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之間,我爸與我這柳叔便喝了起來,仿佛兩個酒瘋子,也不知道這是為了誰接風洗塵,雖然久不在家,但也知道家里母親管著父親,估計這是借著我為理由出來喝點,酒過三巡,我滴酒未沾,我估摸著這柳叔也該問問自己的事了吧,果不出我所料,他開始旁敲測擊的問我一些在山上的問題,看來是對我將信將疑,問了半天,有的地方我有意回避他也問不出來什么,我看他還要繼續墨跡下去,便開口:“柳叔叔,我在山上之時,師傅常教導于我,有害于他人之事不可言,不可語,但若遇見碰兇邪魅之難當顯我道門度人之氣量,不可拒絕,我看您與家父關系甚好,咱們有話便直說了即可,害人之法我施不得,但這解惑驅邪我卻可以盡我所能的幫助。”
我見他面露難色,又突然轉變過來“好,既然云侄快人快語,那我也不墨跡了,剛見你看你年齡太小,不敢說出來,問了一會看你是個比你那老爹穩當太多的人,哎這。”話未說完,左手一揮,兩邊的服務人員會意,退了出去,這古風的大門便砰的一聲關上了,我也沒有想到我剛回到家便開始遇到諸多難題,從這里就算真的開始了。
酒過三巡,看來我這柳叔也是喝的有點多了,嘴上也少了把門的,“云侄,我呢以前啊不叫這個名,我以前外號叫柳老三,我呢家里還有兩個哥哥,但是呢兩個哥哥走的都早家里苦啊,父母身體也不好到我這個孩子呢父母心思在要一個,能活呢就當菩薩保佑,活不了也就認了這個天理了,給我取個名字叫柳三,為了父母呢,我也爭氣,下地干活一把好手,四鄉八鎮沒有不知道我的。但畢竟鄉里出來的,在一個鎮子能干點什么呢,我開始倒賣水果,賢侄你別著急,我的事就從這開始了,那天我走在鎮子上,碰到一群人圍著個大窟窿看,路邊很少能凸出來個大窟窿,我走近一看,看到這窟窿之中有好多細小的小蛇,這倒不稀奇,但是過了一會,從這個洞里爬出來一條將近兩米的長蛇,我這輩子在老家那上山下地也算是見過地里不少毒物,但我屬實沒見過這么大的一條蛇,那蛇就像人一樣突然的轉頭朝向我,惡狠狠的盯著我,像要把我生吞一樣,我在老家算是膽子大的人了,可這一瞪眼,我差點嚇破了膽,辛虧旁邊有個高人,有個也是賣水果的老太太告訴我,這個啊,是他們鎮子里的神物,這不是蛇,老一輩的地方人都供著這,叫蟒仙。給了我個手串約好晚上相談,我當時被嚇破了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答應下來。夜深了,我到了約定好的地點一看是個水果倉庫,叩門之后,老太太給我開了門,進到屋內,一眼就看到了有個小倉一樣的供臺,上面供著的正是今天看到的蟒仙,我嚇的轉身就要跑,老太太雖然矮小但一把拉住了我,“你還想不想活下去啊?”我聽了冷汗直流立馬停下來了,這老太太雙腿盤做姿勢詭異的不得了,她說你把這蟒仙神像拿好,回家繼續做你的買賣,但切記每逢初一十五必須要用活雞血供養這蟒仙,切不可怠慢,然后不待我回過神,神像反手用布一兜,放進我懷里,便把我推出了門來。
然后怎么樣了我見他半天不說話便問到,“別急啊。”說完他喝了口茶水,翹起了二郎腿對我繼續講述當時的事。我回到家以后啊,好生供養這蟒仙,你別說還真靈驗,自從我的家里供奉了這個蟒仙之后,生意上的好多事情都變得非常順暢起來。以前賣不出去的水果,銷量異常的好,后來有了第一比金就。話未說完,就聽嘭的一聲,門被撞開了,只見沖進了一個漢子,皮糙肉厚一看就是市井之中那種滾刀肉,“大哥這就是云老弟嗎?”“你看看這是我認的干弟弟。”說完便和我握手,站到了柳叔叔的身后,“然后我借著這本金便開始了踏入建材開發的行當之中,然后發家至今。”
我見他不再說下去了,也不問,我默不作聲靜靜的看著他,看著他直發毛,見他還不講,我起身就要走,“哎,云侄你這是,你這是去哪啊?”
“既然你不愿意說,那我啊自然也就不管了,告辭。”這時我爸站了起來:“哎你這臭小子,修了幾年道法還真牛氣起來了,說走就走?”我回頭望像柳鎮江,平靜的說道:“你這事沒這么簡單,看你這弟弟身上怨氣纏身,雖然有著血煞氣充著這陰氣,但看這發展,暴斃而亡是早晚的事,怕只是侵害過山中生靈,還不少吧,你啊本有著這仙家護著,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只怕也侵害過地方山中有靈氣的東西,要不然你還用改了名字求能壓住身上怨氣,還用建這鎮江古樓,只怕你是天天睡在這里吧,生怕離了這古樓就幽怨纏身,算你還有個好命,竟然碰到高人指點,只怕是會大勢風水的高手幫你操了這盤大棋吧,進門我就看了,哪有飯店到處都是八卦鏡的,你這樣子到現在還不說實話,你那名字改成柳震天也沒用,靠著這飯店的人氣壓邪氣,還算有點道行,但這人氣雖盛,古樓吸金雖強,卻難抵天命,天下正道早晚還在你的身上。”
說罷我便轉身要離去,只見啪一聲,那柳叔的茶碗就掉到了地上,摔的粉碎。我告訴我爸:“今天我累了,這人不誠心,我也沒法相度,咱們還不如早點離去,免得惹禍上身。”話音一落,我浮起道袍轉身而去。
“這,,這柳兄你別生氣,孩子亂說的。”只聽屋內長嘆一口氣,“唉,他說得對啊,要不是我貪念,哪里來的今天這般。”“柳兄別生氣了,我兒子他,唉我去勸勸他。”說完遍急急朝我跑來,看著我,剛要說話,但見我眼神堅定,心中明白,小云從小就是認得的事情不會改,這事回家再說。說完跑到柳鎮江的表弟旁邊告訴了幾句,遍與我一同回家了,回去的路上,我父親一句話也沒有對我說,只有我在默默沉思剛才柳鎮江口中描述的那一段細節,總覺得有哪不太對勁,他身上確實有著仙氣繚繞但總感覺,總感覺有那么一絲,妖,對這個詞用在男人身上好像不太合適,但要我描述他散發出來的氣場,就是妖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