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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節(jié)外生枝

常子健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葉云飛給拉出了門外,然后就見葉云飛御劍而起,載著他向著鐵雪峰急馳而去。隱約間,似乎聽到陳超的喊叫聲,但具體是什么,他也沒聽清楚。望著東方那剛剛露出魚肚白的太陽,常子健隱約覺得不對。他扭頭看向正全力催動仙劍的葉云飛,疑惑的問道:“大師兄,現(xiàn)在時間似乎早了一點吧,我們?nèi)ヨF雪峰,會有人么?”

被常子健近距離這么一說,葉云飛恍然醒悟,立刻停止了催動仙劍,他跟常子健,就這么踏著劍,懸浮在了空中。葉云飛使勁的甩甩頭,看樣子卻是在思考常子健提出的問題。葉云飛號稱千杯不醉,結(jié)果卻被常子健喝到了,卻也是數(shù)十年來頭一遭了。葉云飛思考了良久,覺得常子健說的不無道理,似乎早了一些。

隨即,葉云飛傻呵呵一笑道:“小師弟,既然太早了,咱就且先回去,不著急,葉某的御劍飛行,還算不慢。”

常子健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距離鐵雪峰沒多遠(yuǎn)了。反正也是來了,不如便提前過去,等著其他人,也未嘗不是一個辦法。何況,修為到了他們這個級別,已經(jīng)可以不食人間煙火了。想到此,他便出言道:“大師兄,既然都來了,我們便去那鐵雪峰吧。昨日去哪里,卻是為了比武,聽說景色不錯啊!以山河島所處的位置,竟是有雪山,不可謂不是奇跡啊!”

葉云飛點了點頭,覺得常子健說的有道理,當(dāng)下便催動御劍,直奔鐵雪峰。葉云飛的御劍之術(shù)很高超,幾乎剛剛再度捏動劍訣,便已經(jīng)到了鐵雪峰的上空。一陣寒氣撲面而來,讓常子健的酒醒了不少。他看向葉云飛,發(fā)現(xiàn)他亦是如此。葉云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問常子健道:“小師弟,我們來這里作甚?”

常子健詫異的看了看葉云飛,感情一大早不睡覺,拉著他跑出來是發(fā)酒瘋了啊。于是,他道:“大師兄,你不記得了么?”

“記得?記得什么?”看樣子,葉云飛是真的忘了。也許葉云飛自出道以來,從來沒有遇到如常子健這般能喝的對手,以至于第一次大醉,發(fā)了酒瘋,醒來之后,便忘記發(fā)瘋時所作所為了。如此推論的話,也并非全無道理。

就在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之時,兩個人的靈覺,頓生警告。幾乎是同一時間,兩個人看向了一個地方。卻見鐵雪峰上,一塊人形凸出的雪堆微微動了一動。

“什么人?”葉云飛雙目中精光一閃,催動劍訣便急射了過去。待到了那雪堆前,方才仙劍歸鞘。葉云飛看了常子健一眼,低聲道:“小師弟,守衛(wèi)后面,我去看上一看。”

常子健心下感動,知道葉云飛是不想讓他遇險。況且,倘若真的有敵情,連葉云飛也不是對手,自己去了也是白搭。能把葉云飛這種級別的高手擊敗,并且是輕而易舉的話,即便自己自爆丹田,也無濟(jì)于事了。就在這時,一夜沒吭聲的紫虛說話了,他好笑的說道:“你們兩個小娃子,這么慎重作甚?那雪堆之下,不過是一重傷昏迷的小子而已,其實力連你還不如。”

常子健聞言,心中一奇,不由問道:“真的?”

“我騙你作甚?”紫虛不滿的哼哼了幾聲,又不說話了,卻是不知道,紫虛到底在做什么。既然雪堆下沒有危險,常子健也就不再擔(dān)心。他望著葉云飛走到那雪堆前,然后猛地一揮手,一股氣浪噴出,將雪堆的雪吹飛,露出一個人來。葉云飛一手將之提起,看到那人的相貌,卻是一愣。

常子健不解,便問道:“大師兄,出什么事了?”

葉云飛皺著眉頭,緩緩將自己的真元度入那昏迷之人體內(nèi),沒有答話。片刻之后,那昏迷之人,悠悠轉(zhuǎn)醒,睜眼看到葉云飛,不由大是驚喜,兩眼一紅,眼淚就出來了。常子健見狀,不由更加不解,這人到底是誰?怎么見到葉云飛,卻是哭了?

這時,只聽葉云飛說道:“師弟,別哭,快跟我說說怎么了!”

