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靈翅猛的煽動了起來,向前奔跑的速度再次提升一節(jié),可先前進(jìn)入體內(nèi)的那種火焰并沒有消失,依然在蠶食著自己的記憶。
面對著這一幕,云不悔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自己腦海之中的記憶對人是不能夠缺失的東西。每一點每一滴都是他寶貴的成長的經(jīng)驗,怎么能夠就這樣被這種火焰給灼燒掉呢。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推動自己的豎眼,這豎眼來歷不凡,若是讓他和這種火焰相互之間對撞一下,也不知道會不會起到好的效果。
好在的是,他的選擇是正確的,隨著一個閃動之間,竟然有一股吸力進(jìn)入他身體之中,把這個火焰所包裹,隨后迅速的吸收到豎眼之中。云不悔和豎眼本就是一體,豎眼里面發(fā)生的一切,他自然是清晰得見。
幾乎就在這股火焰進(jìn)入豎眼的一瞬間,他能清晰的發(fā)現(xiàn),在這豎眼里面,竟然隱藏著一道極為微弱的靈魂。見到這一幕,就著實的把他嚇了一跳,這個靈魂他無疑是認(rèn)得的,這不正是那個九頭的怪物嗎。上次分明已經(jīng)將他完全進(jìn)化,沒想到竟然還有殘存的靈魂在這里棲居著。
也多虧這一次出現(xiàn)了這種抹殺記憶的火焰,如若不然的話,恐怕日后自己必遭其反噬之功。猛的朝前一躍,從前面的門戶之中跑了出去。外面的那白胡子老頭,此刻驚恐萬狀的連忙把這門戶給關(guān)上了。如此,這才長出一口氣,坐在那里是不斷的冒著冷汗。
云不悔也是如此,這一次,他自己是差點就交代在了這里,想來實在是危險。稍稍穩(wěn)定了片刻,這才看自己手中的兩個器靈。
“我該怎么救她們?”
“你怎么拿出兩個呀?咦?不對呀,你的意思是什么?這個器靈是什么?她不是我們制造的啊。”說完這話之后,那老者又開始打量另外一個器靈:“咦?不對呀,這也不是我們制造的呀。”
云不悔聽到這話,當(dāng)時就是一頭的黑線,難道說自己救錯了不成。可是不應(yīng)該呀,這兩個器靈自己看上去都是那樣的熟悉,怎么都是感覺到,其中的一個就是小玲無疑,另外一個是誰,他卻并不清楚的。
“你什么意思?難道說這不是萬能修仙系統(tǒng)的器靈,我找錯人了不成?”看著云不悔露出了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那白胡子老頭就連連擺手。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在我們這萬能商行里面的器靈,也并不都是我們自己制造的。這里面有很多都是一些大能高手送過來的。還有一些器靈,是自主加入這個組織的,如果不是有我們組織的腰牌,是無法進(jìn)入到這器靈大殿之中的。”
“我只是感覺到奇怪,很多的器靈大多數(shù)都是制造完寶貝之后,自然誕生的靈智。可是這兩個器靈卻是截然不同,她們并不是后天誕生,而是先天就擁有靈智。只是憑借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無法分辨她們是人還是獸,或者根本就是某個精靈。”
如此一番解釋,云不悔算是明白了過來。這就好像是自己煉制的本命法寶里面所產(chǎn)生器靈一樣,那種器靈就是本命法寶煉制成功之后,受日月精華所滋養(yǎng)而誕生的。自己擎天槍鉞里面的器靈,便是先天火精融入其中所形成的。
“那么她們到底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呢?”云不悔再次詢問,不過讓他無奈的是,那老者依然在搖頭。
“我們這個器靈殿,主掌天下無數(shù)的器靈。其中所擁有的系統(tǒng)也是比比皆是,而萬能修仙系統(tǒng)只是一個高人寄放在我們這里的東西,而且還是一個實驗品,所以對于它的現(xiàn)象,我們并不清楚。”
云不悔現(xiàn)在是越來越蒙圈了。這個所謂的萬能修仙系統(tǒng)后面的謎團(tuán)似乎是越來越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后面必然牽扯著一個極為龐大而又復(fù)雜的組織。也許等自己有一天真的站在世界之巔的時候,才有資格知道那所有的未知。
“我無法肯定這兩個器靈究竟是屬于哪一種系統(tǒng)的,或者說,他們和你究竟有沒有關(guān)系,我們也無法確定。本來這個世界本身就是為器靈所開辟出來的,除了器靈之外,任何的生靈都無法進(jìn)入其中。”說到這里,那老者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不得不承認(rèn),云不悔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徹底打破了他的認(rèn)知。
“趕緊說,我應(yīng)該如何救她們?”自從把這兩個器靈拿到外界之后,云不悔就能夠清晰的見到,看的越來越弱。
