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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看守

  • 大唐亂世
  • 昏庸一世為傾城
  • 3275字
  • 2020-12-18 11:18:29

他會不會討厭自己?如果討厭了自己,那么就不會想跟自己在一起了吧?既然如此,那么他逃跑,回到大秦,或者去找諸葛亮,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最殘酷的對待不是恨,而是冷漠,兩個人冷戰(zhàn)如此長的時間,總感覺,曾經(jīng)慢慢培養(yǎng)起來的那些情感,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

他能耐得住性子還跟自己待在一起,那就是太新鮮的事情了。目光復(fù)雜的看了蕭寒一眼,媚娘心里長嘆一口氣,不再說話。

蕭寒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既然對方防著自己,自己再說太多的話也沒有用,所以干脆爬上床睡覺了。手上的繩子有些粗糙,躺在床上翻幾個身就能摩擦到手腕。

蕭寒雖然不是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小姑娘,但是皮膚也不壞,繩子在手腕上磨來磨去的,很快就領(lǐng)手腕變得通紅起來,低頭看著自己癢癢的手腕,蕭寒無奈的眼神瞥向旁邊的媚娘。

而媚娘就那么端身正坐在椅子上,懷里抱著劍,眼神平淡又有些走神的盯著床上的蕭寒。

“喂,幫我解開繩子怎么樣?”蕭寒躺在床上問了一句,媚娘擴散的眼神漸漸聚光,抬頭看了蕭寒一眼,然后又淡淡的搖頭,“不行!”

蕭寒最受不了媚娘這種沒表情沒情緒的模樣了,咧著嘴嘆了一口氣,蕭寒坐起身,媚娘則緊張的握緊了手里的長劍。

什么時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變得這么陌生,又彼此不信任了?將媚娘防備的動作看在眼神里,蕭寒真是受傷啊。

坐在床邊,攤開自己的手,蕭寒示意道,“繩子都把我的手腕給勒紅了,你就不能換個辦法捆住我?”

媚娘愣愣的瞧了瞧蕭寒的手腕,思索片刻后,才認(rèn)真的思考這個問題,“除了綁住你的手,你覺得我還能怎么辦?”

蕭寒想想,然后回答道,“如果是在信不過我,你可以幫綁住我的腳啊。”媚娘眼神里露出一絲不屑,緊緊的盯向蕭寒,“你覺得我是笨蛋么?綁住你的腳,然后在你趁我睡著的時候,你就會用我的劍割斷繩子逃跑了!”

用得著說的這么懸乎么?你以為這是逃亡電影還是懸疑電影啊?蕭寒頓感頭疼,晃了晃腦袋,看著媚娘如此陌生又熟悉的臉蛋,說道,“你不是說你不睡覺么?所以說,哪怕我沒有被綁著,也不會逃得出去吧?”

媚娘微微皺眉,很是認(rèn)真的思考著蕭寒的這個問題,而蕭寒,見媚娘終于動搖了一些心思,為了自己睡的香,蕭寒立刻激將法道,“還是說,你覺得即使我被綁住了,你也沒能力一個人看好我?”

“我沒能力?你可是小看了我!”媚娘不高興了,一皺眉一瞪臉,飛快的木椅上站起身,然后就將懷里隨身攜帶的魚腸劍拔了出來,劍光一閃,蕭寒手腕上的繩子,立刻斷開一節(jié),繩子自然脫落,蕭寒掙脫開繩子揉了揉手腕,正心里竊喜的時候,媚娘卻仍舊不爽的揚著下巴斜眼瞧著蕭寒道,“若你看不起我,今晚上大可以逃走試試!看我會不會將你抓住!不過,到時候,你的下場可就沒有那么美好了!”

眼前的媚娘真的是越來越陌生了,竟敢如此冷酷無情的對自己說話,雖然她可能是一個S,但是自己不是M啊,而且,真把自己當(dāng)成俘虜奴隸來看待了?

