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偷圖?
- 鳳凰涅槃:一品娘子
- 云輕
- 2108字
- 2020-10-23 16:39:03
云無雙面上依舊是云淡風(fēng)輕,但是心中卻涌現(xiàn)了很多的好奇。
年軒夜跟在他的身邊數(shù)載,他的性格他是一清二楚的,可是自從那天他主動解釋鳳眠的事,他便發(fā)覺他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難道是因為那個女人?
云無雙悶悶地想著,心頭竟似郁結(jié)了一口悶氣,讓他瞬間無法喘息。
為何如今,一想到那個女人的事他便如此的反常呢?
當(dāng)初他也只是猜測鳳眠是暗中幫她的人,沒想到,最后竟成了她的親哥哥!
他不知道對這個新的發(fā)現(xiàn)是該憂還是該喜,如此,更加曾添了他的煩悶。
良久,他淡淡地道:“嗯,暫時留著看吧。”
年軒夜垂首,不再言語。
“好了,你先退下吧。”云無雙輕啜著茶水,一臉的云淡風(fēng)輕。
“是。”年軒夜恭敬地應(yīng)了一聲,退了下去。
聽到關(guān)門聲,云無雙微微挑了挑眉,將茶杯放在了一旁的矮案上,他優(yōu)雅地起身,拂了拂長袍,盡顯王者之姿。
漫步踱到書案前,打開暗格,取出里面精致的紫檀木盒。
木盒里面赫然放著的就是那日鳳傾顏盜來的地圖,如今他已奪下了寶未的半個江山,雖然一直都是捷報頻頻,但是越臨近京都,泉聰健的防守也就越加的嚴密了,而且當(dāng)初為了不暴露身份,從洛城開始他布的暗兵便明顯減少了,所以,是時候用到這個的時候了。
雖然自從發(fā)兵以來,他便一直受到百姓的推崇,但是他心里清楚,百姓最最期盼的便是和平,所以他的手下都是紀律嚴明的,從來不欺壓百姓,強取豪奪。雖然他們不是士兵,但是他們的軍紀卻比任何一個國家的軍隊都要嚴明。
他舒展開地圖,卻在下一刻瞇緊了眼眸。
地圖被人換了!
云無雙緊緊攥著手中那張假地圖,周身圍繞著肅殺之氣。
竟然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盜走了圖?!
他單手一揚,那張假地圖便成了碎片,在空中飄蕩了片刻便落在地上。
難道云天會里有叛徒?
他的書房一向都是禁止他人進入的,而且更是只有他一人知道暗格的位置,那么,又會是誰盜了圖?
難道是她?
她哥哥的突然出現(xiàn),怕是,不是這么的巧合吧!
身上的冷冽之氣愈重,云無雙攥緊了鐵拳,攥得咯咯作響。
想來,知道他這里有圖,而且有能力又有理由盜圖的,也只要她了!
他沉著臉,出了書房,直奔云閣而去。
云閣里,此時只有鳳傾顏和聽荷兩人。既然鳳眠留了下來,那么他是不能再住在云閣的,畢竟這里是女子的居所,是以云無雙已經(jīng)派人給他安排好了住所。
內(nèi)閣里,鳳傾顏倚在榻上,看著書,然而這次卻不是醫(yī)書,而是兵書。
香爐里升出裊裊炊煙,室內(nèi)靜謐溫馨。
然而突如其來的一道冷喝卻打亂了所有靜謐,云無雙邁著大步,直直奔著內(nèi)閣而來,而一直在外閣的聽荷也被他轟了出去。
鳳傾顏凝眉,放下手中的兵書,悠然起身。
猛地,一陣冷風(fēng)襲來,直直沖著她的脖頸。
云無雙閃身便來到了鳳傾顏的面前,一雙大手直直扼住了鳳傾顏雪白的脖頸,雖然他很是氣惱,但是他卻并沒有用力。
鳳傾顏微驚,卻不是因為那只扼著她咽喉的大手,而是他的速度。
只在她起身的一瞬,他便到了眼前,可想而知他的輕功定是出神入化的。
云無雙身上的氣息依舊是冷凝一片。
“說,是不是你偷了地圖!”他扼著她的喉,冷森的話語打在她的臉上。
偷圖?
她蹙了蹙眉,面上卻是一片的冷靜和淡漠。
圖丟了,就說是她偷的嗎?他未免也太獨斷了吧!
“不是。”她的聲音依舊平淡,卻也夾雜著淡淡的冷。
“說!”緊緊一個字,卻說明了他的憤怒,頸間的手也暗暗用力。
鳳傾顏無視他的憤怒,她感覺到那只手加大了力道,她甚至已經(jīng)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然而,她卻依舊平靜,“不是。”
云無雙的臉越加的陰沉,更甚于隆冬的天。
“真的不說?”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鳳傾顏的臉霎時變得通紅,只覺得喉間火辣辣的痛,空氣越加的稀薄。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卻絲毫沒有妥協(xié)的跡象。
云無雙冷哼了一聲,將她甩到了床榻上,厭惡地轉(zhuǎn)過身,對著外面的年軒夜道:“將她押到大牢,好好審問!”言罷,一甩長袍,出了云閣。
鳳傾顏伏在榻上,此時她的呼吸已恢復(fù)了正常,只是頸間仍然有著痛感,想必一定是青紫一片了吧。
第二次進入大牢,鳳傾顏并沒有覺得陌生,與第一次相同,她沒有絲毫的害怕。
看著墻上血跡斑駁的刑具,她的心中只有冷笑。
這次,云無雙又會怎樣的懲罰她?
在她身后的,是一直沉默的年軒夜。
入了一間幽暗的石室,年軒夜屏退了所有人,只剩她和他。
鳳傾顏淡漠地立在暗室里,一襲白衣襯得她清絕雅致,和這周遭的景物格格不入。
鳳傾顏看著年軒夜,他把她帶到這石室里,又屏退了眾人,難道是想徇私?還是想動私刑?
她記得她們之間雖然聯(lián)系過一段時間,但是他還不至于對她徇私吧?
那么,就是私刑咯!
年軒夜依舊看著她,似乎何時她都能夠如此的平靜,這也是他欽佩她的一個原因。
“是你嗎?”良久,年軒夜冷漠的聲音響起,聲音打在冰冷的石壁上,回了幾個音。
年軒夜這般問她,她并沒有惱,而是覺得吃驚。
既然他這般問她,想必是要徇私?
“不是。”同樣的答案自紅唇中幽幽吐出。
年軒夜凝眉,過了片刻,道:“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去去就來。”
鳳傾顏一雙水眸望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石室的門開了又關(guān)了,只余鳳傾顏一人。
鳳傾顏微瞇著水眸,打量著這間不大的石室。石室中央立著一個十字形的架子,一看便知那是捆綁犯人所用,那上面甚至還帶著斑斑血跡。石室的四周是各種刑具,比剛?cè)肜螘r所見的那些還要齊全。而除了這些,唯一一個與痛苦沒有關(guān)系的,就是那把木椅吧。這木椅定是為監(jiān)刑之人所準備的,上面干凈光潔,沒有半點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