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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關入暴室

  • 重生之商女毒妃
  • 雨落落
  • 3037字
  • 2020-12-10 17:43:07

仿佛看穿了司徒震遠的心思,司徒情的唇邊慢慢浮現出近乎諷刺的笑意,她緩緩起身,姿態優雅地仿若高高在上的女皇。

逆光而立,有那么一剎那司徒震遠仿佛看見了十五年前那個立于桃花林下的女子,容顏絕美,姿態傲然,如寶石般的漆黑眸子里有著讓人無法直視的高傲于冷漠。但那傾國容顏上,卻又帶著淺淺的笑意,僅是一眼,司徒震遠就再也無法忘卻那個女子。

“這支白玉簪是上官玉容借給我玩賞的,之后可還是要還回去的。老爺,你說這可怎么辦?”

仿若晴天霹靂,司徒震遠愣住了。但到底是在官場中久居之人,很快又恢復平靜,沉聲道:“這件事情,以后再說,眼下先將你母親的毒解了。”

“老爺,我已經說過了,我并沒有下毒,又怎么能夠解毒,興許是夫人對我臉上的胭脂過敏呢。”司徒情很是惋惜地盯著大夫人的手瞧了瞧,“都變黑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爛掉。”

大夫人本就忍耐著,如今聽到司徒情這么說,再次氣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卻被秦氏給死死拉住:“夫人,您消消氣,不要沖動。”

就在此時,一直為相府看病的孫大夫來了。

經過孫大夫小半個時辰的診斷,最終有了結論。

“回稟相爺,夫人的手應該是觸碰了能夠使其過敏之物,所以才會導致手部顏色變得漆黑。”

“真是如此?”司徒震遠將信將疑。

“確實如此。”孫大夫再次回道,“只不過,老夫暫時無法確定夫人究竟是接觸了什么東西,從而導致過敏。”

“不可能,肯定是這小賤人下毒。”大夫人可不會相信什么過敏,她早已認定是司徒情從中做了什么手腳,“賤人,還不快點交出解藥。”

司徒情無奈地聳了聳肩:“夫人,孫大夫的話你也聽到了,他說你是過敏,并不是中毒。不過興許夫人對我臉上的胭脂過敏,這也說不定哦,可是誰讓夫人你打了我一巴掌呢,如若不然,你的手也不會變成這樣,是不是?”

這話已經說的很明白,葉氏的手之所以會變成那個樣子是因為碰到了司徒情臉上的胭脂。孫大夫到是一直跟著司徒震遠的大夫,立刻走到司徒情跟前:“五小姐,勞煩您取一些胭脂給老夫。”

司徒情將一只做功精美的小盒子遞給孫大夫,孫大夫打開之后微微聞了下,卻是皺起了眉頭:“五小姐,你這胭脂……”

“怎么了?”司徒情挑了下眼眉。

“五小姐您真的一直使用這胭脂么?”孫大夫不可置信地盯著司徒情,又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胭脂。

“當然,這胭脂融合了九種毒草和九種毒草提煉而成,用來做胭脂可是再合適不過的了。”司徒情緩緩道,“不過其實它還有另外一種用途,就是用天山泉水稀釋,再將七色絕的種子侵泡于其中,便可培育出更為獨特的九色絕,想必孫大夫對于七色絕應該不陌生吧。”

“不……不是!”孫大夫額頭滲出了細細的汗珠,“五小姐您這胭脂分明就是劇毒,若是接觸皮膚,便會出現如同夫人那般的癥狀,可您……您既然用以做為胭脂涂于臉上,為何……”

“孫大夫想問為何我沒事,對么?”司徒情笑了笑,接著道,“這胭脂的確是劇毒,不過我在其中還加入了九色絕的花粉,既然這種胭脂能夠培育出九色絕,那就是相生相克的道理,所以這毒性自然就沒有了,不過總有一兩個人會特別倒霉,對這種胭脂過敏,好在我不過敏就行了,孫大夫,你說是不是?”

“孫大夫,這到底該怎么辦?”眼見著司徒情根本不會交出解藥,司徒震遠只好將希望寄托于孫大夫的身上。

“老爺,把這個小賤人捆了用刑,我就不相信她不說實話。”大夫人掙脫秦氏,沖到司徒情面前就去掐她的脖子,卻被司徒情巧妙閃過,撲了個空,跌在地上,秦氏趕忙將其扶了起來。

司徒震遠沒葉氏這么一提醒,頓時也覺得有道理,只要捏住了司徒情的性命,還怕她不乖乖就范么?

