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崔鐸(第二更)
- 回到明朝做皇帝
- 改啥呢
- 2186字
- 2020-10-24 00:06:36
衙役頭子惡狠狠地轉過了頭,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哪個不怕死的東西竟然敢擋爺爺的財路,看老子不弄死他!
正想著,他就看到一個面容白皙,眉目間散發著縷縷陰柔氣息的少年正向他們走來。
面對自己,這位少年神情中沒有絲毫的慌張,顯得十分鎮定,見此,衙役頭子心里頓時緊張了起來。
像這種少年他見得太多了,要么是傻子,要么就是世家大族出來的公子,根本就不懼怕他們這些衙役。
顯然,這位少年就屬于后者。
因此,衙役頭子的語氣都變得小心了起來。
“這位公子,不知您有何貴干?”
少年輕笑道:“官爺,這位兄臺是在下的朋友,煩請官爺能夠手下留情,放他們一馬。”
“這......”
衙役猶豫了起來,只是一雙貪婪的目光往少年腰部看了看,少年立馬會意,伸出手將什么東西塞入了衙役的袖子里。
一開始的時候,衙役都要樂瘋了,因為他摸著這個東西,質地溫潤,摸在上面就像是摸在了牛乳上一樣,非常的舒服。
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這絕對是一塊極品的羊脂玉,用價值連城來形容它一點也不為過。
“好!好!你們走吧!這里沒你們什么事了!”
衙役興奮地笑道。也不管地上那些叫喊的士子,他就忍不住偷偷地往手心里看了一眼,沒錯,正是極品的羊脂玉!咦?這上面怎么會有字?
他頓時細細一看,只見玉佩的中心,龍飛鳳舞般地刻著兩個字:“東廠”!
“噗通”
看到這兩個字,衙役的腿都軟了,一下子就跪在地上,渾身發抖起來。轉頭見那個少年已經走遠了,他立馬就大喊了一聲,“公子留步!”然后一個箭步追了上去。
因為腿軟的原因,他跑起來是一彈一彈的,非常的怪異,等跑到少年面前的時候,臉龐早已煞白,額頭的汗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
“公......公子,您的東西忘拿了!”
衙役將玉佩高舉過頂,如同捧著圣旨一樣,恭恭敬敬地遞給了少年。
少年不動聲色地將玉佩收了起來,對衙役輕輕一笑,“多謝!”
說完,就轉身和唐瀚他們一起走了。
周圍的衙役看得莫名其妙,全都圍過來問道:“老大,那個小子是誰呀?竟然能讓您這般害怕?”
“啪!”
那人話剛說完,衙役頭子一巴掌就打了過去,打得那人人仰馬翻,臉都腫了半截。
這還不完,他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領,咬著牙,滿臉猙獰地低吼道:“他么的,你想死別害老子!剛才的話要是給那位聽到了,我們全都得死!”
說完,就狠狠地將那人砸到了地上,轉身離去。
旁邊的衙役早已是噤若寒蟬,聽到這話,全都震驚地看著離去的少年,這位爺,來頭這么大?
......
路上。
唐瀚向陰柔少年拱拱手道:“多謝兄臺出手相助!在下萬分感激!”
說著,就深深地鞠了一躬。
“如此大禮,我如何擔當得起?兄臺快快請起!”
少年拉住了要鞠躬的唐瀚,一臉微笑道:“如果兄臺看得起我,在下想和兄臺交個朋友,你看如何?”
“朋友?”
唐瀚瞅了瞅少年一身的錦衣,啞然失笑道:“兄臺說笑了,我又如何會看不起兄臺,倒是怕你看不起在下才是真。”
“兄臺小看在下了,在下雖做不到視金錢如糞土,但也絕不會是那以貌取人之輩,我觀兄臺之氣象,恐怕放榜之日,就是兄臺揚名之時!”
少年一副了然道。
“哦?兄臺還會看相?”
唐瀚微微一愣,不動聲色地笑道。
“看相倒是不會,但在下對觀人倒是有幾分見地,我一觀兄臺便是學識淵博之輩,中舉定然不難,就算真如兄臺所言,中得‘解元’也未嘗不可。而且剛才,若無在下幫助,恐怕這京城就要發生一場驚天血案了吧?”
少年眼中多了幾分笑意。
但他的笑,卻讓唐瀚心里發寒,這家伙,難道真的能看透人?這種赤.身.裸.體的感覺,讓他幾乎都要動手滅口!
“呵呵,兄臺說笑了,這太平盛世,又怎會發生血案?在下唐瀚,不知兄臺名諱?”
唐瀚立馬轉移了話題,不然,他怕自己真的會動手干掉這家伙。
少年也不再緊逼,而是拱手道:“在下崔鐸。”
“崔鐸?”
唐瀚微微一愣,他隱隱約約記得自己看到過這個人名,但卻想不起來到底是誰,于是他問道:“冒昧問一下,兵部尚書崔呈秀崔大人和兄臺是何關系?”
聞言,崔鐸眼中閃過一次詫異,“哦?沒想到兄臺竟然認識家父,不知兄臺是哪一家的公子?”
呼!
唐瀚深深地出了口氣,他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覺得這個名字眼熟了,因為他以前看過的崔呈秀傳里看到過崔鐸這個名字。
只是崔呈秀的這位兒子并不出名,史書上也只記載了一筆,說他不能做文章,于是崔呈秀買通了考官,給他兒子弄了個舉人的功名。
如今一看,雖然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做文章不行,但他作為一名貴族,顯然十分的合格。
“在下寒門一個,只是這幾日聽到令尊被攻擊的事,又聽兄臺姓崔,所以好奇地問了一下,沒想到令尊還真是崔大人。”
唐瀚平靜地說道。
崔鐸認真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哦?沒想到兄臺竟然也知道這件事,只是不知道,兄臺對這件事怎么看呢?”
“呵呵,依在下之見,這恐怕是廠公和令尊的計謀!”
唐瀚一口說道。
“嗯?”崔鐸眼前一亮,對唐瀚的興趣又濃了幾分,“兄臺何出所言?”
“呵呵,誰不知道,崔大人是廠公手下的一員大將,而楊所修和楊維垣只是廠公手底下的兩條狗,現在自己的狗咬上了自家最好的護衛,廠公卻無動于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計,意在試探陛下對廠公的態度,我說得可對?崔兄?”
唐瀚似笑非笑地看著崔鐸。
聽完他的話,崔鐸簡直如石化般愣在了原地,他沒想到,眼前這個普通少年,竟然能一針見血地看出問題的所在。
而這其中的意思,可是他的父親親口說出來,他才知道的!
這一刻,崔鐸有種撿到寶的感覺。
如此人物,要是結識得好,將來必定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他正準備得意幾句的時候,唐瀚卻看著他冷笑了起來。
“呵呵,兄臺別高興得太早,你以為廠公的用意,僅僅如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