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黃昏酒館在颶風(fēng)城雖然不是很有名氣,但是每天卻有很多人到這里,看這些來到這里的人都是有些奇奇怪怪的,這讓第一次來到這里的蒂雅有一點害怕。
此刻的蒂雅仍舊是穿著著那件紅色的禮服,所以不能像法爾休斯一樣成為侍者,倒是有一個很適合蒂雅的工作——禮儀小姐。
蒂雅心里雖然有一點害怕,但是為了心中的那一點目的,只好忍了忍,可是心里還是感覺有些不舒服。
就在蒂雅閑著無聊的時候,一個戴著草帽,拄著拐杖的老頭蹣跚的走了進來,出于善良,蒂雅走到了老頭子的身旁,沒等這個老人拒絕,就摻起這個人想要扶著這個老人走進酒館。
可是蒂雅卻感覺背后好像誰在看著自己,不知道到底有什么不對,可是向四周看去,卻發(fā)現(xiàn)一些人面帶笑意的看著她,這讓蒂雅有些摸不著頭腦。
靠著窗的一個面色黑黑的胖子,穿著很是奇特,冷笑的喝下了手中杯子里的酒,長出了一口氣,搖頭說道“。這老家伙怎么又來了?”
黑胖子雖然說話聲音很小,可是草帽下的老人卻是聽得一清二楚,拄著拐杖,抬起頭來。
蒂雅嚇得“啊”的一聲,摔倒在了地上,她沒想到,草帽下的老人居然是一個沒有臉的人,黑慘慘的面孔盡是黝黑發(fā)亮的骨頭,凹陷的眼窩似乎里面盛著慘綠色的火焰,閃閃跳動的眼神凄慘的看著眼前坐到在地上的蒂雅,殘忍的露出一排黑黃的牙齒,蒂雅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老人居然長著一個像骷髏一樣的頭顱。
蒼老的聲音凄凄的傳到蒂雅的耳朵里“:小姑娘,心好可不是好事啊?”
蒂雅身體瞞著冷汗,汗水一瞬間就淋浸濕了漂亮的紅色禮服,蒂雅似乎想起了小的時候,自己被關(guān)進那個無人的黑屋子,此刻的感覺就如此一樣,整個身體都像是被死亡的寒意層層包圍,冷汗順著蒂雅清秀的臉,啪嗒啪嗒的打在褐色的地板上。渾身哆嗦的問“: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老人從新遮蓋住了那讓人可怖的臉孔,陰森森的說“:哈哈,其實說起來,我也不知道。”眾人聽到這句話,都是哄笑起來,當(dāng)然不包括法爾休斯和癱軟坐在地上的蒂雅。
聽到了哄笑,法爾休斯似乎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皺了皺眉頭,不知道門口到底出現(xiàn)了什么狀況,責(zé)任心使然,法爾休斯快步的跑向酒館的門口,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讓這酒館里的人如此這般。
三步并做兩步,跑到了酒館的門前,燦爛的陽光透過酒館的門灑落到褐色的地板上,看起來別有一番滋味,可是此刻的法爾休斯可沒時間看著這些,因為他看到蒂雅恐懼的坐在地板上,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扶起了臉色蒼白的蒂雅,可是蒂雅的腿早已經(jīng)嚇得哆嗦起來。強支撐著身體架住了蒂雅。可是他卻感覺蒂雅的身體渾身冷的不得了,顧不了這么多。
強支撐著身體扶著蒂雅,恭敬的鞠了個躬,歉聲對老人說“:對不起,尊敬的客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還希望您能夠原諒。”
老人冷笑的說“。沒什么,只是你的朋友現(xiàn)在可不是很好。”說完伸出一只干枯的手,掌心卻是一瓶暗黑色的瓶子,對法爾休斯說“:快給她吃下這個,要不然……嘿嘿。今天我心情好,不想看到死人。”
法爾休斯迷茫的接過暗黑的玉瓶,聽到這個老人如此說,忙看向蒂雅,不看還好,可是當(dāng)法爾休斯的目光接觸到蒂雅蒼白的臉,“呀”的一聲,哪知道卻是發(fā)現(xiàn)蒂雅的嘴唇紫的要命,法爾休斯雖然不知道究竟,可是懂點事情的都知道這是中了毒。
不敢遲疑,忙打開黑玉瓶取出了一個黑色的藥丸給蒂雅服了下去。著急的看著蒂雅,等了沒有一會蒂雅的狀態(tài)就好了不少,知道蒂雅已經(jīng)沒了危險,這才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恭敬的行禮道謝說“:謝謝爺爺了。”
酒館里的人就像看笑話一樣看著法爾休斯三個人,可是這些人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這個陰險的老頭居然救了已經(jīng)將死的小姑娘。這些人一臉的沒意思,繼續(xù)的喝著酒,不在看這邊。
老人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陰森的說“:你們兩個還是離開這里為好,這可不是你們兩個應(yīng)該來的地方。”
法爾休斯忙說“:老爺爺,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您救了我的朋友,真是感謝極了,可是我收了酒館老板的錢,所以不能這樣的離開這里。”說完有些為難的搖頭。
老人不耐煩的很,干枯的手彈出了一個金燦燦的金幣,金幣饒了幾個圈落在了法爾休斯的腳前,陰森的說“:快滾吧,我都說了,不想看到你們。”
法爾休斯哪想到才剛還是慈善的老人怎么轉(zhuǎn)眼間就變得如此的暴躁,吞了一口唾液,從懷里取出了一枚銀幣,放在了地上,又取出了一個紙條,寫著:對不起老板,我沒有完成您交給的任務(wù),這是錢,給您帶來的麻煩真是對不起。
留下了紙條,背起了蒂雅,艱難的走出了黃昏酒館。
老人看著放在地上的紙條,看到落款,口中喃喃的自語“:法爾休斯,呵呵,很好。”
說完,拐杖一點,銀幣和紙條就化成了飛灰,而地板上卻是沒留下半分的痕跡,一鎮(zhèn)風(fēng)從酒館外吹了進來,灰便消失在了干凈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