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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章 嘴硬女人

  • 大唐亂世
  • 昏庸一世為傾城
  • 3295字
  • 2020-12-18 11:18:29

大夫沒看出佟湘玉身體有什么毛病,安安靜靜的離開后,蕭寒氣呼呼的瞪著佟湘玉,抹了抹身上幾乎可以擰下水來的衣服,輕喝道,“你耍我?”

“誰耍你了?都說沒事不需要讓你操心,你自己跑出去干什么?跟傻瓜似的!”佟湘玉抿嘴白了蕭寒一眼,氣的蕭寒一陣氣堵,“對,就當我是白癡,傻乎乎的冒雨為你去請大夫!”

佟湘玉沒在說話,雖然是低著頭,但是眼角的余光卻很認真很認真的打量著蕭寒此刻狼狽的樣子。

他誤以為自己生病了,冒著雨十萬火急的去請醫(yī)生,他的頭發(fā)濕了,衣服濕了,鞋子也被泡成了軟軟的,但是,他毫不在意,仍然只是關(guān)心著自己的身體。看到這里,佟湘玉笑了笑,多少年,沒有這種舒暢開心的感覺了?

蕭寒氣的將身上濕淋淋的衣服脫下來扔在地上,這里面的襯衣襯褲也都被雨水淋濕了,蕭寒正琢磨要不要脫得全裸嚇唬一下佟湘玉的時候,身后,一個溫暖的身子輕輕抱住了自己。

蕭寒身體一僵,不過語氣不善,“想干嗎?”“想!”身后,是佟湘玉那嬌滴滴的聲音,一雙玉手環(huán)抱著蕭寒的身子,然后就快速解開了蕭寒唯一的襯褲,“你知不知道,看著你為我沖出去的那一刻,我在暗罵你傻瓜,卻又覺得很溫馨滿足?”

佟湘玉柔情的聲音在自己背后響起,蕭寒站在原地不敢動彈,腦袋依然暈乎乎的,然后,莫名其妙的被佟湘玉蒙上了眼睛,迷迷忽忽的就被拉到了床上,最后,一頭霧水的,就和佟湘玉合二為一了。

不明白腦中為何短路出現(xiàn)一片空白,不過等蕭寒清醒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被蒙住了雙眼的蕭寒伸手一摸,赤·裸著身軀的佟湘玉正嬌喘著躺在自己的懷里,帶著一臉滿足的聲音,她嬌聲說道,“我可不是喜歡你才這么做的,只是,為了解決一下生理需要。”

“你平時解決生理需要也都是這么干的?”蕭寒不知道佟湘玉為什么要蒙住自己的眼睛,不過他很乖巧的沒有揭開,一只手抱著佟湘玉的嬌軀,另一只手,在床單上摸索著。

懷里的佟湘玉聽到蕭寒的問題頓了頓,然后才嬌笑著說道,“對啊,老娘平日里心情好的話,可以一次跟兩個男人上床呢,那個光頭吳克你可記得,我跟他上過好幾次床呢。”

蕭寒面色變了變,不再說話,而躺在蕭寒懷里的佟湘玉嘆了一口氣,目光深意的瞥了蕭寒一眼,起身走到一旁想要拿廢紙擦拭自己的下·體,只不過廢紙拿起來,佟湘玉卻情不自禁的擦了擦眼睛,眼睛里,莫名其妙的流出了眼淚。

蕭寒久久不說話,即使佟湘玉離開了床上,蕭寒一只手還在不停的摸索,他想要尋找自己需要尋找到的那種東西,摸啊摸啊,被蒙著眼睛的蕭寒終于在大床中間摸到了一塊濕漉漉的地方,手指擦了擦這濕痕,然后放在鼻間一嗅,淡淡的血腥味。

撇了撇嘴,然后揚起嘴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蕭寒側(cè)頭,被蒙住雙眼的臉面對佟湘玉站著的位置,“你一次最多只能跟兩個男人上床嗎?”

“當然不是。”佟湘玉想要去擦拭污穢的下·體,但是眼睛里的淚水卻總是向外滲透個不停。

真是麻煩啊,勉強一笑,佟湘玉干脆用手背使勁擦著濕漉漉的眼睛,然后開口回答道,“三年前我生日酒宴上,跟我所有龍門鏢局的男人都來了一發(fā),可爽了。”

說完,又是不停歇的眼淚從臉上滑落,佟湘玉低頭想要止住酸酸的眼淚,卻怎么也止不住。

蕭寒沒有再詢問這個話題,而是問道,“那你為何給我蒙住了眼睛?”

“嘁,老娘的身子,也是你能看得嘛,我的那些下屬,也是蒙著眼睛干……干我的。”說著下流的話,眼淚也一直跟著往下流。

吸了吸鼻子,佟湘玉卻發(fā)現(xiàn)心里都酸酸的難受,手忙腳亂的擦干凈下·體,佟湘玉手背胡亂抹了抹充滿淚水的眼睛,這才重新走到床邊,拉了拉身下的床單,“抬起你的屁股,老娘要換掉這臟東西。”

蕭寒將剛才摸了床上濕痕的手藏在了背后,蒙著眼睛的蕭寒下床,然后輕悄悄的走到旁邊,憑著記憶和摸索,站在水盆前洗了洗手。

佟湘玉沒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只是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將床上的這層單子用力的扯下來,放在蠟燭前點燃,然后就將它扔在地上任由燃燒。

鼻間聞著這種難為的糊味,蕭寒揚起嘴角,默默一笑,然后問道,“我可以摘下眼睛上的東西了么?”

佟湘玉回頭看了看那還在燒著的東西,才燒了一半,那上面還有些觸目驚心的東西,“不行!”

