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事,呵呵。”她尷尬的撓撓頭,雪白雪白的牙齒亮閃閃的透過繃帶露在了外面。
男生嫵媚一笑,那傾動的唇角深深地勾住了她的視線:“如果沒事,你怎么會綁這么多的繃帶?”
男生有著一頭披肩的直發,直發的末端還扎著幾個精致的小辮子,他的肌膚猶如剛出殼的雞蛋,白皙的讓人想吃,他的眼眸如晴天的彩虹,紅紫相間的眸中散發著魅惑人心的色澤,他的睫毛很翹,翹得猶如開庭的孔雀,粉白相間的睫眸中讓人看的勾魂,他的嘴唇很Q,猶如彈力的果凍,張唇抿唇之間都能勾動人心,他的鼻子很俏,猶如上帝畫上去的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捏一把,他的臉很美,美的讓人沉淪。
玉詩看的口水都快滴出來的望著他,男孩伸出潔白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她嫌擋眼的握住他的手依舊直勾勾的看著他,男孩溫和一笑,不動聲色的坐在她對面,手支在桌面上托腮供她觀賞。
良久,玉詩仿佛被什么敲醒似得猛的驚醒,她留戀不舍的多望他幾眼的說:“我這是自己摔倒的,呵呵,很厲害吧?”
男孩詫異睜眸,好看的眸色又讓她的心一陣狂跳。
我感覺自己快出軌了,怎么辦瑜澤哥,這里的帥哥真的都好帥啊!除了那個該死的龍嵐源還有那個送鞋底的草綠男生,眼前的這個帥哥,可是怎么看怎么帥啊!
男生似乎看出了玉詩的火熱眼眸,他的嘴角咧出了大大的微笑,他伸出右手食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大笑道:“花癡,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我可告訴你,本少爺可對你這樣的女生不感興趣。”
玉詩點頭,并沒有感覺意外的表情淡定,她很強裝的忍著內心的劇痛拍拍他的肩,積極理解道:“你是個受,我能理解,你不需要太解釋,我能接受。”
戌狗的臉黑了,猶如染上了一壇墨汁,黑的擠出水,他的拳頭狠狠地捏緊,做出想捶她的沖動,不過還是強忍住了沖動小小的捶了一下她的腦袋,她的繃帶也被他重新死死的扎在了一起成了無法解開的結,他很不爽道:“老子是直的,白癡!”
說完在玉詩痛苦拉扯臉上繃帶時氣呼呼的走了。
“真他媽的混蛋,你他媽的算個球啊!我呸!”玉詩拉不開繃帶不過怒火還是未消的澎湃涌起,她貼著繃帶就吐了一口唾沫,結果惡心到了自己。
中午的陽光灼熱的籠罩在學院的上空,路邊的成排香樟樹搖曳著枝干發出沙沙沙的響聲,玉詩嘆口氣的坐在樹下的長椅上,斑駁的樹影投印在她的身上,落下了孤寂的背影。
今天一天都沒有去班級,也沒有去報道,也不知道會不會給班主任留下壞的印象。
她托起腮,手觸碰到了拆掉繃帶的傷口,立馬疼的齜牙咧嘴。
她仰頭朝著一覽無云的天空喊道:“天啦!你需不需要這么折磨我啊?!”
身后的香樟樹上發出了嘲諷的笑聲,一雙幽暗的雙眸透過樹葉的縫隙下移到她的身上,隨后樹上的那人也跟著喊道:“天啦!老天你需不需要這么折磨我啊?”
“誰?!給我出來!別鬼鬼祟祟的學人講話!”玉詩彈身坐起,手指香樟樹上喊道。
如果不是白天,她真以為是鬼。
樹上的幾片葉子動了動,一雙墨黑色的眸子出現在了她的眼前,他的眼眸露出桀驁的笑容,他的身子斜靠在大樹的枝干上,單腿曲起,另一只腿懸掛在枝干上來回搖擺著。
“呦,嘖嘖,這不是我家小寵物嘛!怎么?偷吃東西被人家打了?居然這么慘毀容了?”
一個嘲諷的笑聲從高大的香樟樹上傳了下來,玉詩單手擋在額前倒退了幾步才從炎熱的陽光照射下看清了那人的臉,她的腦細胞在沸騰,隨時都有可能從頭頂冒出青煙,她盡量壓制自己情緒的抱胸說道:“呀呀,我以為是哪個帥哥呢?原來是只猴子,很抱歉,我的臉不是被人家給打的,是被人家追求的時候給摔的。”
“嘖嘖,真看不出來!”樹上的龍嵐源露出了難以置信的夸張表情,他的眸光在注視她的同時突然勾起了一抹壞笑,他單手撐起抵在膝蓋上托起腮俯視著她調笑道:“是被哪只刨地鼠看上了害你跑的這么急,這么丑的臉居然又毀容了?那人就不知道追到你會做噩夢的嗎?嗯?哈哈。”
龍嵐源那找抽的聲音從樹上轟雷般的落下,玉詩氣的臉蛋漲紅,那聽在耳朵里的笑聲卻該死的好聽。
她憤恨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好聽個鬼,這家伙就該殺千刀的拿去游街示眾。
她氣的一時語塞剛要反擊,卻看上他從樹上騰空躍下,雙手塞兜漂亮落地,他走到她面前,她警覺的用雙手格擋跟他保持安全距離。
“你想干什么?殺人滅口嗎?你不給我錢也就算了,別再欺負我行嗎?”她的臉露出了驚慌的神色,他欺負她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在他再次靠近她時,她本能的出現在防守的模式。
“我警告你離我遠點啊!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他雙目望著她傷痕累累的臉蛋,本來嬌嫩可愛的臉此刻卻抹上了一層層的傷口,他的心不由得揪了下,眸底流露出了一絲疼愛,他伸手輕撫著她的傷口,卻被她一手給打開了。
“別碰我!我的臉是瑜澤哥的,你不配碰!”
