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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正中靶心

每一次新鮮事物的接觸都讓人難以忘懷,每一次難以忘懷的回憶都不想失去鮮活的色彩。

步入高中,有很多新鮮事物都讓人難以忘懷,認真的去經歷這些事物過程將會讓回憶更添鮮活的色彩,每一處的遇見都值得回憶,而又一次的遇見呢?回憶初中生涯,每一個鮮活的色彩里都有一個獨特的存在,那個又一次遇見的女孩,又一次銘記的迷彩服下的身姿。

下車列隊等待上位打靶的過程,真實的子彈爆炸聲此起彼伏著,楊杰內心亦是波瀾起伏著,回憶里有交際的女孩紙各有各的閃光點,小旭與楊杰的交際是缺少閃光點的,從起初的被慫恿,到后來的小姐妹口中“沒良心的”認慫,確實缺少閃光點,比較起其他女孩紙,卻難以忘懷。

突然的一串如同鞭炮聲連環響的子彈聲,把小楊童鞋魂游物外的走丟的神強行扯了回來,只見打靶的壕溝里一位學校的男老師正一臉錯愕的看著身旁的安全員,安全員這頭的有線手搖式老舊電話被他一臉郁悶的抓在手里耳旁,大家伙打靶都是一槍一槍的打,打完一輪靶子需要跟換新的,所以對面靶子下的壕溝里也是有人滴!

學生每一梭子彈都沒有裝滿的,就五發子彈而已,這位一臉錯愕的男老師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聽子彈爆炸的聲音就知道,應該是一梭子滿裝的子彈,由于操作不當,被他一氣呵成的一通掃射給打得一顆不剩咯!嘖嘖!那聲音可真帶勁啊!雞凍啊!

特別小楊童鞋這些還站在后面等著上位去打靶的人,瞬間就有了個共同的話題,哪怕教官強行壓制了大家伙的瞎起哄,那人與人的肢體動作、眼神交匯卻難管住,這位男老師的一通掃射,根本就不可能全部中靶,有那么一些是打到了隔壁靶子的,學生打靶可是有成績排名的,軍訓最后的閱兵儀式,可是有獎勵滴!那么,現在問題來了,成績可怎么算,五顆子彈打出了六個成績環數也算么?

打靶用的是半自動步槍,按說打靶都是用的點射,也不知道這位老師怎么操作的,旁邊也是有安全員的,還是出現了意外,還有好懸沒把這個靶位對面的人給嚇了一趴,額!嚇一跳是不可能跳滴!跳的只能是對面的泥巴,人么?嚇了一趴在哪里吃些許飛濺的泥巴總有可能吧!這不是現在這排打完靶的人還沒上來么?安全員還在哪里同電話一臉郁悶么?

前排吃瓜的小楊童鞋就是下一排上位打靶的人之一,有了前面這場意外精彩的演繹,那叫恨不能現在就下場提槍就上啊!還沒開始打靶呢!這貨又開始了神游物外的幻想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小說看多了,一次簡單的意外,這貨腦海里就開始演繹起了長篇連續劇,就如與小旭又一次簡單的意外遇見,這貨腦海里就。。。

屁股上的一股刺痛讓神魂飄飄的小楊童鞋三魂歸竅,原來是到了自己上位打靶了,好在后面的大水牛踹了自己一腳以示提醒,小楊童鞋一邊跳下壕溝一邊摸了摸刺痛的半邊屁股,自己怎么還感謝起大水牛了,特喵的,大爺這一腳可挨得不輕啊!不對!明明是這一蹄子忒狠了,喔!疼啊!這大水牛分明是在公報私仇,一定是“嫉妒”本帥鍋長得帥,嘎嘎!!!

雙手握槍,槍托抵肩,戰壕趴臥,槍管落穩,上好彈夾,子彈上膛,打開保險,找到靶位,三點一線,迅速瞄準,一聲令下,扣動扳機,抵御后坐,子彈出膛,十環命中,咳咳!抱歉!那是旁邊的安全員在報數,小楊童鞋身旁的安全員瞄了他一眼,穩重的說到:第一槍,脫靶。

第一次打槍就脫靶,一環木有,驕傲的小楊童鞋有點郁悶了,穩重的安全員又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靶位,接著說到:你看錯靶了,打中了旁邊的靶。小楊童鞋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特喵的,就說明明趕腳有中靶的,腫么會一環木有的脫靶捏!喵了個咪的,自家的子彈,飛到了隔壁老王家的靶上啦!小楊童鞋瀑布汗!!!失誤了,失誤大了哈!

