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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合作空間

  • 重生之商女毒妃
  • 雨落落
  • 3006字
  • 2020-12-10 17:43:07

司徒震遠當日不知道,真正的司徒情早已死去,而重生之后的司徒情的仇人偏偏又是大夫人所生的司徒緋月。而面的她這個處處維護大夫人一房的老爺,司徒情怎么可能不產生敵意?最重要的是,由于司徒震遠的冷酷導致林氏無端慘死,而大夫人并未受到半點譴責,這種事情換做誰都不能夠接受啊!

“教訓不敢,本王只是想提醒司徒大人,她已經直到了十五年前的事情,所以請司徒大人日后小心些。”趙澈淡淡地說道,“雖然在這大歷皇城你的權力很大,但情兒背后真正的勢力,恐怕你也傲雞蛋幾分,更何況還有她還有本王在后面支持,兩方勢力聯合,莫說是司徒大任您,恐怕就是皇上也要忌憚三四五六分吧!”

“你……你竟然知道十五年前的事情。”司徒震遠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幾乎都不敢去看司徒情的臉,當年正是他親手逼死了司徒情的生母,越國女皇。

司徒情淡淡地應了一聲:“是啊,我知道。”

“你想怎么樣?”司徒震仿佛下了很大決心,才看向司徒情。他以為在這個女兒的臉上會看到恨意,然而除了淡漠之外,他竟然什么都看不到。

其實對于司徒情的反應,不單單是司徒震遠,當初將真相告訴司徒情的趙澈也是非常奇怪,按照道理來首,得知自己的母親被逼死,至少應該表現出恨意才對。可是在趙澈看來,那個時候的司徒情臉上也是這樣的淡漠,仿佛在聽著與她毫不相關的事情。

“我想怎么樣?”司徒情的語氣有些飄忽,緊接著身子一軟,眼看著就要倒在地上。

“情兒,你怎么了?”趙澈將司徒情攬入懷中,臉上滿是焦急。

司徒情臉色慘白,腦海里不斷浮現前世瀕死時的情景。那灼熱的毒酒貫穿她的喉嚨和胃,讓她無法呼吸,宛如在火海中痛苦煎熬。

趙澈看著司徒情拼命按著腹部,立即將她放平在床上,為她診脈,然而從脈相上來看司徒情的脈搏卻沒有任何問題。

“趙睿,你……你不可以這么對我……”司徒情雙目緊閉,渾身顫抖著。然而她的這一句話卻讓趙澈變了臉色。

為什么她會叫著別的男人的名字?趙澈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司徒情越來月蒼白的臉,隨后伸手一攬,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突然間被趙澈擁入懷中的司徒情,只覺得仿佛抓到了什么極為溫暖可以依靠的東西,她的雙手不自覺地纏上趙澈的腰身,然而意識卻依舊模糊。

司徒震遠看到兩人如此,只能轉身離開。

恍惚中,司徒情看了自己雙手被砍斷,鮮血淋漓地趴在地上任由那些宮女欺辱的日子。她真的怕極了,絕望極了,而親手將她推入那種絕望之中的,正是她拼死愛了三年的男人。

“趙睿,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司徒情的腦海中不斷浮現趙睿的面容,而那徹骨的恨意再次充斥了她的整個身體。

“司徒緋月,你……我一定會從地獄里爬出來,讓你嘗嘗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啊……不要砍我的手,趙睿,你不可以這么堆我!”

一夜,司徒情都在與夢魘做著斗爭,直到東方露出魚肚白,她才慢慢睜開眼睛。

“你醒了?”趙澈依舊保持著將司徒攬在懷中的姿勢,“你昨夜突然昏了過去,而且……”

司徒情動了動身子,可是卻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她回想起昨夜突然昏倒的情況,再想起一夜時間那殘酷而又不堪的夢境,眉頭微微一蹙:“我是不是說了什么奇怪的話?”

趙澈沉吟片刻,點點頭。他沒有繼續追問司徒情,因為他看得出,司徒情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尤其是在那微蹙的眉心,他看到了很濃重的恨意。不,與其說是恨意,倒不如說是殺意來的更為確切。

“什么都不要問。”司徒情再次閉上眼睛,“我好累。”

趙澈動作溫柔地將司徒情放進被子:“你睡吧,我在旁邊守著。”

