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嗎？

……

馮佳抬起頭看著明亮的夜空，他閉上了酸澀的眼睛！他應該流淚的，是的！他應該流淚的！可是他恨自己，恨自己這無能的眼睛，因為這個時候他卻無法流出哪怕一滴眼淚！

他突然很心痛，心痛的幾乎讓他窒息！

他又想起了那個晚上……那個讓他永生難忘的那個夜晚！

刺耳的剎車……猛烈的撞擊……

血泊……麗萍……真正的麗萍！

也許就在那一夜，他哭干了所有的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