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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驚心,浴血染青衫

“玉兒,我們回去吧,天色不早了。”

“嗯……好舍不得這里啊,下回我們還來好不好?”

“楚夕寒摸了摸玉姬的頭,溫柔的看著她,“好,什么都依你。”

就在楚夕寒等人要上馬車的時候,一群黑衣人從一旁茂密的叢林中竄了出來。

“想走,可沒那么容易!”黑衣人擺了擺手,一群人拿著刀就向前沖。

楚夕寒將玉姬放在馬車?yán)铮氐恼f道:“你在這呆著,不許出來,待本將解決了他們我們就回去。”

玉姬扯著楚夕寒的手,他知道,此次恐怕是兇多吉少了,按理說,此次出行是極保密的,并無幾人知曉,想要楚夕寒命的也只有夜凰,玉姬扯開窗簾,看著外面的幾人,到底是誰通風(fēng)報信呢?

不過此時容不得她想那么多,一個刺客已經(jīng)欺身上前欲刺楚夕寒,玉姬一聲驚呼,“將軍”。

楚夕寒靈巧的避過刺客的攻擊,轉(zhuǎn)身和侍衛(wèi)打斗起來。

楚夕寒縱然武功再高強,也是雙拳難敵四手,越來越多的刺客涌進(jìn),他顧不得許多,已經(jīng)殺紅了眼,渾身是血的廝殺著。

玉姬在車上看的心急如焚,她剛剛并沒有看見蘇芯兒的身影,難道蘇芯兒是臥底?一旁的一個刺客見馬車?yán)镉腥耍w馳而去,舉劍向玉姬刺了過來。

玉姬靈巧的避開了攻擊,但隨之也從馬車上滾了下來,楚夕寒在一旁瞥見玉姬的情景,一時分心,不小心受了一劍,楚夕寒悶聲一哼,他已經(jīng)快要堅持不住了,現(xiàn)在腹背受敵,玉姬又不會武功,想要安然離開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玉姬見楚夕寒為了自己生生受了一劍,很是擔(dān)心,她知道若不是自己,楚夕寒定會安然的離開這里,她就像是個拖油瓶,拖累了楚夕寒。

一個不小心,玉姬被劍劃傷了,楚夕寒再也顧不得許多,一聲怒吼,將周身的人全部殺掉,直奔玉姬那里。

“玉兒,沒事吧?”楚夕寒擔(dān)憂的看著玉姬。

“沒事,寒……”玉姬的話還未說完,一個刺客從楚夕寒的背面攻擊,刀劍刺入楚夕寒的胸膛。頓時,楚夕寒的嘴角流出血跡。

玉姬見著楚夕寒的身上布滿了傷痕,害怕地哭了,楚夕寒低頭在玉姬的耳邊說了一句,“好好保重”后,轉(zhuǎn)身又與此刻奮戰(zhàn)在一起。

“不……”玉姬痛苦的吼著,不過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人管她,刺客們見著楚夕寒已經(jīng)快要堅持不住了,都忙著對付他。

玉姬見著楚夕寒被一群人圍在中間,手中拄劍,單膝跪地,在做最后的努力。一群人蜂擁而上,欲將楚夕寒置于死地。

楚夕寒留戀的看著玉姬,玉姬滿臉淚水,見著楚夕寒與他們廝殺,突然,遠(yuǎn)處的一把暗箭朝楚夕寒射了過來,玉姬只見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她知道,是那人,不過此刻卻也顧不得許多,奮不顧身的沖了上去,為楚夕寒擋了那一劍。

“噗……”一口鮮血濺到了楚夕寒的身上,“玉兒……”楚夕寒一聲震天的嘶吼將所有潛力爆發(fā),瞬間,周圍的所有人都成了他刀下的祭品。楚夕寒抱著倒在自己身旁的玉姬“該死,你怎么這么傻……”

玉姬凄美的笑了,嘴角的血不斷的流了下來,“將軍,我……”還不待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便暈了過去。

這時,蘇芯兒帶著侍衛(wèi)趕了過來,“撤。”刺客首領(lǐng)一聲命令,所有刺客一閃,瞬間離開了。

楚夕寒抱起玉姬,一步一步的艱難的朝著馬車走,蘇芯兒看著搖了搖頭,對著楚夕寒說道,“你若再這樣,玉姑娘可就救不活了。馬車顛簸,這樣只會加重玉姑娘的傷勢。”

楚夕寒的身上也受了不少傷,對于蘇芯兒的話也多少聽了進(jìn)去,緩緩地將玉姬放在地上,好在馬車?yán)锾K芯兒的傷藥還有,這次若不是蘇芯兒及時的向自己的父親發(fā)出信號,恐怕楚夕寒今日就要命喪黃泉了。

蘇芯兒從車?yán)锬贸隽艘恍﹤帲瑏淼匠纳磉叄皩④姡緝合葞蛯④娚闲┧幇伞!?

楚夕寒看了看蘇芯兒,接過她手中的藥,簡單的為玉姬包扎了一下,準(zhǔn)備上馬車。

這面,蘇芯兒已經(jīng)將馬車鋪了很厚的草墊,見楚夕寒想要上馬車,攔住了他,“慢著,芯兒先幫將軍包扎一下吧,否則將軍的傷勢嚴(yán)重了又該如何看顧玉姑娘呢?”

