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家族比斗
- 真靈仙王
- 楊柳綠江南
- 3183字
- 2020-10-23 22:38:30
“真是一個十分有意思的小子,神識竟然這般強大,而且你的法力遠(yuǎn)比同階修士凝后的樣子!”
李青淵雙眼緊緊地盯著李毅,一副大有深意的樣子,緩緩開口說道。
李毅心中當(dāng)即咯噔一聲,大叫一聲糟糕,看對方這副模樣,恐怕是看出什么來了。
“你很不錯,在同階修士之中,恐怕已是拔尖的了,但是想要戰(zhàn)勝那兩個小子,恐怕還是有些困難的!”
李青淵看著李毅,緩緩開口說道,此時他的目光之中已經(jīng)多了幾分贊賞。
“我這里有一把上品法器飛劍,你且拿去一用,如果在這次家族大比之中,你表現(xiàn)優(yōu)異的話,那它就是你的了!”
李青淵一揮手,從中飛出一把寒光閃閃的飛劍出來!
飛劍在空中略作一個停留,便緩緩向著李毅飛來。
李毅心中狂喜不已,只見他伸出雙手,十分恭敬地將飛劍接在手中。
“多謝師叔祖賜劍,晚輩一定竭盡全力,在這次家族大比之中,為家族爭光!”
李青淵微微一個點頭,一副很是滿意的樣子。
“好了,你們兩個全都退下吧,我和你們師叔還有要事商議!”
李毅和李月兒,兩人又是躬身一禮,這才緩緩?fù)讼隆?
“哼,神氣個什么勁,不就是得到了一把上品法器飛劍嗎?一個三靈根資質(zhì)的廢物,能有什么前途?”
兩人剛一走出房間,李月兒很是不屑地撇了李毅一眼,嘴中很是吃味地說道。
自己身為天靈根弟子,而李毅只不過是一名三靈根的修士罷了,師叔祖沒有賞賜與自己,反而對他大肆褒獎一番,最重要的是,竟然還賜了他一柄上品法器飛劍。想到這里,李月兒不禁是妒火中燒,對李毅恨得有些牙癢癢。
房間之中,李月兒和李毅兩人出去以后,只剩下李元龍和李青淵兩個人。
“此子法力很是凝厚,神識也是不弱,唯一的缺點就是資質(zhì)太差,竟然只是一個三靈根資質(zhì)的苗子,真是有些可惜了。”
李青淵略一思量,沖著李元龍緩緩說道,很顯然,他口中所說之人,自然指的就是李毅了。
“稟師叔祖,此子修為雖然不弱,但在此次三族大比之中想要獲得一個名額的話,想必也是千難萬難之事!”
李元龍一抱拳,說道。
對于他的話,李青淵一副大為贊同的樣子,只見他長嘆一口氣,說道:“看來這次三族大比中,我們李家是沒有什么希望了”。
江州城以西,是那連成一片的巨大山脈,此時,在一處低洼的山坳里,已是人滿為患。
按照往年的規(guī)定,就在今天,三族大比即將在這里拉開帷幕,此時,三大家族的弟子全部都已經(jīng)到齊。
此時此刻,李青淵的面色十分的難看,因為,在三大家族所有年輕一輩弟子之中,就數(shù)李家的弟子最弱了。
其他兩家都各自擁有一名練氣十層的修士,而李家新一輩弟子之中,修為最高者才只不過是練氣九層罷了。
張?zhí)苾纱蠹易澹哺髯該碛幸幻诘睦献鎺ьI(lǐng),和李青淵比起來,他們的心情則要好得多,只見他們面上帶著些許的微笑,全都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
張家老祖是一位鶴發(fā)童顏的老者,名叫張炳山,他看到李青淵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頓時打趣道:“今天是三族大比的日子,李道友,你怎么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是不是對自家弟子沒有信心啊?”
他這么一番話,正好刺中李青淵的痛處,可謂是字字誅心。
李青淵頓時被氣個半死,但心中有苦卻又說不出來,只見他沒好氣地沖著張家老祖怒道:“張老鬼,你休要得意,不要因為你們家族出了個練氣十層的弟子,就一定贏了我李家,要知道這次比的是實力,并不是修為!”
聽了李青淵的話,張家老祖張炳山頓時只覺有些好笑,只見他雙眼滴溜溜一轉(zhuǎn),似乎是想到了某種好點子。
“看李道友你這副模樣,想來是對自家弟子十分的有信心了。”
“聽說李道友最近正在準(zhǔn)備沖擊筑基期的一個瓶頸,但唯獨缺少融靈丹,既然如此,老夫這里正好有一顆,就作為這次的彩頭和道友做個賭注,我們就以這次的比試作為賭注,哪家的弟子獲得的推薦名額多,誰就贏,如果我輸了的話,那這顆融靈丹就是你的了,如果是李道友你輸了的話,嘿嘿,那你就把你身上的那根匿身絲贈與老夫,不知李道友意下如何啊?”
在看清對方所拿出的那顆融靈丹之時,李青淵不禁是眼前一亮!
