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悔見到這一幕,忍不住嘴角含笑,于是對鄭凱道:“你手中的這票真的是一萬塊錢一張就賣嗎?”鄭凱聽到這話之后撇了撇嘴:“剛才是一萬,不過現(xiàn)在你要買的話,已經(jīng)是兩萬了。”
“警察叔叔,他是票販子。”云不悔突然把握住警察走過來的這個契機,指著鄭凱,話鋒一轉,對警察如此喊了一句。
等鄭凱被警察給制住的時候,突然那得意的色彩轉換成了一臉的豬肝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鄭凱同時在那里面不斷的沖著那兩名警察解釋著。
云不悔見到這可笑的一幕,暗暗忍俊不禁。之后他詢問了一句:“你不說你把剩下的票全都包了嗎?而且剛才你還說,要兩萬塊錢一張把這票賣我,不過可惜了,不勞您費心,我有票!”說到這里,云不悔便從懷中把自己的票掏了出來,隨后在鄭凱的面前展示了一下。
就這樣,在鄭凱怔怔的目光直視中,云不悔隨即利落的收起自己手中的票,旋即,轉身就朝著里面舉步走去,面對這個場面,鄭凱突然毫不甘心的喊了一句:“那小子手中的是假票。”也不知道這鄭凱是不是今天早上出門腦袋就被驢踢了還是其他的原因,直到這個時候,他依然還是不相信云不悔會有這場演唱會的票。
此時,相關的工作人員聞聲走了過來,在進行檢票的時候,云不悔于是把自己手中的票拿了過去,那工作人員一看,急忙頗為客氣的對云不悔說道:“先生,您這是貴賓票,請從這個門走,貴賓的座位是特定的。”
就這樣,此刻在鄭愷實在難以置信的目光注視之下,云不悔就被這大劇院門口的迎賓人員帶領著,掉頭走入到獨屬于貴賓的通道里面,隨即,云不悔便順理成章的進入到大劇院之中。
直到這一刻的時候,鄭凱的臉色終于已經(jīng)難看到了一種極致。他覺得這云不悔簡直就是自己的克星,他鄭凱長了這么大,算起來今天還是首次在這么多人的面前丟臉。
此刻,云不悔等人已經(jīng)被迎賓員一路引領著來到了帶到的貴賓位置,坐在這里之后,便默默地觀看起面前的演出。
今天是港臺的一位歌星在這里舉辦個人演唱會,劉心蕊只是其中為其伴舞之一。別看角色不招眼,但是,為了爭取這個伴舞的名額,她姐夫可是給劉心蕊直接找了很多的關系,如若不然的話,劉心蕊也不可能躋身于此,但是,其實跳舞真的一直都是劉心蕊人生之中最喜歡做的事情。她最大的希望也是能夠把自己那寶貴的青春獻給炫美的舞臺。
云不悔坐在這里,忍受著肚子不斷傳出的咕咕的叫聲,聽著臺上那優(yōu)美的音樂,說句良心話,他此時此刻真是有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素秋,實在也是倍感無語。不過片刻之后,當他見到素秋從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一塊巧克力吃的時候,那就更加感覺無語起來。
“素素姐,你不在減肥嗎?”
“我得先吃飽,不吃飽的話,能有力氣減肥嗎?”
“素素姐,吃獨食可不是個好現(xiàn)象。而且在你吃獨食的時候,你也不能眼睜睜的聽著旁邊傳出咕咕的叫聲吧。”
“想吃巧克力就直說,也恰好我這里還有一些,不過有一件事情你要給我記住。以后要是敢背著我去和那個沈小蝶來往的話,別怪我到時候可不認你這個弟弟!”也直到這一刻,云不悔才明白為什么今天這素素姐大反常態(tài)的總是做出一幅莫名之舉,原來是在暗暗的在較這個勁呢。
“就為這個?你就不讓我去吃飯?素素姐,我可真是服你了。好的,素素姐,我聽你的,以后我一定躲著她走,趕緊把巧克力給我一塊吧,都要把我餓死了。”素秋聽罷,不由被逗的撲哧一笑,她幽幽的看了看身旁的云不悔,隨后遞給他一塊面包:“其實你在之前比賽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給你買了面包和牛奶了,這樣吧,你就先將就吃點兒吧。等這場演出結束后,姐姐我去請你吃好的。我跟你說,今天這場演唱會我可是已經(jīng)期盼好久了!”
云不悔這才明白,感情這素素姐也是眼下正在那萬眾矚目是舞臺上,正一展風采的歌星的歌迷。從對方手中接過面包和牛奶之后,云不悔想都不再去想什么,便開始在這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肚子里稍稍有了點兒底,當然渾身上下也都感覺舒服了一些。此刻,就在這二人在大劇院里愜意地觀看精彩演出的同時,但是,此時秦家卻是陰沉一片。
原來,就在十幾分鐘之前,和他們秦家合作的那上百個石刻大師,紛紛給他們打了電話,告訴他們合作就此終止。要知道秦家外面有許多的珠寶行,擁有諸多的珠寶行,同時呢,也就必然與那些石刻大師脫離不開。兩者是并存的,互利互贏!
