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逃生與收獲
- 煉毒升仙錄
- 渡厄
- 3558字
- 2020-10-23 19: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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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fēng)刺骨熱浪陣陣,張生發(fā)出護(hù)罩一邊將法力注入雙腳,來回的疾閃躲避著激射而來的火球,冰錐,繞是如此張生才堪堪避過大部分的攻擊。小腿和左肩被洞穿了兩個拇指大小的血洞,由于是被冰錐洞穿,寒氣留在傷口上尚未散去,殷虹的鮮血只是緩緩的流出。
受傷的張生速度立即大減,臉色變得慘白,額頭上滲出一層細(xì)密的汗珠,心中對唐風(fēng)更是惱怒到了極點,勉強(qiáng)控制著身形沖著身后追來的黑影大聲喊道:“道友且慢,唐風(fēng)那廝不過是想借我引開二位,若是讓他跑了日后二位師兄只怕是處境堪憂,況且他身上還帶著一件威能不俗的玉佩,足以擋下筑基期修士一擊,不如在下與二位師兄聯(lián)手滅了他,至于他身上的寶物在下一件也不要,只求兩位道友能放在下一條生路。”“嘿嘿,寶貝肯定是我們的,那玉佩你也不用操心,現(xiàn)在還是給我去死。”青年眼中狠色一閃,猙獰的說道,同時右手一甩一張靈光閃爍的符箓化為一顆頭顱大小的火球射向張生。
見此張生臉色大變,來不及多說,單手一掐訣,手中驀然浮現(xiàn)出一顆同樣大小的火球被張生甩出,呼嘯著迎向飛來的火球。“嘭”一聲巨響,爆炸聲震得張生臉色一白,急忙往后退了幾步,兩個火球相撞的地方火花四濺,借著爆炸產(chǎn)生的巨力張生再次倒飛出數(shù)丈才堪堪停住,幾乎在同一時間,一聲更大的巨響夾雜著凄厲的慘叫聲傳出,連帶著黃沙堆都是一陣顫抖。
黑衣青年已經(jīng)揚起的右手立即縮回,急忙扭頭往爆炸的地方看去,只見原本唐風(fēng)所站的巨石已經(jīng)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丈許寬的巨坑,黑乎乎的巨坑中唐風(fēng)狼狽的躺在其中,身上的道袍已經(jīng)變得破爛不堪,滿臉污血,一只手臂更是不翼而飛,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尚能看出此刻他還活著。而在大坑外不遠(yuǎn)處,躺著一名黑衣少年,滿臉驚恐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心口處一個拇指大小的血洞正在緩緩的滲出鮮血,將胸口處的黑衣染得黑紅一片。“小弟。”黑衣青年撕心裂肺的大叫一聲,顧不得張生直奔少年而去,張生臉色喜色一閃,縮在衣袖里的右手猛地一揚,沖著黑衣青年一甩,頓時兩道破空聲響起,兩道纖細(xì)的黑芒眨眼間就扎在青年的護(hù)罩上,藍(lán)汪汪的護(hù)罩一接觸黑芒竟像泡沫般破裂開來,兩道黑芒毫無阻礙的射入青年后背,見此張生慘白的臉上這才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
