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難定其罪
- 重生之商女毒妃
- 雨落落
- 3014字
- 2020-12-10 17:43:07
“唉呀,情兒不要生氣,生氣的女人可不漂亮,會笑的女人才漂亮嘛!”趙澈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邊,從床底下拖出一個人來,“本王差點忘了,還有這么個人呢?!?
那先前想要對司徒情行不軌之事的黑衣人已經(jīng)被趙澈點了穴道塞在床底下,蒙面的黑布也被扯了下來。葉氏是通過江湖殺手組織聯(lián)系了殺手,所以她并不知道派來的殺手究竟是何模樣,而行動的殺手也并未與她照面,只會按照殺手組織的命令來執(zhí)行任務(wù)。換句話說,葉氏與這名被當(dāng)場捉住的殺手之間的聯(lián)系,僅限于負責(zé)牽線搭橋的中間人。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講,根本構(gòu)不成證據(jù),楚非能夠找出這個殺手屬于哪一個江湖殺手組織,然后再調(diào)查取證,方能定罪。葉氏之所以選擇江湖人士來殺司徒情,多半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哪怕事情敗露,也很難追究她的責(zé)任。
“這個人是誰?”葉氏很是鎮(zhèn)定,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夫人,這人是誰你心中有數(shù)。”司徒情淡淡地說道,“風(fēng)過無痕,只可惜夫人你做事的手段還達不到那個境界。江湖殺手組織雖然錯綜復(fù)雜,而且一旦牽扯到朝堂勢力多半不愿意出面指證,但可惜有些事情并不需要證據(jù),也能夠?qū)⑷酥弥溃 ?
司徒情看著被趙澈丟到自己腳邊的黑衣人,反手一揚,一把淡青色的毒粉落在了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驚恐地等著司徒情,喉嚨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來。
“你放心,這毒粉并不致命,相反他還能夠為你保命?!彼就角榫従徴f道,“不過前提是,你必須說出究竟是何人派你毀我清白,這樣我才能夠?qū)⒔馑幗o你。”
趙澈解開黑衣人的啞穴,順便狠狠踢了一腳,黑衣人瞪了一眼趙澈,于是趙澈就惡作劇般地在他臉上踩了幾腳,雖然不重,但力道也不輕。
司徒情看著滿臉腳印的黑衣人,心想著這位王爺?shù)耐嫘赃€真是夠大的:“我知道江湖之人素來注重義氣,也就是說你寧可赴死,也不愿意告訴我究竟屬于哪一個組織,死么?”
黑衣人依舊不說話,但那堅毅的眼神已經(jīng)表明他不會說出幕后指使他的組織??粗谝氯藞砸愕难凵瘢~氏心中越發(fā)安定下來。從前幾次的暗殺,她都是選用了江湖中人,而每次任務(wù)失敗之后,也絕對不會牽扯到她的身上,而這一次自然也像之前那樣,也氏理所當(dāng)然地認為對方寧死也不會吐露出什么來。
“看樣子你已決心赴死,既然如此,想必什么酷刑對你應(yīng)該都無效了?!彼就角槁唤?jīng)心地說道,“我剛剛給灑在你身上的并不是毒藥,而是九色絕?!?
“九色絕?”趙澈眨了眨眼睛,湊近司徒情,“那是什么東西?”
司徒情沒有心情理會趙澈的疑惑,接著道:“九色絕是用劇毒培育而成,其花朵自然也是有毒的,不過它的毒性很特殊,便是激發(fā)身體全部的力量以抵御死亡,換句話說,現(xiàn)在就算把你砍成人彘你也不會死,怎么樣,是不是很有趣?”
“你……你要把我變成人彘!”黑衣人在聽到人彘之后,心中慢慢產(chǎn)生了恐懼。的確,死對于刀口上舔血的江湖人殺手來說并不算什么,但是生不如死那就是非常恐怖的了。而變成人彘,那不僅僅是生不如死,根本就是比活在地獄之中還要恐怖的事情。
昔日司徒情擁有傾國財富的時候,也曾聽聞有那樣的刑罰,但當(dāng)時的她并不覺得有什么恐怖,可在之后,當(dāng)趙睿無情砍斷她的雙手的時候,她才感受到真正的恐懼。只是砍斷雙手就已經(jīng)那樣身不如死,更何況是成為人彘呢。
更何況,將這種刑罰運用于擁有武功之人,在精神上的打擊恐怕更甚。
“是啊,你不覺得拿人彘來當(dāng)寵物,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么?”司徒情絕美的臉上浮現(xiàn)淡淡地微笑,“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像其它人彘那樣成日里泡在腐爛的臭水之中,我會讓人好好照顧你,讓你長命百歲?!?