原本沒怒氣的龍嵐源一下子被玉詩的話給激的怒了起來,他一手抓住她的肩膀狠狠一扯將她帶到了香樟樹下,他的臉緊緊的貼在她的臉上,憤怒的黑眸仿佛燃燒的漩渦,隨時將人吞進去的可能。
她靠著樹桿,身子被他困在胸前,她的臉強裝鎮定的跟他怒瞪著,不過沒過幾秒就被他強大的氣場給壓了下去。
他的身子仿佛濃上了一層黑黑的霧氣,見得她是冷汗直冒,她伸手將他輕輕推開,肚子卻在這個時候不爭氣的叫了。
她苦著臉,超委屈的說:“龍嵐源,我遇到你真是倒了半輩子霉了!”
龍嵐源痞氣一笑,憤怒的臉上不減半點俊俏,反而增添了幾份王子的氣味,他單手抵在樹上,另一只手調戲的撫摸著她的臉,眸光露出攝人心魄的光輝說道:“你剛剛說什么?瑜澤?他是誰?我嗎?”
她鼓嘴,眼淚已在眼眶中打轉,她發誓以后有機會一定要狠狠地教訓這個該死的混蛋。
她不住的搖頭,她不敢回答,生怕再說錯半個字再惹這家伙不高興。
他見她不住地搖頭,心里的怒火更加的旺盛了,他是為什么原因來這新生區的,還不是為了見她才從高等魔法區趕到這里的,這家伙居然劈頭蓋臉的往他來句,他不是瑜澤哥,這怎能不讓他氣惱。
他憤憤的捏起她的下巴,氣的牙癢癢,不過看著她楚楚動人的雙眸又于心不忍,他松開了她,困住她的手臂也收攏回來插在兜里,見他松手,她立馬得意的貼著樹準備溜走。
可是他能讓她如愿嗎?既然她那么想見什么瑜澤,那就讓她趁早退學,免得她再惦記。
想著他心里發出了一聲冷笑,雙手如閃電伸出捏住了她的雙頰,然后狠狠地揉捏再掐,她的臉瞬間腫的跟饅頭似得鼓得老高。
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了下來,疼的鉆心的掉淚,她指著龍嵐源叫道:“龍嵐源,我跟你沒完!”
“同樣的,我也是!”龍嵐源的聲音幽幽的傳進她的耳中,他的雙手再次伸出然后狠狠地捏住她的手指,隨后面部一冷,只聽‘咔嚓’一聲,她的手指被折斷了,她疼的凄厲慘叫,對他的怨恨也是刻到了心窩里。
他面部陰沉,仿佛那頭頂的太陽都不能照進他那薄薄的一層黑紗,他陰冷的說道:“誰是瑜澤哥?”
“我不告訴你!你給我滾啊!”
龍嵐源再次出手,卻被突如其來的一雙大手給阻擋住了,他的臉露出驚愕的神色,望著眼前憤怒到極致的龍嵐源喊道:“源,你在做什么!你很少發怒的,今天你怎么?”
“他吃錯藥了嘛當然會發怒了!”玉詩聲淚俱下的說。
擺在誰的身上不疼,那腫起的臉擠壓的她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她的手指直接連著皮肉垂吊了下來,她疼的沒有暈倒已經是奇跡了。
出現的那個人瞟了一眼玉詩,然后他的眸里露出了絲絲歉意,他點指彈出一個法陣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傷口立馬全部愈合了,就連那折斷的手指都恢復如初。
他線條柔和的臉上散發出王者的霸氣,他閉合著飽滿的誘唇說道:“同學,你快點走吧!別逗留在這兒。”
“寅虎,你別攔我!”龍嵐源歇斯底里的吼道,他的內心仿佛沸騰的巖漿,噴涌出身體的各個細胞,他的雙目赤紅,緊咬的嘴唇鮮紅的快要滴出血。
這家伙毀了也不準讓她去找別人!
寅虎冷傲的雙眸瞬間閃出犀利的光澤,他斜飛的劍眉狠狠一皺,深邃的金瞳猛的移向他,隨后快如閃電的巴掌就反抽向了他,他快速一躲,內心憤怒但還是很輕易的躲過了他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