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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坐上了堡主

  • 三國之烽煙盡起
  • 羽殤繯
  • 6595字
  • 2020-10-24 00:36:54

火光沖天,四下都是亂糟糟的,“漢軍來了”的消息猶如一聲聲驚雷,震懾著鮮卑人的心扉,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早已經顧不上什么了,只有拼命地向外逃去,只有活著才是他們最渴望的。

吳飛、張南、焦觸二十余人穿著鮮卑人的衣服,佯裝成混亂的鮮卑勇士,從存放武器的地方一直向前跑,每個人的手中都握著一個火把,走到哪里就把火燒到哪里,遇到擋路的鮮卑人沖上去便是一陣砍殺。那些鮮卑人早已經陷入了混亂,只顧著逃命,誰也不會想到還有一支這樣的假鮮卑人扔在縱火。

張南、焦觸護衛在吳飛的身邊,其余人跟在后面,前面兩把彎刀開路,后面十幾把彎刀殿后,寒光閃閃的彎刀在火光的映照中越發顯得晃眼,吳飛手中雖然也提著一把彎刀,但是殺人并不在行,只能指揮著這支小隊伍在大營中一陣亂沖亂撞,遇到鮮卑人就殺。張南、焦觸等人不愧是邊郡上的壯漢,那些混亂的鮮卑人一遇到他們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樣,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他們一群人涌了上去,亂刀之下,身體便被砍得血肉模糊,鮮血濺的每個人身上都是。

也不知道殺到了哪里,吳飛只覺得周圍都是火,在火的那一邊他還能清晰地聽到華雄、李良帶著騎兵在營外斬殺鮮卑人的歡呼聲,馬蹄轟鳴,人聲鼎沸,初春清冷的夜里頓時變得熱火朝天。

吳飛扔完手中的最后一個火把,定睛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只見日律推演在十幾個人的護衛下向北逃去。他靈機一動,也不知道哪里來的那么大的勇氣,指著日律推演逃走的方向,便對身邊的張南、焦觸等人道:“擒賊先擒王,跟我一起去殺了日律推演!”

張南、焦觸等人都重重地點了點頭,義無反顧地跟著吳飛快速地追了過去。

大營外,華雄、李良帶著數百騎兵一邊挽弓射箭,一邊掄著馬刀砍殺從大營里奔跑出來的鮮卑人。他們二人按照約定,火光一起便迅速帶著人馬沖了過來,華雄堵住了寨門,李良則繞到了寨后,雖然只有數百人,但是在這種情況下,被仇恨蒙蔽了眼睛的堡勇們,個個生龍活虎,看到鮮卑人就殺,很快便將這次突襲變成了屠殺。

大營中火龍肆虐,火龍吐著長長的火舌吞沒了一座又一座的穹廬,易燃的穹廬一經被吞沒,也迅速轉化成了一條小火龍,繼續像四周擴散,很快便阻斷了所有的出路。燒著的鮮卑勇士四處亂撞,撕心裂肺地喊著,那痛苦的呻吟聲足以證明他們仍在做著垂死的掙扎。

日律推演被親隨護衛著來到了營寨后方,看到被大火封住的出口,他的眼睛里滿是羞憤,又驚又恐、又氣又怒。

“日律推演!”吳飛帶著張南、焦觸等人迅速追了過來,看到日律推演被大火擋住了去路,一股熱血涌了上來,大叫了一聲,便和身后的人一起舉著彎刀沖了過去。

日律推演和他的親隨回頭看見二十余名面色猙獰穿著和他們一樣服裝的人舉刀砍了過來,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便有十幾個人被瞬間砍死。此情此景給吳飛添了不少膽子,早已經濺滿一臉鮮血的他已經沒有了第一次來到這個時代的恐懼,他若不殺人,就必然會被人殺,這是一個真實的生存法則。

彎刀一揮,人頭落地,鮮血從面前的鮮卑人的脖頸中噴涌而出,十幾個血柱弄得眾人污穢不堪。為了活命,只能拼了。看到身首異處的尸體,吳飛第一次感覺到,殺一個人原來是那么的容易,而生命,也居然是那樣的脆弱。他暗暗地發下誓言,無論如何,他都要好好的活著,只有活著才能有好的未來。

