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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入門

  • 通天武神
  • 遺墨
  • 3042字
  • 2020-10-23 16:46:05

白宵群進來便嘆了口氣:“我早知不行的了,我三垣派竟只有紫微一脈愿收你,我這便帶你去拜師。”

林亙道過謝便爬了起來,這時已不覺身上有何異狀,精神也好了許多。白宵群也不多話,挽起他便騰空去了。

飛了不多時,白宵群在一座紫氣氤氳的山巒前落下,只聽他道:“我三垣每一脈上空都不許飛行,只能走上去了,好在這紫微所在并不太高。”

兩人行了片刻,林亙遠遠便見到一座恢宏大氣的宮殿,在紫氣襯托下,好似蓋在云間,看得他心驚不已,暗想這門派好大的手筆,只怕皇宮也沒有這等威勢。

不一會遠遠奔來兩名年輕弟子拱手為禮道:“師叔,師父命我等前來迎接,請隨我們來。”說罷便領(lǐng)路而去。白宵群皺了皺眉,卻也并未說什么,只示意林亙跟上。

來到那大殿中,只見上首坐有一男一女,大概十二三人站在四周,大多都是年輕弟子,只有上首那男子約是四十歲許,蓄有一縷長須,一臉的慈和,那女子不知怎地卻不大看得清楚容貌,只覺她必有國色天香之貌,不似凡塵中人。

那些弟子正小聲交談著,還不時有人瞥他一眼,顯是正在議論他。

白宵群向那座上男子拱了拱手道:“師兄,這人我就拜托給你了,還請代小弟多為照顧,日后師兄若有差遣,小弟必不敢辭。”

那男子笑道:“此等小事,何須多言?師弟你放心就是,為兄自當盡心教導(dǎo)于他。”

那白宵群拍拍林亙的肩,叮囑一番需注意的事項后便告辭離去。那男子遣走了眾弟子后對那女子說道:“你先去吧。”那女子道:“我去看看蕓兒可在。”說罷由側(cè)門盈盈去了。

那男子慈和地向林亙道:“你隨我來。”便起身向殿外走去。林亙只好跟上。只行了一會便來到一偏殿之中,一排供桌上擺滿了靈位。

那男子默立了片刻,轉(zhuǎn)過身來正色道:“此處乃是我紫微脈歷代祖師逝去后供奉之地,你且跪下行禮。”

林亙依言行了禮,只聽那男子又道:“我三垣派乃是上古年間青云祖師所創(chuàng)立,至今已有數(shù)千載,本只有紫微、太微、天市三脈,數(shù)百年前又新立了那星與暗兩脈,星須經(jīng)過四年一輪的大比才可由其中選出四名優(yōu)勝的弟子加入,至于暗就不是你須知曉的了。我三垣派近年來隱為眾大正派之首,與那邪教妖人勢不兩立,今后你須謹記不得結(jié)交邪教妖人,如若遇上應(yīng)盡你所能將其擊殺,因那邪教妖人皆是殘忍好殺之輩,每次出動都會帶來腥風血雨,而我等正派俠義之輩自當盡力為天下蒼生除去這些為禍世間的妖魔,日后你若犯此戒,我必不容情!”

說到這里時已是聲色俱厲,林亙心中一凜,大聲應(yīng)道:“弟子必謹記師尊教誨,日后謹慎行事,不敢辱及師門,若有犯戒必教我身敗名裂,人人得而誅之。”

那男子滿意道:“你牢記遵行便好,為師云義,現(xiàn)在你且把身世給為師詳細道來。”

當下林亙便從六歲時父母為人害死,自己淪為乞丐一直說到那日為王二狗等人所追,卻把因那奇石之爭改為爭搶食物,然后誤入了天鬼藏身之處,講到天鬼時云義明顯渾身一震,眼中精光閃閃,卻沒有插話。

林亙知道若如實相告必有天大麻煩,忙裝作不知道:“那天鬼一番威脅誘惑讓弟子過去,弟子那時心中害怕,不敢過去,那天鬼大怒下吐出一大口血便斷了氣,弟子驚駭欲絕下逃了出去……”說到這略作驚慌的拍了拍胸口才把遇到龍門派老道等人之事道上。

云義沉思一會后突然道:“那石室之內(nèi)可有遺下甚紙張簿冊之類有字物品?”林亙不敢遲疑一臉茫然道:“弟子當時心中大亂,并未留心。”

云義默然了片刻又道:“自今日起你便是我三垣派紫微脈弟子,明日我便傳你修行之法。”林亙大喜跪謝,云義卻忽地哼道:“還不進來?”

此時一男一女兩個孩童閃閃縮縮的走了進來,云義正要說話,那女孩兒忽地跑上前抱住云義手臂嬌聲道:“爹!我和天羽哥哥剛到嘛!什么都沒聽到!”

