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_书友最值得收藏!

第15章 ,華國戰(zhàn)事

  • 天恒迷神傳
  • 予楓
  • 4346字
  • 2020-10-12 18:02:17

華國北方邊界西翼城,這里是華國與雪國交戰(zhàn)的主戰(zhàn)場,也是華國重要的防線。身披金色戰(zhàn)甲的江濤河站在城樓上遙望戰(zhàn)場,四周是大戰(zhàn)后余火黑煙和東倒西歪的戰(zhàn)士,地上到處是遺留在戰(zhàn)場上的殘破兵器,還有滿地的戰(zhàn)死的雙方士兵。兩國的將士用鮮血已把腳下的這片土地染紅。江濤河手按城頭嘆息一聲,默默地想著心事。

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將領(lǐng),江濤河的心在哆嗦。這些將領(lǐng)有一半是新面孔,大多數(shù)還只有三,四階的修為,曾幾何時華國的將軍弱小到如此?十多年的戰(zhàn)爭,華國的血快流干了。江濤河哀傷的屏退左右,自己陷入深深的自責(zé)中。

“哈哈哈,大將軍得勝之后為何還愁容滿面,還是在為軍資的事苦惱么?”一陣爽朗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瓭踊仡^見到來人,臉上立刻露出幾分笑容,他走上幾步長揖道:“伯宜兄,你回來了,辛苦……”

來人一身明灰色的天地陰陽乾坤袍,頭頂玉質(zhì)青蓮發(fā)簪,慈眉善目,長須飄揚,一副仙風(fēng)道骨做派。此人正是林家大長老林伯宜,華國討伐大軍的軍師。

林伯宜見江濤河行禮,也連忙回禮。如今江濤河之兄江建業(yè)己繼任家主,江濤河升任江家大長老之位,還是華國的鎮(zhèn)國大將軍,雖林家與江家淵源頗深,禮數(shù)上也不可過于隨意。林伯宜道:“不言辛苦,都是為國。到是你兩月不見,消瘦了。為何事煩惱,說來聽聽,我們一并參詳。”

江濤河拉林伯宜在城樓閣坐下,屏退左右后問道:“伯宜兄,此番親自回都城討要軍資,可有收獲?”林伯宜抖抖長袖拿出一枚儲物戒指遞與江濤河道:“采辦的軍資都在這里,你自己查看吧。”

江濤河查看后騰的一下站起怒道:“才這么點,這叫我們以后如作戰(zhàn)?這點玄晶我的玄力炮怕是開不了幾炮。……難道你這次回去沒有見到國主?還是沒有把你所想的貨幣建議告訴國主?他不同意嗎?”

林伯宜拉著江濤河坐下:“你先別急,有話慢慢說。……正好相反,國主對我提出的用金屬貨幣代替玄晶流通的建議是大為贊賞,已立即頒布法令實行。……”“那為何拿來的玄晶還是這么少?”江濤河依舊按捺不住的問道。

林伯宜道:“原因很多,主要是國內(nèi)玄晶礦已逐漸枯竭,很難開采到高品質(zhì)的藍(lán)晶石與紫晶石。再則有不少商人,趁著我們?nèi)A國開戰(zhàn),哄抬物價,致使民間流通的大量的玄晶流向國外。”江濤河咬牙道:“國主沒有法辦這些奸商?他們是在干什么?是在發(fā)國難財!”