當(dāng)初的知書達(dá)理,溫柔典雅呢?尼瑪難道又是一個影帝!不服的撇了撇嘴,蕭寒脾氣上來,看媚娘那是相當(dāng)?shù)牟豁樠郯 ?

不想理她,蕭寒直接躺在了床上,雙手沒有了繩子的束縛,不得不說感覺好了很多。愜意的翻了一個身,蕭寒閉上眼睛,沉穩(wěn)的呼吸著,沒一刻工夫,就已經(jīng)睡了過去。

發(fā)誓今晚上不睡覺要盯著蕭寒不能逃跑的媚娘無聊得很,愣愣的托著腮幫子,眼神到處打量,然后目光飄忽不定,偶爾都能瞥到蕭寒這美美的睡姿。

蕭寒睜著眼的時候,媚娘不知道為什么不敢直視,直到現(xiàn)在,媚娘才終于放心的用淡定細(xì)膩的眼神打量著蕭寒。

長臉依然跟驢臉一樣長,消瘦的臉上帶著一絲睡覺的安逸,看得出來美美睡一覺已經(jīng)成為蕭寒的追求了。

那古怪的頭發(fā)終于又長長了一些,很稀奇但是很好看的頭發(fā)遮擋在臉的四周,傾斜的發(fā)梢蓋住了眉毛,腦袋上的頭發(fā)更是如同刺猬一般根根扎起,這是什么發(fā)型,比那些公子哥的頭發(fā)好看上千百倍了。

驚奇的打量玩蕭寒的額頭,媚娘又開始觀察蕭寒的鼻子、嘴巴,甚至下巴處黑黑短小的胡子,如果他不是大秦的國師,那該有多好。

心不在焉的出神著,媚娘怔怔的瞧著蕭寒的睡容,心里一動,突然很羨慕那個據(jù)說蕭寒還未過門但是就已經(jīng)住在國師府上的妻子。

是什么樣的女人,才會讓蕭寒怦然心動,讓他這么一個文武雙全的家伙,與那個女人結(jié)為夫妻?她,會比自己強么?自言自語著,媚娘不肯能找到答案,但是這么一想,就想了一晚上。

蕭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天色還很黑,屋子里一片黑漆漆的,嗯,天還沒亮呢。翻了一個身準(zhǔn)備繼續(xù)睡覺,蕭寒閉上眼睛又睜開,想到了些什么,轉(zhuǎn)身看向窗外,自稱坐在椅子上不睡覺的媚娘,雙手抱著肩,懷里捧著一把劍,熟睡的靠在椅子后背上。

這姑娘,還真是莫名其妙的可愛。蕭寒無語的笑了笑,讓美女誰椅子這可不是一個紳士的風(fēng)格,站起身,蕭寒打了一個哈欠,然后邁著步子走到了媚娘身邊。

還說不怕自己逃跑,照樣能跑自己抓回來。蕭寒現(xiàn)在都懷疑,自己跑出一里外,媚娘都未必覺醒,跑,還是不跑呢?

蕭寒不會真的傻乎乎的跟著媚娘到處轉(zhuǎn)悠,站在媚娘面前冷靜的想了想,蕭寒還是放棄了逃跑的念頭,自己的騎術(shù)不精,所以只能用兩條腿跑路,但是在這么荒涼的青海,能跑到哪里去呢?被媚娘一幫人追上來是早晚的事情。

為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不要再破裂一些,蕭寒還是覺得逃跑的事情,日后再說吧。看了看媚娘這苗條的身子,蕭寒摸索著下巴,認(rèn)真的點點頭,“嗯,日后再說。”

伸出手輕輕推了推媚娘的肩膀,蕭寒半開玩笑的小聲嘀咕道,“我要把你先奸后殺了!”還在熟睡的媚娘突然聽到這么一句話,立刻驚醒過來,與此同時,為了保護好自己,條件反射的抬手,將手里的長劍拔了出來砍了過來。

蕭寒嚇了一跳,這娘們太狠了一些吧!連忙后退,但是睡的懵懵懂懂的媚娘卻根本沒有清醒過來,任由長劍砍出去,在后退的蕭寒身上劃了一個口子!