十幾個鮮卑人一經倒下,在大火的映照中日律推演終于看清了對面那個血人的真實面孔,不敢相信的指著吳飛,驚恐地問道:“是……是你?這怎么可能……”

“是我!日律推演,我要用你的頭顱來祭奠被你殘殺的亡靈!”吳飛冷冷地道。

日律推演做夢都想不到,一個多時辰以前,這個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還被他的威嚴嚇得尿褲子的人,居然能有這份膽量。他見前有大火擋道,后面吳飛堵截,本想就此拼殺一番,死也死的值得,卻不想火光外面忽然傳來了一匹戰馬的長嘶聲,一匹烏黑亮麗的高頭大馬凌空跨過了火墻,落在了他的身邊。他一見到這匹黑馬,整個人便顯得很是驚喜,對身邊護衛著他的人道:“擋住他們!”

話音一落,日律推演一個箭步便跳上了那匹黑馬,抓住了那匹渾身哧溜溜的黑馬的馬鬃,“駕”的一聲大喝,那匹黑馬兩只前蹄高高抬起,發出了一聲轟鳴般的長嘶,向前快跑了幾步,然后縱身一跳,便跨出了火海,只留下火墻那邊一陣漸漸遠去的馬蹄聲。

吳飛被剛才的那一幕震驚了,那匹黑馬真可謂是一匹神駒,能在大火中還不忘卻來救主人,世間真是罕見。饒是張南、焦觸等那樣見慣各種馬匹的人,也對這一幕目瞪口呆。

日律推演跑了,可保護他的二十多個鮮卑勇士沒有跑,他們見首領丟下他們跑了,立刻失去了主心骨,顯得更加驚慌了,一個個握著彎刀的手不住的顫抖著。

“殺死他們!”吳飛反應了過來,對于日律推演的意外脫困他已經無能為力了,但是看到面前的這些個鮮卑勇士,卻義憤填膺,大喝了一聲,第一個沖了上去,彎刀胡亂一揮,便砍掉了一只手。

張南、焦觸等人立刻涌了上去,和鮮卑勇士廝殺在一起,低聲咆哮著,憤怒的眼神里布滿了仇恨的血絲,只片刻功夫,那些驚恐不已的鮮卑勇士便陸續倒在了血泊當中。

吳飛舉起了帶血的彎刀,將彎刀放在了面前,伸出了略微顯得干燥的舌頭,輕輕地舔舐了一下彎刀上的血液,是咸的。刀口舔血,這種日子吳飛將會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無法擺脫,他嘗試了死亡的味道,只覺得死神和他只有一線之隔,努力的活下去的欲望也越來越強烈。

火龍突然朝吳飛這群人吐出了火舌,囂張的火焰沒有敵我之分,周圍是一片火海,來時的路也被火龍吞沒了,他們居然被大火龍包圍在了里面。

“吳先生,我們已經被大火包圍了,難道我們就要死在這里了嗎?”張南環視了周圍,見大火吞沒了一切,他們所站的這片空地也將越來越小,他不甘心就這樣死。

吳飛此時顯得很是冷靜,他掃視著周圍的一切,忽然看見離他們不遠處有十幾個大水缸,缸里還裝滿了水,水缸周圍的穹廬已經化為了灰燼,地上是散落的鍋碗瓢盆,還有一具斜躺在血泊中的漢人奴隸,看樣子是鮮卑人奴役漢人給他們做飯的地方。

他靈機一動,指著前面的大水缸道:“都跳進水缸里,將全身弄濕,快點!”

話音還在空氣中打著轉轉,他便第一個跳進了水缸里,二月的天氣,北方這里還有著厚厚的積雪,水缸里的水更是冰冷刺骨。他一跳進去,便立刻感受到了一股透心的寒意,直入心脾,冷的他呲牙咧嘴,整個人渾身顫抖。

看著張南、焦觸等人還有點遲疑,便急忙吼道:“快跳進來,雖然冷點,但總比被大火燒死強!”

