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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你有過其他男人么?

  • 毒醫(yī)狂妃
  • 緋紈若妤
  • 3038字
  • 2020-12-18 11:01:21

似乎,是從昨天旁晚開始,楚馥與夙夜便已走入了一種極其詭異的模式。

一晚的無話,好似兩個原本一直糾纏在一起的人,驀然的再沒了任何的交集了一般。

楚馥安靜的起身,望著軟榻邊上早準(zhǔn)備好的洗漱用品,也不多話,依舊是安靜且是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直到楚馥徹底的清爽了以后,她才望著自己的指尖,微微的有些發(fā)呆。

她不是第一次繡花,不是第一次拿繡花針。

但這卻是第一次在第二天清晨起來以后,自己的指尖沒有隱隱的疼痛。

為什么呢?

楚馥微微的擰眉,望著自己的指尖,半響,才是腦中閃過了什么一般,輕輕的細(xì)細(xì)的聞了自己的指尖。

是藥?

誰在她入睡之后,給她的指尖上了藥么?!

楚馥隱約的意識到了這樣的事實,繼而也毫無意外的明白,能夠如此靠近了她,卻沒有驚擾她的人,便也就只有夙夜一人了。

“衣服……會穿么?”

只是,就在楚馥還有些發(fā)愣的時候,夙夜已是一身云錦月白長袍,用金絲繡著別致的花樣隱紋,顯得格外的飄逸瀟灑,玉樹臨風(fēng)。

可楚馥聽著夙夜的話,微微的咬了唇,一雙鳳眸再望向夙夜時候,除了驚艷,還有一些幽怨。

“你若不想管,可以不必來。”

“若不管你,丟的……可不就是我的人。”

夙夜直接無視了楚馥的那一星半點的情緒,微微的扯了唇角的笑,一步步的朝著楚馥走了過去。

“我怎么就丟你的人了?就算是我跟著你學(xué)規(guī)矩,但沒學(xué)好,也只能說是我自己的問題。”

楚馥微微的動了眉眼,雙手在袖中微緊了一分,再看著夙夜的雙眸,情緒里卻是不知不覺的夾雜了一些委屈。

這個該死的男人,究竟是要哪樣?!

明明就關(guān)心她,明明就在乎她!

卻又偏偏那么一副要死不活的矯情模樣。

然后又在她需要的時候,擺出一副救世主的樣子,好像楚馥真的沒了他,就不能活的模樣。

“難道你忘了?除了你未來巫女的身份,你……楚馥,至少在名義上,還是我夙夜的女人。”

夙夜不是沒看到楚馥眼里的情緒,但卻始終是溫柔的笑著,側(cè)首在一旁的衣裙里選了一套同樣是云錦月白的裙子。

“誰說我是。我和你……可什么都沒有。”

楚馥挑了挑眉,出聲反抗,可那話卻怎么聽都聽不出堅決的意味。

“言下之意……馥兒是很想和我有什么?”

夙夜朝楚馥一笑,一把將楚馥攬進(jìn)了懷中,一手抬著她的下巴,說著親密的話,另一手卻是干脆利落的褪了楚馥身上的衣衫。

“就算我想,有用么?你不是避子藥都給我吃了么?在你心里,不是認(rèn)定了我和旁的男人有過?”

“你……”

夙夜攬著楚馥的手明顯的一僵,連著他臉上的笑似乎也有些淡去了一般。

但很快的,夙夜似乎隱隱約約的意識到了什么一般,眸色深邃的盯著楚馥,一字一句,問的格外的風(fēng)平浪靜。

“那你究竟有沒有過其他的男人?”

這一句,在夙夜的心中,縈縈繞繞了太久太久,也終究是在這一刻,問了出來。

但也同樣的,就是這一句,聽進(jìn)了楚馥的耳中,卻變成了一種難以言說的痛,幾乎疼的她再說不出話來。

原來……在他夙夜的心中,她楚馥竟……

楚馥就那么望著夙夜,久久的靜默,久久的凝望,終又是在久久的僵持之后,楚馥如山花一般燦爛的笑了出聲來。

“我有沒有過,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話,是微微的刺耳。

夙夜的雙眉緊緊的皺了起來,但他也意識到了楚馥的挑釁。

所以,在夙夜久久的凝望之后,他始終是輕輕的,極為無奈的嘆出了一口氣。

“有,就有吧。”

是無奈,是苦惱,是情傷。

甚至還有其他的一些什么情緒吧。

這一刻夙夜再沒有多看楚馥一眼,只是有些淡漠的松開了楚馥,有些形式化的挑了那一件件的禮服,無聲無息的幫楚馥穿戴著。

而楚馥也再沒有出聲,只心口悶悶的,望著同樣沉默的夙夜,她的心似乎是在不停的嘶吼。

該死的,你干什么就不能把話說清楚?

該死的,你干什么就不能直接問清楚?