云義雖知她在說謊,但顏色也緩了一緩道:“你們帶林師弟去找你們大師兄安排起居諸多事宜吧!”說罷已當先行了出去。

林亙這時已想起這便是之前在那屋外爭吵的兩人,只是心中暗覺奇怪,怎么才沒過多久兩人就和好了。

一怔神間那女童的聲音傳來:“喂!小叫花,想什么呢?還不快跟我們走?”

林亙抬眼望去,只見那女童正滿臉鄙夷的看著自己,她穿著一身華麗的紫衣,明眸皓齒,圓圓的小臉白里透紅,一雙大眼仿似要滴出水來,頭上扎著對羊角辮,看起來很是清秀可愛。

林亙心下暗惱,并不答話,只是那天羽卻走上前來道:“蕓兒你怎么能這樣跟師弟說話呢?”

那天羽衣著也頗為講究,眉宇間透出一股英氣,小小年紀已有一番英俊瀟灑的味道,待要轉(zhuǎn)身向林亙說話時,林亙已哼了一聲徑自走了出去。

走了一陣,那兩人并未追來,林亙也不在意,只顧亂走。

又走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四周都是松林,身前只有一條小路,心想他們都嫌棄我,我又何必留在這徒讓他們笑話呢?心中自憐下,已順著小路走了上去。

過不多時,前方有條小溪潺潺流過,溪后卻是一片竹林,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已下得山來,正感心中沒趣時,忽聽竹林中似乎有人。林亙好奇下,越過溪流往竹林去了。

只見竹林中有一片空地,此時一位青衣女子正在林中舞劍,只是相隔太遠看不清容貌,只能見到那無限美好的身形舞動在月光下,似乎讓月兒也失色了,絲絲縷縷的星光從夜空垂落而下往劍身匯去,愈發(fā)美得不可方物。

林亙只覺心中再無雜念,一時忘了身處何地,全心沉醉在了這絕世劍舞上。

似乎過了幾世,又似只是一瞬間,那青衣女子收起長劍,幽幽嘆了口氣,卻舉步往林亙走來。

林亙這才如夢初醒,放眼望去,只見那女子仿佛由畫卷中走出般不真實,微蹙著黛眉,滿臉寒霜道:“你是何人?”

林亙哪見過如此美的人兒,臉一紅諾諾道:“我,我是,我是紫微脈今日新收的弟子。”

只是心中卻自慚形穢,暗道我這乞丐又怎入得你眼?

哪知那女子卻語氣轉(zhuǎn)緩道:“哦!原來是云義師叔座下弟子,我是天市脈弟子慕容清璇,卻不知師弟來此有何事?”

這女子不過十五歲上下,卻已具有絕世之姿,林亙不敢看她,漲紅了臉低頭道:“我只是無意路過,如有冒犯,師姐請多見諒。”

那女子看了看他,好似已心中明了,淡淡道:“你與我來吧!”說完不再看他,已當先向林亙的來路走去,林亙只好跟了去。

這一路兩人皆沉默不語,徑直來到大殿后一排屋子前站定,慕容清璇那清冷的聲音已響起:“張師兄可在,出來一見。”

只見其中一間屋子打了開來,隨著一陣爽朗的笑聲一個高大青年走了出來,接著略帶憨厚的一笑道:“原來是清璇師妹,不知來此有何指教?”

慕容清璇冷冷道:“你這位師弟迷了路,我這是送他回來,你這大師兄可要盡到責任。”說罷不再理會兩人,只告辭離去了。

那張師兄尷尬的朝林亙一笑道:“原來是小師弟,這可對不住,是師兄我疏忽了。”

林亙只感覺這大師兄還算和藹可親,便搖了搖頭道:“哪有?都是我自己愚笨,讓師兄見笑了。”張師兄親切地拉住他胳膊道:“到屋里說吧!”

進屋坐好后,張師兄道:“我叫張承遠,不知師弟如何稱呼?”

林亙道:“我叫林亙,師兄叫我小亙便行了。”張承遠也不客氣道:“小亙,我且與你細說諸項事宜,一會再去布置居室如何?”

林亙點頭應(yīng)了,張承遠這才說起紫微脈的情況。

原來這紫微脈數(shù)百年前曾盛極一時,但近年來卻漸漸式微了,到如今全脈弟子僅有十四人,而且資質(zhì)并不突出,修為普遍低微,只有那程天羽和云義的女兒云思雨漸漸凸顯出極佳的資質(zhì),只是年紀尚小,修為還不高,擔不起這振興紫微的重任,如今各脈雖同是一派,但卻不似表面般的平靜,暗地里爭斗不休,紫微在這些年實已淪為各脈的笑柄。

云義為重振聲威,這些年一直在盡量爭取弟子加入,只是這入派卻極為嚴格,今次才總算有了林亙這個命不久矣的弟子,各脈表面不說,背后卻在暗笑云義無能。林亙問及那云思雨時,才知便是那蕓兒,只是眾人早這么叫慣了。

張承遠述說良久,講完諸事后才道:“天色已晚,有什么明天再說吧,我這就帶你去睡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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