這算是之前占媚娘便宜的報應(yīng)么?蕭寒吃痛的哼了一聲,皺著眉頭低頭看了看腹部,有一道淺淺的傷痕,衣服被劃破后,斜斜的長縫傷口中,血珠涌現(xiàn)。

而媚娘,這時候睜開眼睛,徹底從睡夢中回過神來了,看到了眼前捂著肚子手無寸鐵的蕭寒,媚娘再想到之前自己的舉動,頓時心里一驚,連忙從椅子上站起身,扔掉手里的長劍,彎腰看了看蕭寒腹部的傷口,還好,不深。

放松下來,媚娘接著就用惱怒的眼神瞪了蕭寒一眼,“你有病么!大晚上的在我耳邊這么扯蛋!活該你受傷!”

自知理虧的蕭寒咧咧嘴沒說話,他果然不應(yīng)該把媚娘當(dāng)作普通的女人來看待,最起碼的級別也是女俠吧?

看人家剛才那警覺的態(tài)度和反擊的速度,絕對是女俠級別以上的,不愧對外面插在地上的旗幟上面的‘江湖’兩個字。

“嗯,是我錯,我就不應(yīng)該跟你開玩笑!”蕭寒自認(rèn)倒霉,捂在肚子傷口上的手拿起來看了看,手指上沾著一些血液,看流量不多,那么傷口也就不怎么嚴(yán)重了。

嘆了一口氣,蕭寒要多郁悶就有多郁悶。傷了蕭寒后,媚娘很生氣,對蕭寒氣,對她自己的莽撞也氣,“廢話!你是傻瓜么!怎么可以和我開這樣的玩笑!不動動腦子的么!”

一陣嚴(yán)厲的呵斥,媚娘不爽的瞪了蕭寒幾眼,然后就拉著他讓他坐在了床上,隨即媚娘轉(zhuǎn)身就去翻開放在木桌子上的包裹,從一堆衣服里拿出了一瓶藥瓶和一卷紗布,媚娘回過神來,看著還捂著肚子傻坐在床上的蕭寒,又是一個白眼,“還不躺下!,你想讓傷口的血液流干么!”

難得見到么娘不在是那么冷漠的表情,蕭寒心里輕松了不少,慢悠悠的躺在木板床上,然后媚娘將藥瓶和紗布擺在床上,看了蕭寒傷口一眼,又說道,“把衣服脫下來。”

“你的意思是讓我坐起來,再把衣服脫下來,然后再躺下?”莫名其妙的,身為傷員的蕭寒,多了一些底氣,如同老大爺一般的揚著腦袋瞪了媚娘一眼。

媚娘反瞪一眼,然后咬咬牙,伸出雙手替蕭寒解開了外面長衫的衣扣,秋天嘛,蕭寒里面自然穿著秋衣,只不過秋衣卻沒有扣子的,看著套在蕭寒身上嚴(yán)嚴(yán)實實的秋衣,媚娘愣了愣,隨即惡作劇的心思上來,從懷里抽出魚腸劍,劍光一閃,魚腸劍就從蕭寒胸口直到腹部劃了一個口子,秋衣頓時被切開了兩半。

而蕭寒瞪大了眼睛,事后才反應(yīng)過來,身子哆嗦了一下,“你有病吧?這樣子給我解衣服?你還讓我怎么穿啊?話說你就不怕把我的肚子再劃開一個傷口?”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不關(guān)我的事。”媚娘明顯是報復(fù)蕭寒,眼里露出一絲得意,將蕭寒被切成兩半的秋衣掀開,然后就露出了蕭寒健壯的上半身和那赤·裸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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