“想要救他們并不難,第一,你可以把自己的生命分給他們。如此分享生命之后,不管你現(xiàn)在的生命剩多少,都會僅僅只剩下一半,不過這個器靈會就此存活。除此之外,還可以把精血和器靈進(jìn)行分享,大量的精血被吸收對你來說也是一個偌大的負(fù)擔(dān),甚至有可能會動搖你修仙的根基。”
這兩個器靈對云不悔來說都是如此的熟悉,想要放棄哪一個,他都于心不忍。再詢問了一下該如何分享精血和壽元之后,云不悔干脆一咬牙,把其中自己的壽元和一個器靈進(jìn)行了分享,并且把自己的精血和另外的一個器靈也進(jìn)行了分享。
見到云不悔如此瘋狂的舉動,那白胡子老頭剛要勸阻,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這種分享一旦若是施展的話,中途是無法停止的。如此一來,這白胡子老頭和在場的眾多工作人員,一個個都是震驚的看著這一切,從他們的眼神之中,就是流露出無比的羨慕。
“真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們?nèi)羰沁_(dá)到這一步的時候,會不會有人也愿意為了我們,付出他的精血和壽元呢。”在這些工作人員之中,其中一個器靈就如此感慨的說了一句。
“本來這個人冒然進(jìn)入到這里,是罪該處死,可是如此有情有義的一個主人,哪怕他修為不濟,我也不忍對其去下殺手了。”那白胡子老頭忽然之間如此感慨的嘆了一口氣,云不悔哪里知道,他的大凈化術(shù)對于器靈來說,的確是一種天生的克制,但是這伙人能夠在這里面這么多年安然無恙,自然而然有他們保命的手段的。
只是不到萬不得已,他們不愿意輕易施展而已,如今他們可以輕而易舉的取了云不悔的性命,不過卻是被云不悔的瘋狂所徹底的震撼了。
“老大,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zhǔn)。更何況咱們本來就是商行做買賣的,不如我們和他做一個長期的大生意,你看如何?”人群之中走過來一個手中拿著算盤的器靈,笑呵呵的說出了如此的這一番話,這讓白胡子老頭忍不住就是不斷的思索。
“等他先把這兩個器靈救活吧,如果這兩個器靈被救活,他又沒有死亡的話,我便給他點方便條件。”其他器靈聞聽這話之后,都是嘴角含笑,隨后對云不悔就投去了一抹祝福和期盼的目光。
也許對于云不悔來說,救自己的器靈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可是這件事情放在這個器靈殿堂之中拿眾多器靈的眼中,卻是截然不同。有多少人在斗法之時,萬般無奈之下,直接將自己的武器丟出去讓其自爆。法寶自爆之時,那股威力可著實不小,能夠給對手帶來致命的傷害。
可是一旦武器自爆,武器里面的氣流也會就此消散。然而爭斗的主人有幾個會考慮器靈的死活,他們只會顧著自己是否生存。雖然說每一次自爆法寶,大多數(shù)都是在主人極其無奈的情況下才這么去做的。但是身為器靈的他們,永遠(yuǎn)都是沒有任何生命的保障的。
看著眼前的云不悔,由于救自己的器靈開始逐漸變得消瘦。甚至僅僅片刻的時間,云不悔的一對眼眉,就已經(jīng)由以前的黑色慢慢的轉(zhuǎn)變成了白色。不過在這種白中又帶著一絲淡淡的紫,這一幕,讓那白胡子老頭更是感覺到震驚不已,按照道理說,在這一刻對方失去壽元之后,會完全轉(zhuǎn)化成白色的,怎么可能會有這種變化。
與此同時,云不悔也開始逐漸的滄桑。大量的精血消失,讓他變得更加的消瘦和疲倦。如此這般,不知過了多久之后,云不悔的身體開始不斷的晃動了起來,那是由于自己的壽元和精血各自分走了一半的緣故,而出現(xiàn)的一種必然的現(xiàn)象。
不過與此同時,那兩個器靈已經(jīng)開始逐漸的凝實,身上的氣息也是慢慢的在恢復(fù),很明顯,原本消散的靈魂,就已經(jīng)開始逐漸的穩(wěn)固了起來,甚至照以往比起來,似乎變得更加強悍了一些。也直到這個時候,一股力量出現(xiàn),將云不悔和兩個器靈就此分開。
晃晃悠悠的從地上站起來,云不悔感覺到頭暈?zāi)垦#S后雙手抱拳,對著旁邊的那些器靈,道謝:“感謝各位出手相助。”云不悔心中明白,如果對方要是在自己拯救兩個器靈的時候出手,恐怕自己是必死無疑,但是這些器靈并沒有這樣做,所以,現(xiàn)如今他是的道謝是發(fā)自肺腑,是真誠無比的。
“你不必如此,你能如此舍去自我,救器靈。憑借這一點,我等幫你也是心甘情愿。現(xiàn)在他們兩個雖然表面看上去已經(jīng)無礙,但畢竟是器靈之身,若是稍有不慎,恐怕日后依然會遭劫。”
“敢問前輩,不知道我應(yīng)該如何才能夠徹底解決這個后患。”雖然云不悔知道不管怎么去做,這世界上都不可能有永生不死的事情。但是能夠在自己力所范圍之內(nèi),讓他們兩個變得更為的強悍,自己的這一番付出,說來也不算是枉費。
“這個倒也簡單,只要讓他們的靈魂凝實就可以了。讓靈魂凝實的辦法有很多,修仙界之中,有一種天地靈草,名為定魂。只需要讓他二人各自吞服下去一株那百年定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