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色猴子
- 大唐亂世
- 昏庸一世為傾城
- 3268字
- 2020-12-18 11:18:29
“那是因為我有男人,你不一樣,你男人早死了。”淡淡的橫了太后一眼,媚娘略微神氣的起身,然后就穿上鞋子踏上岸,去找蕭寒去了。
太后氣的咬著紅潤的嘴唇,小腳使勁的跺了下,結(jié)果踩到河里尖銳的石塊,皮膚細(xì)膩的太后立刻吃痛的皺了皺眉頭,看著媚娘頭也不回的離去,太后急了,“你……”
太后還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媚娘快速的回過頭來,白了站在河里一臉緊張的太后一眼,“我去給你拿擦身子的東西!閉嘴等在這里吧!”
太后頓時委屈的不得了,堂堂一個太后,竟然要光天化日之下在河里露天洗澡,這太后也就忍了,但是現(xiàn)在擦身子都沒有東西用甚至還要被媚娘呵斥,太后很是憋屈啊。
經(jīng)過身邊幾棵大樹,媚娘就來到了蕭寒身邊,看著他老老實實的靠在樹上,媚娘開玩笑的問了一句,“太后的身子好看么?”
“我怎么知道!”無語的白了媚娘一眼,看著對方不帶頭盔,烏黑長發(fā)披肩的模樣,竟然也別有風(fēng)味。
笑嘻嘻的伸出手,摸了摸媚娘濕漉漉的長發(fā),蕭寒認(rèn)真的說道,“其實你這樣子也挺好看的,為什么總是要綁那么老土的麻花辮呢。”
媚娘輕盈一笑,隨即露出一絲無奈之色,“我當(dāng)然知道這樣子好看,但是,只有麻花辮,才適合作戰(zhàn),我這樣披肩散發(fā)的上戰(zhàn)場,回給自己帶來很多困擾的。”
說的也是。蕭寒一臉疼惜的摸了摸媚娘水嫩·嫩的臉蛋,“為了西涼,你付出了多少?”
察覺到蕭寒對自己的那種憐愛,媚娘暖暖的一笑,反手抓住蕭寒的手,輕輕揉了揉,“我是族長,為了西涼,這是應(yīng)該的。”
“唉……”蕭寒嘆了一口氣,有身份的人就是不一樣,活的多累,揉揉媚娘的小臉蛋,蕭寒就情不自禁的湊過去,咬住了媚娘的小嘴唇。
媚娘害羞一笑,卻并不反抗,伸出手抱住蕭寒的后腰,一臉享受的任由蕭寒親吻她。
蕭寒從樹干后冒出頭,就可以和站在小溪里的太后對視了,只不過此刻他明顯不關(guān)注太后,而太后看到蕭寒后,則是緊張的將整個身子鉆進(jìn)手里,只露出優(yōu)雅的瓜子臉,眺望著蕭寒和媚娘站在那里親吻,太后皺著眉頭暗罵了一聲‘無恥’。
兩人分開,媚娘一臉潮紅的朝太后那邊看去一眼,她久經(jīng)戰(zhàn)場,什么人在看她都是心知肚明,側(cè)頭看過去的時候,太后正皺著眉死死的盯著這邊,媚娘一轉(zhuǎn)頭,太后也有些驚慌的側(cè)頭看向了別處。
嘴角輕輕揚起,媚娘輕呼一口氣,又主動咬了蕭寒嘴唇一下,才說道,“太后剛才一直盯著我們看呢,你說她是不是春心蕩漾了?”