看到司徒震遠默許的眼神,大夫人對秦氏使了個眼色,秦氏隨即以極快的速度抓住司徒情的手腕,她本以為司徒情會反抗,卻不想司徒情竟是站在原地,連腳步都未挪動半分。

“捆了。”司徒震遠最終下了決定。

“老爺,我可要好意提醒你一句,你若是將我弄死,皇上那要怎么交代?”

司徒震遠冷聲道:“你放心,就算你真的死了,那也是病死的。”

這樣的手段并不是什么新鮮的招數,不單單是皇室,很多貴族家總是會莫名其妙地病死一些人,其中原因大家都明白,只要不是身份太過棘手的,死一兩個庶女庶子或是奴婢奴才之類的,也根本沒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趙睿已經看上了司徒情,那又如何,只要宣稱已經病死,那么就算趙睿是皇上,也奈何不了他相府什么。

“唉呀,我可真是糊涂。”司徒情故意皺了皺眉,“明日我可答應要將那白玉簪子還給上官玉容,不過沒關系,反正我已經跟她說了,若是我沒有準時赴約的話,就請她前往相府找我。”

“哼,區區一個匠人,也想插手相府的事。”大夫人此時已從地上爬了起來,態度甚是囂張,“更何況,誰知道你那白玉簪子到底真的假的,上官玉容又怎么會與你這個小賤人交好!”

司徒情笑了笑:“夫人你這話就不對了,我怎么就不能與上官玉容交好了?”

誰又能夠想到,上官世家最大的投資人就是她司徒情呢!

“老爺,不要再聽這個賤人狡辯了,將她關入爆室中去。”大夫人害怕夜長夢多,只要先關入暴室,那么就不怕司徒情再翻出天去了。

司徒震遠點點頭,秦氏押著司徒情出去了。

“松開,我自己會走。”走到門口,司徒情停下腳步,看了眼藍的有些不可思議的天空,輕聲道,“秦姑姑,你知道地獄爬出來的惡鬼是什么模樣么?”

秦氏被問的一愣,但是下一個瞬間,她就看到司徒情回過頭,對著她微微一笑。那笑容,竟有幾分讓人毛骨悚然的詭異。

司徒情被關入爆室之后,秦氏心中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忐忑,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司徒情看著血跡斑斑的墻壁,以及外面那一排排的刑具,心中冷意更甚。

這就是所謂的貴族么?竟然將自己的親生女兒關入這種地方。在司徒情心中,本就沒有對司徒震遠抱有什么期望,不過那并不代表她不會憤怒,不會心寒。

事實上,司徒情之所以會涂那由九種毒草毒蟲配置而成的胭脂,是為了完全祛除在醉仙樓中,墨云對在她身上所下的毒,但她未曾想到大夫人竟然會對那種胭脂過敏。不過這也要怪葉氏咎由自取,若不是甩了她一個巴掌,又何止于如此。

不過精通醫術的司徒情當然知道那種過敏并不會死人,就算不治療,半個月之后也會自信痊愈。不過就算大夫人現在要死,她司徒情也絕不允許,因為一下子死了太過便宜那對母女,她要讓她們嘗嘗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活在地獄之中。

夜晚,冷冷月色透過頭頂的氣窗照了進來,司徒情負手而立,青絲柔順垂于肩上,白皙的臉上在月光的照耀下越發顯得空靈絕塵。

當司徒震遠走入的時候,心微微窒了一下。

為什么?為什么從前不覺得,如今卻覺得這個女兒與她竟是那般相似。司徒震遠隔著鐵欄桿靜靜地站著,直到司徒情轉過頭,他才回過神來。

“要對我用刑么?”司徒情淡淡地說道,“別白費心思了。”

“你非要這么強勢么?”

“強勢?”司徒情說道,“我若不強勢,就只能等死。這么多年來,你給過我什么?你不過是像垃圾一樣將我丟在角落里,任我自生自滅罷了。”

“我是你的父親。”

“我不是你的女兒。”司徒情這句話時候的很輕,但卻是實話,她的確不是司徒震遠的女兒,從前那個任人欺凌的司徒情早就已經死于高燒了。

“畜生,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司徒震遠怒道。

司徒情慢慢瞇起眼睛:“我要做什么?應該問老爺你要做什么才對?我好好的,沒招誰也沒惹誰,卻偏偏要過著這種膽戰心驚豬狗不如的日子,別跟我說什么嫡庶尊卑有別,庶女也是人,更何況若是大家過的都一樣也就罷了,但三姨娘,四姨娘所生的女兒也是庶出,可她們每一個人都過的比我好,憑什么?”

司徒震遠神色古怪地看著司徒情:“你就是因為這個心理不平衡?”

“當然!”司徒情淡淡地說道,“不然老爺以為是什么呢?”

“就為了你的吃穿用度不如其她人,你就鬧出這么多事情來,簡直就是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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