“你也是能容社的么?”

“當(dāng)然不是。”銅障嘴里發(fā)出一絲不屑的口音,“我和你們那個組織沒啥關(guān)系。”這時幾人已經(jīng)來到了街外,銅障打了一輛車,將封璽手里的儀器拿回來,讓三人坐進去。

“到底是誰托你來救我們的。”冰夜隔著車窗喊道。

“今天你還剛剛見過。”銅障說了句,“馬上回你的社里。不要在富星市呆了。”接著就和司機說了火車站的位置。

冰夜坐在飛馳的出租車上,仔細回想了一遍最近見過的人,卻實在想不出誰能讓銅障來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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