雖然想要拒絕,可是司徒情真的很累,以至于才閉上眼睛就又再次陷入沉睡中。司徒情再次入睡沒多久,一名家丁便前來請趙澈前往正廳。

趙澈沒有依約前往,不久之后司徒震遠親自來了。兩人為了不打擾司徒情,便不約而同地站在院子里談話,雖然如此,趙澈還是很不放心地不時往司徒情的屋子看去。

司徒震遠自然看得出趙澈的擔憂,隨便安慰了兩句便切入正題:“王爺,既然你對情兒有意,何必將她帶回王府,縱使她不愿意,只怕依王爺的手段,也是可以有辦法做到的。”

“本王不愿意勉強她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情。”趙澈當然想讓司徒情跟著她回府,可偏偏司徒情不愿意,他又能有什么辦法?若是強行將她帶入王府,按照司徒情的性子,只怕日后再也不會原諒他,“情兒如今的性子和從前大不相同,只怕若是本王按照司徒大人的說法去做了,她此生都不會再給本王機會了。”

司徒震遠無法理解,為什么趙澈身為皇室中人,在一個女人面前竟然如此軟弱。仿佛看穿了司徒震遠心中的想法,趙澈譏諷道:“司徒大人當然無法了解本王,因為對于司徒大人來說,若是看中了什么女人,大可以先生米煮成熟飯,逼她就范!”

司徒震遠臉色一白,知道趙澈是在說十五年前他逼死越國女皇的事情:“過去之事,又何必再提,王爺所應該考慮的是之后的利益與合作。”

“哈哈,司徒大人的意思是想與本王合作么?”

“情兒若是真的嫁入王府,你我之間合作又豈非不可能之事?”

趙澈笑道:“司徒大人,你這樣墻頭草兩邊倒,最后可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本王奉勸你早日離開京城為好,否則若是真的惹怒了情兒,指不定她會為十五年前被你逼死的生母報仇雪恨啊。唉呀,本王差點忘記了,就算情兒肯放過你,那些越國忠于女皇的勢力也是不會放過你的,哈哈,該怎么辦呢?司徒大人?”

趙澈說中了司徒震遠的軟肋,的確,如今的他只能依靠大歷國取得庇佑,因為一旦他不是大歷的丞相,失去了朝廷和權力的保護,那么越國那些依舊忠于女皇的勢力一定會找他報仇。不過,對于司徒震遠來說,當年竟然敢對一國的女皇做出那樣的事情,其背后自然不單單只是一個相府以及葉氏一族作為支撐。

“王爺,老夫的恩怨就不勞王爺費心了。”司徒震遠說道,“老夫只想問王爺一句話,你我之間是否存在合作的可能性。”

“戰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替換的敵人。”趙澈說完這句,拂袖回了屋子。

司徒震遠負手在院子里站了一會,想著趙澈的那句話。片刻之后,司徒震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離開了。

回到屋子,趙澈坐在床邊一動不動地盯著司徒情。他回想起一夜時間里,司徒情昏迷中所說的那些話。似乎全都與趙睿以及司徒緋月有關,然而最讓趙澈感到在意的是司徒情提到的那句:不要砍她的手!

趙睿砍斷她的雙手么?趙澈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被砍斷雙手的怎么會是司徒情?分明是那個女人啊,那個讓他只能將愛慕藏在心底卻無法說出口的女人啊。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趙澈之所以會喜歡司徒情,并非因為司徒情那絕美到讓任何男人幾乎都無法抗拒的魅力容貌,而是因為司徒情的神態與那個女人太過相似,以至于他總在不自覺間,將司徒情當成那個女人,那個昔日富可敵國,臉上永遠洋溢著高傲笑容的女子。

司徒震遠回到書房時,看到大夫人坐在雕花的椅子上,翻閱他的奏折以及書信。司徒震遠心中雖然不悅,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半分。

葉氏抬起頭看了司徒震遠一眼:“老爺,你最近似乎與林總兵往來密切啊!”

“嗯。”司徒震遠應了一聲,本不想多理會,可片刻之后還是道,“夫人何必多心,林總兵深得皇上信任,我為其說兩句好話,也不礙事。”

葉氏冷哼道:“老爺你又不是不知道,林允謙那個老古板,與我葉家素來不合,你這樣幫他說話,將我葉家置于何地?”

“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月兒如今雖然被封為皇后,但是你我兩家勢力聯手,皇上心中自然也猜忌,所以皇上對于沒有任何勢力的林允謙自然格外照顧。”司徒震遠說道,“所以為了削弱皇上對咱們兩家的警戒之心,我上表奏折讓皇上提拔他,同時還可以拉攏林允謙。”

哼,林允謙若是那么容易拉攏的話,我哥哥早就將他拉攏了。”葉氏的意思很明顯,她根本就不相信司徒震遠能夠拉攏到林允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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