聽到佟湘玉的話,蕭寒也沒有什么意見,兩只腳緩緩探出,回到了床前躺下,閉著眼睛逍遙自在,仿佛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看著蕭寒如此毫不在意的模樣,剛才說了許多過分話的佟湘玉目光復(fù)雜的盯著蕭寒看了看,如自己所愿,當真是如此,卻又是另一番的心情。

使勁吸了吸鼻子,憋回眼淚,佟湘玉緩緩怕上床,碰都不碰蕭寒一下,躺在了床的最里面,背對著蕭寒而睡,床上的這兩個女人,就像是斗氣的夫妻一般。

佟湘玉躺在床上,腦袋卻亂糟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這時候,一只手緩緩攀到佟湘玉的小蠻腰上,輕輕摟住了她,佟湘玉嬌軀一顫,卻咬著牙憋著情緒問道,“你還敢碰我?我可是跟好多男人……”

“休想跟我撇清關(guān)系,以后你的龍門鏢局,還有一個客棧吧,嗯,都是我國師府的了。”被蒙著眼睛的蕭寒如此淡然的說了一句,佟湘玉卻氣得轉(zhuǎn)過身來,瞪著蕭寒問道,“憑什么?就憑老娘現(xiàn)在跟你躺在床上?人人都像你如此,那老娘的財產(chǎn)豈不是多了去了?”

蕭寒笑笑,緩緩扯掉自己眼睛上的白布,瞥了佟湘玉一眼,眼睛格外通紅的佟湘玉嚇得連忙閉上眼睛,不讓蕭寒看到她這曾哭過的模樣。

蕭寒笑笑,閉上眼睛嘆了一口氣,卻摟抱著佟湘玉更緊了,“我已經(jīng)說過了,你,和你所有的東西,都是屬于我的。”

佟湘玉倔強的張嘴還想要反駁,但是,蕭寒又慢慢說出一句話,看似平淡,但是柔情無限,“第一次就做得這么瘋狂,你不疼么,早點歇息吧。”

佟湘玉眼淚決堤,氣的抽泣起來,然后張嘴就狠狠的咬在蕭寒的肩膀上,“你混蛋!”

“你白癡!”蕭寒很認真的反駁,低頭看著咬著自己肩膀的女人,蕭寒不客氣的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上,“自作聰明的想要跟我撇清關(guān)系?嗯?你難道不知道抱住我國師的大腿后,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么?”

“老娘才不稀罕你的國師府!”眼淚流淌不止的佟湘玉氣的笑了起來,松開蕭寒的肩膀,然后翻身上馬,騎在蕭寒身上,彎腰就狠狠的吻在蕭寒的嘴唇上,“老娘稀罕的是你這個人!”

巫山云·雨,顛龍倒鳳,一夜到天明,當佟湘玉疲憊的睡去,而蕭寒還滿是精神的躺在床上,看著這個傻氣的女人,平日里總想著讓自己這個國師為她的龍門鏢局,為她的生意帶去什么好處,當她真的有機會了,卻不會如此,因為她如今要的,和當初要的,已經(jīng)不是一樣?xùn)|西了。

“等回到京城,就給你一個四夫人的位置……咦,不對,媚娘三夫人,太后四夫人,曹穎五夫人,吶,你是六夫人呢,六可是一個吉利數(shù)字,你喜歡么?”蕭寒輕輕抱著懷里熟睡著的佟湘玉念念叨叨的。

而熟睡中的佟湘玉,似乎聽到了什么美好的事情,露出一個微笑,在蕭寒懷里拱了拱,這笑容,是那般甜美,幸福。

凌晨,還沒等天亮,火把已經(jīng)照亮了整個營寨,大軍開始紛紛握著火把上船,而蕭寒則體貼的為佟湘玉蓋好被子,自己穿好衣服,佩帶著飲血刀,走出了帳篷。

雨過之后,是好大的霧,與此同時,一陣風(fēng)吹來,蕭寒沒做準備,差點都被刮倒在地。

這什么鬼天氣,哪里來的這么大的狂風(fēng)。腳下站穩(wěn),蕭寒回頭看了看,一股強烈的秋風(fēng)從東方吹來,旗幟都被吹的啪啪作響,而這東風(fēng),不僅要將人吹的東搖右晃,甚至有要將帳篷拔地而起的意思。

東風(fēng)呼嘯,而火把之中,諸葛亮站在濃霧里,笑盈盈的揮了揮手,“士兵聽令,放火,解開船只繩索,任它西去!”

士兵發(fā)出一聲怒吼,剎那間,蕭寒眼前一船又一船的稻草點燃,這半邊海岸的火光照亮了半個天,就連這岸上的營寨,都被照的紅紅火火的。

船只解開,瞬間,這一艘又一艘裝滿易燃之物的大船,在東風(fēng)的瘋狂驅(qū)趕下,向被人驅(qū)趕的野馬,向海上,向西邊,洶涌而去。

戰(zhàn)鼓響,士兵充滿戰(zhàn)意的聲音吶喊著,那承載著熊熊大火的船只,在東風(fēng)的護送下,幾乎是一轉(zhuǎn)眼的時間,跌跌撞撞的,就沖入了那沉靜的日本水兵之中。

點燃的船只撞在日本水兵的船上,大火燒得更猛烈了,這烈火將日本水兵的船只和士兵吞噬,剩下來的,就是一陣震天的慘叫聲。

欲破皇軍,宜用火攻,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那燃燒了幾乎整片海面的大火,照映著蕭寒臉上那得意的笑容。

日本皇軍從睡夢中驚醒,當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火焰包圍的時候,無一不是嚇得屁股尿流,大火在東風(fēng)之下肆意的包圍了日本水兵的所有船只,這上萬的日本水兵,等發(fā)現(xiàn)身處火焰之中時,已經(jīng)太晚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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