再次在心里默念一遍射擊步驟,安全員一聲令下,果斷射擊,這次中靶了,還是自家的靶,嘿嘿!只是離十環還差了一點點,嗯!打中了最大的那環哈!有進步,值得表揚,小楊童鞋如是的自我安慰著,只是穩重的安全員一如既往的成績報告聲堅定的鉆入耳朵,特喵的,我不要面子的么?

越想越氣,氣著氣著就不那么氣了,難得認真的打完后面的三槍,幻想中的正中靶心終究成了幻想,一定是今天的天氣原因,又或者是剛剛被那個掃射刺激到了,楊杰如是的想著,如同一只斗敗的公雞,敗陣而歸,長到十五歲才第一次實彈射擊,以后高中直到畢業,除了上大學的一次軍訓,只有去參軍才有機會打靶了吧!想著想著,驕傲如楊杰把自己氣笑了。

該怎么去形容這次打靶呢!說是一輩子也無法忘懷,一點沒夸大,對其中的很大一部分人來說,這輩子不一定還能有機會參加軍訓了,多年后再次談及此時、此刻,不一定就能說明白其中的體會,世間的事,往往都是當時已惘然,只待成追憶吧!

懷揣著對人、對事的某些惘然,一群十五六歲的莘莘學子結束了一次高中生涯的重大活動,德智體美勞全面的改造,也是可以這么說的,看那一路列隊,走路挺拔的身姿,歷經陽光直射,汗水揮灑后的面容,歸程嘹喨的軍歌聲與汽車轟鳴中,即戀戀不舍的告別了打靶,又滿臉憧憬的期待明天的閱兵。

是夜,月朗星稀,泛白如洗,入睡時分,閉上雙眼,今日種種,歷歷在目,初試身手,不盡人意,不曾刻意,確實難忘,難忘幾何,帆布卡車,酷熱難當?真槍實彈,聲聲入耳?亦或佳人,一言難盡?

閉眼,無風亦無雨,無喜還有憾,憾從何來?心好茫然!是那第一次的脫靶么?也許吧!細數往昔,生于田野人家,赤腳踏青,奔走嬉戲,從來好勝,倔強不屈,無奈童年記事時,生活所迫,長達五年的留守兒童經歷,唯有塤曲作伴。

那些年,匆匆告別不舍老家,進入城市的生活,不再局限于小小的一村一鎮,大了很多的校園里,借助更大的舞臺,每次的校慶都不曾落下,雖然每次都是服從老師的安排,卻也每次都保證完成任務,他驕傲了么,嘿嘿!

還有,適才經歷的初中生涯,有了兩年的城市生活經驗,有了父母的起居照料、親情陪伴,一個年級能有七至十個班級的更大校園里,不再鐘情文藝憂郁風,更偏愛真我運動型后,依然掩蓋不住成為校園風云人物的特性,一年田徑隊的打磨,是那么的真實、快樂。

然,天有不測之風云,初三開始備戰中考后,作為學生除去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亦不得不思考起為何而讀書來,終究人少年幼,問題過于超綱,自己的人生自己踏步前行,路過的是歡樂旅程亦或難以適應,豈是他人能有代替。

睜眼,昏暗中有光,驕傲的自己還沒來得及想明白學習真諦,不得不面對中考的失利,內心倔強不屈又怎樣,莘莘學子有幾多,淪為平凡怨了誰,走過這一程,回頭又收獲了些什么?夜的光,柔柔弱弱好刺眼,不應屈辱的閉目。

請,放大瞳孔,那微光,刺透黑,迎天明。憧憬中,忘不了,烈日炎炎,軍訓苦咸,收官明天,操場閱兵,過去已過,明日可期,思慮萬千,多數臆測,天將明兮,人需睡眠,再次遇兮,還會再遇,難忘怎奈,奈之以誠,誠然,那一抹唇角的上揚,動了他的心。。。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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