林伯宜搖頭道:“不好辦啊……征戰(zhàn)多年,國內(nèi)很多土地都荒蕪,光糧食這一項我們每年就得向赤羅國采購不少。哎……你知道都城到底糧價有多高嗎?百斤稻米就需一塊藍(lán)晶。……”

江濤河一拍桌子罵道:“這些無良商人可恥,卑鄙。我要是身在都城,一定把他們拉出去全砍了。……”林伯宜搖頭苦笑:“你這是武夫做法,解決不了問題。……事情的根本是我們現(xiàn)在的確缺糧,受制于人,關(guān)靠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國主已安排國內(nèi)防守的軍隊,令他們自己就近屯田種糧,希望能緩解國內(nèi)的糧食危機(jī)。”

江濤河神色嚴(yán)峻站了起來來回踱步說道:“這也是一個辦法。只是現(xiàn)在才開始屯田,要到明年才有收獲,這七八個月的時間,國內(nèi)的民眾豈不是要餓死一片?不妥,不妥,還得想辦法,就算我們餓死,我們?nèi)A國不能餓死一個普通民眾。……”

林伯宜道:“你先別急,……你家族長為此召集了幾個大家族,希望幾個家族能出手相助,解決華國此次危機(jī)。……”江濤河停住腳步殷切的看著林伯宜:“結(jié)果如何?他們答應(yīng)相助了嗎?”

林伯宜道:“華國的幾個大家族都答應(yīng),把自己家族中的存糧都貢獻(xiàn)出來。還有西海段家,他們也答應(yīng)拿出糧食供我國渡過難關(guān)。……”江濤河問道:“那周家與荀家呢?”林伯宜不說話只是搖頭苦笑。

江濤河道:“周家如今隸從雪國,屬于敵對關(guān)系,不相助情有可原。可這荀家為何要如此薄情?我們江家,林家,周家,荀家,段家五家族本是一脈相承。那赤羅國剛建國時我華國與江家可是相助不少,如今有難了,不出手相助,實在是小人行徑。”

林伯宜繼續(xù)苦笑道:“這荀家已不是當(dāng)年的荀家了,國內(nèi)糧價的高漲其中就是荀家的手段。而且我還打聽到荀家通過周家向雪國輸送的武器價格只有我們?nèi)A國的五成。……”江濤河一聽呆住了,半晌才吶吶的低聲說道:“他們這是要背叛祖訓(xùn)嗎?想不到啊,想不到……”

林伯宜拍拍江濤河的手安慰道:“你也別多想,把心思放在戰(zhàn)場上,如今國內(nèi)善戰(zhàn)的人不多了。”江濤河點了頭道:“國內(nèi)局勢如何?還是有人在背后使小動作?”

林伯宜面露苦色道:“能沒有嗎?朝中不少老臣也參與了進(jìn)來,不少人在暗中聯(lián)絡(luò)周家,希望通過周家與雪國停戰(zhàn)求和。”江濤河再次站起失落的走動:“為了天下蒼生,雙方能停戰(zhàn)罷兵那也是好事,只怕……對方未必肯罷手啊……國主態(tài)度如何?”

林伯宜臉色更加不好,他長嘆一口氣道“唉……國主自然還在堅持。……他有他的苦衷啊,你是多年未見,他現(xiàn)在也老了……有些力不從心了……”

江濤河神色黯然道:“國主的苦衷我很清楚,當(dāng)年為救小兒,我?guī)е偃f大軍出關(guān)征討雪國,如今又被打回原地,……剩下的將士不足百萬,折損大將數(shù)十員,……我是華國的罪人,為此我是無顏再回都城。無顏見他啊……”

林伯宜站起拉住江濤河慎重的說道:“我臨走時,國主拉著我的手要我?guī)Ь湓捊o你:江家與華國本為一體,我們兄弟二人榮辱與共。”江濤河聽后虎目含淚對著東南方都城的方向一揖到地泣道:“國主……兄長,……弟,……濤河連累你了……”

林伯宜正色道:“你切莫事事往自己身上推,當(dāng)年之事只不過是個引子罷了。華國已多年沒有圣君坐鎮(zhèn),雪國在我國邊境陳兵數(shù)百萬,早就對我華國虎視眈眈,我不動手,他必然動手。我華國能統(tǒng)兵為帥者只剩你濤河一人,擄去小文是雪國使出的毒計,只要你亂了,華國就唾手可得。……再則,只要有軍事常識的人都知道,先敵一步,步步領(lǐng)先。當(dāng)年如不是出兵早,鏟除了雪國精兵主力,我們?nèi)A國只怕早就被雪國打入我國境內(nèi)了。”

江濤河仰天長嘆道:“人言可畏啊。這些年中傷我和國主的人還少嗎?”林伯宜道:“都是一群鼠目寸光之輩,你理會作甚?外人不知,我還不知你這些年來立下的戰(zhàn)功么?”