張南、焦觸等人面面相覷,再看看周圍的大火,便全都豁出去了,一個接一個的跳進了水缸里。他們這邊剛跳進去,吳飛便從水缸里跳了出來,然后推倒了水缸,讓水缸里的水傾瀉在地上,弄得地上濕漉漉的。

眾人不解,驚奇看著吳飛雙手在地上抓起了稀泥朝自己身上涂,后來干脆直接躺在了稀泥里面一番亂滾,弄得整個人成了一個泥人。

“什么也別問,想活命的就快點照做!”吳飛看著眾人呲牙咧嘴地等著驚奇的眼神,便大聲喊道。

張南、焦觸等人都想活命,于是紛紛效仿,二十余人只這么一小會兒便成了泥人。

吳飛拍了一下手,將眾人集結在了一起,指著面前的一堵火墻,大聲喊道:“那邊就是活路,想活命的跟我一起沖過這堵火墻!”

話音一落,他也不管別人怎么想,第一個朝著那堵火墻沖了過去,一閉眼、一睜眼之間,只覺自己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灼燒的疼痛,自己整個人便已經出現在了另一個世界。高興之余,吳飛歡快地拍著手,大聲地歡呼道:“我成功了,我得救了,我出來了,哈哈,哈哈哈!”

一陣風吹來,吳飛只覺得自己冷颼颼的,立刻感受到了一陣寒冷,回過頭,看到張南、焦觸等人都閉著眼睛大聲地叫喊著從火海里沖了出來,等到最后一個人沖出來的時候,他數了數人數,二十二個,一個都不少,真是個奇跡。

就在這時,余昧帶著那一百多個鐵匠聽到了這邊的呼喊聲,迅速握著彎刀沖了過來,將吳飛等二十多人團團圍住,定睛一看,居然是吳飛他們,兩下一經見面,都歡喜非常。

“吳先生,你這計策實在太妙了,我們一個人都沒有少卻殺了鮮卑人五百多人,更是有許多人都死在了大火中,實在是太痛快了!哈哈哈!”余昧見到吳飛之后,喜上眉梢,開心地喊了出來。

吳飛環抱著身體,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對余昧道:“可惜讓日律推演跑了,不然就是全勝了!”

余昧道:“日律推演跑不掉,我見李家堡的堡主帶著人追了過去。”

吳飛聽后,便道:“但愿能夠抓住日律推演,大家伙在附近等著,等火熄滅,打掃戰場。”

拂曉,鮮卑大營的最后一點余火終于熄滅了,吳飛等人從鮮卑人的尸體上扒下來了干的戎裘,脫下了自己原來的那身濕漉漉的衣服,將戎裘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帶著人開始清理戰場,統計鮮卑人戰死的人數。

當吳飛統計完了鮮卑人戰死的情況后,不禁覺得很是歡喜,被大火燒死的有三千三百多人,死在混亂中的有五百多人,這一戰便殺了鮮卑人三千八百多人,鮮卑人逃竄的馬匹也都找到了,得到了五百匹戰馬,而戰死的漢人卻只有幾個人,實在是個大勝利。

吳飛讓堡內的居民將這些戰利品全部運送回堡,然后他便帶著人在堡內等候著李良凱旋而歸的消息。臨近午時,華雄帶著二百多騎緩慢地出現在了吳飛的視野中,每個人的臉上都面帶著傷感,有的士兵還受了箭傷。

堡門大開,吳飛帶著焦觸、張南、余昧、李肅等人等候在堡門口,看著二百多騎緩緩地向著李家堡駛來。

“咦?怎么不見我爹?”李肅翹首以待,看了看那些歸來的騎兵,便發出了疑問。

吳飛的心中感覺到了一絲不祥,他看見當先一騎是華雄,隨后是散亂的騎兵,卻不見李良的身影。

吳飛急忙快步上前,來到了華雄的面前,向后看了看,問道:“李堡主呢?是不是還在后面沒回來?”