但隨即他扭頭看了一下李毅和李月兒兩人,臉上又不禁露出一副猶豫不決的神情來。
“怎么樣啊?李道友,這顆丹藥可是你沖擊筑基中期瓶頸的必備丹藥,恐怕找遍整個江州城,也是找不出第二顆的,其價值就可想而知了,老夫若不是急需你身上的那根匿身絲,想用它來煉化一件靈氣的話,說什么也不會將其拿出來的!”
見李青淵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張炳山又急忙添了一把火,說道。
李青淵當(dāng)即被說得有些動心,只見他一扭頭,看著李毅微微有些出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隨即只見其微微一個點頭。
終于,只見他一咬牙,似乎是下了某種莫大的決心一般,當(dāng)即答應(yīng)了對方的提議。
見李青淵和張炳山在這邊下了賭注,唐家老祖唐圣玉頓時有些坐不住了,他見李家弟子之中最強的才不過練氣九層的修為,與張?zhí)苾杉夷莾擅殮馐畬有逓榈牡茏酉啾龋喼本褪且粋€天上,一個地下。
“兩名道友在這里下了賭注,怎么也不叫上師弟我一聲啊?師弟我這里正好有一顆定靈丹,也是極其難得的靈藥,就作為這次的賭注吧!”
唐圣玉突然插上這么一杠子,這使得張炳山很是不悅,只見他撇了對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唐圣玉,你小子也太不地道了吧?我們在這里打賭,你憑什么插上這么一杠子啊?”
“打賭最少也是兩個人的事情,允不允許我參加,似乎張道友說的不算,恐怕是要問一下李道友才可以的吧?”
唐圣玉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李青淵,緩緩開口說道。
李青淵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來他這次是打算破罐子破摔,對于這次的打賭并沒有報多大的希望的。
“既然唐師弟看得起,那老夫做主,這次打賭也算你一個!”
聽了李青淵的話,張炳山當(dāng)即臉色拉得老長,似乎能吃下一個活人一般。
“李老頭,咱們兩個在這里打賭,為什么你非得要他人橫插一杠子不可?你不覺得這樣做有點太過分了嗎?”
李青淵沒有理會張炳山的咆哮,而是扭頭沖著唐圣玉微微一笑,說道:“唐師弟,既然張老鬼不愿意跟我們打賭,那就由他去了,不如我們兩個來賭,不知師弟意下如何啊?”
唐圣玉當(dāng)即大喜,急忙連生附和起來。
著一下可把張炳山給氣個半死,只見他氣急敗壞地一跺腳,急忙沖著兩人討?zhàn)埖剑骸鞍ィ瑑晌粠煹埽銈兙筒灰獞蛩樾至撕脝幔磕銈儍蓚€就讓我也參加一個吧?”
他之所以這么積極地要參加這次的賭斗,完全是因為他見李家這次前來參加比試的弟子都十分的弱,在他看來,李家這次是必敗無疑。
“張老鬼,參不參加,這可都是你自己說的,我們可沒逼你!”
李青淵滿臉無辜地說道。
“唉,李老頭,我這次竟然又被你給擺了一道,好啦,我同意唐師弟參加,這總成了吧?”
張炳山低頭一個無奈的嘆息,隨即沒好氣地說道。
“這可都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逼你!”
李青淵捋著胡子,滿臉微笑地看著對方,說道。
張炳山頓時被氣得不輕,但卻又一副無無可奈何的樣子。
接下來,雙方在各自交代了一番之后,這次的家族大比就正式拉開了帷幕。
首先是張?zhí)苾杉业膶Q。
比賽剛一開始,只見一名身形嬌小的年輕女子從張家的隊伍中走了出來。
只見此女手拿一根短小的竹笛,腰里別著一個鼓鼓囊囊的靈獸袋。
而唐家派出的是一位年約十五六歲、身姿挺拔的少年,此人手持一柄鋒利無比的飛劍,面容極為的冰冷,他靜靜地站在那里,仿佛整個人都已經(jīng)化為了一把鋒利的長劍一般。
嬌小女子和冰冷少年,兩人互相一個抱拳,隨即也不多做廢話,便各自迅速地對對方展開了凌厲的攻勢。
只見,嬌小女子輕輕將竹笛放在嘴邊,隨即只聽一個悠揚的笛聲便響了起來。
隨著笛聲的繼續(xù)吹奏,隨即只見,掛在其腰間的那只鼓鼓囊囊的袋子,竟然一打而開,從中飛出一只巨大的甲蟲出來。
甲蟲速度很快,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已是來到冰冷少年近前,與此同時揮舞著身上那猙獰異常的爪子,向著對方一撲而去。
“找死!”
冰冷少年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這只身形極為猙獰的甲蟲,就在對方即將要一撲而上的瞬間,只見其手中那把鋒利異常的寶劍猛的一揮而出,竟然看似很輕松地將對方一擊而飛。
神奇的是,這只猙獰異常的的甲蟲被一擊而飛、落在地上之后,竟然沒有死掉,不但如此,其竟然還一副完好無損的樣子,只見它在地上猛的一個撲騰,便又向著冰冷男子一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