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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將計就計

  • 重生之商女毒妃
  • 雨落落
  • 3021字
  • 2020-12-10 17:43:07

眉心一顆朱砂紅痣,有可能是太監(jiān),這還真是讓人充滿好奇之心。只可惜,她司徒情并不準(zhǔn)備入宮啊,所以這件事情雖然答應(yīng)了,恐怕也是沒有意義的。

兩人喝了靜靜品茶,似乎是有某種默契,彼此都沉默不語。蓮蓉看著兩人臉上的神色,心中也是疑惑不已,不過她并不需要做什么,正如趙睿之前所交代的那樣,她無需插手司徒情的任何事情,任何決定,只需要將她的行動一一匯報就可以。

司徒蘭離開之后,司徒情又在亭子里做了一會,算算時間,大夫人應(yīng)該正在想著如何將她鏟除的計劃,從某種程度上來講被人算計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不過這一次,她也許需要借助大夫人的算計,才能成功逃脫。

早知道,在最初就應(yīng)該離開,去一個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然后東山再起。只恨那個莫名其妙的九皇叔,無端弄出了這么多不必要的麻煩事情。

正當(dāng)司徒情想得出神的時候,天空中飄起了淅淅瀝瀝的雨絲,她想起趙澈那能夠用內(nèi)力避免雨水打濕衣裳的渾厚內(nèi)力,如果是她,才不會坐那么無聊的事情。

想著想些,司徒情不由自主揚(yáng)起了唇角。

次日,宮中派來幾名嬤嬤教導(dǎo)司徒情進(jìn)宮后應(yīng)該有的禮儀。對于那些宮規(guī)禮儀,司徒情早已熟悉萬分,不過她還是必須假裝什么都不會,跟著嬤嬤學(xué)習(xí)。只是再怎么偽裝,卻也無法掩蓋她熟悉的事實(shí),不過在幾名嬤嬤看來卻認(rèn)為司徒情天資聰穎,一學(xué)就會。

唯獨(dú)武功不弱的蓮蓉看出,司徒情根本早已知曉那些宮規(guī)禮儀,甚至還相當(dāng)熟悉。司徒情自然知道自己的偽裝是瞞不過蓮蓉的,但是就算如此,她也可以暗示成司徒震遠(yuǎn)一早就有意培養(yǎng)她,將她送入皇宮,所以學(xué)習(xí)應(yīng)有的宮規(guī)禮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唯一需要的就事先跟司徒震遠(yuǎn)打個招呼。

原以為換一個身份,就會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曾想到昔日的種種那是揮之不去的,就算如今是司徒情的面貌,卻也給人與從前大不相同的感覺。

若是有心人留意,遲早會發(fā)現(xiàn)她并非真正的司徒情吧。

夜晚,司徒情無心睡眠,隨手取了一本書翻閱,蓮蓉則在門外守著。突然,她聽到床底下傳來細(xì)微的響聲,隨后一塊磚板竟開始松動。

司徒情翻身下床,手中已經(jīng)握了一把毒粉,她實(shí)在摸不準(zhǔn)來者到底是不是善類。不過從床底下突然冒出來的,多半也不會是什么好人來著的。

當(dāng)?shù)厣系囊粔K磚板被撬開的時候,司徒情同時將手中毒粉灑出,然而在她灑出毒粉之際,一股淡淡的香甜之氣撲面而來,她只覺得四肢無力,不由跌倒,喉嚨更是一點(diǎn)聲音都發(fā)不出。

一名身手靈巧的黑衣男子從地下鉆了出來,將司徒情扶到床上,其動作異常輕巧,幾乎未曾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

男子并未說話,盯著司徒情的臉看了一會,伸手就去撕司徒情的衣裳。

司徒情心中大驚,奈何她既不能動,喉嚨更是一點(diǎn)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完全就是任人宰割,毫無反抗之力。

難道這就是大夫人準(zhǔn)備對付她的手段么?她原以為應(yīng)該是要她性命,卻不曾想到竟然是找人毀她清白,不過毀了清白之后再殺人滅口,也不是沒有可能。

恨,好恨!未曾想到重活一世的她就要這么死去了,是她不夠心狠?還是她算計不過別人?也許命該如此,這命本就是向上天借的,哈哈,只恨她的仇還未報,就要再次含恨而死。

突然之間,蒙面男子身子一歪,倒在一旁,出現(xiàn)在眼前的卻是另外一張俊美到讓人移不開視線,但是又讓司徒情非常熟悉的面容。

怎么會是他!

司徒情的驚訝志強(qiáng)全部都反應(yīng)在了漆黑的眸子里,只見趙澈慢悠悠地坐在床邊,一臉壞笑地看著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司徒情,輕聲道:“喜歡我么?愛我么?你不回答,就是喜歡我!”

