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子頃刻變得惱羞不已,“你這個(gè)流氓!”
“非也非也,”南宮瑾依舊一副痞痞的樣子,將那把白乙劍舉到眼前,臉上閃著一絲光亮,“劍倒是一把好劍,只是這持劍之人……卻不知又是何番模樣了!”
說話間,只見白光閃過,劍已出手,劍尖微挑,黑衣女子的面紗早已翩然落地!
傾城的容顏,絕媚的面容,竟是一位十七八歲大的少女。
南宮瑾不由地哈哈大笑,“果然是個(gè)絕色!”
卻見那女子眼中忽然變得濕潤不已,神情之間滿是羞憤。
“本人有個(gè)不成文的規(guī)矩,從來不欺負(fù)老人與美女,喏,小美女,這劍還給你,就當(dāng)剛剛叔叔跟你開玩笑了。”南宮瑾微笑著遞過劍。
卻見女子非但不領(lǐng)情,在接到劍的瞬間忽然便發(fā)瘋般朝他刺去,“臭流氓,你去死吧!”
“你你你,你怎么這么不識(shí)好歹啊!”南宮瑾靈活地躲著劍。
卻見女子一臉的寒霜,“你們兩個(gè)禽獸,我跟你們拼了!”
正在打斗間,忽然聽到門外走廊再度傳來一陣腳步聲,繼而大片的燈光朝著這里飄來。
“那個(gè)刺客想必就在這一帶,你們給我好好地搜查!”
“是!”
“一定要一間一間地給我搜,放走了刺客,為你們是問!”
“是!”
……
而隨著腳步的臨近,屋內(nèi)的打斗也戛然而止。女子瞅了外面一眼,臉上一瞬間蒙上了一絲焦慮,卻又在片刻之后變得平靜無比,仿佛下定了決心般吸了口氣。
如果不能僥幸逃脫,那她就直接跟他們拼了!
“怎么辦?”祁天浩看了看窗外,“人馬上就要到這里了。”
女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哼,那不正是你們所希望的么?”
“不如,你先藏到床底下躲躲可好?”南宮瑾搭過腔。
卻見女子眼中的火氣更大,“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不就是想故意耍我一通嗎,先借機(jī)羞辱我一頓,然后等到追的人來了再將我交出去,你想得美!”
“這……”
“這……”
祁天浩和南宮瑾不由得面面相覷。
“我們有那么壞?”
“哼!”卻見女子冷嗤了一聲,不作聲了。
那種鄙視的神情,不知為什么,忽然便讓祁天浩的火氣直往上竄,連嗓門也忽然提高了三分,“臭丫頭,你還真別不識(shí)好歹!”
見到他如此大的聲音,她的肺都要?dú)庹耍髅骶褪沁@個(gè)大叔每次都占她的便宜,明明就是這個(gè)大叔每次都讓她這么倒霉,他居然還敢說她不識(shí)好歹!
你以為就你的嗓門大嗎,哼,我的嗓門更大!
“我就是這么地不識(shí)好歹!我不識(shí)好歹也總比著你的道兒強(qiáng)!難道我吃你的虧還沒有吃夠嗎,壞大叔!”
“壞大叔?我是壞大叔?哈哈,”聽到這刻意拉長的音調(diào),祁天浩的火氣噌噌直漲,“要知道,誰吃誰的虧還不一定呢!是誰先濺了誰一身的泥,又是誰好心請(qǐng)誰吃的飯,又是誰好心幫誰解了圍卻反而被誰陷害了!你居然還敢說我是壞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