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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知心恨誰(1/3)打耳光

  • 西風(fēng)問
  • 疾風(fēng)鍵盤
  • 2831字
  • 2020-10-24 02:55:26

話說,夏侯莎心系父親安危,眼眸酸楚地在野墓林一路策馬急馳,卻不慎在一處山麓處跌落馬背,滾下山坡,昏睡在草叢里。

天色昏暗,夏侯莎掙扎地爬了起來,渾身酸痛,“啊!”突然她尖叫一聲,原本迷糊的腦袋一下子被恐懼感當(dāng)頭潑了一盆冷水一般清醒起來。原來她腳下有一個獸骨,而周邊都是亂墳?zāi)贡∷龥]命的跑起來……

“我怎么這么沒用,爹要不是為了救我也不會受傷……我還把藏寶圖弄丟了,不知道爹爹現(xiàn)在怎么樣了,嗚嗚……”夏侯莎蜷縮著坐在街頭一處雜亂的角落,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去哪兒,能去找誰……此刻漆黑夜里的寒風(fēng)以及身體的傷痛,都遠不及她內(nèi)心那針扎般的煎熬!

“馬兒啊馬兒,如果你真的通點人性,就帶我去找她吧!”溫太真握著酒壺,騎著馬漫步從城外回來。突然馬兒好像感應(yīng)到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加速,溫太真差點沒坐穩(wěn)摔下馬背。

“夏侯姑娘,是你嗎?”

馬兒停在街角一堆雜物邊上,只見一個瘦弱的身體正蜷伏在那里不停顫抖!溫太真歪著腦袋細看一眼,突然像撿到了寶一樣喜上眉梢,縱身下馬,三步并兩步?jīng)_上去,“太好了,真的是你啊,我一直在找你……”

夏侯莎抬頭發(fā)現(xiàn)有人,立馬勉強地扶著墻想要起身逃跑,晃晃悠悠起身,卻不料眼里天翻地覆,差點一頭栽倒。

溫太真毫不猶豫地扔掉酒壺,上去攙扶,打量著眼前滿臉憔悴的少女,憐惜道,“你怎么在這兒啊!”

夏侯莎才一站穩(wěn),立馬揮舞右手,狠狠給了溫太真一記響亮的耳光“啪”,然后雙目含淚地甩開他的手,轉(zhuǎn)身就要走。

“夏侯姑娘,夏侯姑娘……”溫太真不顧臉上的火燎疼痛以及腦瓜子嗡嗡的回響,追著拉住她的雙手,滿含歉意道,“都是我不好,我綁著你來要挾你爹,可我真的不知道有人突然暗算他,也不知道會有一大群正道教殺手出來伏擊……”

“哼!放開我,你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分別?”夏侯莎抽泣著又一次甩開他的手,厭棄的質(zhì)問,轉(zhuǎn)身過一邊就要走。

“那些人還在到處找你,你現(xiàn)在處境很危險……”溫太真快步擋在她面前痛心道,“這是你爹的馬,還有,藏寶圖在我這兒!”他指了指邊上的馬匹,又從懷里掏出折扇遞到她面前。

“之前都是我不對,可我是真的關(guān)心你,我沒有騙你啊!要是我真的只為了錢,我早就帶著扇子遠走高飛了,何必四處尋你呢?”溫太真雙眉緊湊,言辭懇切。

夏侯莎深吸一口,兩眼淚痕的雙手接住扇子,打開查看,果然是真的藏寶圖,目光緩緩移向溫太真那與眾不同的眉眼。

“你爹被抓走以后,我就一路沿著去往馬洲的官道找你,找到天黑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蹤跡,后來我讓朋友們打聽,也沒有消息回來。于是我又回到野墓林繼續(xù)找,在一個山坡上找到了這匹馬,當(dāng)我找到扇子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上邊有血跡,我還以為你……我難過的哭了!”溫太真低聲說著,他擔(dān)心夏侯莎還有懷疑,慌指著身旁的馬兒說道,“要是你還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它!”

夏侯莎望向邊上的馬兒,只見它兩耳往后一收,然后“噗”地喘了口粗氣,她終于忍不住破涕為笑了,仿佛忘掉了大半的傷痛。

“來,我扶你上馬,我們先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再說。”溫太真懇切的說道。

夜晚,江邊一家農(nóng)戶里。

“你們兩個小夫妻出門在外討生活,很不容易吧,還有幾個饅頭你們將就一下填填肚子。天都黑了,這里臨近江邊也沒個客棧,我這老婆子家里也簡陋,今晚就委屈一下你們,暫時住在這柴房吧,我去給你們拿床被褥過來!”一個花甲阿婆笑著說道,轉(zhuǎn)身出門。

“那謝謝老人家了!”溫太真感激地對阿婆微笑道。夏侯莎低著頭,臉上有點兒發(fā)燙。溫太真在木板上鋪好稻草再蓋上墊子,然后扶她坐上去,自己卻坐在一把長凳上。

漫漫長夜,兩個人都睡不著。溫太真翻過身輕輕說,“夏侯姑娘,不如你給我說一說你爹的事情吧。”

“你也認為我爹拿走麒麟藏寶圖是為了自己?”夏侯莎也側(cè)過身對著他。

“之前江湖上的種種說法想必你也有所耳聞,但我感覺你爹不像那樣的人……”

“關(guān)于我爹的那些傳聞都是謠言!”

