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認為見多識廣,這天下還沒有我不認識的藥,可在你面前感覺自大了,不知癢癢粉是何物?”
明白了魚香肉絲是何物,這味道還是不錯的。這癢癢粉又是何物,感覺在她身上栽了好幾次了。她好像懂的東西挺多,她懂的東西也稀奇古怪的。
“癢癢粉顧名思義就是人沾到癢癢粉的話,身上會奇癢無比,我配置的是高級版,自需一點點就會讓人癢的受不了,那感覺就如螞蟻在你身上,你想想那是何感受。”
一般情況下是不會使用的,這次是為了解心頭之恨,是給軒轅寒那個混蛋準備的,讓他嘗嘗苦頭。
上官念雙打算是和軒轅寒一刀兩斷的,可是這樣覺得有些不公平,為什么他就能無法無天的打人,因為一個茶杯就把人打骨折,真是沒天理啊,為了面子,也必須整整他。
一定要讓他嘗嘗癢癢粉的滋味,不是每個人都由他欺負的,像柿子似的任由撮砭。
軒轅寒,你死定了。
“尚歌,我專研醫術多年,卻沒有聽聞世界上有如此的藥物,不知你可否給我一點,我想研究一下。”
上官念雙撇撇嘴,用的人家的藥材,又救了自己的命,這點小事當然答應他呀,就算他不說,也會給他的,他的恩情已經欠太多了。
“你放心,我既然用了你的藥材,就會報答你的,把癢癢粉給你一半。”
“尚歌,那就多謝你了,一會那我倒要嘗試一下了,這癢癢粉真如你所說的奇癢無比嗎,我還是挺期待的。”
作為醫者,必須了解每一個藥物在不同時期的變化,發作前,發作時,發作后的感受,只有切身體會才能更好的應用它。
“什么?”
真是理解不了這神醫的腦回路,親自試藥,抓一只小白鼠就好了嘛。
在上官念雙的理念中,能用別人做實驗,干嘛非自己親自上陣,干嘛要受那份罪。
上官念雙感覺他癡迷醫術到一定境界了,竟然拿自己做實驗,不得不說這貨厲害啊。好久沒有做癢癢粉了,不知道這次做的效果怎么樣。
“我就想試試它的功效罷了,你不必緊張。”
是把她嚇著了嗎?她是在擔心嗎?
“其實,你不必親自試藥,我有辦法。”
上官念雙還是一身白衣,臉上畫了淡淡的妝,雙目猶如一泓清水,在他的臉上轉了轉,她的容貌秀麗之極,讓人看了不由得心生歡喜。
看著這個靈動的這個女子,她的建議每次都會讓人刮目相看,世界上竟有如此聰慧的女子。
子墨暗想,“是自己多年不回朝廷,竟不知還有這般女子,計謀,膽識不比男子差,又一段時間沒有回朝廷了,不知如今格局如何?”
“子墨,你等我一會,我去去就來,就勞煩你幫我看著火侯,千萬不能讓火侯大了,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癢癢粉快要練成了,是時候抓一只小老鼠了。
“你要去哪里?需不需要我陪你呢?”
上官念雙頭也不回的走了,“不用了,你看好火侯就行了。”
片刻之后,上官念雙抓了一只兔子,她本來打算抓一只老鼠的,可是繞了好多圈,不見老鼠的蹤影,只能抓兔子了。
這老鼠體積小,癢癢粉撒一點點就好了,而這只大肥兔需要的的量是老鼠的二倍,上官念雙有點心疼啊,簡直是暴殄天物啊。
為了抓這只兔子,上官念雙也是頗費了一些功夫的,此時她衣服穿戴凌亂,是被樹枝劃破的,頭上插著不知是什么動物的羽毛,還有雜草,已不復剛才的樣子。
上官念雙抱著兔子,還撫摸著兔子光滑的皮毛,嘴里念念有詞,“小兔子乖乖,你不要害怕,只是拿你做一個小小的實驗,很快就會過去的,你放心,我會下手輕點的。”
子墨看到兔子后,明白她的意思了。
以前他也用過這種方法,只是結果卻不盡人意,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成功。
子墨打趣道:“兔子能聽懂你說的話嗎?”
“我相信世界萬物皆有靈性,只要你跟它多溝通,多和它說話,它就會明白了,雖然他不會說話,但是這就夠了。”
就像狗對主人那樣忠心,不管主人家境如何,它總是不離不棄陪伴主人,動物都有一個特點,只要跟它多交流情感就會陪伴你一生,不會背叛。
子墨從上官念雙的青絲上把雜草都拿了下來,當他準備把雜草扔了的時候,上官念雙抓住了他的衣袖。
“別扔,我要。”
她對著子墨露出八顆潔白的牙,笑嘻嘻的說道:“我用的著,留著吧。”說完就把雜草放進了衣袖中。
子墨沒有說什么,她留著想必自有它的用處和道理。
“走,看看去,應該差不多了。”
兩人都充滿了期待,上官念雙雙手合十,“一定一定要成功,不然臉面就丟大了。”
“三,二,一,開!”
頓時藥香味撲鼻而來,沖刺著兩人的神經。
上官念雙捏住鼻子,“這味道這么大,看來挺成功的嘛,不過還需要一味藥材。”
“是什么,我去給你拿。”子墨很是激動,馬上就要看到成品了。
上官念雙也難以掩飾心中的喜悅,用手做了個“ok ”的動作,“好,你去拿吧,拿決明子三錢,千萬不能差分毫。”
“好,我這就去拿。”
為了更快的拿到藥材,他直接使用輕功去拿。
上官念雙感嘆道:“年輕人啊,就愛沖動,著什么急。”
她到不擔心他會出什么問題,這里的地形他肯定了如指掌,他去取最為合適不過。
她在藥房的時候沒有看見這味藥材,是因為決明子必須現摘藥效才更好,為了保證效果,只能多跑一趟了。
“尚歌,拿到了,給你!”他修長的手指拿著藥材遞在她面前,他的心跳在加速。
上官念雙感覺他真的是熱愛醫術啊!
“嗯,你就等著好消息吧,最后一味藥材也拿到了,肯定沒問題。”
上官念雙則進了屋子搗鼓了起來,他收在外面等候。他不停地走來走去,出賣了此刻的心情。
“三哥!”
軒轅寒身穿黑色錦袍,頭戴玉冠,細長蘊含著銳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輪廓,他宛如天上的雄鷹,冷傲孤清又盛氣逼人,散發的氣勢讓人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