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真要收工了,今天餛飩賣完了,想吃的話請您明天再來吧?!标P雨桐邊收拾攤位邊對眼前兩個痞子似的男人說著,推開簡陋的小推車,開始收拾桌椅。
“小美女呀,真的沒了嗎?我看有啊?!?
“大哥,真的沒了,要不您看我的小車,里面真沒了。”
“哈哈,那我怎么看有呢?是吧?”其中一個男人睨了睨她,隨即二人哄然大笑。
“就是,這么美的美女,吃起來味道應該不錯吧,嘿嘿。”
“不是有個什么什么秀色什么?”
“秀色可餐,胖子!”
“對對,秀色可餐?!?
說著,二人逼近關雨桐,關雨桐不住地往后退,不小心向后跌倒,露出了左邊頭發下那道傷疤。
“靠,這女人原來….”離的最近的男人瞬間停住。
“走吧,看來是半臉可餐呀?!?
正要走,那個體型肥胖的彪漢,盯著她向前一步,躬身用右手挑起了她的臉細看了看,關雨桐嚇的立刻打開他的手。
“我很丑,大,大哥們,放,放過我吧?!?
“胖子走吧。真沒勁。遇到了個丑八怪。”其中的禿頭厭惡地看了眼地上的關雨桐。
“等等,我怎么看著這么面熟?我想想看。”
“有什么熟悉的,這么丑的人您也玩過嗎?口味也太重了吧,呵呵。”禿子在旁邊打趣。
“對了,關雨桐!是關雨桐!”那個彪漢叫道,“我見過她的照片?!?
“啊?真的嗎?”聽彪漢這么說,禿頭也湊上前來,仔細端詳著她。
“哈哈,老大那正急著要人呢。走!”二人上前拖起受驚的關雨桐。
“你,你們要干嘛?”
“老子要你!給我走!” 禿頭跑去發動旁邊的面包車,彪漢硬拉她的胳膊,往車上塞。
“不,不要,!”關雨桐已顧不得被扯的生疼的胳膊,她猛地咬住了大漢的胳膊使勁用力,彪漢疼得一掌把她打倒,她顧不了那么多了,起身拔腿就跑。
“靠,臭娘們,你敢耍我!媽的!” 彪漢跑上前去一把拽住了她的頭發用力扇她耳光,“讓你跑!讓你咬我,死丫頭!”
瘦弱的關雨桐眼淚不住地流著,卻無力掙脫那鋼夾般的手。
“住手!”一個前踢,雖只令彪漢往后晃了晃,卻在這個間隙,李烈一把抓住關雨桐的手?!白?!”
二人飛奔向旁邊停著的車子。彪漢怒極,隨后追去?!俺裟飩儯憬o我站?。 ?
李烈正要關車門被彪漢拉住,眼看車門就要被拉開,只聽彪漢?。∫宦暠闼砷_了手,這樣李烈才正式開動車子向前。
“胖子,快上來,我給老大打過電話了,他已派人來了!咱們先跟著!”禿頭從車窗伸出頭來向彪漢喊道。
“干的好!看我怎么收拾她!”彪漢嚷嚷著捂住被咬出血的手背坐上面包車的副駕。
“呵,看來我小看你的咬功了?!崩盍已劬ν嚽胺阶旖浅读顺丁?
“呵,”關雨桐扣上安全帶擦去嘴角的血跡,“烈姐,你,你怎么知道我在這的?”
“我?切,”李烈斜眼白了她一眼,“再怎么煩你我也得保住佟宇恒這棵搖錢樹呀!我就知道你不會走太遠,我李烈人脈多廣,這幾天我每天都會來看下你的?!?
“謝,謝謝烈姐,我其實……”關雨桐有些意外地看看李烈,卻又不知道怎么解釋。
“行了,別說了,你也怪可憐的??磥碣∮詈隳切∽舆@回發了善心,這么關注你。不過我還沒跟他說你的情況呢,誰叫他整天擺個臭臉給我看,也不看看是誰累死累活的給他接通告?!?
“佟宇恒?”聽著李烈的牢騷,想想那個一臉壞笑的佟宇恒,關雨桐不禁微微皺了皺眉想,那個紈绔子弟么?
“靠!這會哪冒出這么些蟑螂?關雨桐,你……”望著后視中緊追不舍的幾個摩托車,李烈不禁蹙緊了眉頭,關家到底招惹了誰?
還未等李烈加速,摩托已將車子兩面夾近,只見摩托后座的人掄起帶刺的鐵棒砸向李烈的車,那些馬仔嘴里叫喊著停車。兩邊的玻璃全部碎掉,車門被砸的砰砰作響。
在這樣深夜的市郊,除了昏暗的路燈很難見到巡邏的警車。眼看后面的面包車就要追上前來,李烈把油門踩到底,叮囑道,“坐好了!”
黑色的奧迪飛速向前沖去。
后面又冒出幾輛黑色的汽車越過兩個痞子的面包車快速向前駛來。
拐過一個彎道迎面駛來一輛滿載石塊的渣土車,李烈一咬牙,猛打方向盤向一旁擺滿了修路禁停標志的岔道口開去,車后傳來汽車急剎的聲音。然而,李烈卻一頭撞上還未修好的護欄,眼看后面的車已調轉方向向這邊快速駛來,李烈趕緊踩緊油門駕駛著已癟下一塊的奧迪向前開去,誰知前方卻是一個斜坡,李烈看了眼旁邊已暈過去的關雨桐,心一橫向坡下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