“你的意思是有人刻意重傷你爹,那始作俑者是誰呢?”

“我想,他很可能是鎮(zhèn)北侯恒元子。當(dāng)年在朝中,恒元子就一直反對我爹拓軍鎮(zhèn)北的主張,還仗著恒家“四大家族”之一的背景,迫使朝廷削了我爹的兵權(quán)……這次朝廷主辦抓捕我爹的就是他!”夏侯莎頓了一下,語氣略顯酸楚地接著說,“我爹他老人家,為了避免生靈涂炭,幾經(jīng)波折拿到藏寶圖,背著叛國罪名,忍辱負重。他的下屬也曾經(jīng)勸他放棄,可我爹說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夏侯莎眼前浮現(xiàn)父親偉岸的身影,忽然又低下頭。

“你放心,你爹他現(xiàn)在不會有事的,”溫太真安慰道,“他們其實要的是麒麟藏寶圖,在沒有得到之前,你爹就是他們手上的籌碼,是安全的。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救出你爹。”

“嗯”夏侯莎知道溫太真說的都是真心話。

“噓”突然溫太真蹲到地上靠著門,還做出禁聲的手勢。窗上居然有兩個黑影在慢慢靠近。

夏侯莎反應(yīng)過來也起身到他身邊蹲下,瞇聲道,“現(xiàn)在怎么辦?”

“先下手為強!”溫太真見兩個影子已經(jīng)到了柴房門口,一把拉開門板往外一跳擺出架勢。門外兩人嚇了一跳,退后一步,一個操起雙錘,另一個取出雙鉤。

“杜叔叔!張叔叔!”夏侯莎小跑出來驚喜的叫道。

“沒什么事吧?”幾個人進到柴房,溫太真剛剛把門合上,那個阿婆就從不遠處的屋子披著衣服探頭出來,手上舉著火折子。

“沒事的,只是我剛剛口渴,起來喝水,已經(jīng)喝好了。”溫太真留著不到一尺寬的門縫,笑臉回答,見阿婆點頭回屋熄燈后,他才把門合好。

杜、張二人坐在長凳上,杜輕聲講述了兩人此行的經(jīng)過。“我們從馮孚那里回來,一聽說主公和小姐在野墓林義莊出了事,就一路四處打探消息來到這里,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了小姐。”

“先前有所冒犯,請兩位見諒!”溫太真坐在木板旁的稻草堆向著兩人抱拳道。

“溫少俠拔刀相助,救了我們小姐,我們應(yīng)該感謝你才是啊!”杜、張二人回敬地抱拳道。

“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是找出夏侯將軍被抓去了哪里,然后想辦法進行營救。”溫太真看了看坐在板床上的夏侯莎,緊著眉對杜、張二人說。

“小姐請放心,天一亮我和張力就出去打聽,正道教既然迫切想要得到藏寶圖,我想很快就能打聽到主公下落。”杜凱說道,張力跟著點點頭。

第二天晌午,夏侯莎、溫太真、張力三人坐在江邊一個涼亭里,杜凱小跑進到?jīng)鐾だ镎f道,“已經(jīng)查到主公下落,原來他們在佛手湖旁的一個廢棄村寨里。”

“那我們馬上出發(fā)前去營救!”張力躍躍欲試的站起身道。

“別沖動,他們有百來號人,必定守衛(wèi)森嚴(yán),貿(mào)然行動只會累及主公安危,我們還需從長計議!”杜凱分析道,伸手示意張力坐下。

“對,夏侯將軍在他們手上,我們硬闖就算能贏,也不能保證夏侯將軍安然無恙,所以……”溫太真接著話說。

“那也得試一試,難道要坐以待斃嗎?”張力站著急切的說。

“目前情勢,他們守衛(wèi)的密不透風(fēng),倘若打草驚蛇,恐怕主公……”杜凱繼續(xù)曉之以理。

“你們就這么畏首畏尾!你不去,我去!”張力激切的說道,拾起雙鉤就往亭子外走。

“張叔叔,”夏侯莎站起來對著張力挽留說,“還是先坐下來吧,我覺得杜叔叔和溫少俠說的很有道理……”

“救主公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就你急嗎?”杜凱上前一把捉住張力的手臂,責(zé)聲道。

“唉!”張力嘆了口氣,終于回身坐下。

“我有辦法!”溫太真突然站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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