蕭寒無語一笑,這回答,才不敢說呢,“別鬧了,去給太后拿擦身子的毛巾吧。”“毛巾,什么是毛巾?”媚娘愣了愣,蕭寒語塞,眼珠子一轉(zhuǎn),笑呵呵的道,“就是擦身子用的長布啊,我們那地方的方言。”
狐疑的瞧了瞧蕭寒,媚娘撇撇嘴,“我總感覺,有時候你這人怪怪的。”蕭寒嘿嘿一笑,看著媚娘轉(zhuǎn)身離開,蕭寒重新靠在樹干后,呼了一口氣,這樣,也挺好的,盡管這個世界這么混亂。
蕭寒靜靜的靠在樹干之后,閉上眼睛,這風(fēng),這空氣,是那么的酸爽,簡直無法讓人相信……
蕭寒一揚眉,側(cè)頭,繞過樹干向小河里看去,只露出一個腦袋的太后瞇著眼睛瞧著這邊,那冷厲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醋意。
蕭寒啞然失笑,自己跟媚娘玩親親,怎么太后反應(yīng)還很大的樣子。“看什么看,流氓!”太后此刻是赤·裸著身子,盡管只在小溪水面只露出了脖子以上,但是心理作用還是使得太后有些羞意,見蕭寒一眼不眨的回頭看向這里,太后就有些惱羞的瞪了蕭寒一眼,“轉(zhuǎn)過頭去!”
這么害羞的太后,也很可愛嘛。蕭寒笑笑,重新轉(zhuǎn)回頭,老老實實的靠在樹干后,太后瞧了一眼,雙手緊抱著豐滿的胸脯,輕哼了一聲,“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
蕭寒安安靜靜的站在樹干后,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后卻傳來太后的一聲驚呼,“啊!”
蕭寒對于太后的一驚一乍已經(jīng)免疫了,淡然的靠在樹干后,問道,“太后,又有何事啊?”
“有一只……有一只色猴子!蕭寒!快點過來!”太后驚慌失措的大喊幾聲,蕭寒心里一驚,轉(zhuǎn)頭看去,藏在水底紅著臉不敢起身的太后,伸出雙手正在和一只猴子打鬧著,那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毛茸茸小猴,伸出雙手在太后身上抓來抓去。
蕭寒差點笑噴,這哪里來的色猴子,真是太逗了!
看著蕭寒在一旁還在哧哧偷笑兩聲悠閑得很,太后著急了,紅著臉朝蕭寒那里瞪去一眼,語氣焦急的喊道,“蕭寒!”
“好,太后,我來了!”蕭寒這時候想想,先是快速脫下了自己的外衣,卷起褲子的褲腿,這才下手,然后快速朝那猴子抓去。
正在調(diào)戲太后的猴子看到蕭寒這個大男人的出現(xiàn),受驚之下終于放棄了太后,頭一轉(zhuǎn)叫一聲,然后就飛快的跑到了對面的山巖上。
“這混賬畜生,竟然將哀家的身子都弄紅了。”太后心有余悸的躲在蕭寒懷里,蕭寒低頭一看,果然,太后的胳膊上,白花花的胸脯上都是一些紅色的抓痕,熱血沸騰的瞪大眼睛瞧了幾眼,回過神來的太后一只手捂著胸口,然后一臉惱羞的伸出手不輕不重的拍在了蕭寒臉上,“看什么看,放肆!”
蕭寒無辜的一笑,“我來救駕太后怎么還責(zé)罵我呢!剛才我又不是故意的!”“不是你故意的難道是哀家不知羞的故意的么!”惱怒的瞪了蕭寒一眼,蕭寒不高興了,你怎么可以懷疑我的人品?
蕭寒賭氣轉(zhuǎn)身就走出好幾步,腳下嘩啦啦的水聲響起,一直蹲在那邊山巖上的猴子看見高興了,嘰嘰喳喳的叫了幾聲,然后搓掌握拳,看樣子準(zhǔn)備再次下手。
太后可害怕了,這突然從天而降的色猴子膽大包天,而且又不是人,很難跟它講道理的,太后驚慌失措的站起身子,然后伸出手拉住了蕭寒的手,“你不準(zhǔn)走!”