雖然說現(xiàn)代的科技已經(jīng)相當?shù)陌l(fā)達了,只需要把一些石刻方面的知識與信息都輸入到機器之中,便可以用電腦進行石刻。但是這種石刻所需要的玉石胎盤大小都是相同的。如果遇到了不同的玉石胎盤,那么就需要專業(yè)人員在電腦上進行調試。這還是石刻的那種顯而易見的圖案。
比如說像玉佛、觀音之類。因為石刻這種玉墜,或是手鐲,都是相當?shù)暮唵巍J聦嵣虾芏嗍檀髱熞膊恍加诘窨踢@種作品。雕刻這種作品,第一是賺的少。第二也很能彰顯出自己雕刻的手藝。
人和機器最大的區(qū)別,就是人可以應用于不同的石頭去刻印不同的圖案,尤其是一些極為獨特的材質,若是用機器石刻的話,就很難達到那種盡善盡美的目的。而在珠寶行之內,最賺錢的永遠都還是這種觀賞類頗強的珠寶。
因為但凡是買這種珠寶的人,都是一些不差錢的。他們根本就不在乎多花那幾百萬幾千萬的。而且真正懂珠寶的人,他們也會選擇石刻的做工。可以說同樣的材質,由于石刻不同,石刻者的身份不同,最終導致這個作品的價格便造成了無形之中的差異,甚至達到天壤之別。
可是在這一瞬間,與秦家有合作的所有的石刻大師突然提出要全都撤走,這讓秦家整個珠寶行全都在須臾之間就陷入到了低谷。短期時間之內,細想一下,還倒是無大礙,畢竟這秦家的家底比較殷實,庫里還是有很多存貨的,可是時間若是拉長之后,那可就說不好了。一旦沒有新貨進入的話,那么這個獨屬于秦氏的珠寶行就會逐漸的成為同行業(yè)的一塊笑柄。
最讓秦家感覺到惱火的是,由始至終,他們都不明白,這些石刻大師為什么就和他們突然要解除這合約。甚至有一些和他們簽訂長期合約的人,還寧愿違背合約,即便從中付出一定的違約金,付出一定的代價,也哭著喊著要撤離、要解約。就這樣,驚聞此事后,幾乎在那轉瞬間,秦家之高層的一些相關人員,便開始迅速的開始聯(lián)系自己熟悉的那些石刻大師們。
只是讓這些高層人員感覺到不可思議的是,原本和他們秦家相熟的那些石刻大師們,此刻都是一個態(tài)度。就是不是說根本就不接他們打給對方的電話,就說自己現(xiàn)在有病在身,走不動道。基于以上種種突發(fā)的狀況,那么秦氏家族當然已經(jīng)完全明了。這中間的一些環(huán)節(jié),一定是出了某些意想不到的狀況。否則,不會如此的。
“查到?jīng)]有?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刻,秦家老太爺正端坐在豪華大廳里的主位上面。一臉怒氣的瞪著下面站著的秦家的每一人。原本這老太爺都已經(jīng)準備要退位了,沒想到在自己即將退位的時候,竟然猝不及防的出現(xiàn)了這種事情。這著實惹惱了這個老太爺。
而此時秦家的其他人一個個也都是在面面相覷了良久之后,都各自不約而同的埋下頭來,默默無語,就差兩眼含淚的一副樣子了。
“廢物!一群廢物!都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長時間了,怎么還沒查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這期間如果要是對手進行惡意打壓的話,那我來問問你們,你們該怎么辦?現(xiàn)在就憑借你們這個德行,怎么讓能我在退位之前,放放心心的把個偌大的秦家交付到你們的手中……。”秦老太爺冰寒著一張冷臉,憤怒的坐在這里面咆哮個不停,以至于讓整個秦家的人更加的有一種寒蟬若禁之感。
“老太爺,查到原因了!”
突兀的聲音響徹大廳,此刻,所有都陷入沉默的人全都抬起頭來循聲而望,只見這個時候,從外面跑進來一個三十幾歲的中年男子。這人一邊往里跑的時候,一邊忍不住慌慌亂亂的在那里面大聲的喊道。所有的目光全都齊聚此人身上,秦老爺子當然也不例外。
“說!”
秦家老太爺沒有任何的廢話,此刻僅僅只是開口吐出簡單的一個字,因為直到現(xiàn)在,他也無法判斷到底這過程中涵蓋什么莫名之因?
“老太爺,好像是大公子惹的禍!”
這人進來之后,一臉緊張,先是猶豫了一陣子,但見到這秦家老太爺此刻正一臉不快的逼視著自己,想了又想,這才如此說道。這話說出來之后,現(xiàn)場直接就是出現(xiàn)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場面。
其中一伙人,即是以秦宇父親為首,也是如今在外面管理秦家生意的秦家長子一脈,聽聞此事急忙接道:“秦剛,你胡說什么?”秦宇的父親秦正浩忍不住站在那里面憤怒的咆哮起來。
“大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即便你想包庇你兒子,偏袒你兒子。你也不帶這么干的呀。因為不管這期間發(fā)生了什么,你總得讓秦剛把剛剛的話說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