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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元能是個麻煩

可一想到英靈元能他就頭大,夢里的他才17,沈老頭都嫌棄他賺的少,但其實他已經快21了,話說20年才賺了個250帶個零頭,他覺得自己簡直連個250都不如。

其實他也不是沒有琢磨過手腕上的數字,他很小的時候,就對夢里這個數字感到好奇,問別人,別人都說沒這回事。小孩子都一樣,別人都沒有就他有,他就開始覺得這是他的超能力,他猜想數字累計到某個數量自己就能羽化飛仙,呼風喚雨之類的。當然現在看來當時還真是瞎貓撞死耗子給自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只不過召喚的并不是某項固定的技能,而是一棵可以生長的技能樹。

基于這種天真的猜測,當時的他開始想盡一切辦法提升點數,可要命的是這個數字雖然長在他身上,可是卻一點不給他面子,他日以繼夜地練體力,練耐力,練肺活量,練游泳,練長跑,練跳高,連仰臥起坐伏地挺身都練過了,那個數字紋絲不動。反而他放羊偷懶的時候,偶爾3點,2點的往上蹦。搞得他一頭霧水,風中凌亂。

他清楚的記得9歲的時候,一天一晚上他發現腕子上的數字直接漲了40,他興奮得幾乎從夢里驚醒過來,第二天一早他就努力回憶前一天做了什么積陰德的大好事,可是想了半天,那一整天實在沒干什么好事,反倒是被娜米嬤嬤罰了一個禮拜的午餐。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當時阿垚9歲,保育院附近住著一群十多歲的小無賴,為首的那個平時經常欺負比他們小的孩子。阿垚因為年紀小,手長得又奇怪,所以常常成為這些小流氓嘲笑和霸凌的目標,那一天就因為阿垚沒主動把午餐里的紅燒肉孝敬他,那家伙竟然一腳踩死了他養了半年多的小麻雀。

話說阿垚當時就瘋了,也不管自己比對方矮了兩個腦袋,也不管實力上的懸殊差距,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撲上去對著他的就是一通狂撕亂咬,最后還是嬤嬤來了,才把兩個人給拽了開來,分開的時候阿垚嘴里還含著他的一戳頭發。為這事小無賴的老爹老媽找上門討說法,因為阿垚死活不肯給對方賠不是,被嬤嬤罰了一周午餐和3天禁閉。

由此,阿垚覺得自己掌握了竅門——漲點就得靠拳頭,于是三天禁閉一過,他用假手抄起伙房的一只平底鍋就奔著小無賴的家去了,小麻雀的帳還沒算清呢!

其實一開始他還是有機會了,當時對方頭上當時還纏著紗布,一出家門口就被他一板磚就給拍悶了,可是誰叫他運氣不好,沒揍幾下,正好遇上那小痞子的兩個朋友來找他,結果三挑一,阿垚慘敗,新仇加舊恨,免不了被一頓胖揍,而且這種小畜生下手哪里會留情,雖然撿了條命逃回保育院,結果整整半個月下不了床。

而這次是他主動挑的事,嬤嬤也沒有輕饒他,等他能身子能正常活動了,等著他的是連續4周的保育院大掃除,加上3個月的禁閉。但這些懲罰如果真能換到腕子上的數字大爆發那也就算了,然而當晚阿垚夢里一看手腕,根本連個小數點都沒帶變的,也就是說這頓揍算是白挨了,還要承包了一個月的大院值日生。

吃了這個啞巴虧以后,他也算是收斂了不少,雖然還是各種尋找漲分的方法,但再也不敢隨便鬧事,接下來的幾年中他將工作重心從強身健體,轉移到了學術方面,為了尋找數字跳變的規律,他專門去學習了天象星宿,地脈堪輿,甚至量子力學和線性代數都用上了,結果卻還是找不到這個數字變化的任何規律,最終他相信腕口的數字或許就是天命,不是人力可以改變的天命。

可是如今他知道了這個數字對于他人生的非凡意義,他又開始后悔了,后悔虛度那20度年的時光,沒有能在覺醒之前多攢些本錢,然而朝華已逝,如今懊悔又有何用?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元能,就買不到超能力,沒有超能力就沒法加入遠征隊,沒法加入遠征隊就不能賺大錢,賺不到錢就不能給小愛打榜,不能給小愛一錘定音,她怎么能記得住自己這么一條土狗,如此環環相扣,說到底就是,搞不到元能就沒法走入小愛的視野。

元能啊!元能!看在我守護了你20多年的份上,你咋也不給我提個醒,你到底是怎么賺來的啊?