華雄搖了搖頭,朝后面招了招手,便見后面的騎兵全部閃到了兩邊,幾個兵勇抬著一塊大木板,木板上躺著一個人,胸口上還插著一支箭矢,正是李良。

“爹!”李肅大叫了一聲,立刻跑了過去,大聲地叫道。

吳飛抬起頭,問道:“華大哥,這是怎么回事?堡主他怎么會……”

華雄嘆了一口氣,道:“我和堡主一起去追擊鮮卑人,狂追了五十多里,又沿途殺了六百多人。我勸堡主回來,堡主說這個時候正是鮮卑人潰散的時候,應該一舉殺掉他們的首領,于是繼續向前追擊,結果追了不到十里,便遇到了其他部落的鮮卑人,反將我們給包圍住了。堡主為了掩護我們突圍,不幸中了一箭,強撐了三十里,終于從馬上跌落下來,我們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堡主中箭了,于是便將堡主給抬了回來。”

吳飛聽完之后,便急忙走到了李良的身邊,看到李良面色蒼白,有氣無力,已經是奄奄一息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是輕輕地叫了一聲:“堡主!”

“李肅,男子漢大丈夫,不應該哭,你要記住,爹是被鮮卑人殺死的,你以后要替爹報仇!”李良握著李肅的手,用十分微弱地聲音道。

李肅點了點頭,猛然扭過頭頭,雙手按住了吳飛的肩膀,不停地搖晃道:“吳先生,你不是大夫嗎?你快救救我爹,快救救我爹啊!”

吳飛皺著眉頭,看著那支長箭筆直地插在李良左邊的胸口上,他搖了搖頭,道:“李良中箭的位置是在心臟附近,那里是大動脈的所在,如果將箭取出來的話,只怕會立刻沒命。堡主能夠硬撐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跡了,我……我醫術不精,只怕也是無能為力了……”

“啪!”

李肅抬起手便一巴掌打在了吳飛的臉上,大聲罵道:“你算個什么大夫,你今天要是救不了我爹,你休想活著離開此地!快點救我爹啊!”

吳飛臉上火辣辣的疼,他并不恨李肅,李肅也是救人心切而已。他沒有說話,而是望著奄奄一息的李良,動了動嘴唇,想說自己真的沒辦法救他,可是話到嘴邊,他沒有說出來,只是那樣的看著。

李良道:“李肅,不得對吳先生無禮!我一直強撐著回來,就是為了能夠看吳先生一眼。我死了不要緊,可是我死了以后,李家堡不能一日無主……我的兒子我知道,李肅絕對不是個當堡主的料……”

“爹!”

“住口!”李良瞪了一眼李肅,伸出手,抓住了吳飛的手,緩緩地道,“吳先生,李家堡的地位優越,處于五原郡最北邊,是鮮卑人南下入侵的必經之路,如果李家堡沒了,那么五原郡的百姓就會遭受到直接的攻擊,我李良不才,苦撐李家堡六年有余,如今能遇到吳先生,也是我李良一生的榮幸。李肅貪圖富貴,愛享榮華,絕對不是擔當堡主的料,我死之后,這李家堡里的一切就留給吳先生,堡主之位也由吳先生擔任,希望吳先生不要推辭,肩負起這個重擔,為保衛我大漢,出上一份力!”李良十分誠懇地道。

“爹,我絕對不是那樣的人,你都錯怪我了,我……”

“住口!你早年在洛陽求學,吃喝嫖賭哪樣你不沾?如果不是我一直把你囚在堡內,約束了你的行為,還不知道你成為什么樣子,我李家雖然算不上名門望族,可也不能讓李家的基業敗在你的手上。李家堡是我一手創建起來的,是我一輩子的心血,我不想看到他在你的手里被毀掉……你……咳咳……”

“堡主,此時此刻,你不易動怒,還請堡主以自己的身體為重!”吳飛道。

李良看著吳飛,淡淡地問道:“吳先生,我命不久矣,只有這一件事放心不下,請你……咳咳……無論如何都要答應我,那樣的話,我在……九泉之下也就可以瞑目了。”

“堡主,我只怕會辜負了堡主的一片好意,我……我……”