蕭寒本來就沒打算離開,拋下柔弱的女人不管,這可不是紳士風(fēng)度,笑盈盈的回頭,蕭寒卻再次瞪大眼睛目瞪口呆。
太后之前一直蹲坐在水里,所以才只能看見腦袋,但是太后如今這整個身子都站起來了,那么風(fēng)光自然就不一樣了。
赤·裸的身子還在往下留著水滴,光滑白皙如雪的肌膚有一種好看的光澤,那豐滿的胸脯,平淡的小腹,纖細(xì)額小蠻腰甚至兩腿間……我草,白虎啊!怪不得嬴政的爹死的那么快!
蕭寒剎那間,鼻間一熱,然后什么液體就從鼻孔里流了出來,知道自己再次冒失了的太后急的快要哭出來了,趕緊蹲下身子,整個人蜷縮成一團(tuán)雙手護(hù)住前身,“王八蛋,人家整個身子都被你看光了,嗚嗚嗚……”
太后說哭就哭,沒有一點預(yù)兆,而蕭寒眼皮一跳,看著蹲在水里嬌滴滴如同小女子一般默默哭泣的太后,連忙安慰道,“我剛才沒看到,真的!”
“騙人!”感覺整個貞操都掉了一地的太后眼睛流著淚,抬起頭瞪了蕭寒一眼,隨即更加傷心的低下頭哭了起來。
蕭寒手足無措,這還真是看到了,但是能怎么樣呢,負(fù)責(zé)?那不就是讓自己當(dāng)太上皇了么!
看著太后委屈的蹲在水里哭泣著,蕭寒氣的笑了,“你別哭了好不好,你現(xiàn)在哪有一點太后的樣子。”
“太后?什么太后!現(xiàn)在天下人還有幾個把哀家當(dāng)太后的?”太后抹了一把眼淚,哀傷的雙眼仰頭盯著蕭寒,“那京城里的文臣武官,現(xiàn)在還有誰把哀家當(dāng)太后來尊敬的?”
“京城失守,有多少軍營的兵馬前來幫助哀家這個太后的?”“皇宮被霸占,又有多少人站出來要救出哀家這個太后的?”“在這東北,錦州城內(nèi),錦州城外,又有幾個人把哀家當(dāng)太后?”
太后多個月的委屈頓時爆發(fā)而出,嬌滴滴的哭泣著,聲音好是凄涼,蕭寒尷尬,只能默默的用眼神安慰著太后,而這時候,旁邊傳來一聲嬌喝,“掌門,你看,這里有登徒子,采花賊!”
采花賊?在哪!蕭寒連忙轉(zhuǎn)頭找人,這時候,突然一道劍光從天而降,筆直的朝蕭寒刺來,“采花賊找死!看我將你碎尸萬段!”
蕭寒嚇了一跳,連忙一個轉(zhuǎn)身,劍光閃現(xiàn),一把細(xì)長的白劍滑過蕭寒胸口,差一點點,這完美的胸肌上,就要劃出一個傷口了!
蕭寒不悅的皺眉,這時候又是那女子的叫喊聲,“嘿,采花賊還有兩下!真是敗壞我江湖風(fēng)氣!”
這時候,一個柔軟的軀體撲上來,毫不留情的從后面用這長劍架在了蕭寒脖子上,“為你所犯的淫行羞愧吧!”
說著,后面這個神經(jīng)病的女人就要動刀子將蕭寒的喉嚨切開,太后回過神來,驚恐萬分的再次從水里站起來,然后伸出手,抓住了就要切開蕭寒脖子的劍刃,一種驚恐之情從頭到腳,讓太后感覺到了刺骨的涼意。
生怕蕭寒真的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太后雙手死死握著劍刃,哭著喊道,“姑娘,別!他……他是我夫君。”
“啊?”身后的姑娘詫異的驚呼一聲,架在蕭寒脖子上的長劍頓時沒了力氣,但是剛才著急之下,太后握住劍刃的時候,還是劃破了手,鮮血從手中流淌出來靜靜的滴在蕭寒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