算了,瞎琢磨也沒用,還是先找三哥吧,他做小買賣的,腦子活,路子廣,或許他能給出出主意。

三哥在哈維廣場也算是小有名氣,不是因為的他的鋪子生意有多好,而是因為他一來所有人都會有意無意的行注目禮。

三哥從小能吃能睡,為了能夠喂飽他,保育院的奶牛天天累得吐白沫,他3歲時的飯量就相當于一個成年人,所以嬤嬤給他起名叫大胃,后來他覺得不體面,自己改成了大衛。

當然他也不是那種光吃不拉的貔貅,他能吃也能長個,不僅能長而且一長起來就沒個停,他今年25了,身高已經超過了2米8,但還是在以每年10到20公分的速度不停瘋長,雖說由于輻射的關系,米哈依平原上的巨人不少,但他的巨人癥和其他人不同,別的巨人身高一般到2米5左右也就停止生長了,而且動作遲緩,體弱多病,很少有能活過20歲的。但他不一樣,他身高體壯,力大如牛,別人的鋪子用輪子推到集市上,他的鋪子都是扛肩上背到集市上的,你說說一個人滿大街的背著自己鋪子跑,別人能不行注目禮嗎?而最關鍵的是別看他身高280,體重也是280,但他的動作卻十分敏捷,一次有個會御獸的小賊,遣了只藍尾鸚鵡,偷了他鋪子上的一只尿壺,結果他追出了三里地,把一只鸚鵡累成了土雞只能趴在地上撲騰翅膀,結果還被他扒光羽毛煮了叫花雞。只是這一路上被他撞壞的棚戶茅舍也不計其數,賠的錢夠買他用一輩子的夜壺了。

他在集市出名,還有另一個原因就是其他商家都要給小流氓交保護費,他卻是向小流氓受保護費,道理也是簡單,他這么個巨靈神,朝你面前鋪天蓋地的一站,有幾個人敢開口要保護費的。

當然強壯是把雙刃劍,雖然他的脾氣并沒有他的體格看上去那么彪悍,反而有些逗比,臉也算憨厚,可畢竟身高擺在這里,雖然嚇得小流氓們見著他都只敢繞道走,但也嚇跑了不少想和他做買賣的買家,不過他并不在乎,長相是爹媽給的,這誰也沒轍,但做生意關鍵還是要靠腦子!這是他最長常念叨的一句話。

今個兒阿垚見到他的時候,他正腆著個肚子,在鋪子里睡大覺,哈喇子流了一地。話說身材大也是費錢,普通木板根本承受不了它的重量,所以家里的床凳子桌子都是鑄鐵的,就連鋪子里的這張躺椅,也是找鐵匠加固過的。

阿垚拿槍托砸了他椅背一下,他睜開惺忪的眼睛。

“找抽不挑日子啊,沒看你老哥我在睡回籠覺嗎?”他一見是阿垚開口就罵。

阿垚把絲巾和那桿土槍甩在他肚子上說:“好貨色!看看能賣多少!”

“靠,好東西啊!哪來的!你小子又走狗屎運了!”三哥開門做生意,自然不會不識貨,一見那條絲巾立刻來了精神頭。他把土槍擱在一邊,小心地把絲巾展開,這枚一米見方的女性披肩,到了他的巨掌里簡直就像一張擦嘴的帕子。

“這你就別管了,估個價吧!”阿垚得意的說。

衛三瞇著眼睛仔細打量著手中的帕子,嘴里發出嘖嘖的聲音,“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假貨?”阿垚好奇,難道這帕子是山寨的。

“貨倒是不假,可惜有瑕疵!”衛三搖著頭嘆息道,遞上帕子給阿垚看。

阿垚看到那只玉米棒子粗細的手指前端,果然有個米粒大小的黑色污跡,阿垚用手擦了擦,擦不掉而且有點擱手,他立馬反應過來,一定是被那老不死的東西,放冷槍時給火星子濺到了。而且不止一個,整塊帕子上至少分布了7、8個這樣的黑色孔洞。

衛三用手量了量,說道,“眼子太多了,怕是連塊帕子都裁不出,要是品相好點,少說也能賣個百八千的,現在這樣子,200都困難!”

“媽的,老東西!”阿垚收回帕子,懊惱自己當初沒看仔細,不然哪會那么輕易放過那個老頭,可如今再回去人肯定不會認賬了。

“這槍,你也收著吧!值不了幾個錢的!”衛老三打量了幾眼自制土槍,交還給阿垚。

“我要這槍有啥用!”阿垚揮了揮機械臂說道,“還是三哥留著防身吧!對了,大姐的醫藥費還差多少?”阿垚本指望兩件東西至少能墊出大姐一半的醫藥費,如今看來是沒指望了。

“這種事你這個小屁孩就別操心了!”顯然衛三并不打算讓阿垚插手籌錢的事。

“到底差多少?我也不小了!大姐的事我哪能不操心!好歹這絲巾也能值個幾百,而且女人家的東西,能不能賣出價錢,得看能不能遇上好主顧,不是?”

“幾百有啥用,還差著3萬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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