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夢達(dá),你干嘛呀?我剛出來,這才放屁的一會兒功夫,你就給我打電話?”廖青山極其不滿,在那里抱怨著。
“少廢話了你,你們趕緊回來吧,有名大哥要不行了。”這電話的聲音可不小,跟著一起往外走的云不悔可就聽見了。聽到這話,云不悔就是一愣,什么叫做有名大哥不行了,這是什么意思?
隨后,他是二話不說,就把廖青山手中的電話給搶了過來:“陰大哥,怎么回事,有名大哥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們趕緊回來吧。剛才有名大哥還能和我們說笑幾句,但是現(xiàn)在,忽然之間就是直翻白眼,渾身直抽搐,臉色蒼白的就像一張紙?!痹撇换诼牭竭@話,著實的嚇了一跳,有名大哥一直都是身體挺好的呀,怎么這身體說出事就出事了。
“先送醫(yī)院,馬上把有名大哥送到醫(yī)院,我們在醫(yī)院集合?!痹撇换谥雷约簬捉飵變?,他除了對骨骼有著一定的認(rèn)知之外,其他的疾病,甚至就連普通的感冒,其實他都是不會治療的。當(dāng)然雖說也可以求助小玲,不過若是尋常的疾病,與其求助小玲,還不如去求助醫(yī)生。
就在云不悔向外急速行走之時,香姐忍不住問了一句:“有名大哥是哪一個,是不是那個開KTV的第五有名?”雖然大家都同屬于金陵的富家公子和千金,不過他們并不是在同一個圈子里面玩。也正因為如此,香姐對于第五有名只是有所聽聞,但是相互之間并沒有真正的接觸過。
“不錯,正是那個第五有名。來到金陵之后,有名大哥他們幾個是我到這里的第一批朋友,也是最好的幾個哥們兒?!痹撇换诤唵味笠慕榻B一下自己和對方的關(guān)系。
“既如此,我陪你們一起去看看,說不定可以幫上點忙啥的。讓他們把人送到金陵人民醫(yī)院,我在那里有朋友?!痹撇换诼犅勏憬氵@話之后,連忙和殷夢達(dá)說,讓他趕緊把第五有名送到金陵人民醫(yī)院,隨后眾人也急急忙忙的朝著外面就是走去。
好在的是,這一次眾人開的車那 是足夠多,不至于坐不下。上車之后,司機都是一腳油門,蕩起塵埃,便直奔醫(yī)院。然而就在云不悔剛把自己的車進(jìn)行啟動的時候,他的手機又驟然的響起。把手機拿出來一看,不由讓他有些驚訝,竟然是胡飛燕打來的,按道理說,在這個時間段里,胡飛燕應(yīng)該在上課啊,怎么會給自己打電話?
“飛燕,你沒在上課嗎?”云不悔有些奇怪的接過電話之后,披頭就詢問道。
聽聞這話,云不悔眉頭又是緊緊地皺起,怎么最近這一段時間感覺到事情這么多?難不成自己真是災(zāi)星,走到哪里就把災(zāi)難帶到哪里,可是這怎么可能呢?
“既然你不上課了,我讓人到金陵大學(xué)去接你一趟。有名大哥病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我準(zhǔn)備過去看看。”云不悔之所以要把飛燕接過來,是由于他不放心,忽然之間那里有那么多人失蹤了,他實在是不放心胡飛燕一個人留在那邊。
“有名大哥怎么病了?得了什么病,嚴(yán)重不嚴(yán)重?那行,我馬上過去,你不用派人接我,我自己坐車去吧?!焙w燕心中明白,第五有名如今生病了,只恐怕云不悔是著急過去想給對方看病。如若不然的話,憑借云不悔的性格,怎么可能會讓別人來接自己。
“不行,你就在學(xué)校等著,我讓廖大哥過去接你,你自己過來我可不放心。”掛斷電話之后,云不悔又給廖青山把電話打了過去。說明原委之后,廖青山二話不說,直接掉轉(zhuǎn)了車頭,便向著金陵大學(xué)的方向開去,為此廖青山還特意讓自己車上的那幾個人去做了別人的車。
這一路之上,風(fēng)馳電掣,云不悔可是真的挺著急的,他一邊開車一邊琢磨,這第五有名身體怎么能說不好就不好了呢,不對。云不悔轉(zhuǎn)念一想,這里面恐怕還有其他的問題。如此這般二十分鐘之后,這車就已經(jīng)來到了金陵人民醫(yī)院的正門門口。將車停在停車位上,連忙從車?yán)镒叱?。隨后迅速的又一次把電話給殷夢達(dá)打了過去。得知現(xiàn)在第五有名是在這醫(yī)院的住院部內(nèi),這才從門診這里穿過一道漫長的走廊,又直接朝著住院部那急呵呵的趕去。
現(xiàn)在云不悔心中明白,恐怕這事情鬧得挺嚴(yán)重,如若不然的話,怎么可能會直接去了住院部。急急忙忙朝前行走之時,香姐不由在那里出言勸慰道:“不悔弟弟,你不用這么著急,第五有名到住院部是我給他安排的。而且都是金陵最好的專家在給他看病,放心,不會有事的。”
“香姐,這一次真的太謝謝你了。”云不悔是真誠的發(fā)出感謝,雖然香姐幫的是第五有名,但是云不悔知道,這完全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
然而,就在眾人急匆匆朝著醫(yī)院里面行走的時候,有一伙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卻是將云不悔等人給硬生生的擋住了。云不悔有些奇怪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心中可是無比的驚訝。因為他能夠從對方的身上,突然之間就感受到了那股洪荒猛獸的氣息,也就是說,眼前擋住自己的這些穿著西服的人,都是有修為之人。
“這位朋友,我們聊聊?!贝藭r,在這一群人之中走出了一個年紀(jì)大概能有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這人給人的第一印象不怎么良好,尤其是他那鷹鉤鼻子和那丹鳳眼,配上的一張慘白的臉。怎么都感覺到,這人好像是從電影里面的喪尸堆里面鉆出來的一樣。
云不悔知道,既然對方找上自己,不管是敵是友,自己也是躲不過去的。回過頭看了一眼香姐等人,于是冷靜的說道:“懷大哥,你帶著香姐他們先進(jìn)去。我把這里的事情處理處理,然后我就到里面去找你們?!?
