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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送走了慕雨婷,但是言若寒仍然感到莫名的煩躁,以前的時候,兩女一直都在身邊,言若寒從來沒有去考慮過這些問題。一開始在回家的路上,他一直為家里人掛心,后來來到y市之后,卻又將心思撲到了如何掌控y市的道路上。對于自己的私人感情,言若寒一直沒有在意過。
但是今晚,言若寒忽然發現,原來在不知不覺之中,二女在自己的心底竟然占據了重要的地位,想到之前顧思彤那冷漠的眼神,言若寒的心里一陣莫名的心痛”“。
也許,自己該做些什么!
冰冷寂靜的房間里,顧思彤抱膝坐在床上,愣愣的看著窗外,心里一片失落。那個壞蛋,不聲不響的就帶著慕雨婷走了。她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心里竟然慢慢有了言若寒的影子,開始想他,掛念他。
也許,是他在酒店里將自己從周沖那個混蛋手下救出來的時候;也許,是他在小鎮上追逐喪尸的留下的背影,亦或者是在東陽區他斬殺趙令城一家的霸氣。
“哎呀,死言若寒,臭言若寒,你有什么好的,你長得又不帥,家世又不好,不就是會進化嘛,不就是能打小怪獸嘛,再怎么打你也不會是凹凸曼,哼,本大小姐憑什么喜歡你,憑什么為你在這里糾結的睡不著覺,言若寒你個混蛋,去死吧!”顧思彤忽然糾結萬分的抓起抱枕,在床上瘋狂地揮舞著,嘶喊著。
“撲哧!”一聲輕笑的聲音忽然在寂靜的黑夜中響起,讓瘋狂中的顧思彤冷靜了下來。
“是誰?”顧思彤謹慎的問了一聲,卻發現沒有任何人回答,只有陽臺上的微風拂過,吹的窗簾搖動。
顧思彤小心翼翼的走下了床,抱著枕頭,向陽臺緩緩的走過去。
來到窗簾前面,顧思彤猛然一拉,卻發現陽臺上什么都沒有。顧思彤輕舒了一口氣,緩步走到了陽臺上,任由清風吹拂著自己的臉龐,吹亂了自己的發絲。
忽然間,一雙大手自背后穿過了顧思彤的腰間,將她一下子摟進了一個寬闊的胸懷。隨后一個嘴唇在顧思彤的耳邊吹出一股熱氣,輕聲的說道:“背后說人家的壞話,可不是什么好姑娘哦!”
“你……”顧思彤正要說話,卻被來人一把轉過了嬌軀,狠狠地摟進了懷里,然后被霸道的吻上了櫻唇。
“唔!”顧思彤睜大了眼睛,看著眼前這熟悉的面孔,很快,便迷失在了言若寒的霸道中,晶瑩如玉的手臂繞過言若寒的脖子,緊緊地抱著他,回應著言若寒的霸道。
“壞蛋,就知道跑來欺負人家!”顧思彤輕輕的摟著言若寒的脖子,溫順的靠在他的懷里,膩聲的說道。
言若寒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抱住了顧思彤柔軟的嬌軀,任由微風將她的青絲吹拂到自己的臉龐上。
“對了,壞蛋,你是怎么跑到陽臺上來的,這里可是十八樓啊!”顧思彤忽然想到了個很現實的問題,仰起頭,疑惑的問道。
言若寒看著懷里嬌艷的臉龐,眨了眨眼,微笑著說道:“因為我是凹凸曼啊!”
“去死!不許調笑人家,雨婷說的一點都不錯,你就是個壞蛋!唔!”顧思彤還未說完,又被言若寒堵住了嘴巴。這一次,言若寒直接將顧思彤攔腰抱起,從陽臺來到了屋內。
由于已經是深夜了,顧思彤在言若寒他們離去之后已經換下了衣服,換上了一件絲質的睡衣。如今被言若寒這么一抱,兩條潔白光滑的小腿就漏了出來。
嬌嫩的肌膚不斷沖擊著言若寒的內心,略微粗暴的將顧思彤放在床上,言若寒深情的親吻著顧思彤。顧思彤的肌膚似乎tèbié的敏感,尤其是脖頸。
漸漸地,言若寒不滿足只有上半身了,顧思彤一下抓住了,掙脫了言若寒的親吻,嬌喘吁吁的說道:“不行,壞蛋,今天不可以的!”
“怎么了?”言若寒停下動作,疑惑的問道,同時心里忽然浮現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顧思彤癡癡一笑,嬌嗔的說道:“人家那個來了,今天真的不行啦!”
看到言若寒原本興奮的臉色忽然落了下來,顧思彤內心涌起一陣報復性的快感,咯咯的笑了起來。
“哼,你還敢笑!”言若寒看到顧思彤嬌媚的樣子,一下子將顧思彤抱了過來,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惹得顧思彤尖叫不已。
一陣嬉鬧結束了,顧思彤抱著言若寒的脖子,像個柔順的小貓一樣,躺在言若寒的胸膛上,靜靜的說道:“言若寒,我明天答應王子豪的求婚好不好!”
“不用了,之前是我考慮不周,現在怎么能再犧牲你呢!”言若寒斜靠在床頭上,輕輕摟著顧思彤,搖搖頭說道。
“不,我就不!我現在已經知道你的心意了。況且,我們都知道,這是最快最省力的方法了。言若寒,我不想只做一個被人呵護的花瓶,我決定了,明天就跟王子豪說,你趕緊提前準備好,知道嗎,要是婚禮上本姑娘有一絲損傷,就唯你試問。”
言若寒唯有苦笑著點頭,心里卻暗自的說道:“你可不是花瓶,反倒是人類最頂尖的幾個強者之一,前世的我可是只能仰望你的!”
“對了,言若寒,還有人家的外婆,也不知道外婆在重癥監護室怎么樣了,醫生說這幾天都不讓進去打擾。王子豪還危險要停藥。”顧思彤喃喃的說道。
“放心吧,等明天我先去偷偷看一下外婆,有我出手,包治百病。”言若寒拍了拍胸膛,自信的說道。要知道,末世環境大變,很多植物發生了變異,末世前一些所謂的絕癥,在末世后根本不算是什么。更何況,再不濟,言若寒還有壓箱的手段。
“真的,比真金還真。不說了,睡覺!”言若寒拍了拍顧思彤的肩膀,柔聲說道。
“哼,不許亂碰人家,老實點!”沒辦法,最后只能任由言若寒緊緊地握著,二人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