江濤河擺擺手道:“不說了……不說了……善戰(zhàn)者無赫赫之功,你切莫再言戰(zhàn)功。……伯宜兄,這次你帶來的可全是壞消息,就沒有一點好消息可言?”林伯宜臉上浮現(xiàn)笑容道:“好消息自然是有,是好事,還是喜事。只怕你性急,說與你聽,會引起你身體不適。……”

江濤河提起桌上的茶壺給林伯宜斟滿笑道:“在外征戰(zhàn)多年,該磨的銳氣早就磨平。……來,來我給你斟茶。好事,還是喜事?讓我猜上一猜。……你家愛女成家了?”

聽江濤河所言,林伯宜忿忿放下手中茶杯,神情古怪的說道:“你休提小玲,說起來我可是對你一萬個不滿。這丫頭從小到大都是文靜賢淑,就是跟著你學(xué)了兩年,如今是終日舞刀弄棒的還不著家。長久下去可如何是好?”

江濤河哈哈大笑后面帶得色:“你家就是家規(guī)太嚴(yán),這樣反而對兒女的成長不利。你看看小玲跟我兩年,一年升一階,現(xiàn)在是四階行者了吧?這修煉修煉,煉的就是這感悟經(jīng)歷,關(guān)在家里如何修煉?你也是個智者,其中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林伯宜對著江濤河一瞪眼:“我又如何不知?只是苦了你那老嫂子,我常年在外,幾個兒子也在外鎮(zhèn)守,如今她一人在家,連個說話的都沒有。”林伯宜的話又勾起了江濤河的傷心事,他長嘆一聲道:“你還好,有個溫馨的家,有伴兒,兒女都聽話,我呢?連個念想都沒有……沒有啊……”

林伯宜給江濤河續(xù)滿茶水說道:“這喜事,你也甭猜了,你肯定猜不著。……第一個好消息是你家老祖恢復(fù)得不錯,身上的傷已經(jīng)大好,現(xiàn)在進(jìn)了江家內(nèi)門閉關(guān),你兄長囑托我告訴你,讓你不要掛念。”

江濤河立刻轉(zhuǎn)悲為喜道:“這的確是喜事,爺爺傷勢大好,國內(nèi)的那些宵小就得緊張幾分。你我也不必忌諱背后的陰風(fēng)鬼火了。……”

林伯宜搖搖頭帶著戲耍的表情說道:“……瞧你那歡喜的勁頭,還有更大的喜事,怕莫是不想再聽。……”說完慢悠悠的品著茶水正眼不看江濤河。江濤河急切的彎腰鞠躬道:“伯宜兄,你到是快說,別在埋伏,你……你想急殺我么?”

林伯宜慢條斯理的把茶杯放下道:“唉,你這統(tǒng)領(lǐng)大軍的護(hù)國將軍,竟是這番品性,怪不得你家老祖要經(jīng)常把你關(guān)起來磨練。你且坐好,我自然會說予你聽。”江濤河坐下又給林伯宜續(xù)上茶水自嘲的笑道:“這性急的毛病要是能改好,那還是我江濤河嗎?你我是生死兄弟,別人不知,你還不知我?伯宜兄,你就別再相激了,有什么好消息快說與我聽。”