“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黑衣人決然不相信,司徒情竟然會是這般心狠手辣之人,尤其是他看著司徒情臉上那宛如春風(fēng)般的和煦微笑時,心里滿是不可置信與震驚。
“王爺,這個人就交給你了,別弄死了?!彼就角閾哿藫垡路喜⒉淮嬖诘幕覊m。
“情兒你放心,任何人也休想從本王的府將人帶走?!壁w澈很是配合地說道。
司徒震遠嘴角抽了兩下:“王爺,關(guān)于這人的事情暫且按下,眼下最重要的是先解決您與情兒的事情,想必王爺也不希望皇室顏面受損吧?!?
意思很明顯,讓趙澈選擇明哲保身。
趙澈仿佛聽不明白似地:“司徒大人,我不過是個閑散王爺罷了,所謂的皇室顏面在我看來么……呵呵……不值一提!”
“王爺,這……”司徒震遠萬萬沒有想到趙澈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皇室中人不在乎顏面,怎么可能。要知道,天下最要面子的人可就是皇家了。可眼下,趙澈說出這樣的話來又是什么意思呢?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本王已經(jīng)說了,皇室的顏面在本王的眼中不值一提。”趙澈原先玩世不恭的態(tài)度陡然轉(zhuǎn)變,俊美的臉上亦是寒若冰霜,“本王所在乎的只有一人,司徒情。她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就算她要覆滅整個相府,本王也在所不惜,你們聽懂了么!”
趙澈態(tài)度的突然轉(zhuǎn)變不僅讓司徒震遠和葉氏感到不適應(yīng),就連司徒情也是微微一怔。這個男子,在她的記憶中是非常閑散的風(fēng)流王爺,對于朝堂幾乎也是沒有任何影響力。但此刻,趙澈所表現(xiàn)出來的凌厲氣勢竟絲毫不輸給趙睿。
莫非這才是真正的趙澈么?所謂的風(fēng)流成性不過只是偽裝。
到底是在朝堂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老狐貍,司徒震遠很快恢復(fù)鎮(zhèn)定:“王爺,你這話似乎有欠妥當(dāng),不管怎么說情兒都是我相府的人,究竟如何處置,自然應(yīng)當(dāng)是相府說了算。”
趙澈挑了挑眉:“哦?聽司徒大人這話的意思,打算如何處置呢?殺了么?”
“這個就不需要王爺操心了。”司徒震遠的態(tài)度同樣強硬。
“看樣子司徒大人當(dāng)真是絕情的狠啊,竟然連自己的女兒也下得去手。”趙澈搖著扇子,似笑非笑地說道,“不過司徒大人可要掂量一下這么做的后果?!?
司徒震遠權(quán)當(dāng)趙澈是在利用王爺?shù)纳矸萃{他,不過趙澈的身份雖然尊貴,但是若論實權(quán)的話,司徒震遠才是真正能夠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之人,自然不必懼怕。先前不過只是礙于皇室權(quán)威罷了,但既然對方如此咄咄相逼,他司徒震遠也無需一直忍耐。
“哼,這個就不勞王爺費心,皇上自有定奪。”司徒震遠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若是趙睿真的降罪于他,那么他就準(zhǔn)備聯(lián)合朝廷中的勢力予以對抗,當(dāng)然這已經(jīng)是最壞的打算了。他相信趙睿也絕對不會任事情發(fā)展到那一個地步。
“司徒大人,你似乎誤解本王的意思了?!壁w澈說道,“本王在意的并不是皇上,而是……十五年前死在大歷的女子,相信司徒大人應(yīng)該清楚我的意思?!?
司徒震遠整個有微微顫抖起來,額頭更是在剎那間滲出細密的冷汗,那是瞬間驚恐過度的表現(xiàn):“王爺,你……”
“司徒達人是想問,本王為何會知道?”趙澈說道,“其實司徒大人也不必那么驚訝,畢竟你還沒有到那種真正能夠一手遮天的地步,更何況那個女子是什么樣的人,相信司徒逼死她的司徒大人,應(yīng)該比本王更了解才對。好了,本王的話言盡于此,希望司徒大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不會讓本王失望才好。”
趙澈說完之后,也不管司徒情是否愿意,拉著她的手腕就這么離開了,只留下一臉錯愕的司徒震遠以及不明所以的葉氏。
當(dāng)司徒情被趙澈拉著走到院子外面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三姨娘、四姨娘以及司徒蘭、司徒蕙全都圍在門口,看樣子她們先前應(yīng)該是大夫人叫來的,只是最終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并沒有被允許進來。
蓮蓉在趙澈拉著司徒情走出房門的時候,就立即跟上,并想要阻止趙澈,卻被趙澈輕輕揮袖擋開。司徒情看得清楚,蓮蓉并非是害怕趙澈的身份所以沒有繼續(xù)動作,而是因為趙澈那看似隨意的一揮,卻是有著極為深厚的內(nèi)力。
就算不如此,司徒情也知道趙澈的武功相當(dāng)不錯,甚至是很高。
“你要拉我去哪里。”無論司徒情怎么用勁,就是無法甩脫趙澈的手。
趙澈突然停下腳步,司徒情一時間沒來得及,竟然就這么撞入趙澈的懷里:“唉呀,這算不算是投懷送抱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