司徒情險些吐血,她見過自戀的人,可沒見過像趙澈這樣自戀的人。

“你中毒了。”趙澈依舊是笑瞇瞇的樣子,“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就這么等死,第二個是我來幫你解毒,你選哪一個?眨一下眼睛就等死,眨兩下眼睛我就幫你解毒。”

司徒情猶豫了一會,眨了兩下眼睛。

趙澈笑了笑:“好,那我就幫你解毒。”

看來這家伙還挺有用的,死里逃生的司徒情很是慶幸。但是……不對,不是說解毒么,為什么在扒她衣裳。

司徒情狠狠地等著趙澈,然而趙澈卻像沒看到似的,三下五除二已經(jīng)將司徒情的衣服剝光了。司徒情又氣又羞,不過還是那句話,她現(xiàn)在既不能動,也不能喊,只能任趙澈為所欲為。

趙澈扯過棉被,蓋在司徒情的身上,隨后自己也脫去衣裳鉆了進(jìn)去:“你放心,我不會碰你,至少不會在你心不甘情不愿的情況下碰你。”

隨后,趙澈將一粒藥丸塞入司徒情的口中,片刻之后司徒情四肢漸漸恢復(fù)力氣,也可以說話了。不過她能夠動的第一件事就是將趙澈踹了下去。但是找澈似乎早有察覺,伸手扣住司徒情纖細(xì)的腰身,臉上更是帶著若有似無的壞笑:“你就這么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么!而且外面那個老太婆可不太好對付!”

老太婆?司徒情愣了一下才明白趙澈說的是守在外面的蓮蓉

“滾出去。”司徒情盡量壓低聲音,正如趙澈所說,如果讓蓮蓉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們好歹已經(jīng)同床共枕了,不要這么無情嘛。”趙澈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緊了些,“反正你不想入宮,不如將計就計,你看如何?”

司徒情眉頭微蹙,心里雖然對趙澈的做法大為惱火,可至少從趙澈沒有趁人之危這點(diǎn)來看,勉強(qiáng)還算可以信任。最重要的是,若是旁人認(rèn)為她已與趙澈有了牽扯,那么趙睿縱然身為帝王,也不能做出違背人倫的事情來,畢竟趙澈可是他的叔叔。

想到這里,司徒情算是默認(rèn)了趙澈的方法,只是讓她想不明白的是,趙澈為什么要幫她?

“為什么要幫我?”司徒情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趙澈想了想,很認(rèn)真地在司徒情的臉上親了一下:“因?yàn)槟汩L得漂亮!”

司徒情嘴角抽了抽,雖說這樣赤身露體睡在一起有點(diǎn)那什么,但司徒情畢竟已經(jīng)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再加上她對于貞潔一事本就不像尋常女子那般看重,因此到也沒覺得有什么不自在的。

不過司徒情的泰然卻讓趙澈有些不舒服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這個女子還能這般鎮(zhèn)定么?還是說她真的一點(diǎn)都不在乎自己的名節(jié)?

“看什么?”司徒情見趙澈神情變得有些古怪,不由問道。

“你……”趙澈想了想,說道,“你不覺得別扭么?”

“有什么別扭的?”

“女人不是名節(jié)最重要么?”趙澈眨了眨眼睛。

“沒有什么東西比性命更重要。”司徒情覺得趙澈問了一個白癡的問題,的確,在大歷王朝女人的名節(jié)非常重要,有很多丟了名節(jié)的女人寧愿選擇去死,但是在司徒情看來那卻是相當(dāng)愚蠢的做法,“再者說,憑什么女人就要從一而終,而男人卻能三妻四妾,你不覺得很不公平么?”

趙澈沉吟片刻,卻是幽幽吐出一句:“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

“是啊,你當(dāng)然沒辦法回答,因?yàn)槟闶歉吒咴谏系木呕适灏。 彼就角檠哉Z之間的諷刺讓趙澈眉頭皺了起來,“怎么,覺得刺耳么?但事實(shí)就是如此,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皇室子弟,又能夠了解我什么。”

“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是個被男人拋棄的怨婦啊!”趙澈這句話本事開玩笑,但卻讓司徒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起來。

被男人拋棄的怨婦嘛?哈哈,是啊,這么長時間以來她不一直都這么認(rèn)為么,盡管不愿意承認(rèn),也改變不了他被趙睿拋棄于冷宮的事實(shí)上。

身在冷宮,宛如地獄的惡鬼一般凄慘渡日。

背恩無愛,恨深似海……

無邊無際的黑暗之夜,她只能獨(dú)自一人品嘗著徹骨的痛與恨,忍受著怨恨的火焰將她燒得體無完膚,卻連死都是一種奢望。

“所以,此生我絕對不會再相信任何男人。”仿佛宣誓一般的決絕,司徒情目光冷冽地盯著趙澈。

那冰一樣的眸子讓趙澈的心有些痛!曾經(jīng)這個女子軟弱的讓人心痛,可如今這個女子卻又堅強(qiáng)的讓她心痛?

為什么兩種截然相反的感覺,會出現(xiàn)在同一個人的身上。

“你變了。”良久,趙澈緩緩道,“從前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

“從前?”司徒情心中掠過一伙。

“是啊,從前的你相當(dāng)?shù)能浫酢!壁w澈想要伸手撫摸司徒情的頭發(fā),但最終還是沒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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