林伯宜笑著說道:“你啊你,正如你說,只怕是難改了。還有一件喜事,你家曼云和我家小玲傳回消息,找到魯煌了……”江濤河身子一顫后笑著舉起茶杯道:“哈,這也是件喜事,當(dāng)年爺爺被魯煌偷襲,我總覺得事有蹊蹺,魯家依附我江家已久,從未出過叛逆。自從魯煌出事后,魯家上下都心感不安。只要查明真相,就可解了魯家兄弟心中的那道耿結(jié),這是好事也是喜事。哈哈……”

林伯宜一臉的不解問道:“你就絲毫不認(rèn)為那魯煌是別人安排在你們江家的內(nèi)奸?”江濤河把手一揮霸氣的回道:“我江家要出內(nèi)奸,也不可能是魯煌那小子,他可是我從小帶大的,別人不知,我還不知他的秉性?這下好了,只要人找到多大的事也說得清楚。”

林伯宜微笑道:“對,你說什么都對!這事你應(yīng)該早就知道吧?瞞了我都十幾年,還想繼續(xù)瞞下去么?”江濤河臉上笑容立刻僵住:“你啥意思?伯宜兄,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有什么好瞞你的?再說,我這性子你又不是不知,心里有事能瞞住人么?”

林伯宜輕笑中帶著怒氣:“解釋,你越解釋就證明你心中有鬼……身為主將你有些事不方便明說,這我清楚。可你千不該萬不該把你江家老祖遇襲這等要事都瞞著我。”

江濤河面帶窘狀賠笑道:“當(dāng)時你不是也在場嘛,都親眼見到了,還要我說什么?”林伯宜冷笑道:“想不到你江濤河,也學(xué)會對我使詐了,好,好,說一套做一套,你真要把我當(dāng)外人看么?”

江濤河苦笑道:“伯宜兄,你休要惱怒,這事……真不好說,畢竟是我江家的家事,……你們林家何苦卷進(jìn)來呢?”林伯宜搖頭氣道:“咱們兩家是啥關(guān)系?是血親!有的是每代每代共同抗敵積累下來的情義。你說你瞞我有意思嗎?”

江濤河嘆了口氣站了起來,眼望北方低聲的說道:“伯宜兄啊,我的確早就知道那魯煌不是偷襲者。這世間能瞞過在場人眼睛的只有幻變之術(shù)。可我不能說出來啊,那雪國玄幻宮雪傲天是眼睛長在頭頂?shù)娜宋铮坏f出來,我們兩國就沒有和解的可能。……雪傲天可是圣君吶……”

林伯宜沉默良久才低聲說道:“是啊,以雪傲天的個性,是不屑做這下作之事的。即便是他門下動的手腳,他也會袒護(hù)。你瞞著不說,是對的,是對的啊。”林伯宜轉(zhuǎn)念一想說道:“那兩個丫頭既然找到魯煌,會不會追查到玄幻宮頭上?這解謎追蹤可是她們的強(qiáng)項。”

江濤河搖頭道:“沒有可能,魯煌不過是區(qū)區(qū)四階行者,他不可能接觸到玄幻宮那道層面,他對此事是肯定不知曉的。只要我們不說,他們也無法繼續(xù)查下去。”

林伯宜嘆道:“是啊,這天恒大陸豈是表面上那么簡單。……只是,她們?nèi)舨椴幌氯ィ怯秩绾稳ふ倚∥模俊苯瓭勇牶竽樕⒖套兊蒙n白。

主站蜘蛛池模板: 铜山县| 松原市| 罗甸县| 新巴尔虎右旗| 沙洋县| 黄梅县| 永和县| 固始县| 宁津县| 肃南| 太康县| 酒泉市| 深圳市| 大宁县| 潞西市| 桦川县| 嘉黎县| 虞城县| 健康| 安义县| 延川县| 方正县| 汉源县| 灯塔市| 靖西县| 都兰县| 营口市| 扎赉特旗| 满洲里市| 静安区| 泰来县| 泰安市| 江津市| 金阳县| 隆昌县| 雅安市| 孝感市| 马鞍山市| 深圳市| 信丰县| 北票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