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八大職業(yè)
- 九界華塵
- 霸氣側(cè)漏小洋仔
- 2543字
- 2020-10-23 19:10:24
天府,片片桃花如蜻蜓點水一般拂灑于清風(fēng)之中,飄搖欲墜。在這粉紅相應(yīng)之下,一男一女漫步在桃李漫天的街巷之中。
清風(fēng)拂過的季節(jié),千花爭芳,百鳥爭鳴。華塵不自主的跟隨著蘭若離的步伐,不知所向,僅僅是漫無目地的跟隨著。而蘭若離的嘴角,則一直微微上揚,不知是有意,還是情不自禁的被這良辰家境所感化。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沉默,悄無聲息的走著,但是,看著兩人那默契的眼神,似乎僅僅靠一個眼神的會意,便可以知曉對方的心事。這種奇妙的現(xiàn)象,僅僅是發(fā)生在兩個認識不到一天的青年男女之上。
在兩人的身后,則一直潛伏著一個猥瑣的身影,那個猥瑣的身影盡力屏息體內(nèi)所散發(fā)的靈氣,掩飾自己的行蹤。
久之,黑影便開始產(chǎn)生了厭倦,不耐煩的微微喃喃道:“這小子,出來沾花惹草,竟然還讓我陪著。這年頭,什么苦差事都讓我攤上了。”黑影不耐煩的喃喃聲,雖說輕微難辨,但還是不免落入同為修煉者的蘭若離與華塵的耳中。
華塵聽罷,便微微一笑。“羿蝕師兄,既然累了就回去吧,不必要躲躲藏藏了。”
黑影聽了這一番話,似乎得到了釋然,便從身后的一刻桃樹之上緩緩跳下,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華師弟,你六壬師兄還臥床不起呢,你就私自跑出來,還沾花惹草,真是傷風(fēng)敗俗啊!...”說罷,羿蝕一股聲色俱厲的神緒便揮灑出來。
華塵見狀,心里暗道:“六壬師兄不過是抑郁,怎么你一說還癱瘓了。”
此時,一旁的羿蝕見華塵無動于衷,于是便一把拉過華塵,邊拉邊對站在原地的蘭若離飽含歉意的說道:“蘭姑娘,今日這位小兄弟的師兄病危,恐怕不能繼續(xù)奉陪了。”說罷,羿蝕便裝模作樣的向華塵呵斥道:“臭小子,你師兄病危,你還出來沾花惹草,待我叫師父懲戒你。”隨即,他一把拉走不知所措的華塵。
華塵不解的看了看羿蝕,只得就這樣被拉走,臨走前,華塵無奈的指了指身旁的羿蝕,又向蘭若離擺了一下手勢,意思是:“這小子有病,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蘭若離笑了一下,沒有說什么,只是目送著華塵的離開。
漸漸,蘭若離若有若無的身影在華塵的視線里越來越縹緲,最終消失。
頓時,他甩了一下胳膊,不悅的向一旁的羿蝕說道:“師兄,你入戲挺深啊。”
羿蝕謙然一笑,隨即又展現(xiàn)出他友善的一面。“華師弟啊,你還說我和六壬呢,你見那姑娘一眼,就跟失了魂一樣,我在你身后喊了你好幾聲,你都沒聽見。”
“別胡說...”華塵尷尬的笑了笑,他此時真想狠狠給自己一拳,自己和蘭若離搭訕的時候,竟然忘記了羿蝕這一個不安定因素。
“華師弟,師兄可叮囑你,經(jīng)過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斷定,那蘭若離姑娘絕不簡單。就在她格擋你的那一剎那,我看見她全身都迸發(fā)出一股令人窒息的力量,渾身圍繞著幾束桃色火焰,奇異的是,這桃色火焰卻如同靈氣一般,似乎是一種特殊的靈氣波動。依據(jù)這特殊的功法,再結(jié)合著她手中那把五色青傘,我初步斷定,蘭若離姑娘,應(yīng)該是人界六派之一的雀殿的人。”
“雀殿..她是雀殿的人?”聽了羿蝕的一番話,華塵便不自覺的喃喃著。
“即便她真是雀殿的人,也是無妨啊。”華塵不以為意的說道。
