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叫白鐵牛
- 農(nóng)門辣女:重生賢妻惡狠狠
- 一只池魚
- 2012字
- 2020-10-12 17:23:10
客官里面請是要定制衣服還是直接買?”
服飾店里面人不多,小二也很是熱情,并沒有因為她的一著寒酸有所懈怠。
“直接買吧。”白錦沒有那么多時間和銀子,還是買現(xiàn)成的好。
“好勒。”那小二粗粗的看了一眼白錦的身材道,“客觀這邊請。”
白錦在女人堆里并不算矮,但是和男人一比較起來那顯然小多了,所以店內(nèi)所存的服飾并不多,白錦看了一眼似乎都沒有上眼的。
要么太貴,要么就是不太適合。
“罷了,”白錦揉了揉腦袋,并未注意店里的人逐漸增多,隨手指了一件道,“就這件了。”
“那小的就幫您拿下來試試。”
白錦點了點頭,拿了袍子便到后面的更衣間內(nèi)換個看看。
更衣室內(nèi)很黑,視線并不好,白錦掀開簾子就去之后便感覺有些不對,正欲開口,一雙手就已經(jīng)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嗚嗚!”白錦瞪直了眼。
“別出聲!”
身后傳來一聲低喝,白錦不管三七二十一,張口就咬在他的手上。
“嘶——”
那人吃痛,手稍微放開,白錦這才喘了一口氣道:“你想要的憋死我啊。”
捂她嘴就好好捂,把她的鼻子都包進去是什么意思,想憋死她是嗎?
讓她不喊就不喊當(dāng)她是傻子?而且耳邊傳來一聲繁雜的腳步聲,應(yīng)該有人要過來了,白錦趁這人一愣的空蕩正要打開嗓門,只見眼前亮光一閃,一柄長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好,她是傻子。
乖乖閉上了嘴,身后的人道:“放心,我不殺你,你只要別喊便是,喊了咱們都得死。”
白錦點了點頭,這才聞到空氣中有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可是就算她不喊,這腳步聲也越來越近,更衣間很小,身后那人緊靠著她,白錦似乎都能聽到他逐漸加快的心跳聲。
白錦小聲問道:“我?guī)湍愣汩_這些人如何?”
身后的人有些遲疑:“你行?”
白錦點了點頭:“但是等出去之后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以及告訴我這些是什么人。”
那人想了想道:“好,這些都是朝廷的人。”
朝廷的人?白錦瞇了瞇眼睛:“你是朝廷在逃要犯?”
“不是。”后面的人回答的很干脆。
“好,我?guī)湍恪!?
兩人正低聲說著,就聽見遠處傳來一聲:“到更衣室搜!”
腳步聲隨即而來,正當(dāng)外面的手抓住簾子的一角準(zhǔn)備掀開的時候,白錦飛快的伸手按住了那人的手然后開口道:“誰?”
魏言有些驚訝,雖然這里視線很差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他還是能看清她頭上梳著男性的發(fā)式和身上穿著的男裝,而且她拿在手上的分明就是一件男式的袍子。
但是他分明聽到了一聲清脆地宛若銀鈴一般的聲音。
外面的人顯然一頓道:“小姐可曾看見有人來過?”
白錦的聲音有些不滿:“你覺得我在這更衣室里面能看到有人來過嗎?”
好像并不能。
“那小姐可方便出來?”
“不方便。”白錦語氣中帶著一絲怒,“你是想讓本小姐直接這樣出來么?你們是什么人?”
外面的人瞥見一眼藕臂皺了皺眉頭,以為里面那姑娘正在更衣。
那人看了看他們的頭兒,聽這里面的人語氣大大方方的,莫不是哪個人家的小姐?他們來靖南的做的事情本是私密,若非目標(biāo)受傷不然他們不可能貿(mào)然闖入店內(nèi)找人。
若是再惹上這地方大家族的小姐,恐怕會敗露。
再看看這小小的更衣室,也不是兩人能擠得下的地方。
“抱歉,打擾了。”
說罷,這才聽見外面的腳步聲漸漸的散去,身后的人這才收了劍,白錦也掀開了試衣間的簾子。
外面的光透了進來,只見身后那人一身月白色袍子上面隱約可見細膩的暗紋,玉冠高豎,那張臉很是俊朗宛若刀削斧鑿的一般,尤其是那雙眼睛更是勾人,其中似乎有浩瀚的星辰一般。
只見那人看看她的臉,又看看她繃得一馬平川的胸脯摸了摸下巴第一個想法居然不認為她是女的:“你不會是娘娘腔吧。”
你才娘娘腔,你丫丫的全家都是娘娘腔!
雖說白錦這幾日出門前都是化了妝了,盡量往丑的方面發(fā)展,但是這人直接這么說她的臉還是一下子綠了,翻了個白眼換回了自己低沉的聲音道:“行了,我也不和你墨跡了,兌現(xiàn)承諾吧。”
“說吧。”魏言挑了挑眉毛。
白錦十分干脆的道:“我要去澎城,缺個人護衛(wèi)。”
“你想讓我陪你一起去?”
白錦點了點頭道:“是,一旦到了澎城之后你便可以離開了。”
魏言思考了片刻道:“好。”
“那走吧。”白錦隨手收起了那件袍子道。
店小二連忙道:“客官還沒有給錢呢!”
白錦指了指后面的人道:“他給。”
“……”不是應(yīng)該只是護送她去澎城嗎?怎么還要他付銀子,把他當(dāng)做小廝嗎?
更尷尬的是,他隨身一摸居然沒有摸到銀子,突然想起來荷包放在云鸞那邊。
他從身上摘下一塊玉佩扔到桌子上道:“這夠了嗎?”
玉佩通體碧綠,一看就是好玉,那小廝眼睛都瞪直了,正要開口說足夠了,一眨眼的瞬間玉佩沒了。
白錦從懷里掏出一塊碎銀道:“我看這玉佩也不值這么多錢,還是我給吧。”
“你不是有銀子嗎?”魏言嘴角抽了抽。
白錦回頭反問道:“我有說自己沒有銀子嗎?”
有些時候,他真的覺得眼前這個娘娘腔臉皮還真的是厚。
他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答應(yīng)她的吧。
“行吧……”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一樣,魏言也不想與她計較,“走吧。”
白錦點了點頭,拿著袍子與他一起走出了店鋪之中。
路上,白錦:“還沒有問你的姓名,你叫什么?”
“魏大柱,你呢?”魏言漫不經(jīng)心地道。
白錦挑了挑眉毛:“我叫白鐵牛。”
“鐵牛兄。”
“大柱兄。”
這畫風(fēng)咋這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