“吳先生,你什么都不要說。我看的出來,你是個心中懷有大志的人,看不上這里一個小小的塢堡,但不管怎么樣,請你一定要接管這個塢堡,就算是我對你的資助,只要你答應我照顧好我堡內牧民,不讓他們再受到欺凌,我就心滿意足了。”

吳飛略微思索道:“我想去中原,去中原憑借自己的智慧混個官當當,等群雄爭霸的時候,再趁亂而起……如果我接受了堡主之位,我就必須要照顧好這些牧民,非但去不了中原,還有可能再次遭受鮮卑人的進攻,也許下一次就不會有那么好的運氣了……”

“吳先生,你考慮的如何?到底是愿不愿意接受我的最后一個請求?”李良道。

吳飛見李良一再的苦苦哀求,他也于心不忍,輕輕地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李良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發出了三聲“哈哈”的笑聲,眼睛一閉,便一命嗚呼了!

“堡主?堡主……”

“爹!”李肅一下子撲在了李良的身上,大聲地叫道。

“堡主,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堡內的牧民過上好日子的。”吳飛緊緊地握著李良的手,心里默默地念道。

李良死了,吳飛便接掌整個李家堡,并且給李良辦了一場喪事,將他安葬在李家堡外十里處的小山坡上,讓他可以永遠地看守著李家堡。堡內的人對吳飛接掌堡主之位都沒有異議,反而是大加歡迎,堡內除了李肅一人之外,都心服口服。

“李公子,你真的要走嗎?”吳飛看著坐在自己對面,已經收拾好行李的李肅,輕輕地問道。

李肅冷冷地道:“是的,李家堡里已經沒有了我容身之處,我又何須留在此地?吳堡主,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爹對你的一片期望!”

“李公子,你這又是何必呢,不如就留下來吧,堡主之位我可以不做,李家堡本來就是你們家的,父死子繼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李肅聽完之后,很詫異地看著吳飛,問道:“你……你真的愿意將堡主之位讓給我?”

吳飛點了點頭,道:“對,這本來就是你們李家的,我受之有愧。”

李肅突然間很是感動,緩緩地道:“李家堡是我父親半生的心血,他臨死前都不肯給我,我要了又有何用?吳堡主,你的心意我領了,只是我不能違背父親的意志,否則就是不孝。”

吳飛想了想,道:“可老堡主也沒有讓你離開的意思啊,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倒有個提議,我遵從老堡主的意思,但是副堡主一職就由你來出任,我想其他人也沒有什么意見的。”

“副堡主?其實我也不想走,這里是生我養我的家……吳堡主,我李肅雖然沒有什么大才,但至少知道什么叫識時務……那我就留下來,不走了,從此以后我就跟隨你一起將李家堡發揚光大!”

吳飛聽后,十分的歡喜,當即道:“太好了,如今天下盜賊蜂起,正是我們男兒建功立業的好機會,鮮卑人退了,我看短時間內不會再殺回來了,可是老是在這里也不是長久之計,我想咱們兄弟也該到中原去博得一番功名,轟轟烈烈的干出一番大事業,總比守著李家堡強。不知道李兄意下如何?”

李肅還沒有回答,便聽華雄從門外走了進來,歡快地拍了一下手,高聲叫道:“我就知道吳兄弟不是個一般人物,如此雄心壯志確實叫我很是欣賞,如今漢室名存實亡,皇帝公然賣官鬻爵,以李家堡之財力,買個一郡之太守,應該不成問題。我這個屯長也早就當膩味了,不想干了,老是窩在邊塞,干不出什么大事業來。”

李肅聽后,也很是激動,畢竟他不像他老子那樣保守,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一個憤青,總是不甘于現狀,當即道:“華屯長說的好,我贊成這樣做。”

吳飛自然很贊成,但是三個人誰做老大還得明確,他可不想給人家打工,便開門見山地道:“我沒有什么意見,只是買來的這個官,該給誰當呢?”

華雄、李肅二人同時望著吳飛,二人不傻,自然明白吳飛的話外之音,便互相對視了一眼,一起向著吳飛拜道:“我等二人從此以后以堡主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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