“華師弟,你仔細想想,她堂堂雀殿弟子,為何要跋山涉水來到這天府,做一位青樓歌妓?要知道,雀殿的領(lǐng)地可是處于東岳一帶,與這天府,相隔將近幾千里地。再者說,雀殿的女性修煉弟子占多數(shù),以雀殿的一貫風(fēng)格,凡是雀殿弟子,皆為守身如玉之人。為何這蘭若離卻棄守門規(guī),來這青樓當歌妓女子?這一切的一切的反常現(xiàn)象,都證明這蘭若離的來歷絕對不簡單。華師弟可不要誤入桃色陷阱之中。”
羿蝕雖然是一臉嚴肅的說著,但是接收到華塵的耳朵里,卻依舊保持著不以為意的態(tài)度。畢竟,他還無法斷定,這個僅僅認識不到一天的女孩,在未來的日子,究竟會與自己產(chǎn)生怎樣的纏綿?這一切一切映射在華塵的腦子里,都僅僅是未知數(shù)。他也不知道日后的日子該如何走下去。余下,他只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跟隨著凌虛真人的步伐,盡快使自己的能力突破到更高的境界,盡早回到自己的故地“洪門”,與南嶼師尊重歸在一起。在這個十七歲的少年眼里,這一切,才是最圓滿的。(其中也不包括順便捎帶一個美女)
“每個人都無時無刻在為了自己的目標而繼續(xù)前行,忍受著風(fēng)吹雨打,祁陽日曬,世間的任何人都是如此艱辛,但是這一切之中,不包括強者。” 這段話始終在華塵的耳畔里來回飄蕩,這是南嶼師尊曾經(jīng)對他說過的話。
這段話的含義,也使他始終銘記著一個道理“強者至勝”。無論你是誰,擁有著什么,在這個世界中,只有強者擁有著一切的優(yōu)先條件,至于弱者們,只得吮吸強者滿足后剩余下來的渣滓。這可能就是弱肉強食的真正含義。
羿蝕拍了拍華塵的肩膀,以安慰的口吻說著一些“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之類的話。當然,華塵也并沒有理會。他現(xiàn)在不想得到什么,也不想失去什么,現(xiàn)在的一切,就已經(jīng)令他滿足了。
終究,剛才的事情僅僅是一個插曲而已。羿蝕依舊帶領(lǐng)著華塵,在布滿桃花的街巷上漫步。
今日,羿蝕帶華塵來到城維街巷的主要目的并不是為了看風(fēng)景,而是要帶這位初來乍到的少年認識一下天府令人眼花繚亂的各式各樣的職業(yè)。
很快,羿蝕便輕車熟路的來到城維大道的一處庭院附近。華塵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永遠絡(luò)繹不絕的人流,又抬頭望了望面前的這座庭院。庭院府邸的大門處,橫掛著一個巨大的檀木牌匾。牌匾上清晰的刻著四個大字:“文軒書庭。”
“嘿嘿,這是今日我?guī)銇淼牡谝粋€地方。”羿蝕微微咳嗽了一聲,露出他那俊俏的如銀月一般的白牙。他不聽的注目著華塵的眼神,似乎迫不及待的想看出華塵激動的樣子。但是,令他失望的是,華塵并沒有顯出多么熱情。
對于文軒書庭,唯一令華塵感興趣的,就是譚知秋曾經(jīng)對他說過,他曾經(jīng)是文軒書庭的學(xué)徒。雖說譚知秋以前對華塵隱瞞了自己的真實姓名,但是隨著暗殺閣與青紅雙劍的刺殺行動,譚笑和自己便又成為了過命的兄弟。既然如此,他又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譚知秋對自己所說的話呢?
即便如此,在華塵的心里,他始終是排斥著學(xué)徒這一職業(yè)。可能是他打心眼里對滿肚子墨水,手無縛雞之力,卻僅僅憑借著一張破嘴而得到認可的職業(yè)而產(chǎn)生反感。
羿蝕似乎也察覺到華塵對文學(xué)這一方面的反感。便也沒有繼續(xù)在學(xué)徒這一職業(yè)繼續(xù)介紹下去。
“咳...咳...”羿蝕微微清了一下嗓子,裝模作樣的敲了敲自己的胸脯,又展現(xiàn)出他那一副“曾經(jīng)滄海”的架勢,準備用自己滔滔不絕的話語來介紹天府之內(nèi)的各路職業(yè)。
“在天府,職業(yè)可不止學(xué)徒這一種,還有煉丹師,鍛造師,獵人,舞者,護鏢,捕快,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