黑芒一入體黑衣青年立即悶哼一聲,扭頭狠狠的瞪了張生一眼,右手一揚數(shù)道冰錐直射張生,接著看也不看張生一眼飛速的跑到黑臉少年身邊,張生見此臉色微變,催動著殘存的法力控制著身體躲避冰錐,而黑衣青年剛趕到少年身邊頓時臉色一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眼見著一層黑氣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爬上青年的臉龐,接著一聲凄厲的獸吼從青年口中傳出,青年男子手腳抽搐的掙扎了幾下就倒在地上一副一動不動的模樣。見此張生松了口氣,擊中黑衣青年的兩道黑芒不是旁物正是張生這十幾天來收集到的毒鉤蝎的尾針,這等劇毒頃刻間發(fā)作,若無筑基期高手幫忙出手鎮(zhèn)壓,只需幾個呼吸的功夫就能輕易地毒死任意一名練氣期的修士,張生也是起了防備之心,這才準(zhǔn)備了兩根毒針防身,不想竟真的救了自己一命。
掃了一眼一片狼藉的沙堆和倒在地上的三人,張生眉頭微皺,心中回想起丁二贈送給自己的玉簡上所說修仙界兇險異常,每日都在上演著殺人奪寶,兄弟反目的常事,這讓他不由得心中一陣嘆息,今日若非有毒針保命只怕此刻自己已經(jīng)尸骨無存了。唐風(fēng)那廝表里不一,竟然想著禍水東引保全自身,沒想到到頭來還是難逃一死,讓張生心里又是一陣后怕,想到這里心里不由得暗暗警惕,日后定要留個心眼否則哪天自己隕落了,想哭都沒有地方。
打定主意后張生運功暫時止住了流血不止的兩個血洞,一瘸一拐的走到黑衣青年身邊一陣摸索,從其腰間掏出一個灰色的儲物袋,眼中喜色一閃,他立即將儲物袋塞進(jìn)懷里貼身放著,接著張生臉色冷漠的看了一眼青年的尸體,單手一掐訣,彈出一顆火球落到青年的尸體上,頓時將青年焚燒的尸骨無存。接著他又如法炮制的將黑衣黑臉少年和唐風(fēng)都搜刮了一遍,處理里二人的尸體后他一路掩藏著小心的回到落日峰的竹屋里。
就在張生盤坐在石床上療傷的時候,少陽山祈云峰的一座洞府里,一位面容枯槁的老者盤坐在蒲團(tuán)上,身上青芒閃爍不定,忽明忽暗,同時老者的額頭上汗如雨下,面容僵硬似乎在經(jīng)受著什么極大地痛苦一般,老者雙手一合接著一撮,伸出一根干枯的手指對著額頭一點,頓時一道青芒激射進(jìn)老者的額頭內(nèi),與此同時老者身上頓時青芒大盛,刺目的青光將整座洞府都照的一片淡青,就在這時其身旁不遠(yuǎn)處的青色石案上一塊潔白無瑕的玉牌“啪”的一聲,毫無征兆的爆裂開來,老者頓時像是感應(yīng)到了一般,緊閉的雙目突然睜開,滿臉震驚的望著石案上已經(jīng)四分五裂的玉牌,渾濁的目光突然火光一閃,“噗”的一聲一口逆血從口中噴出,身上的青芒也變得暗淡無比。
“風(fēng)兒,究竟是誰,竟敢害我孫兒性命,本老祖與你不死不休。”老者頹靡的臉上變得猙獰扭曲,眼中恨意幾乎噴涌而出,下一刻老者似乎又想起什么一般,驚怒異常的狂吼道:“寶鼎還在風(fēng)兒身上,賊子該死。”說罷面色一紅,頓時又是一口逆血噴出,佝僂的身體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仿佛已經(jīng)死去一般。
此事張生正將一株株各色的草藥搗碎,小心的敷在傷口上,又用白布包扎好,這些傷雖然還要不了命,但拖得久了也有危險,好在他以前上山砍柴的時候?qū)Σ菟幜私獠簧伲趶臄嗵旆寤貋淼穆飞享樀啦闪诵┋焸牟菟帲裰鴰е簧韨粍e人看到也解釋不清。確認(rèn)包扎好了以后張生脫下沾著血跡的道袍一把火焚了又換上一件干凈的灰袍,這才躺在石床上沉沉的睡去,連日來抓捕毒鉤蝎再加上一場大戰(zhàn)險些喪命,張生的神經(jīng)時刻都在緊繃著,此刻松了下來,張生則帶著一股濃濃的倦意酣睡過去。
次日天色剛亮張生就已經(jīng)盤坐在石床上調(diào)息起來,他深知自己的資質(zhì)不過是普通的三靈根資質(zhì),若是再不努力,只怕一輩子都別想晉級筑基期,所以他要付出百分百的努力,只有這樣才有可能擺脫現(xiàn)在時刻面臨隕落的危險。