香姐沒管這些,而是直接一步擋在云不悔的面前:“你們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你們想干嘛?事無不可對人言,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說??茨銈円粋€個的打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腦袋皮鞋擦的倍兒亮,眼睛里面閃爍著賊光,說吧,你們是干什么的?”
聽到這話之后,云不悔的嘴角忍不住就是抽動了一下,這個香姐,看樣子還真不是蓋的。這一張嘴,簡直就是嚇?biāo)廊瞬粌斆?,眼前這些人不是香姐能招惹得起的。而且他也害怕眼前這些人萬一翻臉的話,憑借自己目前的本事,可是保護(hù)不了這么多的人。
不過讓云不悔詫異的是,這些人竟然被香姐訓(xùn)得頓時就沒了脾氣。最終還是那個首領(lǐng)在實在是沒有辦法的情況之下,便從自己的衣兜里面拿出來一個證件:“我們是國安局的,只是想找云先生了解一些情況。你們放心,我們沒有惡意的。”
“香姐,你們先進(jìn)去吧,放心吧,沒事的?!辈贿^即使是如此,香姐還是把對方的證件放在手中仔細(xì)的進(jìn)行了一番打量,最后確認(rèn)是真的之后,這才把證件還給了對方。
“我把你的編號可是記住了,你要是敢對我弟弟實行暴力的話,別怪我投訴你,到時候給你們一個差評——五星差評?!蹦侵心昴凶勇牭较憬氵@話之后,忍不住就是一頭黑線,不過還是笑著點頭??粗憬愕热酥苯映t(yī)院住院部的方向走去之后,云不悔這才把目光收回。
“國安局應(yīng)該是個幌子吧,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云不悔才不相信這些人是什么國安局的,這些人每一個人都有這么高的修為,怎么可能來自一個正常的普通部門。
“我們是昆侖圣池的人,不知道你以前聽說過這里沒有。今天來找你,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情況。”聽聞這話,云不悔不由就是有些驚訝,仔細(xì)的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些人,因為昆侖圣池四個大字對于他而言,在這段時間里那可是如雷貫耳,想不到今天,竟然遇上了昆侖圣池之人,這對于他而言,還是第一次和這些人進(jìn)行正面接觸。
“咱們到那邊談?wù)?。”云不悔知道和這些人之間的談話,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的,所以便主動提出,去一個僻靜的地方進(jìn)行交流。
“云先生,我想知道十月五號和十月六號這兩天你在什么地方?”等他們來到一個偏僻所在之后,為首的那人繼續(xù)如此問道。
“五號那天早上,我先到金陵大學(xué)去接我的一個朋友,隨后,我們一起去了我的另外一個朋友家。在那里吃過早飯之后,便去了萬達(dá)拍賣場。并且在萬達(dá)拍賣場待到中午的時候這才出來。隨后又去了焚家,給焚家的一些人治病?!?
“事情完結(jié)之后,又應(yīng)師兄魏安所邀,去了陌上石坊。在那里遇到獸王山和鬼王宗的人,并且?guī)椭F王山的人取得石王。之后由于身體消耗過過于大些,我便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幸好,被嶺南云家和薛家的兩個老爺子直接給背到了云家的別墅之中。在那里我一直睡到六號的上午。”
“之后萬達(dá)拍賣行的廖青山和廖青峰兄弟二人都去過那個別墅,在當(dāng)天我還給廖青峰治了一次病。當(dāng)天下午又去了薛老的家。直至今天早上才從薛家出來,隨后遇到一個朋友,家里面出了點兒事故,便再一次去了陌上石坊?,F(xiàn)在我們這一些人剛從陌上石坊回來,正準(zhǔn)備到這醫(yī)院里面探望我的一個朋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