“葉師兄……”這弟子哀號一聲,然后對所發(fā)生之事,徐徐道來。而這時,陳超也趕來了,常子健才知道的,眼前奄奄一息,被大雪覆蓋的人,竟然是山河七子之一的許樹軒。

話說,山河七子之楚天陣亡之時,葉云飛正外出辦事,而陳超又得主持選拔賽。如此之下,師門只得派出剩下的四子,前往楚天陣亡的東寒州。因為擔(dān)心四子的實力有限,師門才臨時將段榮提升為二代弟子,并且納入七子之內(nèi)。畢竟,當(dāng)時除了消失的常子健之外,最厲害的二代弟子,便是段榮了,有入室后期的實力。

之后,山河五子便出發(fā),前往了東寒州,并且從當(dāng)事人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jīng)過。事情的經(jīng)過,便是山河七子的第七人楚天,奉命到東寒州歷練,然后見到東寒州的“地龍山莊”,用武力脅迫遼城的鐵旗鏢局歸入其旗下。鐵旗鏢局雖不是什么大門大派,但其總鏢頭秦鐵山卻是一名光明磊落,胸懷坦蕩的好漢。讓這樣一個人,加入魔門,與魔門同流合污,自然是不同意。

于是,地龍山莊惱羞成怒,便派人圍剿鐵旗鏢局,恰好楚天云游至此,聞聽此事便插了一腳。其利用還算高深的修為,一個人將那些圍剿鐵旗鏢局的人擊退,拯救了鐵旗鏢局一家上下百多余口人。之后,楚天勸說秦鐵山帶著家小,離開遼城,秦鐵山卻又放不下祖宗傳下來,有三百余年的家業(yè)。

于是,事情便耽擱了起來。當(dāng)日楚天出手,也有報出師門名號,想以此讓地龍山莊有所顧忌。畢竟山河劍派,乃是正道泰斗,即便是魔道,也要買幾分面子。況且,這地龍山莊在魔道也算不得什么大派。可誰料,地龍山莊并沒有買山河劍派的帳,摩擦反而越演越烈。經(jīng)過兩三次的戰(zhàn)斗,鐵旗鏢局死傷無數(shù)。也就在此時,地龍山莊邀請楚天一會,說是談?wù)勍?zhàn)的事情。

楚天年少不通人士,便以為對方是怕了山河劍派了。于是,他不顧秦鐵山的阻攔,單槍匹馬,上了那地龍山莊。如果說,僅僅是地龍山莊,還留不下楚天的話,那么地龍邀請了凡陸九妖中的五位,卻是不可能留不下楚天了。而地龍之所以能夠邀請到這些人,也純粹是因為,地龍與這些人本屬同類,他本是一只修煉五百余年的下等地龍,其名字也來自于此。

楚天見到五妖,便知道不好。倘若他早些逃開去,或許還有生還的幾率。但他知道,如果他逃了,那么鐵旗鏢局就要被血洗。何況,他也不能弱了山河劍派的名頭,于是他毅然戰(zhàn)斗,并且最后英勇戰(zhàn)死。而這一切,也都是秦鐵山不放心楚天,派一個機(jī)靈的手下跟蹤而去,親眼所見。

得知了事情的經(jīng)過,山河五子十分的惱火,在老三蘇伊拉的帶領(lǐng)下,五個人上門討伐。因為來的突兀,地龍山莊并沒有準(zhǔn)備,所以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奈何,凡陸五妖也不是吃干飯的,饒是五子實力強(qiáng)悍,卻依然不得不暫時退走。山河五子的出現(xiàn),代表山河劍派已經(jīng)介入了此事,地龍山莊不得不真的顧及一下了。

但魔道有一句話叫做“橫豎都是死,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既然都做了,還怕什么后果么?在凡陸九妖位居第二位,白眉禿鷲的倡議下,地龍決定干上一票。于是,白眉禿鷲獻(xiàn)計,利用山河五子與楚天之間的感情,設(shè)了一個局,那便是他們說楚天沒死,而是被他們關(guān)押在了地牢。

畢竟事情的經(jīng)過,不過是從一個小廝口中得知,具體楚天有沒有死,沒有人可以斷定。或許,他真的只是被囚禁了也說不定。地龍山莊不過是一個小門派,應(yīng)該不敢對山河劍派的人趕盡殺絕。而這時,地龍又發(fā)了邀請函,說要用楚天的命,交換地龍山莊的安寧。如此一來,山河五子更是相信,楚天沒死。

但雖說如此,此事疑點重重,山河五子還是長了一個心眼,便是叫許樹軒回到門派報信,搬救兵。奈何,他們能想到,那獻(xiàn)上計策的白眉禿鷲,又怎么會想不到呢?他親自出馬,帶著一干嘍啰,早就不下了天羅地網(wǎng)。倘若不是七子中,輕功最好的便是許樹軒,拼著重傷之下,逃回了師門。換做別人,多半就要一命嗚呼了。至于現(xiàn)在情況如何,許樹軒卻是不知道。

聽許樹軒說完,葉云飛臉色已經(jīng)變得很難看。雖說常子健對山河七子中的另外五子,尤其是對段榮,沒什么感情。但是他對地龍山莊的所作所為,亦是感到憤怒。竟然因為不服從,便要對鐵旗鏢局趕盡殺絕,還折了楚天。如此傷天害理的事,以常子健的脾氣,又怎么會不動容呢?

許樹軒哀求道:“葉師兄,求求你,去救救他們吧,如果是你的話,一定可以的,葉師兄!”

即便是許樹軒不說,葉云飛也是決定要去的。他當(dāng)下點了點頭,扭頭對陳超和常子健說道:“事不宜遲,我需要趕緊過去,晚去一分,他們便多一分危險。”

雖說葉云飛修為很高深,但對手畢竟很多,且多是一些狡猾之輩,常子健自然是不放心葉云飛一個人去。所以,他當(dāng)即說道:“大師兄,我也去!”

常子健一句大師兄,惹來許樹軒詫異的目光。

因為這不是去旅游,所以葉云飛當(dāng)即嚴(yán)肅的回答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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