楚夕寒停了下來,蘇芯兒為楚夕寒包扎了傷口,楚夕寒抱著玉姬上了馬車,一行人慢悠悠的離開了這里,尋找最近的一戶人家。

玉姬在馬車?yán)铮欀碱^,額頭滲出點點汗珠。嘴里不時的囈語著,極不安穩(wěn),馬車一個顛簸,扯動了楚夕寒的傷口,楚夕寒痛的倒吸口冷氣。

眾人來到了最近的農(nóng)家,前面的馬車停了下來,蘇芯兒從馬車下來,進(jìn)了一個農(nóng)家。

“有人嗎?”蘇芯兒走進(jìn)院內(nèi),不見一人,伸頭朝里面喊著。

只見一個農(nóng)婦穿著破舊的衣衫走了出來,黝黑的臉上盡顯憨厚,頭上戴著的三角灰色頭巾,長發(fā)挽于腦后,樸實的裝扮顯得格外親切。

“姑娘,你找誰?”老大娘笑咪咪的說著。

“大娘,我的朋友受了傷,可以在你這休養(yǎng)一陣子嗎?”

“哦,沒事沒事,快讓你的朋友進(jìn)來吧。”老大娘說著進(jìn)屋收拾了一下房屋。

蘇芯兒見老大娘毫不猶豫的接受了,很是開心,她出去將玉姬與楚夕寒帶了進(jìn)來,老大娘見二人渾身是血的進(jìn)來著實嚇了一跳,在出去關(guān)門的時候見外面的排場心里突突的直跳。

蘇芯兒從懷里掏出了十錠銀子塞給了老大娘,“大娘,可能會麻煩你一段日子,還希望大娘不要見怪。”

大娘連忙推脫,“姑娘,你拿著,大娘不要。”

“大娘,你就拿著吧,我們得在這住一陣子,就當(dāng)是我們的住宿費,大娘您看看能不能幫我們少點熱水?”蘇芯兒把銀子塞到了大娘的懷中。

老大娘接過銀子,滿臉笑意的答應(yīng)著:“唉,唉,行,我先去少點熱水,你先讓你的朋友去里屋躺下。”她活了大半輩子,也沒見過這么些銀子。

蘇芯兒讓碧春幫老大娘燒水,自己則和喚兒在楚夕寒的身邊照顧著,蘇芯兒端了一盆水進(jìn)來,擰干了手帕,幫楚夕寒將臉上的血跡擦干凈,邊擦邊說:“將軍還是去隔壁的房間休息一下吧,劉總管已經(jīng)回去找郎中了,相信一會就能到了,將軍若是還在這恐怕傷口會感染。”

楚夕寒并沒有理會蘇芯兒,而是看著玉姬,腦海里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太巧了,難道有奸細(xì)?到底是誰呢?

蘇芯兒還以為楚夕寒是在擔(dān)心玉姬,搖了搖頭。喚兒在一旁不停的換著手帕,擦拭著玉姬滿是細(xì)汗的額頭。

那群侍衛(wèi)將老大娘的家圍的水泄不通,生怕楚夕寒再出什么差錯。惹得村里的人都前來觀看,侍衛(wèi)將那群百姓趕的遠(yuǎn)遠(yuǎn)的,不允許任何人近身。

不一會,劉管家?guī)е晃焕芍写掖易吡诉M(jìn)來,沒有過多的凡俗禮節(jié),郎中進(jìn)屋便為二人看了看傷勢,楚夕寒還好,念著平時的武功底子,只是受了些皮外傷,上點藥休息一陣子即可,可是玉姬的情況有些糟糕。

那一箭,射到了玉姬的胸口偏左處,現(xiàn)在傷口處的鮮血已經(jīng)凝固,箭卻遲遲不敢拔下,如若一個偏差,玉姬可就要一命嗚呼了。

就在郎中危難之際,楚夕寒下了一個命令,務(wù)必將箭拔下來,否則,玉姬照樣會死,一旁的蘇芯兒攔著楚夕寒,“將軍,這樣做太危險了。”

楚夕寒聞言劍眉一掃,怒道:“你說,不這樣還能怎樣?越托下去,只會越危險。”他不明白自己的心為什么這么煩躁,現(xiàn)在他只想救活玉姬。

蘇芯兒被楚夕寒的憤怒嚇到了,理了理思緒,不甘示弱,她也是想要就玉姬。“將軍,你想要置玉姑娘于死地嗎?”

“這里沒你說話的份,來人,拔箭!”楚夕寒下了最后命令。即使蘇芯兒再阻攔,他也只能這樣做,只有這樣,玉姬生的幾率才會大些。

楚夕寒將蘇芯兒攆了出去,親自看著郎中療傷,郎中顫顫巍巍的手慢悠悠的移向玉姬胸前的短箭……

“慢著”楚夕寒一聲吼,滿眼血紅。他看著床榻上的玉姬,緊張萬分。

再看那郎中,“撲通”的跪在地上,低著頭不明的液體從襠下流出,楚夕寒見狀狠狠地踢了一腳,“不中用的東西,滾……”

楚夕寒看著玉姬,十年來,他第一次有這么無助的感覺,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力量不足。他甚至有些害怕,害怕那箭拔下來之后,或許就看不到玉姬了。

此刻,劉管家在外面迎來了一個道長,這位道長長相極其儒雅,柔美的臉上掛著笑意,仿佛世間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風(fēng)輕云淡,虛無縹緲。

沒有人知道這位道長是如何穿過層層把守盡到院內(nèi)的,只看著那婦人見到道長的時候跪在地上虔誠的磕著頭,嘴里不時念叨著什么。

劉管家將這位道長帶到了屋內(nèi),楚夕寒見著這位陌生的人莫名的有些怒意:“管家,這是怎么回事?”

“回將軍,這位是玄機(jī)道長,他能救玉姑娘一命。”劉管家恭敬地答道。

楚夕寒聽了眼底泛著一絲光芒,但很快就消失了,瞥了玄機(jī)道長一眼,冷冷道:“他說能救便能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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