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貫丘逸?!
- 魔君纏愛:吾家有個頑劣妃
- 小個子熊
- 2021字
- 2020-12-03 18:58:57
流塵,竟是妖王之子......亦煙倚著走廊憑欄,看著園中開始枯黃的草木發呆。那他的血脈肯定也是承自夜修了,聽說是那是暗麒麟?難怪如此厲害。想到那天流塵恐怖的摸樣,亦煙忽然升起一股挫敗感。
雖說那天他們不想貿然出手是因為害怕傷到流塵,但就算真的對抗起來,兩人也不可能全身而退,而那妖王......
似乎毫不費力的便將流塵制住,他們本屬同類應該清楚自己的軟肋所在,而只用一招便制住了在狂暴狀態下的流塵......不得不說,他們這次真的輕敵了。
如果沒有流塵這重身份,他們這次便集體去閻王殿報道了。
只是不知她的身份是在閻王殿中如何登記的?是妖類?魔類?亦或是人?她真的很想去看看。
不過......似乎也不遠了。
微風吹過帶走樹上的一片紅葉,亦煙輕嘆。
昨日又去了一個族人,貫丘一族的人丁越發單薄了。
那妖王如此厲害,想要盜取菩提珠怕是已經無望。不過也好,貫丘一族的存在原本便是悲哀,消失......似乎也不錯。起碼不會再有倒霉鬼投錯胎來到這個鬼地方了。
迎面急急走來一人,遠遠的看到亦煙在那里,腳下一頓,折腳向意園行去。亦煙只覺恍然看到一個白色的衣角,心下疑惑,躲著她?是誰?嬌軀一閃,原地已經沒了蹤影。
貫丘逸急急的走著,他本來是想穿過那個院子直接去后山,沒想到卻碰到了亦煙,心中暗罵一句,心中念著千萬別被那丫頭發現,一邊將速度提到極致。
一棵梅樹之上,亦煙紋絲不動的站在樹梢,她見他向這邊轉,便知道他一定是要去后山,便提前一步守在這里。踩踏枝葉的聲音傳來,遠遠的便看到疾行而來的貫丘逸,亦煙在他經過她身側的時候笑著開口攔住他。
“逸哥哥,這是要去哪兒啊?為何要躲著亦煙呢?”
貫丘逸一驚停住腳,心中再次罵一聲,怕什么來什么!轉頭臉上便掛了和煦的笑:“亦煙?你怎么在這兒?”
“逸哥哥行色匆匆,是有急事?不過看方向是后山啊,逸哥哥去后山做什么?”亦煙跳下細枝在貫丘逸身前站定,純真的眼睛閃著疑惑。
“哦,這個啊。”貫丘逸面上驚慌,卻很快想到了借口,“前幾日擒了一只妖獸被我關在后山磨磨野性,今天約摸著差不多了,去看看。”
“妖獸?”亦煙眼中發亮,“帶亦煙一起好不好?”說著去拽流塵的袖子。
貫丘逸慌忙閃開。
手上落空,亦煙扁嘴,“逸哥哥不帶我?”眼中已經有了盈盈的淚。心中卻笑,剛剛他躲避的時候嘴角在抽搐,似乎牽動了傷口,右臂有傷?似乎在隱瞞什么呢。
見亦煙纏著他不放,流塵急的百爪撓心,右臂的傷已經不能再耽擱了,再呆下去會露餡的!他眼珠一轉,對著亦煙身后恭敬的喊,“族長。”
亦煙欣喜地轉頭,“姐姐?”面前空空如也,再看貫丘逸已經慌張逃向后山。
她迅速反應,轉身踏在旁邊梅樹上借勢向他射去!速度如流星一般撲向貫丘逸!
貫丘逸聽到風聲急忙躲避,下意識保護右臂。
亦煙心笑,越是保護越要一探究竟!她嘴中大喊:“逸哥哥,帶上亦煙嘛~~”狠狠地將貫丘逸撲倒在地做了她的軟墊,身體還很不巧的壓在了他的右臂之上,疼得貫丘逸頓時冷汗直流,他大喊一聲冷不防將亦煙丟了出去!
亦煙在半空穩住身形,似乎很驚訝的盯著貫丘逸的右臂:“逸哥哥受傷了?”
貫丘逸緊緊捂住傷處,蒼白著臉,道:“沒事,小傷而已。”
有黑色的液體順著衣袖滑落,腥臭撲鼻而來,亦煙夸張的驚呼:“哎呀!逸哥哥是中毒了么?亦煙幫你逼出來!”說著再次撲了上去扯起了他的袖子。
貫丘逸拼命閃躲,兩人拉扯起來,只聽哧啦一聲,袖子斷裂,一條烏黑的右臂映入眼簾。
亦煙只覺腥臭的味道撲鼻而來,急忙捂住鼻子退開。兩道傷口,一到已經結疤,另一道卻依舊未曾愈合,黑色蔓延了整條右臂,已經粗腫變形,可能由于動作劇烈和亦煙的重擊,傷口正汩汩冒著黑色的液體。她看清他的胳膊以后,心中一驚,熟悉的傷口和癥狀,他是!看向貫丘逸的眼神已經冰冷!這可是叛族!
貫丘逸知道亦煙已經知道了什么,他左手成訣指向亦煙,周圍溫度驟降,半空中瞬間形成無數冰凌向亦煙攻去!
亦煙早有防備,她拋出一面滿是火焰的護盾接下所有攻擊,身形一閃,追向逃竄的貫丘逸!
眼看追不上了,亦煙口中喃喃念咒,一根繩索飛出,將半空中的貫丘逸捆了個結實,直直跌落!
亦煙上前一腳踩在他身上做土匪狀,恨恨道:“想要同生?想害我們?走!去議事廳好好敘敘舊!”
“咣!”門被踢開。
一個粽子被扔了進來。
看清地上的人和像霸王一樣橫行進來的亦煙,正在廳中議事的眾位長老面面相覷。
這大廳不是誰想進就進的,若是別人早被趕了出去,但是因為亦煙身份特殊,大家便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亦煙?這是怎么回事?”為首之位坐著的是亦霧,上屆族長也沒逃脫命運在爹爹去世后幾年也跟著撒手人寰,她如今已經接管族中上下,但她身為姐姐和族長還是不能對亦煙放任不管的。
亦煙大剌剌的坐下,毫不在意的掃視全場,完全沒有女孩子的矜持與溫柔,“自己問。”
亦霧皺眉,卻沒有再訓斥。
亦煙知道姐姐心里想著什么,她也不是不會女孩子應有的禮儀,在外面的時候不是做得挺完美的么?但是!她就是要做給他們看!她就是像個野孩子怎么了?
他們還不是把命運全壓在了她這個不成體統的女孩身上?!
他就喜歡看他們壓抑的表情!那種對她及其藐視卻不得不低頭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