一夜無夢張生的精神已經(jīng)恢復(fù)到巔峰,但是丹田里還是空蕩蕩的一片,直到張生的法力完全恢復(fù)收了功已經(jīng)是日落西山,此刻他低頭沉吟不語,唐風(fēng)已經(jīng)被自己滅殺想必不就宗門就會知道唐風(fēng)隕落的消息,屆時宗門里那位唐姓老祖勢必不會善罷甘休,好在所有的證據(jù)都被毀滅,況且唐風(fēng)身上還有一塊能抵擋筑基期修士全力一擊的玉佩,雖然不知道那個黑臉少年是如何破開玉佩的防御,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必定是用了一些特殊手段,既然如此那宗門排查也不一定就會排查到自己一個練氣四層的弟子身上,打定主意后張生拋開一切煩惱,一揮手三只儲物袋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面前,不用說這三只儲物袋正是從三人身上搜刮來的戰(zhàn)利品。
儲物袋的功能單一,只能用于儲存物品,而且不能滴血認(rèn)主,所以一旦儲物袋被他人奪取,里面的物品自然會被搜刮一空,看著眼前三只儲物袋張生心里一陣激動,畢竟那兩名是來奪寶的就說明唐風(fēng)身上必定是帶來重寶,現(xiàn)在儲物袋全部落在張生手里,這讓張生怎能不激動。
拿起其中一只儲物袋,緩緩的將法力注入袋中,頓時白芒閃爍,身前就多出一堆稀奇古怪的東西,張生就著有倒出了其他兩只儲物袋里的東西,這才一把火燒了三只儲物袋,畢竟這東西來路不正,說不得有人又正好認(rèn)識其中的一只,那樣三人失蹤不就跟自己扯上關(guān)系。燒了三只儲物袋張生強(qiáng)壓著心頭的興奮對著眼前的東西仔細(xì)的查看起來。
“培元丹,漬漬,想不到我拼死拼活的掙靈石就是為了這培元丹,現(xiàn)在竟然輕而易舉的得到。”拔開瓶塞聞了聞玉瓶中的丹藥,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蓋上瓶塞張生又拿起一張金色的符紙放到眼前仔細(xì)的查看。“金剛符,果然是好東西,恐怕就這一張金剛符就能換數(shù)瓶的培元丹了,這可是保命的東西。”放下金剛符他又拿起一只玉瓶聞了聞。“煉精散,果然是大手筆,沒想到三人的身家竟然如此豐厚,這可是練氣中期用來增加法力的頂級丹藥了。”“風(fēng)縛符,鐵精,淫心散,培元丹,漬漬果然是富得流油。”張生在一一辨認(rèn)完這些后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盛。
“咦,奇怪,這黑鼎沒有絲毫的法力波動,難道是凡物連黑鐵劍這樣的下品法器都比不上,不應(yīng)該的啊,若是凡物有怎么會收進(jìn)儲物袋里?”張生的手上正抓著一個巴掌大小的古怪小黑鼎,翻來覆去的查看,連山疑惑之色更濃,以三人的身份決計不會將凡俗之物帶在身上,回想起黑衣青年滅殺唐風(fēng)的目的,張生心里暗自猜測難道此物就是所謂的寶貝,研究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張生索性將之丟在一邊不去想它,接著倒出一顆培元丹煉化起來,寶物再多也不過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只有自己的修為才是根本,況且張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練氣四層,此刻有如此多的丹藥自然是早日服用來提升修為。
盤膝坐在石床上,《煉毒經(jīng)》快速的運轉(zhuǎn)著煉化藥力,張生身上冒出絲絲濃霧將其包裹在里面,并隱隱有陣陣腥臭從黑霧里飄出,讓人聞之欲嘔,但這些腥臭之氣轉(zhuǎn)瞬間又消散在空氣中,與此同時張生丟在儲物袋里的黑鼎突然黑芒一閃跳動了一下,又重新沉寂下去,而正在全力煉化培元丹的張生對這一異象卻是絲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