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鳥兒在窗邊看風(fēng)景,一天的開始......
“兒子!起床咯。”鵬羽彥進(jìn)了飛凡的房間,“咦,沒人。”
“小凡,小凡。”梁茵玲著急地找飛凡,廁所、花園、房間......還是找不到他!
鵬羽彥焦急地走來走去,“這小子一大早去哪了?又沒跟我們說。”
梁茵玲拿起手機(jī),“要不,打個電話給鐘教練吧。”
“唉,也只有如此了,哼,這臭小子不會是臨陣逃脫了吧。”鵬羽彥撓著頭,四處張望。
“嘟——嘟——嘟”梁茵玲非常擔(dān)心自己的兒子,“嘟——嘟——嘟”
“你好,是飛凡的媽媽吧,我也正好想找你,飛凡怎么還沒回來?”話筒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鐘教練,我們也找不到小凡,他去哪了?”梁茵玲已經(jīng)滿頭大汗了。
“這...唉,這孩子怎么說不見就不見了呢,傷腦筋。不過你放心,那孩子機(jī)靈得很呢,不會有事的。”鐘文軒安慰著她。
“嘟——嘟——嘟”在一個殘舊的電話亭里傳來了打電話的聲音“嘟——嘟——嘟”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聽,請稍后再撥。”他用力地把電話掛了,“他們怎么不聽電話啊!”
“唉,怎么辦呢?我真的不想去那個變態(tài)的俱樂部!”飛凡憤恨地說。
他走出了電話亭,去了一間小賣部,點(diǎn)了一杯檸檬水,坐下靜靜地思考:這算哪門子訓(xùn)練啊!每天只會不停地罰我,當(dāng)我是玩具似的,害得我這么沒面子!哼!
“你叫鵬飛凡?”一個蒙面人忽然間出現(xiàn)在飛凡的面前,“我是鵬飛凡,你是誰?”飛凡對這個人有點(diǎn)好奇。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叫鵬飛凡!”這聲音雖然不大,但是這聲音是由腹部發(fā)出的,震耳欲聾,飛凡捂住了耳朵。
“你到底想干嘛?”飛凡開始覺得這個人是個危險人物,心里有點(diǎn)發(fā)麻。
這間小賣部不知為什么,人都不見了,只剩下飛凡和那個蒙面人。
“哼!不知死活。”蒙面人一把手拽住了飛凡,飛凡極力掙扎,想要逃脫,可是他的力氣實(shí)在是太大了,手臂比樹干還粗,看來掙扎只是無謂的做法。
蒙面人用麻袋把飛凡裝了進(jìn)去,然后抱著麻袋,飛快地往外沖。
不知何時,飛凡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了。
蒙面人已經(jīng)消失了,只有一個麻袋放在路旁。
飛凡用盡僅剩的力氣,終于從麻袋里鉆了出來。頭暈暈的,搖搖欲墜。
他晃來晃去,慢慢地恢復(fù)知覺。
等他清醒了之后,他問路人這是哪兒,路人告訴他這里是武士街道,是武士集團(tuán)專屬的街道。
飛凡用自己身上的零錢,坐上公交車回家了。
已經(jīng)是下午了,他的父母也報警了,飛凡打電話給鵬羽彥。
“嘟——”“誰啊?”鵬羽彥非常不耐煩。
“爸!我回家了。”飛凡略帶歉意地說。
“小凡?!你個臭小子你到底去哪了,我和你媽正在警察局,我差點(diǎn)嚇?biāo)懒恕!庇饛┑恼Z氣剎那間轉(zhuǎn)變了。
“對不起,爸。不過剛才發(fā)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你沒事吧,聲音怪怪的。出什么事了?”
“一時半會兒我說不清楚,回家再說吧。”
“嗯好,等著。”鵬羽彥急忙掛掉電話,與梁茵玲一起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