該死的……

風(fēng),輕輕的吹拂著,帶著淡淡的荷香的味道。

夙夜只靜靜的搭理著楚馥的妝容,無一不精心,無一不細(xì)致。

楚馥也就乖乖的由著夙夜的折騰,好似她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這樣了。

只是,當(dāng)一切收拾得當(dāng),當(dāng)楚馥望著銅鏡中的自己與夙夜,她的眉角還是不由的一挑。

這相映得彰的一對璧人,竟穿著的是同樣的顏色,同樣的繡樣,不過是男女款的區(qū)別而已。

而夙夜也打量著銅鏡中的自己和楚馥,望著自己打造出來的效果,微微的勾了唇角,帶著幾分滿意的笑。

“你……是故意的。”

楚馥動了動眉,轉(zhuǎn)頭望向了夙夜,直直的,話更是極為的肯定。

“是。”

夙夜簡單的應(yīng)下,只微微的頜首。

“你……你不覺得這樣會太張揚么?”

楚馥似乎是不知何時習(xí)慣了夙夜溫柔的模樣,所以,這一刻,夙夜的簡單話語,讓楚馥微微的擰眉,所以話問出口的滋味也有了細(xì)微的變化。

“那又怎樣?”

夙夜似笑非笑的呵了一聲,主動的牽了楚馥的手,開始緩緩的朝外走去。

“是不怎樣,只是……你不是應(yīng)該不喜歡么?”

是的,不喜歡。

在楚馥的眼里,夙夜應(yīng)該是對于此時的楚馥有些不喜歡的。

可既是不喜歡,又為何要穿著這樣的情侶裝呢?

“我更不喜歡屬于我的人,被他人覬覦。”

夙夜微微的緊了楚馥的手,已是走出了那湖心閣樓。

“什么叫屬于你的人?你不是在介意我有其他男人么?既然我有其他男人,那我就不是你的。”

楚馥聽著夙夜的話,心中始終有些堵,話更是說的不那么好聽。

“楚馥,你……一定要惹我發(fā)怒么?”

果然,夙夜聽著楚馥的話,驀然的停住了腳步,回頭冷冷淡淡的望著楚馥,話問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我不過是在說事實。”

楚馥的心中不由的頓了一下,但很快的她強迫著自己對上了夙夜的一雙黑瞳。

“不是隨便誰都有資格來跟我搶,而你……一定要招惹誰的話,那就去招惹好了。只要你不會后悔。”

夙夜一字字說的極為的認(rèn)真,好似那每一個字都是從他的心口生生的剜出來的一般。

而楚馥微微的一愣,腦中重復(fù)著夙夜的話,她的目光漸漸的開始有些閃爍。

她以為,所有的男人,都會霸道的說著‘你就是我的’之類的話。

可這一刻夙夜的話,似乎沒有那么的霸道,卻讓楚馥聽的心中不由不謹(jǐn)慎了起來。

好似夙夜所說的,一不小心就真的會變成事實一般。

好似若楚馥真的再做出什么事,說出什么話,夙夜就真的會讓她后悔一般。

“你……”

楚馥一時的語結(jié),完全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這樣復(fù)雜的夙夜,半響,只是說出了那么一個字。

而也就是在這樣的時候,冷情已是驅(qū)使著那一葉小船,來到了夙夜與楚馥的面前。

“公子,馬車和禮物都已準(zhǔn)備好了。”

“嗯,那就走吧。時辰也不早了。”

夙夜本是一直深深的凝著楚馥,等著楚馥再說出個所以然的。

但冷情的一句打岔,卻是讓夙夜稍稍的緩了一些情緒,主動的一步上了船,才轉(zhuǎn)身引了楚馥。

而楚馥望著夙夜一直沒有松開的手,心中這一刻更是五味雜陳。

終也是由著夙夜的牽引,緩緩的踏上了那一葉小船。

只是,就在楚馥還沒完全站穩(wěn)的那一瞬,驀然的一個踉蹌,楚馥已是整個人撲到了夙夜的懷中,更是好巧不巧的吻上了夙夜的雙唇。

一瞬的溫潤感覺,帶著香薷的氣息,剎那間激蕩了夙夜的神經(jīng)。

船身的晃動,加上夙夜的牽制,讓楚馥再不敢多有動作,只安靜的由著夙夜的侵入,自己竟也有些不知不覺的沉迷。

似乎,原本在這個清晨還有的不快,在這一刻,在這深深淺淺的鼻息相近之中,都化作了輕煙,隨風(fēng)而散。

“馥兒的心思,我懂了。”

許久許久的糾纏之后,夙夜稍稍的松開了楚馥,卻依舊將楚馥扣在懷中,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著溫柔的情話。

懂?懂什么了?

楚馥聽著夙夜的話,不禁黑線滿頭。

其實,她是真心的很想解釋啊,解釋這所有的一切,不過只是一個美麗的意外。

只是,當(dāng)楚馥抬起雙眸,望著夙夜?jié)M眼的柔情時,楚馥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

如果,如果一個吻能夠讓有些莫名其妙,有些亂七八糟的夙夜變得正常一些,那么,楚馥覺得就這么算了。

就讓夙夜當(dāng)做一切,是她的心思吧。

無力,而又無奈的沉默,狗血,而又華麗麗的意外,能夠換來夙夜的不別扭。

楚馥深深的覺得,自己似乎是……不算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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