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落井下石的月大將軍
- 懶散王妃
- 嵐裳
- 2262字
- 2020-10-24 02:07:07
“王妃,王爺有吩咐,請奴才帶您去另外一個地方休息。”福貴看著周淺淺不緊不慢的道。
“哦,謝謝你。”周淺淺一聽有休息的地方,嘴角立即扯出一抹笑。
原來,姐姐沒有騙她啊,只是換一個地方休息而以。自己占了他的房間,難怪他會這么生氣啊!這么一想,周淺淺的內心突然有些小小的內疚。
福貴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福貴伯伯……”周淺淺忙提著裙子跟上去。
“喂,小姐,小姐你去哪啊?等等我啊……”一一恨恨的一跺腳,急急的追著兩人而去。
王爺和王妃不是應該住在一起的嗎?干嘛要另外安排一個地方啊。
門外終于清靜了,風澗澈陰沉沉的將早已支離破碎的門一腳踢開,看著變成粉末的門,心情這才微微好了點。
“來人啊,把這屋子里的東西通通都我換新的,還有,以后沒有本王的允許任何人不許踏進這個院子半步。”
“是,王爺。”
該死的豬,破壞了我大好的心情!風澗澈踏出房門,深深吸了一口氣。也罷,既然回來了,那就去看看如夢吧!
走了好一會,福貴終于在一間很破爛的房子前停下了腳步,他轉過頭來看著周淺淺道,“王妃,到了。”
周淺淺皺著眉頭四處打量著,還未發話,一旁的一一已經暴跳如雷,“這什么地方啊,這么破這么臟,怎么住人啊!”
“回王妃的話,這是王爺的意思,奴才也只是按吩咐辦事。”福貴面無表情的道。
“什么王爺的意思,我看啊,是你自作主張吧!我家小姐可是王妃啊,你們怎么可以這樣對我們了,小心我……我告訴我家大小姐去,她可是皇上的貴妃娘娘哦!”一一一看行勢不對,立馬將周落落搬了出來。
“如果王妃愿意的話,您請。”福貴側身讓出一條路來。
“你,你!”一一火冒三丈,半晌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這個該死的福貴狗仗人勢,還有那個什么什么王爺的,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一回來就將她們主仆趕了出來。好歹,她家小姐也是皇上賜婚八抬大轎給抬回來的啊!虧她剛剛還覺得他長得好看了,我呸呸呸!
這廂一一氣得直冒火,那邊福貴心里十分鄙視的冷笑著。
也不想想你們是什么東西,要不是那啥貴妃從中陷害,我們家王爺怎么會娶這樣的女人做王妃了?要不是看著太后的面上,早就將你們掃地出門了!
“一一,算了。”周淺淺扯了扯一一的衣角。
“算了?怎么算啊,他讓我們搬到這里來是什么意思啊!小姐,你可是王妃啊!”一一氣得用力一跺腳,然后‘哎喲’一聲,捂著腳跳了起來。
“一一,很痛嗎?”周淺淺忙上前扶著一一,小臉擰成一團,一臉的擔憂。
“廢話,要不你來試試啊!”一一捂著腳痛呼道。
真是的,為什么她這么若無其事的樣子啊,被趕到這破地方的人又不是只有她一個啊!
“對不起。”周淺淺愧疚的垂下頭去。
要不是她貪吃也就不會害得一一跟著她一起受累了。
“你,我真是服了你了!”一一捂著腳,悲呼一聲,然后一屁股坐到地上,“好了,我不管了,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了!”
“王妃,如果沒有其他的吩咐的話那奴才就告退了。”福貴冷哼一聲。
“沒事了,福伯伯,你忙吧。”周淺淺有些愧疚看著福貴道。
福貴嘴角動了兩下,最后一言不發的轉過身去。真不知道這個王妃是真蠢還是假蠢,自己這么對她,她居然還左一句伯伯右一句伯伯,一句怨言也沒有。難道,傳言不實,她不僅懶散而且還是一個白癡?如果是這樣,那王爺豈不是太悲哀了,不行,他得告訴他家王爺去。
天香樓里,風澗澈左擁右抱忙得不亦樂乎,美人們左一句王爺,右一句王爺把他侍候得欲仙欲死。但鑒于旁邊有一張非常不解風情的臉,風澗澈終于松開懷里的美人,“你不是吧,我難得回來一趟,你就不要向本王展示你這千年不變的黑臉了吧!”
“對你,沒有必要。”月流川劍眉一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后將杯往后一扔,推開身邊環繞的女子正欲離去,卻被風澗澈腳一橫攔住去路。
“你這么不解風情,難怪直到現在還是孤身一人。”風澗澈劍眉微挑,滿臉的戲謔。
被皇兄風陌軒打擊的內傷仍在,所以,就想找一個比他還慘的人來證明一下自己不是最慘的那個,所以,理所當然的月流川成了最理想的人選。誰讓這家伙整天擺著一張臉,就像別人欠了他錢似的。
“這還得感謝七王爺你啊!”月流川橫眉冷對,雙手捏成拳頭,恨不得將那張臉揍成豬頭。
哪壺不開提哪壺,他月流川至今孤身一人,沒有為月家后繼香燈,說起來到底是誰的過啊!要不是他風澗澈為了有人陪著他一起單身而向外散播流言,說他殺人如麻,而且還有虐人傾向,如今他早已兒孫滿堂了。
“呵呵,本王心領了,這么多年兄弟,你不必言謝了。”風澗澈咧嘴一笑,然后摟住旁邊的美人,順便側過臉去在香頰偷了一個吻。
“是啊,這么多年兄弟了,我還差點忘了恭喜你新婚快樂。居然,娶得是京城聞名的周尚書家的小姐。”月流川雙手抱胸,一字一句就像一柄柄匕首,準備的刺中了風澗澈的傷口。
“你,你怎么知道的。”風澗澈鐵青著臉盯著月流川。
“全京城的人都在談論此事,我就是不想知道也不行啊。”月流川冷笑道,見風澗澈不信,不禁劍眉一挑,“七王爺若是不信的話,不妨問問你身邊的這些美人啊!”
風澗澈心里一寒,轉過頭去,“如夢……”
如夢撇著嘴點了點頭。
“該死的風陌軒!”風澗澈將杯子往地上一擲,氣沖沖的就要去找風陌軒算賬。
“你不用去了,居說,大肆宣揚此事的是太后。”月流川看著那道人影道。
“什么,母……母后……”風澗澈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月流川。
“前陣子我去看過太后,太醫說太后不能受刺激,這一點,相信皇上也告訴過王爺了,所以,王爺有空還是想想怎么不讓后院起火,以免驚擾到太后。”
“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那個女人敢去母后面前告我的狀?”風澗澈聲音不禁提高兩度。
“祝你好運,我還軍務要處理。”月流川冷笑一聲,走到門口卻又停了下來,“別玩得太過了,小心得了花柳病,殃及無辜。”說罷,不再理會面色僵硬的風澗澈,大步邁出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